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是我的梦,那谁才是呢?盘据在了我的心里,无法拔出。
如果你不是一个我生命中的过客,那又会是怎样的一个角色,在我的生活中穿梭不停,却不肯停在我的面前一刻。
如果,你,一个“你”字,能不那么深刻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是不是,我的生活会比较容易, 就会相对的正常一些,是不是会有些小小的幸福呢?
不去想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驻进我的心里,也不敢知道,时间在悄悄地流失,所有的真相都已变得模糊,我们还能坚持什么?
谁能忘掉自己的渴求,而从此安逸,不追问前尘往事,让过去种种,灰飞烟灭!
真的,久远得我已忘了,忘了很多我曾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事,淡忘的人。
我一直的,都怕了无边的寂寞包围,那样的找不到方向的恐慌,永远的也逃不开的感觉。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或者真的会是另一种样子,至少不会是现在的样子,对生活无力自主,一味的只想逃避,却无处可逃,这样的悲凉,你何曾能体会,你,那么的幸福着忘了曾被你无意伤害的人,我一直的走不出,那时年少,你的戏言。
你真的不知道,当我走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突然的就想起了一首歌,也想起了你,比我幸福,真的,我很想知道比我幸福的你,记得我吗?是否,也会偶尔想起我,也会如我般的希望我能比你幸福,也会对那儿时的伤害有些内疚,也有些怀念,会吗?我入魔了,怎么办,该如何才好,我只想要一个答案,真的,我一直的不能释怀,只为了一个答案,一个你亲口对我说的真相,当初,你的小小喜欢可是真的,或者真的只是一个打赌的玩笑?
一直的,我放不下,一直的,不能幸福,我被辜负了吗?至少,我一直的在辜负着一些人,一直的,一直的,全是因你,因了你不能给的一个我想要的死心。
如果只是想你,不带一丝恨意,就好了,就不会那么的苦,那么的无助,你不懂的,一直的,你不曾懂,你的无意,一切的无意的介入,却将我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我该如何恨你才能让自己少些忧伤。
瞧,一直的,我都不能忘了你,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一直的,与那么多的人擦间,淡忘得那么的快,却一直的把你放在了心底,赶不走。
也许我是真的不能一个人呆在一座城,太空虚的感觉把我包围得透不过气来,不能呼吸,我总是莫名的害怕在某个时刻,会发狂,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你时,无法控制的摧毁掉一切辛苦堆叠起来的堡垒,情何以堪啊!
我是真的忘不掉你,看,一直的,把你记在我的心里,写在了字里行间,那么轻易的就会暴露出我的一切小心思,你却永远的不能知道,不可以知道,对吗?我很可笑,是不是?
然而,我不能告诉全世界,我的小小心思,那将是怎样的局面,我无力承受,你,只能在我一个人的梦中存在,永不能言语,再不能相见,直至生命终结,方了结。
我想,我们是两条相交的直线,再不能有下一个交溶点了,此生只会无限的延伸到远方,如何才能改变呢?奢望吧。
你离我那么远,远到只能让你住在我的心里。
我很寂寞,有一种想出逃的渴望,却不知该往哪里逃亡,仿佛被束缚在了这个地方,不能动弹,不敢移动,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系着,我不能任意妄为。
自由,现在才是真的明白有多重要,或许,真的不该太任性的,让太多的人受伤了,不是吗?自己也陷入其中,不能自拔,不敢言语,怕,一些话,只要说出口了, 便再也收不回了,也不再有这样平静美好的日子了。
很乱,很乱,乱到有种末**近的感觉,似乎,该是有什么要发生了,也许,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其中毁灭吧。
回家后不久,心露就接到了孙跃的电话出去了,她什么也没再问心云,也许只是因了害怕真相,所以才本能的选择了抗拒。
心云又一个人呆着了,不知不觉的就又陷入了沉思里,无法自拔。
还是快快离开这个地方的好,也许这座城是本能的排斥着自己的入侵吧,人如动物,都有躲避危险的本能。
下定决心,心云便开始着手收拾自己简单的行装,准备等心露回来就告诉她自己的决定,或者明天一早就走好了。
心情好不容易因为有了某个决定而明朗起来,电话却在这时冷不丁的响了起来,手上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拿起一看居然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心里就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告诫自己别去理它。
心云就这样听着那个声嘶力竭的声音慢慢的消失了,正松了一口气,却又响了起来,闭上眼叹了一口气,默默的祈祷可千万别是有什么坏事情发生啊。
“你好,请问哪位?”
“唐允恒。”
突然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般再说不出话来,心云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事情的发生是真的不可避免了,但愿别牵连太多。
久久的等不到心云的回声,唐允恒有些不耐烦的说出此通电话的主题:“我想跟你见个面,关于今天早上的事情还有些后续的问题需要你帮助解决,我在楼下,你下面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也不等心云回答同不同意。
唐允恒坐在车里,烦躁的把手机扔去一边,也不管滚去了哪里,瞪了一眼正望着他好心给他充当司机实际却是准备看他笑话的于飞龙,让他收起他那欠扁的笑容。
于飞龙也不狡辩,无谓的耸了耸肩,便全神贯注的盯着那小女子必经的出口,他还是有印象的,米霞的那个同学,怎么就这么倒霉碰上了允恒成了棋子了呢?
磨蹭了半天,心云虽是不情愿,还是出来了。站在门口四周也没看见一个人影,正纳闷是不是被耍了,或者他等不过早走了,正准备转身回去,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响了起来,她才发现路边正停着一辆黑色奥迪,唐允恒正冷着脸坐在里面,而驾驶位的人正笑着跟她打招呼,让她过去。
心云走了过去,好脾气的问着唐允恒:“请问有什么事吗?”
“上车!”
“不用了,有什么就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唐允恒看了她一眼,又状似看了她所居住的楼层,漫不经心的问她,“要不去你那儿说?”
心云咬了一下嘴唇,不等他再开口,便打开了后座的车门,钻了进去坐好,任他们发动车子,也不问要去哪里,就那样安静的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城市景象,使得本想与她调笑几句的于飞龙也不得不装哑巴了,一路就安静的开着车,任整个车里沉默得犹如冰窖。
车子停了,下车,跟着他们走进了一家挂着“暂停营业”牌子的咖啡厅,本想叫住他们别再往里走了,却在他们推开门看见里面的江祈哲他们时,没了动作,自嘲的扯了一下嘴角。
唐允恒看到他们都在,怔了一下,回头狠狠的剜了一眼身边的于飞龙,黑着一张脸大步的就走到最里边的靠窗边位置径直就坐下了,也不管落在后面的心云。
于飞龙自觉的就走到了那一堆人那,不敢再往前凑了,用眼神询问着他们,只见江祈哲做的个“OK”手势,心领神会的笑了。
心云也只是站在桌边并没打算坐下,想着只要他说完了自己就走,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刻,现在的她就已经浑身不自在了,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手足无措的小丑,站在舞台中央,偏偏台下的观众还起哄,要命的自己却不知道该表演什么。
“先坐下吧。”唐允恒看着心云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颇有些无奈,放轻了声音提醒。
心云只好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唐允恒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她拿起来抿了一小口,以免等下开口时声音嘶哑。
本来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该如何跟她说的,现在却发觉有些困难了,唐允恒也有些不自在的喝了一口水,却在放水杯时,眼角余光暼见了心云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缓缓的坐直了身子。
“你的戒指值多少钱?”唐允恒指着她手上的婚戒说。
心云迷惑的看着他,不懂他这样问究竟有什么目的。
“如果让你离婚,你的条件是什么?你要多少钱,或者别的都可以,来换取你现在的婚姻?”
“为什么?”良久后,心云只问出这样一句话,是呀,就算是被判刑的人,也总该知道自己是因了什么而被判刑吧。
“因为今天早上发生的事,后续的解决方案就是你离婚后,我们再结婚。”
“你疯了!”心云激动的站了起来,以至于把面前的水杯也推翻在了桌子上,打了几个圈后掉落在了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而水一滴滴的也掉进了地毯里。
许是听到了响动,只见孟子维飞快的过来用抹布快速的把桌子擦了干净,又拾起了杯子,又重新端了一杯水来,还递给了心云一张干净的毛巾,示意她擦下弄湿的衣服。
心云今天穿的恰恰是白色的衬衣,身前已湿了一大片,而她此时的脸色也与衣服的颜色相差无几了。
相反,唐允恒只是静静的看着失控的心云,等她慢慢的平复情绪。
心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是糟透了,懊恼的扯了几下衣角,也懒得去擦拭身上的湿处,又坐了下来,两只手就在那发泄似的绞着毛巾。
“对不起,刚才有些失控了,我很抱歉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但是这样的帮助我是真的帮不了你,我想就你刚才的所说的解决方案应该还有别的。”心云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使自己能尽量完整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两个选择,要么和开心结婚,要么和你结婚,可我不愿意和开心结婚,只能是你了。”
“可我已经结婚了!”
“离婚!”
“你!”
又失控了,心云发现,唐允恒就是一十足十的恶魔,谁靠近谁就会被逼得发疯的。
“你可以和别的人结婚,你不愿意选择那个开心,可也没必要是我。”
“哦,可惜只能二选一,没有别的选项了。”唐允恒好笑的看着心云,她以为这是小孩子做题吗,可以由着自己的喜好来。
“你可以谁也不要,放弃掉,就谁也不用选了,还不用委屈了自己。”心云有些赌气的提醒他,无意的就流露出了受委屈了却无人安慰时的受伤心情。
“我可舍不得弃权。”唐允恒高深莫测的说了这样一句,眼神有些游离,似在想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