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陛下,您这是让我说是还是不是?再待下去,您不怕宫中风言风语,我还怕呢!再说我还得找到睿枫哥哥问清楚一些事情呢,我不能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了,我要相信他的,可不能总带着陛下寝宫啊!怎么办?上官兮雨你的脑袋被冻傻了吗?办法呢?平时的脑子都去干嘛了?
对了,腿腿腿,只要我的腿能快点好,就可以走了。这陛下看起来挺好相处的,看样子,我只能冒险厚点脸皮了。
陛下看着我可怜巴巴的盯着他,问道:“你那么诡异的看着寡人干嘛?”
看机会来了,我尴尬地对陛下说:“请陛下派人给我准备银针可以吗?”
“银针?你要那个干嘛?”
“针灸啊!”
“啊?”
我指指自己的腿,说道:“得让这两条腿快点好起来,我才能不劳烦陛下,靠自己的力量走回凉月殿啊!”
陛下看我可怜巴巴的认真样,一下就笑了出来。
“你还真是自食其力啊!”
“那是必须的。”
“不过你确定你不会把自己扎得更严重?”
“不会的,不会的,臣女的医术比臣女脑子还好使。”
妈呀,我都说了什么啊?果然是脑子不太好使了。陛下继续在笑,好吧,笑总比生气好,那你就继续慢慢笑吧。
“来人,拿副银针进来。”
“谢陛下。”
咋有种小计谋得逞的小喜悦?
宫女很快便把银针拿了进来,果然是给陛下服务的人啊,这效率,太靠谱了。陛下接过银针,便挥手让宫女退下了。
“给。”
“谢陛下。”
我开心地接过银针,有种即将解脱苦海的感觉。
我解开针包,说道:“那么就请陛下回避一下吧,臣女要给自己施针了。”
“你让寡人回避?放肆!你可别忘了这是寡人的寝宫。”
天哪,这真是沫儿口中的陛下吗?怎么有种无赖既视感,人家可是要施针,是要裸~脚的啊!难道他要看着吗?怎么都没点觉悟呢?
心里埋怨,嘴上却只能说:“陛下,臣女给自己施针,即使是陛下,也是男子啊,实在是不便让陛下在这。不过,陛下说得对,这是陛下寝宫,是臣女冒犯了,还请陛下派人送臣女去偏殿吧!”
“又要麻烦寡人了,你怎么刚说过就忘啊?”
陛下,可是您逼我的啊,还说得像我没道理了,太过分了,实在不能忍。
“陛下,那你说怎么办呢?”
你要是敢说就站这看着,我可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忍住不一根针飞过去哦!
“那就把床帘子放下吧,那样寡人不就看不见了?”
这倒是个办法哦,不过这帘子牢靠吗?
“陛下说的也是个办法,那陛下不出去也行,但要背过去。”
“你是把寡人想得多么不堪啊,这么防着寡人。”
“臣女还没出嫁呢,有些事还是得注意的,更何况您是陛下啊,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流言的话,臣女还怎么嫁人呐?还有人敢娶我吗?”
“那寡人……”
“好了,那陛下就转过去吧!我当陛下沉默就是答应了,君无戏言。”
“唉……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子,耍起赖来,哪像个郡主啊?”
说着,陛下竟乖乖转身了。
算你识相,看上去,陛下倒是个好人呢!我这么说都没生气,也没降罪。沫儿,真该让你见见这样有些小可爱的陛下,你定会很开心的。
我放下床帘,艰难卷起裤腿,便开始给自己扎针。
“兮雨。”
“嗯~”
陛下叫我名字干嘛?是要确认我叫什么吗?
“回陛下,臣女叫萧兮雨。”
“兮雨,真美。”
“是吧,臣女也觉得自己的名字很美,就像冬雨一般。”
“寡人叫萧若彦。”
“真拗口。”
我随口就说了出来,扎针太专注了,没多余脑子反应。
“不是的,臣女不是故意的,其实挺好听的。”
萧若彦,萧彦,硝烟,若硝烟,那不就是战火吗?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字。可我不能说啊!不过,陛下怎么像是在自我介绍?可我不需要知道他叫什么啊?知道他是陛下,靖国的王就好了。
“其实你可以不必总称自己为臣女的,兮雨挺好的。”
“那可不行,在宫中还是要有礼数的,可不能给我们裕王府丢人。”
“礼数?你都敢喊寡人转身了,原来还是在乎礼数的啊?”
陛下原来说到底还是在损我,我不来点横的,你会乖乖转过去?
“那臣女也是看陛下随和就放肆了一些些嘛!都是因为陛下是好人,宽宏大量。”
“又臣女!在你这,难道寡人说的话都不算数?”
“不敢,不敢,陛下,臣……不是,那……称自己做什么?”
“就称我啊,兮雨啊,就好了。不许再错咯!”
“遵旨。”那我就尽量不用自我称谓,看你怎么抓我漏子。
“干脆直接不用称谓了。”惨了,被发现了,陛下这时候咋这么机智?
“兮雨遵旨。”
用“兮雨”,总比直接在陛下面前称“我”要好些吧!
“不错,表现得不错。”表现得不错个鬼,是勉强为之,很勉强!
看陛下现在心情不错,要不要试探地问问睿枫哥哥和若萱公主的事?问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陛下,兮雨可以问您点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