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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祁松也没有办法,他们打搭拉着脑袋,谁也不说话。稍微过了一会儿,邱道亘说道:“祁队长,我们就这样待着也不是个办法呀。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几个人在前面走,我把大衣脱下来,大衣上面压一个大石头,从后面拖过去,等美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们已经走远了,说不定等他们明白过来来追我们的时候,雪已经把我们的脚印给盖住了呢?”

祁松一听此话就像见到了大救星一样,兴奋不已的一拍大腿说道:“这注意不错,我看行,那你把枪给我,我给你背着。你在后面拖大衣。”

良能七四处望了望,又埋怨道:“这雪下的这么深,到哪儿去找一个大石头去啊?”

就在这时候,邱道亘已经把他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铺在雪地里,顺手就抓了一把雪放在大衣上面,笑嘻嘻的说道:“这些雪磊在一块儿,不就是现成的大石头吗。”于是他们五个人都抓起雪来,不一会儿就将大衣给堆满了。祁松依然在前面;连华跟在祁松的后面;良能七在连华的后面;宫珠跟在良能七的后面;邱道亘拖着大衣倒着走在最后面,大衣拖过去就把他们的脚印全都掩盖上了,留下一条一尺多宽的印记,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走过去留下来的。

雪下的更大了,风刮的更猛了,美军军营门口的哨兵不停的在军营门口来来回回奔跑着,再加上风刮的“呜呜”作响,祁松他们虽然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的作响,但这丝毫没有引起美军哨兵的注意力,他们就这样从美军哨兵的眼皮底下越过了美军的防区。

他们五个人穿过了美军的防区以后,依然按照原先的队形继续往前走,邱道亘依然拖着大衣。他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半夜以后,他们都累了。祁松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祁松这才对大家伙说道:“我们都累了,我先放哨,你们睡一会儿,两个小时以后,我叫醒邱道亘,我再睡一会儿。四个小时以后,我们继续出发。”

他们听了祁松的话后,都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铺子雪地里,然后就和衣睡下了。邱道亘把大衣上面的雪掀倒在地上,就在上面和衣睡下了。祁松一个人端着枪,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们来的路上。

邱道亘他们实在是太累了,一倒下去就鼾声如雷。就算此时此刻天塌下来,他们也不会醒过来。两个小时以后,祁松叫醒了邱道亘,邱道亘穿好大衣,端着枪,和祁松一样盯着他们来的路。祁松则铺开大衣,和衣睡下了。

四个小时到了,邱道亘首先叫醒了祁松,随后就叫醒了连华他们三个人,他们起来以后,把大衣重新穿好,还是祁松在前面,邱道亘在后面,不过这时候,邱道亘没有拖大衣了,他们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

天大亮了,美军士兵陆陆续续的起来了,那个美军军官走出军营,向站在门口的哨兵问道:“什么情况?”

其中一个哨兵立马就回答道:“一切正常。”那个美军军官就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向军营外面跑了出去,不料他看见邱道亘他们昨天夜里经过留下来的印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蹬在雪地里仔仔细细的看着。跟着他一起跑出来的两个警卫员疑惑不解的问道:“上校,你在看什么?”

那个上校指了指雪地里的印记,问道:“你们俩说说,这是什么留下来的?为什么两边高,中间低。而且是这样整齐。”

其中一个警卫员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上校,是不是昨天夜里风刮的特别大,把中间的雪给刮到边上去了。”

那个上校仍然蹬在地上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儿,然后问道:“刚才我在这儿看了这么久,怎么就没有看见风把中间的雪往路边上刮?我看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走过去的。”

一个警卫员听了那个上校的话,立马就回答道:“是不是狗拉雪橇从这儿经过的。”

那个上校依然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像,这雪已经淹没了我们的膝盖,这要是狗拉雪橇从这儿过去的话,那么,你们俩想想,那狗一踩了下去,它还跑得动吗?”

那两个警卫员听了上校的话,又默不作声了,稍微过了一会儿,那个上校从地上站起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些印记。他脑子一闪,就立马脱下自己的大衣,往印记上面一铺开,然后又把大衣从地上提起来,然后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其中一个警卫员仍然疑惑不解的问道:“上校,你是不是看出上面端倪来了?”

那个上校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径直回到了军营,立即就紧急集合队伍,挑选十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并对他们说道:“昨天夜里,有一支志愿军的侦查队,从我们军营旁边过去了。我要求你们跟着我,一块儿把他们一个个追回来。”那个上校说完就率先上了战马,其他九个人也上了战马,顺着路上的印记,向前追去。

将近中午时分,何宏芳来到盖良材所在的军营外面,被军营外面的哨兵给拦住了,何宏芳掏出记者证对那个哨兵说道:

“我是中央社的记者。来你们军营里采访一下你们的盖教官。”

哪知道,那位哨兵切问道:“你有没有和我们的盖教官约定?”

何宏芳摇摇头回答道:“没有。”

“那你就先在我们这儿登个记,等我们通报给了盖教官。那你就在家里等我们盖教官的电话好了。”

何宏芳一听此话就不耐烦的吼道:“你一个小小的门卫,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哪知道,那位哨兵切毫不示弱的回答道:“这是上面的规定,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只管做事。从不管来者是谁。”

何宏芳不耐烦的就给了那个哨兵两个耳光,然后问道:“我告诉你,我就是何司令的女儿何宏芳。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

哪知道那位哨兵依然笔挺挺的站在大门口,挡住何宏芳的去路,毫不畏惧的回答道:“你是谁,不管我的事情。我是站岗放哨的哨兵,而不是登记造册查户口的。请你遵守我们这儿的纪律。也尊重你自己的人格。”何宏芳一听此话,是气的牙齿“咯咯”的响。但她又无可奈何,只好返回去了。

何宏芳回到家里,把手提包往桌子上一放,就撅着小嘴巴坐在桌子边上。陶年萍立马就走了过来问道:“芳芳,你这是怎么啦?又是谁欺负你了?”

何宏芳还是不理不睬的坐在那里。就在这时候,何稀依从外面进来了。陶年萍立马就对何稀依嗲声嗲气的说道:“老爷,你总算回来了,你看看你的女儿,一回来就撅着小嘴巴。问了她,什么话也不说。你去看看她吧。”

何稀依走到何宏芳的跟前,笑嘻嘻的问道:“我的心肝,我的宝贝,你今天是怎么啦?你告诉爸爸。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好好的替你出出这口恶气。”

何宏芳这才把她去盖良材所在军营,被军营外面的哨兵拦住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何稀依。陶年萍在旁边说道:“我说老爷,你好歹也是这里的父母官,你的女儿遭到别人的欺负,他们这那是在欺负你的女儿啊,简直就是没有把你这个父母官放在眼里。你要是不严惩那个肇事者,今后还有你这个父母官站的地方吗?”

何稀依听了陶年萍的话,一把就把自己的军帽取下来,重重的扔到桌子上,气呼呼的吼道:“不就是一个站岗放哨的哨兵吗,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走。我们去军营,看看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养的,敢这样欺负我的女儿。”何稀依说完就拉着何宏芳来到院子里,上了何稀依的小汽车。不一会儿就来到盖良材所在的军营大门口。

小汽车在军营大门口停下来了。何宏芳气势汹汹的走下小汽车,可站在门口的哨兵已经换岗了。那位哨兵走到何稀依的小汽车旁边,向小汽车里面瞧了瞧。何宏芳气呼呼的问道:“你看什么看?不认识字啊?一看就知道没有坐过小汽车。大陆来的人都这样,一个个全没教养。土里土气的。”

那个哨兵走到大门边上,已经准备开门了,他一听见何宏芳的话,立马就走了回来,对何宏芳问道:“这位小姐,根据我们军营的规定,只有坐在小汽车里面的人,穿着军装的人可以进去,没有穿军装的人是不能进去的。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事的话,那就请你先回去吧。”

何宏芳一听此话,就气势汹汹的给了那个哨兵两个耳光,然后气呼呼的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坐在小汽车里面的人是谁吗?他就是金门岛司令官何稀依,而我就是她的女儿。”

哪知道,那名哨兵理直气壮的回答道:“我们这些站岗放哨的只认识军装,不认识别的,你还是请回吧。”

就在他们俩争论不休的时候,何稀依从小汽车里面走了出来问道:“喂,喂喂。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说话呢?怎么叫只认军装不认别的呀?我现在就命令你,马上通知你们的领导出来见我。”

“是。”那位哨兵铿锵有力的回答一声后,就走到大门口里面的电话亭,拨通了盖良材办公室的电话。不一会儿,盖良材就从里面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来。还在大门里面就笑呵呵的叫道:“原来是何司令来了。你怎么今天有空到我的军营来看看了?你来也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好让我在大门口迎接你啊。”

何稀依气冲冲的说道:“是应该先通知你一声。你看看,我来了多久了,还在你的大门口站着。我要是事先通知你一声,说不定现在呀,我已经在你的办公室里喝茶了。”

“何司令,你也知道,我们军人有军人的职责。军营有军营的规矩。我的哨兵不让你们进去,那也是他们职责所在。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那就请你给我一起进去吧。”

“盖教官,我是可以跟你一起进去,可我的女儿怎么办啦?你不会让她一个人站在大门口等我半天吧。”

“那是,那是,那就让她和我们一起进去吧。”

“可刚才这位哨兵说,你的军营只准穿军装的人进去,没有穿军装的人是不准进去的,可我的女儿今天没有穿军装啊?”

“是,是有这样的规矩。而且这规矩还是我定的。”盖良材说完就脱下自己的军装往何宏芳的怀里一扔,接着说道:“她只要把军装穿在外面,不就可以进去了吗。”

哪知道,何宏芳切把盖良材扔过来的军装又给扔了过去,气呼呼的问道:“天气这么热,你想热死我呀?”

盖良材笑嘻嘻的回答道:“天气也够热的啊。不过没关系。那你们有什么事,我就站在这里跟你们说好了。要不,我也坐到你们的小汽车里面来,和你们说说话?”

何稀依不依不饶的说道:“盖良材,你父亲有没有教你怎么样尊敬长辈啊?这么大热天,你就让我们在你的军营外面说话?你也不打算给我泡杯热茶?我好歹也是这里的地方官了。强龙还压不住地头蛇呢。你不要以为你们是蒋总统派来的,就可以把我这个地方官不放在眼里。我找你父亲去。”何稀依说完就拉着何宏芳上了小汽车,然后就向盖福佳的官邸飞快的奔去。盖良材站在大门口,望着渐渐远去的小汽车,那个哨兵走到盖良材的身边问道:“盖教官,这下该怎么办啦?我是不是给你闯下大祸了?”

“你站好你的岗就可以了。其它的事情你别管。”盖良材说完就返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何稀依气愤愤的来到盖福佳的官邸办公室里,盖福佳笑呵呵的问道:“何司令,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我这儿来了?自从我到了你的地盘上,我请都请不动你,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里坐坐啊?”

“盖司令,我今天来也没用别的事,就是让你给我留一个立脚的地儿。”

盖福佳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盖司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把你的大儿子叫回来问问他,我今天去他那儿看看,他切把我挡在门外。还说我女儿没用穿军装,不能进去。这算是哪门子的规矩?”

“盖司令,你可能是误会了。你先消消气,我马上把我的大儿子叫回来问问,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盖良材接到盖福佳的电话后就心急火燎的赶到家里。他一进门,就看见何稀依和何宏芳一脸怒气的坐在客厅里。盖福佳立马就拍着桌子问道:“良材,盖司令和他的女儿去你的军营里视察,你怎么把他们挡在门外啦?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我打断你的腿。你怎么这么没教养啊,你?”

盖良材低着头站在他们面前,什么话也没有说。部桂阳则说道:“何司令,你看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你和芳芳就在我这儿吃午饭,让良材多给你倒几杯酒,就算是他给你老人家赔罪了,你看呢?”

何稀依支支吾吾的不想说什么。盖福佳则接过话茬说道:“何司令,你常年住在这岛上,吃惯了这里的海鲜。我从福建过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一些福建小山沟的螃蟹,虽然那些螃蟹没有海里的螃蟹肥大,可味道切大不一样。我早就想请你一家人来我这儿尝尝,可我给你打了几次电话,你都没有来,今天,你既然来了,那就不要推辞了,你一定要在我这儿吃了午饭再走。”

一听此话,何稀依就点点头说道:“既然盖司令这么客气,那我和我的女儿就恭敬不如从命。就在你这儿吃午饭了。”

部桂阳则说道:“那我到厨房给厨子说一声去啊。”部桂阳说完就站起来出去了。她路过盖良材的身边的时候,嘴巴附在盖良材的耳边耳语道:“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呀?还不快给他们父女两上茶啊。”

“哎。”盖良材应了一声,就跟着部桂阳出去了。不一会儿,就用一把木盘子端来三杯热茶,分别放在何稀依、何宏芳和盖福佳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就出去了。

邱道亘他们继续往前走,在他们后面留下了一排排脚印。而这时候雪已经停下来了,太阳也露出了笑脸。而那个上校带领士兵们追了一会儿,由于当时雪下得非常大,已经淹没了路上的印记。可他们始终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往前追去。当他们来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一位士兵问道:“上校,我们该往哪边去啊?”

“他们是步行,我们是骑马,我们肯定比他们快,随随便便走一条道,若半个小时追不上他们,我们就回来走另外一条道好了。”上校说完就打马向靠左边的一条道追了过去,那些士兵也跟着追了过去。

邱道亘他们走了一会儿,就到了一座小山包跟前。祁松说道:“我看我们只有马上往山上走,这一呢,站得高才能望的远。只有在山上我们才能看清楚敌军的兵力部署。二来,要是敌军明白我们的意图追来了,我们在山上才有利于我们阻击敌人。我们毕竟只有五个人了。”

邱道亘立马就附和道:“祁队长说得对,那我们就往山上去。”于是祁松还是走在最前面,邱道亘走在最后面,他们抓住小树枝,踩在淹没膝盖深的积雪,艰难的向山上一步步走去。

吃过午饭后,盖福佳和何稀依还在书房里谈公事。盖良材和何宏芳坐在客厅里,何宏芳问道:“盖教官,今天我父亲已经放过你一码,但愿你今后对我好一点。我父亲的脾气你是不知道,他要是发起火来,谁都不怕,就怕我哭,只要我一哭他就什么事没有了。但愿你今后少惹我父亲生气,要是你想让我父亲生气的话,最好是把我留在你身边。”

愁眉苦脸的盖良材不禁问道:“怎么留啊?难道我让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待在我的办公室里?”

“我天天待在你的办公室又怎么啦?不可以吗?”

祁松他们五个人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已经是汗流浃背了。祁松他们依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往山顶上爬,他们费了好大劲才爬上了山顶上,祁松一爬上山顶上把枪往地上一扔,就不由自主的坐了下来说道:“我看大家都累了,我们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连华和宫珠放下背上的发报机;良能七放下背上的药箱,他们也坐下了。只有那个邱道亘端着枪,就在他刚刚转过身来望着山下面的时候,突然大声叫喊道:“祁队长,你快看山下面是什么?”

他这一叫。把刚刚才停下来休息的大家伙都叫了起来。他们顺着邱道亘手指头指的方向向山下望去,只见一个个营房一个挨着一个。由于天气比较冷,营房外面除了有那们两个站岗放哨的哨兵以外, 什么人也没有在营房周围走动。祁松用望远镜望了望,然后说道:“我的妈呀,要是我们再往山下面多走一个小时,那我们就捅到马蜂窝里面去了。看那营房的架势,不少于一个大兵团。”

宫珠连忙就拿出发报机,连接好线头,按照连华的叙说,立马就向总部发报。就在这时候,邱道亘指着下面喊叫道:“不好了,敌军的骑兵到了。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我们啦?”

宫珠和连华好像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向总部发报。祁松和良能七站了起来一看,美军在上校的带领下已经到达他们上山的那个小路口上来了。

那个上校一到那个小路口,就下了马,然后就率领士兵们,顺着祁松他们的脚印向山顶上追了上来。祁松和邱道亘各自端着枪,严阵以待。宫珠和连华则心不慌意不乱的继续发报。只有那个良能七傻呆呆的看着他们。

不一会儿,报发完了,宫珠忙着收拾发报机。连华则对祁松说道:“祁队长。我们已经发完了,我们是不是该撤走了。”

祁松心急火燎的回答道:“报发完了就赶紧撤,还愣着干啥呀?你们三个人赶紧撤,我和邱道亘掩护你们。”

连华则回答道:“敌人这么多,就你们两个人,能行吗?”

祁松则气冲冲的吼道:“叫你们撤你们就撤,还哆嗦个什么呀?你们赶快从山背面下去。”

连华也就不再说什么,那个良能七在前面;连华在最后;宫珠在中间,他们三个人就坐在雪地上,闭着眼睛,他们也不管下面是悬崖峭壁,还是树桩挡着他们的道。从雪地上向下面滑下去了。祁松和邱道亘见良能七他们三个人已经滑的看不见踪影了,也就顺着他们滑下去的道滑了下去。

就在祁松和邱道亘滑下去不久,敌人在上校的带领下就爬到山顶上来了。那个上校指着祁松他们滑下去的道说道:“他们已经从这儿跑了,快给我追。”那个上校说完率先就坐在雪地上滑了下去。那些美军士兵也跟着上校滑了下去。

在军部,简清科注视着地图,一个报务员向他走了过来报告道:“刚才我们收到零零七的电报。他们已经查清楚敌军营房大致上的位置。”

简清科一听此话,立马就有了精神,一把就把那份电报夺了过来,看了看后说道:“他们五个人果真不一般了,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把敌军营房的大致方位弄清楚了,那他们有没有告诉我们,他们现在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报告首长,我们问了,可零零七没有回答。”

“那你们赶快再和他们联络,一定要找到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

那个报务员听了简清科的话就走了,简清科立马就对站在他身边的秘书吩咐道:“你赶快给我把炮兵团长叫来。”

不一会儿,炮兵团长就来到简清科的面前,简清科立马就把那份电报交到炮兵团长京浩来的手里,并命令道:“你马上给我按照电报上面所叙说的位置,给我把大炮调整好,一个小时以后,给我把炮打出去。”

“是。”那个京浩来大声回答后就跑了出去。

祁松他们从上面滑下来以后,都被半山腰的树木给挡住了,他们就胡乱的跑着,祁松和连华跑在了一起,良能七、宫珠和邱道亘跑在了一起。良能七看见宫珠的手在流血,就关心的说道:“宫珠,你的手受伤了,让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宫珠切说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娇气的大小姐吗?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良能七则继续说道:“你不知道,我们刚刚到达这个地方,水土不服,要是感染了这里的细菌,那就麻烦了。”

宫珠则问道:“有那么严重吗?”

良能七点点头,回答道:“我看有这种可能。”

邱道亘端着枪,背朝着他们,也说道:“宫珠,我看你就听他的,赶快包扎一下。待会儿鬼子朝我们这儿来了,就没有时间了。”

“哦”宫珠应了一声,就把手伸到良能七的面前。

上校带领美军顺着祁松他们滑下去的道,也滑到了半山腰,他们立即就分成两拨,顺着他们在雪地里留下来的脚印搜寻过去。连华也拔出枪和祁松站在一起。祁松说道:“待会儿,我把鬼子引开,你赶快去找他们去,看看能不能想办法逃出去。”

“你瞎说什么呢?这么多的鬼子,就你一个人,能行吗?再说了,这雪地里,人一走就会留下脚印的。鬼子这么多,他们傻啊,他们不会分头去追啊?”

“你说的也是啊。那该怎么办?你倒是说说看。”

“那些鬼子不是骑着马来的吗,可他们现在是走上来的。那他们的马一定是留在山那边下面,我们趁鬼子还没有找着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往山顶上爬,然后翻过山去,立马下山,然后……”

“然后就骑上鬼子的马。那鬼子就追不上我们了。”还没有等连华把话说完,祁松就抢着说道:“那我们俩就快走吧。”

就在良能七为宫珠包扎好了的时候,邱道亘看见一个鬼子向他们这儿搜寻过来了,就焦急的问道:“你们包扎好了没有啊?”

宫珠立马就回答道:“好了。”

“好了就赶快往山上撤。”邱道亘说完,那个良能七就立马问道:“为什么呀?”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们俩赶快往山上撤。”

“是。”宫珠应了一声就背起发报机就往山上撤去,那个良能七一见宫珠往山上走去了,也就背起药箱向山上走去,邱道亘端着枪紧紧地盯着后面的鬼子,待宫珠和良能七走远了,就赶快赶几步,当和他们靠近了的时候,就又背朝着他们,盯着后面的鬼子。

两边的鬼子分别搜寻到祁松和邱道亘他们汇集的地方,听到士兵的叫喊声,那个上校就跑到祁松他们走过的地方,然后又跑到邱道亘他们走过的地方,他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祁松和邱道亘他们留下来的脚印。然后吩咐道:“看来他们往山上跑了,赶快上山。”那些美军立马就分成两拨,踩着邱道亘和祁松他们留下的脚印,向山顶上追去。

就在美军士兵弄明白邱道亘他们的意图,顺着他们的脚印向山顶上追去的时候,祁松和邱道亘他们已经爬到山顶上了,他们翻过山头,就坐在雪地上往下滑去。

待美军爬上山顶上的时候,祁松和邱道亘他们已经滑下山去了,他们一到山底下就隐蔽在一棵大树后面,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美军留下来的马匹,他们确定没有人看守的时候,就向马匹跑了过去。一到马匹跟前祁松问道:“原来你们也想到这儿了。”邱道亘没有回答祁松的问话,只是笑了笑就上了美军的马。其他人也跟着上马,然后给马就是狠狠地一鞭子,那马就嘶鸣一声就往远处飞奔而去。

就在美军上校他们爬上山顶上的时候,听到马的嘶鸣声,那个上校大叫一声:“不好,我们的马。”他说完就拔出枪对着天空就是几枪。随后,那位上校就命令所有的士兵向天空开枪,一时枪声大作,把驻扎在山脚下的联合军队都惊动了,他们立马就端着枪向山脚下围了过来。特别是美军营房的士兵们听到枪声以后,也顺着上校留下的马蹄印围了过来,并且在路口派重兵把守着。

马踩在雪地里还是跑不快。眼看着联合军士兵在后面紧紧地追上来了。就在邱道亘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我军的炮兵在京浩来的指挥下,向联合军的营房开炮了,随着一发发炮弹落下,那些敌军的营房立马就起着火来。营房周围的哨兵死的死、伤的伤。那些联合军一听到后面的炮声,再回过头来看他们的营房的时候,一个个都惊呆了,他们那还有心思去追赶邱道亘他们,全都匍匐在地上,动弹不得。而祁松他们可是快马加鞭,继续往回赶。

美军的营房也遭到炮弹的袭击。那些跑出去的士兵立马就赶回去救火,抢救受伤的士兵。就在这时候,祁松他们到达美军营房跟前,他们看见一路上没有人阻拦,就顺顺利利的通过美军的防区,向我军驻扎的地方飞快的赶去。

祁松他们顺顺利利的返回来了,简清科亲自到营房外面迎接他们,并与他们一一握手。夸奖道:“你们五个人干的不错啊。我原来想啊,你们一去肯定要半个月才能把鬼子的营房位置摸清楚,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把这件事办好了。你们辛苦了,我放你们三天假好好的休息休息。我已经吩咐厨房给你们把饭菜做好了,你们赶快去吃饭,然后就回去好好的洗个澡,好好的睡上一觉。”

半夜里,费芊芊被费功浩一阵阵的咳嗽声惊醒了,她连忙穿好衣服,迫不及待的跑进费功浩的房间里,关切的问道:“爸爸,你这是怎么啦?”

费功浩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啦?就是觉得浑身无力。头重脚轻的。”

费芊芊连忙就把他们家的司机伍师傅叫了起来。然后,那个伍师傅背着费功浩上了小汽车,费芊芊就紧挨着费功浩坐下来,并将费功浩紧紧地抱在怀里,那个伍师傅将费功浩拉到医院里。

在医院的病房外面,费芊芊站在门口是坐卧不安。医生在病房里对费功浩精心的诊断。不一会儿,门开了,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费芊芊一见到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就立马走上前去问道:“医生,我爸爸的病情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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