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改天我试试……那炼药的器具……”雪倾墨一脸郁闷的道,她不管走到哪儿都有人要害她,她这走的是什么运啊。
“这些不用你操心,小狐狸只需要好好努力,我现在可是跟你同一条线上串着的蚂蚱呢。”东陵泫苍笑着说。其实他内心也无比担忧,这小狐狸要是活不成了,他也不完蛋了?每个月圆之夜要承受血咒反噬的痛苦可不是开玩笑的。
“谁跟你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少自作多情了。”雪倾墨毫不留情的拍开东陵泫苍的手,一本正经的道。内心崩溃,这厮真是……老没个正经,现在说正事呢。
“嗯,你我确实都不是蚂蚱。但在同一条线上,倒是事实。”东陵泫苍也不生气,淡淡收回被雪倾墨一把拍开的手,温柔宠溺的补道。
同一条线上?反正她是不承认的,至于别人怎么想,管她什么事。雪倾墨在心里默默地把话补完,表面上却一言不发,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走了,再不回去的话,用晚膳的时间都要过了。”东陵泫苍好意提醒,慵懒低沉的嗓音在静谧的夜色当中带有一分喑哑,东陵泫苍站起来将衣架上挂着的墨色外袍穿上,系上衣带,将全身衣着整理好。
雪倾墨继续保持沉默,不好意思,她刚才没记路,她一个标准的路痴,要是独自走回去的话,在这后山里都能绕个半天,到时候不仅是晚膳的时间过了,估计回到云王府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
东陵泫苍打理好衣服,慢条斯理地瞥了一眼坐在藤椅上一动不动呈雕塑状的雪倾墨,调笑道:“怎么,嫌走路太累,还要本王抱你回去?”
“终于改观了?”可不是么?连本王都改回来了。雪倾墨淡淡的自藤椅上站起,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着。
“我就是排斥自己,也不会舍得嫌弃你的。”东陵泫苍察觉出她话里的不对劲,轻轻笑了一声,立刻把“本王”的自称给换了,开口哄她道。
“呵。”雪倾墨拨弄着自己的纤指,似笑非笑哼出一个字。
东陵泫苍装作没有听到,手臂一伸,一把拉过雪倾墨的手将她搂到怀里,然后足尖在地上一点,就腾空而起,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云王府。
王府门口的侍卫一见是自家王爷回来了,立马站得笔直,待东陵泫苍和雪倾墨走近时,全体动作整齐划一地敬礼,声音洪亮的道:“见过云王殿下!!!”那紧张的模样,生怕被修罗王爷记名。
东陵泫苍丝毫没有理会他们,带着雪倾墨径自走入云王府内。
雪倾墨见着差点笑喷了,这厮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人格分裂症病情严重了一点么?她没见过,某人杀人时的残忍冷血,不顾情面,自然不知道某人在某些人眼里的恐怖了。
举个例子,有一次一东陵某大家族的嫡子,就因为在东陵泫苍面前多说了一句话,只见前一刻还在悠然淡定喝茶的云王殿下先是莫名其妙地冷笑了一声,然后一道残影闪过,血溅三尺,横尸当场。那个倒霉的孩子,脑袋就和脖子分家了。但迫于云王在整个东陵的势力,哪个家族就算是虎也的卧着,是龙也的盘着。
现在云王府的下人中,每一个不晓得这件事的,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下人们在对东陵泫苍原本的恐惧印象又紧张了一份。在云王府里做下人,薪水是很高,可是这薪水,可是拿下人们的命来做底的。
外面的人之所以说,云王府的下人看着过得很好,其实比大街上流浪的狗还悲惨。是因为伺候一个阴晴不定的冷血王爷,这难度指数和危险系数,还真的不是一般人敢于挑战的。
由此可以得出结论,这些敢在东陵的云王府里当下人的人,都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勇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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