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旖丨旎一夜,春丨光无边。
这就是‘(处丨子+春丨药)X处丨女=作死!’的恒等式。
“精市?”落秋推了推依旧躺在她身上的人,无果,直接一个翻身下床,捡起自己的衣物穿上。
身体像是被拆卸重装了一遍似的,痛得落秋呲牙咧嘴把幸村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一只修长的手勾着落秋身上最后的裤子,晃荡,再看看主人的脸,欠扁啊:“亲爱的,你这样吃干抹净就想逃跑了?”
落秋伸手去拿,幸村就拿开一点:“把裤子给我。”
直接一把扑丨倒幸村,月夸间的难受席卷而来,倒在床沿。
“没事吧?”幸村显然是忘了落秋已经贵为影后了。
落秋淡定地拿过裤子,站起来穿上:“没事。”
拍戏的时候经常有伤痛,比这次过犹不及的多得是,再谈回三年前,那场病才是最痛苦的,不止痛在身体,更是心……血肉模糊,是看不见,碰不着的,却足以撕心裂肺地疼。
“这只是一个意外,幸村君不必介怀。”落秋洗漱完,忍着难受,脚步微颤,却还是保持一个艺人的良好教养,笑。
幸村从床上站起来,每一步都踩在落秋的心尖上,紧扣住落秋的下巴:“你没你想象中那么爱你未婚夫,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尾音微微震颤。
在落秋发怒之前,幸村微微一笑,拥住落秋:“我爱你。”
男人在床上说的情丨话是最不靠谱的,在床下……
落秋笑,并未推开幸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真正喜欢的是谁?”
“我爱你。”幸村将这三年来欠落秋的感情,一并融入在这个拥抱中,那种要将落秋揉入骨血的力道,却让两人都格外安心。
“要我再提醒得清楚一点吗?你爱的到底是藤咲球,还是伊川落秋?(也不是落秋。)”
“可是她们都是你。我只爱你。”
落秋在幸村看不见的角落唇角勾起无声的弧度:“我记得你也‘Love’过上源桑。”
幸村双手撑开落秋,平视她,很怕从她目光中看出不信任:“不是那样的,那个时候……”幸村又不知如何解释。
“我不肯死,拖着所有人陪我。然后幸村君牺牲小我,成全所有人,包括我。”目光流转,好歹是影后出身啊……
不知如何应答,落秋阻隔开和幸村的距离。
床上的被单也被换回了原来的那张拥有无数矢车菊的被单。
“就这样吧,我们再无干系。”往门口走去。
手肘被幸村拉住,这点在落秋的意料之内。
“我不信,要是我真的那么不重要,你昨天怎么会出现?”
落秋回过脸:“证明我自己不会比上源桑差啊。比对了一下,幸村君有答案了吗?”
这才是落秋想要的答案,她一点都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是吃了一个陌生人的醋了。
幸村笑开了,和一个小孩子得到糖的表情如出一辙:“亲爱的,你这么不坦诚,你男票造吗?”
“世俊的话,应该知道吧。”故意的……
“不许再这么亲近地叫别的男生,否则……”幸村偏头想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叫我阿市。”
“啊(阿)?是(市)!”落秋就是这么任性。
幸村公主抱起落秋:“走喽!”
落秋心中不得不泛泡泡——男、女相处后这么不公平,God,你爸妈造啊?!【不好意思插一句,耶稣貌似没有爸只有妈。】
God表示自己很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