没等她回神,隆科就用绳子捆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被迫放在她的头顶,双腿被他粗鲁地分开,他拿起床头的玉柱插进了她的身体里,用力地捣弄了几下,“本王就算是不能人道,也能满足你!”
这是她的第一次,疼地她浑身都痉挛起来,她痛苦地叫都叫不出声,身体胡乱地扭动着,浑身被冷汗打湿,整个人被虐待地惨不忍睹。
隆科嘴角扬起一抹笑,将带血的玉柱扔在地上,走到门前,朝暗处轻声说道:“好好伺候本王的王妃,不用留情。”
“是,王爷。”接着就有几个男子进了新房,躺在床上白可欣看到这几个男人惊惧地睁大了眼睛,“不要……不要……”她觉得嗓子发干。
这一夜,白可欣被无边无尽的疼痛折磨着,她像是一个即将被溺死的人,拼了命地求救,可是这些挣扎都是无用的,那种濒临死亡又死不了的感觉被无限放大。
夜越来越黑,喜房里传出来的是无比凄厉的惨叫,将阴寒的夜色衬托地尤其骇人。
翌日,天空放晴。
景哲来白府接白长歌去福缘寺,白长歌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上了马车,和景哲一人坐在马车的一边。
气氛有些低沉,白长歌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景哲也不吵她,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他不知道的是,这张脸已经刻在他心里了。
“九王爷带民女去福缘寺所谓何事?”白长歌受不了他那灼热的目光,索性睁开了眼睛。
景哲起身坐到她的那一边,刚好马车颠簸了一下,白长歌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歪倒在了他的怀里,景哲伸手将她抱住。
白长歌嫌恶地蹙起眉头,从他怀里挣出来,“我去坐那边!”
看她窘迫的样子,景哲不由地勾起了嘴角,“今日我母妃去福缘寺祈福,上次见面她对你有点不满,你过去好好和她相处……”
“你的意思是让我委曲求全讨好琳太妃,费尽心思、耍阴谋手段让她喜欢我?”白长歌这番话可以用无理取闹来形容,她想让景哲厌倦她,想挑拨起他和琳太妃之间的矛盾,让琳太妃对他施压,一定不能让他娶她。
景哲眉心微蹙,拉住白长歌的手,却被白长歌用力甩开了,他叹一口气,轻声安抚着她,“我没这个意思,你很好,不用委曲求全,更不用费尽心思,耍阴谋手段。
我只是觉得母妃对你可能有些误会,她没发现你身上的好。
你只要……”
“景哲,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让你母妃满意,不会让她对我有任何的偏见。”白长歌像是在和他怄气。
景哲,她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这让他很愉悦,所有的不快都因为这两个字烟消云散了。
他再次握住她的手,不容她挣开,“长歌,辛苦你了,她也是你的姑母,你就把她当成你的长辈看就好。”
他对她母妃是真的孝顺,在皇宫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一直都是她母妃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