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集 拜师学艺
自己跟这个老付头表面上看着是挺好的，可是就是没办过实际实际的事情，这可是找人家办实事呀，还是要‘噶啦哈’的事情，这个能行吗，再说了，现在这个有事禁止的，这个老付头就是享受自己给他当徒弟，可是人家怕不怕呀，这些个事可是都不好说的。这个事情，高山怎么看是怎么的不行，这可是不仅仅是个人的事情了。就是自己跟他的关系也不好说呀。
坐在那里的高山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它们俩苦笑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没有给过他什么，不就是一些个家常用的东西吗，这能算事吗，既没有救过人家的性命，也没有帮人家解决过难事，更没有给人家解决过大问题。你们说的都是一些个小来小去的日常小事，不当用。”
说到这里，本来高山就准备不往下说了，可是一想起人家还对自己有好处的时候，忍不住就又说了，“但是，这些个事情可都是礼尚往来的事呀，还有人家这个老付头可是也没有白求咱的呀，你们看看，只要是我一去‘四号’，人家就给我炖肉吃，跟人家的关系不就是这样的处过来的吗。咱总不能就拿着这个跟人家要人情呀，这也不是咱干的事呀”。
“这还叫不好呀，你们人跟人之间的关系不就是这样来的吗，别人对他还不这样呢。这样吧，你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到那里看看怎么样，熟话说的好，张嘴三分利，他要是答应咱就算赚得了，要是不答应的话，对于咱们也无妨碍呀，不求对不对，就这样定了吧。”
嘿，老胡这个家伙，就是会说，啥事都叫它给说了，不过，这话说的也是，不就是张张嘴吗，行不行就这样了，有什么呀，再说了自己还同这个老头挺能谈得来的，要是一听他一听自己要拜他为师，说不定一高兴还真的就答应了呢，这都是没有准的事情，谁也说不好。
就这样，高山在炕上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就在前不久，有回正好叫自己去四号看现场，赶上老付头那里来了个亲戚，他熬粥时候那粥里放了点碱，这个老付头回来一口就喝出来了。其实能喝不出来吗，放上碱的粥好喝呀，这个老付头就不干了，对这个亲戚可是一点的就没客气，也不管这里有谁，就对那人喊上了，就剩了那点碱了，还得蒸馒头吃的，你今天给熬粥了，那还怎么的再吃馒头呀。本来以为这个老付头说几句就完了，可是没想到看样子事情就要大了，没有要轻易地跟他完的意思，这下吓得他得那个亲戚也不敢出声了。
这时候的高山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就对老付头说道：“付大爷，不就是一点的碱吗，你是不好买，不过这东西也不是很缺的，这样吧，等到我下回来的时候给你拿点不就行了吗。”
这个高山也想好了，不就是面减吗，这个东西林场可是不缺的，就是家里没有，我就是到了招待所里也能想办法给他弄来一点，这个可是林场洗衣服不可少的东西。买不着洗衣粉，就得用这玩意，这个东西在林场真是成了职工家中必备的物品了。
这样才压下去了一场眼看就要发生的战争。高山就告诉老付头，从此以后您要是少啥缺啥的就给自己说一声，自家要是有的，就给他拿来，要是能买到的话，就给他买来。从此以后二人的关系就好了起来，有时候高山的家里就是做点什么好吃的，高山都是给他拿点。
等到用着人家的时候了，这才想起来自己从前的确没有给人家办过什么大事情，到现在再拿着这些个感情去找人家学艺，对于高山来说还真就有点说不出口来，到这时真就抓瞎了。早知道有这个事情，我当初要是好好留人家一把也好了，可是这时在想溜须人家也已经晚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呢，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难道就不能的方法了。
但是既然那边已经答应人家了，现在对于高山来说可是真的就没有退路了，那就是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这可是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了，谁叫自己的心里老是放不下这事呢。这才是叫事情给逼的呢，看来自己又自己舍脸去求人家去了。
现在自己就是在怵头也得去呀，这回的高山可是没法往后再推了，现在可是正是好时候，刚刚到了防火期，林场上下谁都没有事，不过也就是这几天的时间，等到过了这几天又该开始忙了。林场就这样，一年四季就没有几天闲着的时候，也就是春秋两季能闲个十几天，不过还得在没有火的前提下，要是一有火的话，那就别想歇着了，这扑火这件事情在林场来说，可是林区的重中之重的大事，就是在有本事的人也不干耽误这个事。
这天一大早高山就到林场转了一圈后，就告诉生产场长说自己到‘四号’看看去，于是就骑上自行车就走了，不过这回的场长可是没有对高山说什么，因为心在已经到了造林的季节了，全面造林在山外已经全都铺开了，就这里开化的比较晚，所以还得等几天。这时的高山到四号也可能是借着看放火的机会，去看他的造林号去了，这可是个好事，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这叫别人要是说去看看，场长就得表扬几句了，可是高山就不同了，不教训几句就不错了，要是说道表扬，这没人的时候，那是就别想了。
本来高山就是偷着走的，所以在车子的后框里也没有敢多拿东西，就是说给老付头捎点东西带着，所以也就没有人主意了。这高山边走边念叨，老天保佑，你千万别出去呀。
还真就别说，等到高山到了‘四号’之后一看，真是阿弥陀佛，这个老付头还真的就在家没有上山，这时的高山才松了一口气，心想，你可算在家没有出去，我也没有白来一趟。
等他把自行车停下后，就转身喊了一声付大爷，今天怎么没有上山呀。不过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又后悔了，明明是自己来找人家的，怎么还问人家没上山呢，这叫什么话呀，这不是给人一种虚假的感觉吗。不过没办法，自己要是不说这句话，还能说什么呀。
不过这个老付头一见高山来了，确实对他挺好的，非常热情的就往屋里让，边让边问，你爸爸和妈妈都挺好的吧，你家的小块地怎么样了，今年听说你已经当了技术员了，这回该忙了吧。今天这是来这里先看看的，可是就是造林也就在这几天了，你可要又忙的了。
因为这时的高山可是又是来找人家的，还不能就这么说了，就嗯哪的敷衍着过来了。
这个求人的事情就是不好往外说，所以一来张不开口；二来这话也是不好说。这可是自己是向人家学艺来了，要是在旧社会这就得拜师才行，可是现在自己就是真的拜师也行呀，就是不知道这个老头教不教自己呀，这回的高山可是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来的，一时间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因而就只有硬着头皮往里闯了。把酒肉等东西拎下来就往小屋里走去。
当高山一放下东西的时候，那老付头就看见了，就问高山进来拎这些东西干什么。这一问一下子就把高山给问蒙了，高山心想，这我可怎么说呀，说是来求您的，还是说来拜师的，或者说找您有事，还是说就是拿点东西来看看您老人家。不过这也的不行呀，这回可为难了。
不过这个高山也是，心想既然人家问了，我就给你给你实说呀。可是这求人的事真是开不了口的，就见高山嘎巴了两下嘴没有说出来。只是笑了一笑，对着老付头晃了一下拎的东西，又就给他放到屋里的桌子上了，然后就不自然的坐下来。
“小子，今天来怎么拿了这些个东西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呀，你说吧，有啥事，小子，给你付大爷说说，保不齐你大爷我还就真的能给你办了，你可别看不起我这个糟老头子。”
一看老付头这样问自己，高山心想这可是个说出来的好时候，现在又没有外人，就是说出来你不答应，我也不可能下不来台，于是就说道“付大爷，我想拜你为师，你看怎么样。”
当高山说出这句话后，连他自己都感觉到吃惊，自己怎么就说出这话来了，竟然还要拜人家为师傅。可能别人就这样来拜师的。可是人家老付头这里能接受自己吗，那就管不了了，反正拜师的话我是说了，而收不收就是你的事了。可既然说出来了，那就只能继续的说下去了，你不是叫我又什么事就说吗，现在我就给你你说了，你就看着办吧。
这回的高山一看那老付头，没想到的是老付头一听他这话竟然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好像自己没有听清楚高山的话一样，觉得这个高山不是把话说错了就是他自己耳朵有毛病了。
这时候的高山一看老付头愣在了那里，就又说了一遍，“付大爷，我今天来就是要拜您老人家为师傅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这师傅是怎么拜的，你就教教我呗。”高山在一边说道。
本来高山是想问这个老付头收不收自己的，可是又怕自己的问话一下子被老付头给挡了回去后就不好说话了，因而就是不问这老头是不是愿意收自己当徒弟，而是问拜师的方法。
不过另高山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老付头的反应怎么就这么快，这可是完全出乎高山的预料的，在高山的记忆里，就没有见过反应这么快的，而且还反应就这么准确，丝毫的不差。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小子，你还嫩点，说完了拜师了，就问怎么的拜法，你就哪吗有信心，就知道我今天能收你当徒弟不成。我看你今天来就是想耍赖皮来了，是不是小子。”
“大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就是慕名而来的，也就是想跟您老人家学一学本事的，没别的意思，等到我学好了本事回来好孝顺您老人家，你看怎么样。”这时的高山叫老付头这么一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说话只见竟然有点语无伦次了，连话也有点磕巴了起来。
“行了，小子，你就别说了，你的事其实我全都知道了，你是不是前几天去省城了，刚刚回来没几天，在省城你都干什么了，这回给人家治不了是不是，这才跑回来了，对不对。”
“呀，付大爷，人家都是半仙，而您老人家看来可就是整仙呀，连这事您都知道，可是真的就是神了，您老还知道啥事，今天叫我也开开眼，师傅。”说着，高山就叫起了师傅来。
“你小子才厉害呢，怎么刚刚说了这几句，我还没有同意收你当徒弟呢，你就叫起师傅来了，这师傅有这么好叫的吗，不过你还别说，你比他们那些个小兔崽子还是好点的，今天难得你这么孝心，行了，咱爷俩今天就在这里就着你拿来的酒菜喝几口，你看怎么样。”
都说这酒盅一端，政策放宽，可是这个老付头就是不一样，看样子不像就是拿他解闷的，更不象在试高山，而是在那里云山雾罩的给高山侃起了大山来了。一会儿就把他听迷糊了。
这高山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可是这个老付头是既不答应也不推辞，就是顾左右而言他，这个高山这时就真的有点着急了，心想就是行与不行的，你也给我一个实话呀，也不能这样呀，这可是他就是在这里那样了，就是你在怎么说，人家也是就是不给你往这方面扯，几次高山都已经明说了，可就是让人家给这么轻易地就给滑过去了，而且滑的还很好，这叫高山在那里听着还没法说，这回的高山可是真的就服了，“看来不愧是国名党的中校出身呀。”
就这一句话，一下子就把这个老付头给说愣住了，当高山的这句话一出口，这个老付头就像一个标本似的坐在了那里，竟然一动都不动了，让高山看着都有点难受，怎么这样了呢。
不过就是过了不大会的功夫，只见这个老付头说道：“孩子，你听谁说的我是个国名党的中校，这话可不是能乱说的呀，这要是被人家知道了，那你大爷我可是要去坐牢的了。这话不是瞎说的，现在要是随便的乱说一气可是就不好了，这话今后可千万别介再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