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面具男龙一走后,房间之中只剩下程飞,木木亦青和龙灵珊三人。
其余的袁弘羲几人,已经是被安排在旁边的卧室之中。
这时,程飞才有时间打量眼前,装饰简单却又显大气,有十几丈宽敞的卧室。
映入眼帘之中的是,清一色的云中红木家具有次序的陈列,书架,茶桌,软卧大床,全是单一的暗红色。
不过却是也有例外,在房顶的天花板上,一盏晶莹剔透的月亮石灯,悬吊在空中,点缀着整个卧室空间光线恰到好处,显然月亮石不是暗红色。
看着这一幕,略带感叹的对着和木木亦青像是姐妹一样,有说有笑的小公主,说道:“龙灵珊小妹妹,你们皇家,看来还真是有钱的主啊,这些云中红木,寸长就值一颗五阶兽核,想不到这些家具都是云中红木雕刻制作而成。不错,不错,就这里一间卧室,最起码就值上万颗五阶兽核。”
“程飞,我们皇家,哪像你这般有钱啊,你随随便便一丢,就丢出一个装满空间戒子的蓝宝石,我们皇家跟你一比,倒是小巫见大巫。”龙灵珊拉着木木亦青来到程飞跟前,在茶桌上倒了一杯茶,自顾的抿了一口,才笑着说道。
“龙灵珊小妹妹,哥可没有你们家有钱,那些蓝宝石,在你们这里是物以稀为贵,而在我们住的域,却是烂大街的多,只是不值钱的玩意。”程飞与木木亦青两人,跟着随意的坐在龙灵珊对面,也是倒了一杯茶,一边喝着,一边对小公主,半真半假的说着。
“嘭~”龙灵珊一听,就信了,心中一下就来气,气鼓鼓的拍桌,站了起来,指着程飞,怒目而道:“什么~怪不得,你会这么好心,本公主一开口,你就给了我满满一空间戒子的宝石,想不到,这些都是烂大街,便宜货,你...”
“怎么,听你意思,本少爷,给了你这么多蓝宝石,你却不领情,既然你觉得是便宜货,那么本少爷给你的戒子,还给我好了。”看着无理取闹,生气的小公主,程飞撇了撇嘴,不理会她的恼怒,一边对着她说着,一边伸手要拿回戒子。
龙灵珊一听程飞这话,刚刚还是怒气腾腾,转瞬间,已是换了一幅迷死人的笑脸,站起身来,随身拍掉程飞伸在半空的手,带着狡黠的笑容,不急不慢的撒娇道:“切,谁说,本公主要还给你,本公主只是,觉得你们那里这些蓝宝石,随处可见,那你应该是还有很多存货吧,反正在你们那里便宜,倒不如便宜卖给我,你说好不好,程飞哥哥。”
程飞看着变脸如翻书般的小公主,心中暗道:哎,女人啊女子,怎么都是这般,难以捉摸。
不过嘴里却是嘀咕着“我听错了吗?”,且一边把双脚一伸,随意的交叉放在茶桌上,其后背向椅子上靠了靠,随手陶了一下耳朵,笑眯眯的盯视着眼前自作聪明,古灵精怪的小公主。
差不多有着一米六五的小公主,似乎没有听到程飞的话一般。
她连忙上前,献殷勤似的在程飞的肩上按了按,一边按着,一边在程飞耳边撒娇的说着:“程飞哥哥,好不好嘛,就再给一些蓝宝石吧。”
“恩~舒服,轻一点。”
“恩,这边重一些。”
“不错,不错...”
程飞悠闲自得的眯着双眼,享受着“公主式”按摩,且嘴里不断的唠叨着轻重。
而身后乖巧如猫按摩的小公主,尽心尽力的忍受着程飞刻薄的要求。
心中虽是咬牙切齿,想在程飞身上狠狠咬上一口,但脸上却依旧一直保持着笑容。
同时暗暗想道:等骗到,蓝宝石一切都是值得的,这样简简单单的按摩,本公主其实也没有吃亏。
半个小时之后。
程飞停下了“公主式”按摩,站起身子,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朝着此时依然面带微笑,乖乖巧巧的小公主,面带微笑的赞许道:“恩~龙灵珊小妹妹,想不到,你这么泼辣,按摩的本事到不错。”
“你这是赞我,还是损我,本公主怎么泼辣了?”龙灵珊心中咬牙切齿的很想说出口,但还是强制忍了下去。
依旧保持着脸带微笑,看上去笑得有多甜,就有多甜,随之带着满脸期待的问道:“程飞哥哥,你现在可以给我蓝宝石了吧。”
同时在心底甜甜的一笑,心说:哈哈,小样,现在终于是要得到蓝宝石了,哼,等得到蓝宝石,等等再跟你算账。
程飞显然是不知,小公主心里的想法,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拳头大的蓝宝石,轻轻的放在茶桌上,对着已经是满脸惊愕的小公主,一本正经的说道:“喏,这是给你的,就当你刚刚的幸苦费吧。”
程飞像打发要饭一样,且脸上更是一本正经,霎那间,龙灵珊似乎被羞辱一般,整个略显的有些微黄的脸蛋,被气的涨红。
这一幕的变化,显然被程飞看在眼里。
他看着小公主整个脸色突然的通红,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没有去拿桌上的蓝宝石。
心下偷偷一笑,同时暗道:小样跟本少爷斗,你还嫩着呢。
随之,更是火上加油一般,加了一句:“龙灵珊小妹妹,哥哥赏给你的,难道你不要嘛?还是嫌少?不要的话,哥哥收回去了哦。”
龙灵珊一看桌上的蓝宝石,哪里还不明白,原来程飞是在故意耍自己,根本没想过给自己一个空间的蓝宝石。
而且更气人的是,尽然拿一颗蓝宝石出来,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本公主。
难道本公主在他眼里,半个小时的按摩,只有一颗拳头大蓝宝石的价值吗?
一时间,越想越气,越是想在越是来气,越是看着拳头大的蓝宝石,一股无名的火,越是增大。
再加上这无赖一本正经的样子,更加的来气。
“啊...”
伴随着一道发疯似的尖叫,终于在怒气值上升到一个忍无可忍地步,如火山爆发般喷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