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虎啸忽道:“难道是地龙造成灵矿的坍塌?”
他微蹙着眉头,心中猜想,地龙肯定是引起灵矿坍塌的元凶。
于此同时,在一边的狼琊,心中的想法,跟他不相为谋,其眼中更是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幸灾乐祸。
他当然是,乐于这处处和他作对的双头怪,为他“家”灵脉坍塌而高兴。
心中更是阴狠的想道:怎么不让,这卑鄙的双天去巡脉,好让他被活埋在地底。
几人无人发现此异状,就算发现,显然也是不知狼琊心中的邪恶想法。
一旁的几人,便是在虎啸的一话语毕,双天闻言间,恍然大悟,不等双煞回话,迫不及待的抢先回道:“不错,肯定是地龙引起的坍塌。”
他说话甚是大声,即便是在两丈以外,一直好奇打量着庞然大物金蟾的虎狼两族所有的成员,都吸引了过来,一个个侧目竖耳顿足观望。其双煞听着他的话,微微的一笑,颇为干脆的说道:“你们猜得确实不错,此坍塌,应是地龙所造成的。”
几人听到确认,虽是心中已然猜到,但还是微微的一惊,个个脸上显出好奇不已,其虎啸当先问道:“地龙,这到底是什么龙族,怎么会把灵矿给震塌。”
“是啊,双煞,在灵脉中,不管是我们,还是魔兽,都难以凝聚气息,一旦运起武气,便随时会引起武气的运行错乱,轻者走火入魔,重者被这狂暴的天地能量,给搅得撑爆,怎么地龙却.......却......”双天说道这里,却是不知往下该怎么说。
虎啸看着急切,急得差点出汗的双头怪,微微一笑,温和的说道:“双天兄弟,你是说,地龙在难以运用武气的情况下,却能震塌灵矿是吧。”
“是,是,是。”双天看着帮自己解围的虎族长,连说了三个“是”字,略带感激的看着他,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虎啸看着双头怪,微微一笑,对他的感激,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带着疑惑的侧头对着双煞,问道:“我也觉得奇怪。”
双煞略带笑意,反问道:“虎族长,你奇怪什么。”
虎啸没有多想,颇为干脆的说道:“就是灵脉,我以前虽是听说过灵脉,但却是没有真正的见过灵脉,听你们刚才说的这番话,那灵脉岂不是跟武脉不一样?”
“呵呵~”“哈哈~”双煞,双天,一人微笑,一人狂笑。
但这次却是没有一丝嘲笑的影子。
那显得有些耿直的双天,在狂笑之后,对着在他眼里的“矮人”,笑道:“当然是不一样,武脉中的武石只是低阶武者使用的能量石,而灵脉中的灵石,却是高阶武者的专用品,恢复带有灵性的武气,才会有效果,不然我们异族,没有炼丹师的存在,哪来东西,回复武气,那岂不是要自己老老实实的打坐恢复?”
虎啸闻言,满脸的目瞪口呆,此刻已然震惊不已,同时,恍然大悟,心道:原来如此。
随之便是问道:“双天兄弟,你说灵石,能回复武气,那不知速度快不快?”
显然这是他最关心的事,因为,他突然的想起,有一个地方,一直被他忽视存在,如今却是明白,原来那块天地能量澎湃狂暴的地方,是灵脉。以前也有怀疑过,是传说中的灵脉,但见在那地方不能凝聚气息,从而打消了念头。而这一刻,却是真正的确定,肯定是灵脉。
不过,对于虎啸来说,此刻对灵脉半知半解,所以便顺便问一下,了解一下。
也知,灵脉的存在,肯定是不能让这两位双头怪物知道。
可想而知,倘若灵脉的价值是超乎想象的话,那岂不是,会被他俩盯上了这“肥肉”。
所以,虎啸不但不敢露出一丝的惊喜,反而却是显得,不点不在乎,表面上只是随便问问的样子。
他一说,双煞和双天,也没有看出他一丝的异样,也不觉得他话中有其他的事,只以为他只是,随口问问,便也是,如实的回道:“虎族长,你说的灵石,其实跟武石一样,也是分为五等,一等最初,五等最强,一等灵石,相对于一颗六阶初期的兽核,二等灵石相当于一颗七阶初期的兽核,上面以此类推,不过五等灵石,却是相对于到了九阶以上的一颗兽核,达到传说中神兵阶,我们也从来没见过五等的灵石,也从未听闻过,毒域中有神兵强者的存在,只是听族中老一辈,代代相传,九阶之上是神兵阶,那么五等灵石,显然亦是对等神兵阶了。”
神兵阶?五等灵石?一颗一等灵石,尽然等于一颗六阶兽核。
那岂不是自己独坐一座宝山,却不知。
虎啸被听到震惊不已,同时心中已然是被震的有些麻木。
尽是有些不相信,似乎这双煞说的是梦话一般。
随之在强制的忍着心中的狂喜,迫不及待的问道:“双煞兄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一颗一等灵石等于一颗六阶兽核。”
双煞听着质疑,脸上乍起微微的怒意,略显生气的说道:“你不信?”
虎啸一看之下,忙是罢手,带着赔笑的说道:“不,不,不,双煞兄弟,我哪能质疑你呢,我只是好奇问问。”
说道这里,见双头怪脸色缓和了一下,再道:“双煞兄弟,你也知道,我以前只是偶尔听过灵石的存在,而这次,却是在你这般,详细的介绍下,有些震惊,所以才会这样问,希望双煞兄弟别放在心上。”
一旁的双天见状,笑道:“哈哈,双煞,你看看这些人族,像个乡巴佬似的,哪里知道灵石的存在,怪不得在没有灵石的情况下,被他们逼出了一个炼丹术来,不过这个炼丹术,却是相当的了不起。”
在说到灵石时,还是带着鄙视的眼神,到说到炼丹术,此刻却是换成了一幅佩服的神色。
一看他,就是藏不住心事,也就是没有心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