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处男
我们总是看见那明晃晃的月光，笃定地以为清亮的光晕下该有一张圣洁的脸来仰望，总是自以为是地相信一些臆想出来的所谓真相。
躺在床上，灯光是橘红色的，挺暧昧。张名伟让把中间的隔帘拉开，然后，他侧着脸，看着杨博超。杨博超睁着眼睛，*邪地看着洗头妹露在外面的半个**。两台电视机播放着日本的**，声音挺大的，虽不是同步播放，却能够同步马赛克，挺神奇。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粗口，不过没有配音，他们根本听不懂。
张名伟又一下子想到春子。他想，那天晚上她被杨博超上的时候，**出来的是中文还是日语呢。洗头妹的**在张名伟的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想起吃剩下的馒头，索然无味。于是，他干脆闭了眼睛，任白馒头的手在他的下身上做着机械的物理运动。这次他的脑子里想到韩嫣，想到韩嫣新婚夜里的动作娴熟却面色娇羞的样子。最终，一泻千里。他不愿意动，还是静静地躺着。
突然一股烟味冲进了鼻子，迫使他睁开眼睛，看见杨博超悠闲地吸着烟，吐着白晃晃的烟圈。洗头妹的手还在不停地工作，很敬业的样子。而杨博超给人的感觉倒更像是别人在给他按摩，根本不像有人在给他提供**服务。不过，不得不承认，杨博超确实够厉害，累得洗头妹满头大汗，嘴里说着“你真厉害，当你老婆幸福了”。足足四十几分钟，杨博超终于爽歪歪了。他倒是也识趣，多给了洗头妹二十块钱的小费。洗头妹千恩万谢的笑容，风情万种。
这是张名伟和杨博超第一次来这儿。后来再过来，张名伟总是挑上次给杨博超服务的那个洗头妹，本来就她们两个人，这使得杨博超没得选择。杨博超倒是也不计较，每次二十块钱的小费易了主，惹得那个小丫头一边给张名伟服务，一边朝着杨博超抛媚眼。结果，这两个大男人都不约而同地摆出一副熟视无睹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