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牙痒
“君哥?”君哥找来的人,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水,布。”魉把他弄好的东西轻轻的放在床头,声音依旧清冷。
一放好东西,他就准备出去。
“去和你的那些朋友说吧,你们找不到那个人的,别再徒劳无功了。”魍和魉一愣,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老爷爷面前,激动的抓起他的衣领:“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魉,你别这么激动,先听老爷爷说完!”魍把魉控制住,魉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失控了,看来那个男人不仅是对老大下药而已,可能,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们想报仇?”老爷爷顺了顺呼吸,把抹布浸在水里弄湿,淡淡道。
“明知故问。”魉冷冷一哼。
老爷爷把布拧干,放在颖歌的头上:“放心吧,你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先走了,记得抹布一热就换,等药一过来就让她服下,我回去接着炼丹。”老爷爷说着起身,出门去了。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发现那杯酒的端倪,老大就不会……”魉这时也冷静下来了,感受着抹布飞一般的变热,不厌其烦地换着。
“酒?你们不是去的茶棚么?”魍开始觉得,此事不简单,非常不简单!
魉叹了口气,把完全热了的水递给魍:“打水我就告诉你。”
魍恨的牙痒痒,行啊你小子,都会使唤我了,还卖关子,我就是不去!看你能怎么样!
半个时辰后,“给你。”魍不满的把水盆递过去。(笑什么笑!我可是为了老大!不许笑!听见了没有!)
魉接过水盆,一边帮颖歌换抹布,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不知不觉,就说了半个时辰。
“药。”魅端着一碗药汤进来了。
这个场景好熟悉。
上一次老大也是昏倒,也是要喝药。
只是这一次,不会有人笑着对他们说。
‘那,直接把她叫醒不就好了嘛!’
似乎还听得见那声音在房间内回响,大家都沉默了,眼眶都红红的。
魉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在这无声的眼泪中流尽,眼泪顺着他的下巴,滴到了颖歌的手上。
冰冷的触感不同于别的水,颖歌长长的睫毛一颤,金色的眸子慢慢打开,映入眼里的是一个哭泣的大男孩。
看了看周围,全都是低下头的人。
“我又没死,哭什么?”沙哑的声音让全部的人都抬起头来,欣喜与激动溢于言表。
“老大!!”魅魍魉激动道,某人不嗨森地捂住耳朵:“吵死人了吵死人了,再吵你们就给我滚出去啊!”
“老大,刚刚有个老爷爷来了,让你喝了这碗药。”魅走到她的面前,把药递给她。
“咳咳,拿来吧。”颖歌清了清嗓子,淡淡一笑。
谁知道笑容背后,她正在靠内力强压身子中的药性,笑容只是让他们放心而已。
“这药好苦,我能不能不喝?”大老远闻到的苦涩味,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不可能!”魍和魉冷冷的盯着她。
“可以啊。”魅一笑。
“呜哇魅你真是个……”‘大好人’还没出口,就被魅懒懒的声音打断:“找个男人来就行了。”
“大!坏!人!”颖歌听到后立马翻脸,以乌龟般的速度开始喝药。
雪银窝在魅的怀里,给了他一个拇指。
‘腹黑的男人,做的不错。’
“谢谢。”魅毫不谦虚的接受了夸奖。
颖歌一喝药,立刻眼亮了,这药虽苦,却如甘泉一般清爽,喝完后她的眼睛还在冒光:“魅,里面是不是加了薄荷?”
“对啊。”魅的两眼弯的像月牙。
“一喝我感觉全身都好凉快哦,还有没有?”
“这是解药,里面都是大寒之物,老大你想冷死的话我到不介意。”
“坏人!”某人的脸立马瘫了下来。
“老大我这可是为你好。”魅无辜的眨眼睛。
“东君和魑呢?”为什么每次在这里醒来,总会少那么一两个人呢?
“抓人去了。”
一听,颖歌金色的眸子划过一丝恐惧,被三人尽收眼底,魍首先问道:“老大,怎么了?”
“那个人不简单的,要快点让他们回来!”
见老大如此慌张,魉淡淡道:“刚刚已经飞鸽传书给他了。”
“呼——那就好。”长舒一口气,颖歌淡淡一笑。
“老大,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魅问道,这是他一直奇怪的,那个男人究竟有多强?究竟有多厉害?居然让老大如此……
“他……”颖歌的面上充满了难过。
“老大,我是不是……”魅刚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卧槽!TNND居然敢看劳资洗澡!不要脸!再让劳资TMD遇见他,TMD把他大卸八块!!”
一串又一串的脏话就像顺口溜一样从她的嘴里溜出来,场内三人被她这么顺的脏话给怔住了。
“上!官!颖!歌!”沈东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外,那脸要多黑有多黑,一双眸子里怒火中烧。
颖歌一惊,她明明掐好了时间,就挑沈东君不在的时间说脏话,这TMD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卧槽!不带这么玩的!!
“…啊…嗨…你回来啦……”颖歌一张小脸苍白苍白的,冷汗直流。
“你最好解释一下怎么回事!!”沈东君冷哼一声,丝毫不在意她打的招呼。
“魑……”“哎呀我去看看‘帝夜’他们练习的怎么样了。”
“魅……”“银儿我们去吃东西咯。”
“魍……”“哎呀水开了我去看看!”
“魉……”“啧,这水真烫我去倒掉。”
“你们……”“现在!立刻!马上!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呜呜呜你们这群白眼狼……”
〖QAQ有人问我那男人素扒素男主,你们才我说什么?我说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