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一过,日子便显得有些仓促,那种感觉就好像如果你不抓紧就会突然间消逝了一般,子佩表示很不喜欢。
小悠的手术那天,子佩旁边座位空了整整一天。其实子佩也很想去,可是想到自己去也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又要惹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就没有过多的去强求这件事。只是在那天快要晚点的时候给萍姨发了一条短信询问结果。
十分钟后手机收到了萍姨的回复,子佩打开,上面写着:一切安好。
是啊!一切安好,这就很好了。
然后就是那天后的两三天,班级里又换了一次座位,这时,鄢诗子就要和子佩说拜拜了。诗子向前调了两排,和一个女孩子坐在一起。而子佩呢?子佩很无语的和陶亦然坐在了一起。陶亦然天天没心没肺的嘻嘻哈哈的笑着,一副不正经。
可能是位置一调开,两人没有了经常说话的理由和机会,他们说话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许多。他们的关系就好像某个古老的神话故事一样,他是牛郎,她是织女,两人隔了一条浅浅的天河。即使是上学早晨,放学的晚上,他们也少有碰在一起的机会。
可是,不管生活怎么变,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呀!
于是就这样,在一天天早起晚睡的学习生活下,子佩度过一天又一天。
子佩不记得是哪位哲人曾经说过的,那位哲人说:“过日子就像吃蜜糖,吃着吃着吃到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空罐子。”
子佩真的不记得是谁说过的,但明显,不是他自己。
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他更喜欢冰淇淋,蜜糖黏黏的,一点都不好。
不过,是不是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不是偶尔看到,子佩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这个。
······
1月21日,子佩正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唔,寒假作业要带上,笔记本也要!书本呢?也要吧!可是装不下了啊!唉,不管了,反正都放假了,带回去也不会做的啊!
“子佩。这个寒假准备干什么?”
陶亦然也在一旁收拾着,一边问道。
“干什么?”
“有什么计划吗?”
子佩停下手中的动作,眯着眼想了一会儿,“每天睡九小时算不算?”
“···”陶亦然咧了咧嘴,“呃···有没有什么,那个,远大一点的,有志向的计划呢?”
子佩又想了一会儿,“远大一点的吗?嗯,我想想···那每天睡十个小时算不算?”
“子佩,你是不是放假太激动傻了啊?说正事呢!”
陶亦然很正经的看着子佩,可是他的样子只会让人忍不住想笑。
“能有什么啊!该怎么过就这么过呗!短短二十几天。”子佩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
“那么,”陶亦然突然压低了声音,“子佩要不要和我一起呢?”
“干啥?”
“参加冬令营。”
“不要!”子佩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都是那么大的人了,还冬令营!”
可陶亦然依然不依不饶,“嗳!子佩,去去嘛!”
(这一章本来还可以写的,只是我想把这剩余的空间留给我想说的一段话。我知道,看我的小说的人很少,几乎少得可怜!我也曾经很纠结过要不要继续的写。其实吧,写小说真的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的,我现在是一个高中党,我写这个,很多人反对,我不为别的什么,我只是想写,可能没有这种兴趣一直激励着我,我可能早就放弃了吧!当然我写这段话不是为了告诉你们我很不容易,每个人都是不容易的,我不需要同情,我只想说,为了自己想做的事而去做真的很开心,即使以后没有一个人支持我,即使到最后没有一个人看我写的,我也会一直坚持下去,因为那是我最初的梦想。最后,谢谢你们,祝你们一切安好。
——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