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苏隐枫睡得迷迷糊糊的,抬头忽然看见今天的一轮满月,扔下酒杯轻轻一跃从二楼跳下去,把轻功用到极致奔向御信堂。
苏隐枫一边跑一边在心里使劲自责。
今天是月圆之夜,小雪儿她每次月圆之夜潜伏在她体内的毒就会发作,今天已是喝酒喝过了头,怎么把这茬都给忘了,真是该死!
而御信堂里,南宫殇雪侧卧在床上,慢慢拆掉自己腿上的铁架,大汗淋漓地仰着头。
从那天在邪王府里发病后,每次月圆痛苦会越来越重,现在哪怕是在她腿上刺几刀,她都毫无知觉。
身体慢慢蜷成一团,手掌早已经被南宫殇雪的指甲刺出了血。慢慢的,南宫殇雪感到有些窒息,抬起头来,脸上早已经布满汗水,衣裳也被汗水打湿了,身上的痛苦简直要比在十八层地狱过一遍更甚。
苏隐枫冲到门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跑到南宫殇雪的床边半蹲,急切地问:“怎么样,小雪儿,还好吗?”
南宫殇雪十分不易地跟苏隐枫说了几味药材,让苏隐枫到前堂找药。
不想,苏隐枫在找药的时候,一个黑衣人闯进屋里来,冰冷的刀架在苏隐枫的脖子上,还没说话,就被苏隐枫一掌挥开。
一击不成,黑衣人又冲上来,苏隐枫的内力瞬间爆发,把黑衣人“咚”的一声打到门框上,双目腥红的吼了一声“滚”,拿起药材就往里屋冲,黑衣人艰难地站起身,血的红色与他身穿的黑色夜行衣融为一体,他捂着胸口,步履蹒跚地走到院子,没走两步就倒在地上没了气儿,血顿时染红了御信堂院里的石子小路。
在院墙上探查的暗卫微微皱了一下眉,跳到地上向黑暗中的某个方向奔去。
苏隐枫把药材嚼碎吐出来塞进南宫殇雪嘴里,又急急忙忙跑出去打了一盆水进来给南宫殇雪擦脸、擦手脚,南宫殇雪的毒却还是没有消停。
折腾了一宿,第二天映月的人进了御信堂后看见院里躺着个死人,很默契的把人抬走,又清理了血迹,按部就班后开了大门迎客。
主子在把他们召集起来的第一天时就和他们说:
“不管以后出现什么事,主子做事,你们不需要过问,你们干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少说话,多做事。”
里堂,苏隐枫趴在南宫殇雪的床边一夜未眠,南宫殇雪醒来后,苏隐枫很自觉地去给南宫殇雪倒了一杯水,然后出了屋子,看见南宫殇雪依旧苍白的小脸心里泛起阵阵酸涩。
待南宫殇雪来到前堂的时候,前来看诊的病人排的队伍就像一条长龙一般。
因为今天早上啊,昨天来这里看病的人都说吃了这里给配的药以后,今天在上起来感觉精神好的不得了。所以今天来看病的人比昨天整整多了一倍有余!
就在大家都在耐心排队的时候,一帮人冲了进来,为首者一身锦衣,一看就知是个俊俏的公子。
但那张脸......却偏偏是冷羽墨这张惑世倾城的俊脸~
来人气势汹汹,本来看病的病人都被吓走了,一时间御信堂里只剩下南宫殇雪一派和冷雨墨一派,周围冷气压瞬时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