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对于白纤尘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叶凰歌一愣,随即很快的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嘴角勾勒一抹嘲讽的意味。
“你是想把自己比作忠心的吕伯奢,裴家比作不知感恩,反而加以杀害的曹操么。”
“没错!”白纤尘肯定的答道。“没想到您老人家还挺聪明。”
“你就那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叶凰歌脸别过去,不屑一顾,白纤尘这种人连多看一分钟都觉得厌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从始至终都没有二心过。”白纤尘上前欲,捏着叶凰歌的下巴,将他的头转正过来。
叶凰歌猝不及地袭上了他的下腹,力道之猛,带些许狠辣。另白纤尘后退了几步,他捂着腹部单膝跪地。
很痛,如芒在刺。他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疼,连起个身也艰难。白纤尘瞬间明白了,这人在攻击上做了手脚。“你……”
“这只是一些利息而已,我会慢慢把你怎么对我的加倍讨回来。”如果连这点做手脚的本事都没,那就白在场子里混这么久,他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呸。”
“你现在还不明白么?”还真是一秒也放松不得,一不小心就中招了。叶凰歌对自己的穴位予以了重击,还好没有下狠手,要不现在就是死尸一个,不过却也另自己行动不便。
“明白什么你还想垂死挣扎么?”叶凰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就算再有智谋,不过也一个人,你们裴家家大业大,我一粒尘埃如何憾的动大山。再说有你监视我一举一动,有风吹草动,别人不知道你会不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没有和白万全狼狈为奸。”不论叶凰歌信与否,他都想把这番话说出来。
叶凰歌挑眉,觉得说的在理,心里微微动摇了,权衡再三,“好吧,姑且信你,不过,哼!”
白纤尘无奈地笑笑,不管他是否有所作为,这一尴尬的身份都摆在这,不上不下。正如同冷非寒说的那般。
“你笑什么?这般境地了还笑的出来,你脑子坏掉了么?”
“我在笑你,都这般田地了还起内讧,就算我有那个反叛之心,出不去也什么也不做了,不是么。”白纤尘拍拍身上尘土,却没有起身,靠着墙边做了下来,单手搭在头上,闭上了眼眸。
看着他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假寐起来,叶凰歌紧握的十指,紧了又松,反复的在心底挣扎着,终是没有了动作。
坐在了另一个角落,也闭目养神起来。
在他翕上眼,不多会儿,白纤尘轻声咳嗽起来,看来他赌对了,他看似毫无戒心的举动,是在试探刚才的那番话,入了叶凰歌的心里有几分。
如果他趁着那个机会来偷袭自己的话,怕是小命就要交待这了。信了一点最好,因为清白这东西自会通过长期的相处,来证明的。以后的日子里,他会让这一丁点的信任,会逐步增多。
否则他太累,树立敌人是最简单的事,想成为朋友很难,每个人都是他的敌人,那他活的步步惊心。,那种生活不是白纤尘想要的。
“咳咳。”这该死的叶凰歌,当真想杀了他,还是很痛,估计内腑有些出血了。量应该不是很多,内出血要比外在出血,死的速度快。
“你是在装病,博取我的同情么?”叶凰歌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话。
白纤尘白了他一眼,心里暗自腹诽,博你妹啊,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如果我是美女,或是你是美女的话,我会考虑的。”
听言,在角落的叶凰歌快速奔走过来,身形如同矫健的豹子。
白纤尘由于身子不爽利,未来得及防范。
脖子被叶凰歌十指成爪,牢牢的钳制在墙上,“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叶凰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狠意,“能在这里替瑰丽姐解决一个隐患也不错。”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敌人,之所以叶凰歌一直在外容忍着白纤尘对自己放肆,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现在谁也出不去,也无需再忍了。
看着他翻脸比翻书还快,白纤尘没有出言回击,因为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实。脖子上的力度在加大。
“唉!”白纤尘幽幽地叹口气。
“你是哀叹自己英年早逝么?”
一抹不屑的笑容尚未绽放,募的,叶凰歌瞪大了眼睛,眸子里蕴含了风雨欲来的风暴。
“我说你怎么就学不乖呢,枉我和你做了这么久的室友。”白纤尘掰开威胁自己的手,无视那双杀人般的目光。
该死的,他又被阴了,叶凰歌恼的咬牙切齿。
一刻钟两刻钟。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这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冷,凉的掉渣子。
白纤尘无语的望天花板,这都过去这么大一会儿了,他就不嫌自己眼睛累么?
叶凰歌快把他瞪的,脸上生出一朵花了。
“喂!咱俩停战的吧,停战就解了你的穴如何?”白纤尘适时的讨价还价。
因为再这么僵下去,他怕彻底激怒眼前这只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禽兽。
“……”叶凰歌现在手麻脚麻,身体僵硬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想把白纤尘虐个无数遍,再鞭尸个十次八次的心都有了。
他吸气吸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他这时候,不是充好汉的时机。
“好!”
“相信你也是个君子,讲信用的人,不会像小人那样出尔反尔。”先拿话压叶凰歌,除非特无耻的人,否则还真没几个听了这话,依旧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的。
“白纤尘!”这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万事有个度,白纤尘不会傻到把二人关系逼到死路上,他上前解了叶凰歌的穴道,在叶凰歌脚软欲倒时,扶了一把。
叶凰歌却借势把身上所有重量压在了白纤尘身上,这一切做的很有技巧性。
借体型上的差距,另白纤尘不好挣脱开。
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庞然大物,白纤尘坏坏的笑到。
搀扶着叶凰歌起身,把脚下的步子加快加大,这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没什么,可对于脚麻的麻效未褪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受罪。
每走一步,叶凰歌就感觉像被触电似的。
叶凰歌知道白纤尘在故意使坏,就没有出言制止,制止没用。
无疑是让白纤尘看笑话,他趁麻效,稍稍过去点。
正准备出手,可白纤尘早防备,点了他胳膊上的麻穴。
像条泥鳅似的,从叶凰歌手底下溜走了。
二人周而复返的又斗了几个回合,彼此都没讨什么好处,叶凰歌懒得再这么没意义的斗下去了。
干脆,谁也不理谁,一直这么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