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色渐暗,陈国皇宫张灯结彩,乾元殿内歌舞升平百官云集,陈国皇帝携王后及后宫夫人嫔在座,太子携妇与公子伯坐于下首,上至一品丞相下至七品王都知府都在座有名。
这是陈襄王妫羽四十五万寿
殿内歌声环绕,舞女们身若随风波舞姿绝伦,众臣也得陈襄王准许谈笑风生。
“微臣(臣妾)恭祝陛下龙体康健福泽绵延,万寿无疆”众臣及后宫众人皆下拜恭贺。
“众卿平身”
这时妫羽朝拓罗芭举杯并说道“这杯酒就祝愿我们两国友谊源远流长”说完便率先将酒一饮而尽。
“谢陛下,臣使再次恭祝陛下万寿无疆”拓罗芭谢恩后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二人交谈好不快活。
虞后端坐在一旁也随陈襄王一同举杯饮下,其余夫人嫔也不例外。
拓罗芭放下酒杯便拱手对虞后说道“早就听闻陈国王后娘娘雍容华贵,端庄贤淑,这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太子殿下也真是气宇非凡啊”
虞后没有说什么,只是雍然一笑,而妫怀一直端坐,不说话不喝酒。
“殿下可是身子不适?难道是因为。。。。。。”身旁的太子夫人敖倾担忧地问道,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正想继续说道,便被妫怀打断
“这种场合不要多说”有些话两个人知道就好。
刚说完就听到弟弟妫伯问道“太子哥哥身子不适,可要传召御医看看,还是要回东宫歇息片刻?”
声音虽不大可还是能让人听见,正聊得起劲的陈襄王一听便问道“太子身子不适?可要传召御医给你瞧瞧”
妫怀连忙起身回道“回父皇,儿臣无事,可能是这两日夜不成寐有些困顿了,请父皇不要担心”
“夜不成寐?怎么有烦心事”陈襄王蹙眉
妫怀低头不语,一旁的太子夫人起身替他回禀“回父皇,,这两日朗儿夜间常吵闹,所以太子无法安睡以致神思倦怠,还请父皇恕罪”
夫妻二人并肩而立,陈襄王扫过两人片刻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怀儿总算是尝到为父者的辛苦了,赶快坐下吧若实在困倦朕准你提前离席”
“谢父皇”敖倾拉着妫怀坐下。
妫怀只是低头不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总觉得同父皇不再像幼时一般随意相处,一言一行都得小心谨慎,还有就这件事而言他觉得父亲似乎同以前不同了,究竟是错觉还是真的他真的不知道,只觉得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就在沉思之际手上传来一阵暖意,转头便看到妻子对他温润一笑,这一笑给了他很大的力量,回以一笑告诉她自己无事。
殊不知两人的举动早就落在某人的眼里。
拓罗芭突然起身行礼道“陛下,今晨臣使所说的最后一份礼可以上殿了,还请陛下和王后娘娘及众位亲贵大臣赏鉴”
“哦,朕可是好奇了一天了,刚想问你何时献出,好,让朕开开眼吧”妫羽一直怀着好奇心,现下得知可以观赏自然满心赞同。
得到许可,拓罗芭回身命手下出去将礼物带进来。
片刻,拓罗芭手下并未抬着什么木箱之类的东西,众人的眼光都被那手下身后的人儿所吸引。
这是一名番邦女子,身着大红服饰不似东洲这般保守,露着肚脐和手臂,下身着宽裤,头发微卷,头戴额饰及头纱,极其性感妖娆与东洲女子是两种韵味。
所有人都两眼直瞪瞪地盯着她,就连一向认为自己清心寡欲的陈襄王也不免沉沦于这位女子的美貌之中。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拓罗芭,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是的,陛下,这便是我王献予陛下的贺礼,她叫塔乔,是我国第一美人此番来访陈国并将此女献上,还望陛下笑纳”拓罗芭向妫羽介绍这名女子。
“哦,第一美女,不知擅长什么啊?”妫羽饶有兴趣地问道,双眼直盯着塔乔。
这眼神让身边的虞后和下面的妫怀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盛。
“陛下问你话呢,还不上前回话”
拓罗芭转头对塔乔示意,塔乔这才上前双手交叉放在肩上低头行礼
“臣女塔乔,参见陈襄王陛下”这声音真是让人听着骨头都酥了,接着又说道“回陛下,臣妾最擅歌舞,请准许臣女献上一舞为陈襄王陛下贺寿”
媚眼如丝、声若莺啼、身若扶柳妫羽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被她所迷,直说好“好,就让朕见识一下你的舞姿吧”
当一个皇帝对一个女子的美貌过于沉迷,那这个国家也差不多走向衰落甚至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