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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逯仁伟带着两个民兵老远就看见柴韬盖背着鲁杰瑞站在大门口,一瞬间就没了踪影,当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来到柴许琴的大门口的时候,逯仁伟上前推了推大门,见大门已经闩住了,就用拳头一边使劲的敲打着大门,一边叫喊道:“开门,开门,快开门。”

柴许琴则把衣服掀起来给鲁杰瑞喂奶。柴韬盖则跑到大门口将大门打开了。大门一打开,逯仁伟和两个民兵就气势汹汹的闯进了了。柴韬盖等他们一个个进来了,就又把大门给关上了。

逯仁伟一进来就径直走到厨房里,只见柴许琴还坐在灶门口的一把椅子上给鲁杰瑞喂奶,她就当没有看见一样。低着头看着鲁杰瑞。逯仁伟慢步走到柴许琴的跟前,笑嘻嘻的问道:“柴许琴,我来了,你怎么也不叫我坐啊?”

柴许琴也笑眯眯的回答道:“逯连长,我们家穷,就一把椅子,我已经坐下给我小儿子喂奶。要不你先站一会儿,待我儿子吃饱了,我就让你坐啊。天下的母亲的心都是一样的。宁愿自己站着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站着。”

柴许琴的回答让逯仁伟无话可说,也就在这时候,柴韬盖从外面撵进来了,他一进来就紧挨着柴许琴站着。柴许琴立马就站了起来。柴韬盖也不管那么多,立马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柴许琴将鲁杰瑞往柴韬盖怀里一放,笑眯眯的说道:“逯连长,你看我们家穷的,连口锅也没有,我想烧点水让你们喝,可惜我没有锅,那你们就喝点凉水吧。”柴许琴说完就走到水桶边上,用水桶里的一把水瓢舀了一瓢水递给逯仁伟。

逯仁伟怒目圆睁,直盯着柴许琴,柴许琴则笑嘻嘻的说道:“你不喝啊?你们都不喝啊。”柴许琴说完就把水瓢又放进水桶里去了,然后就站在柴韬盖的身边,低着头,也不看逯仁伟他们一眼。

逯仁伟在柴许琴身边站了一会儿,这才不耐烦的问道:“柴许琴,那个新来的人跑了,你知道不?”

柴许琴点点头回答道:“我知道。”

“要是那个人跑到你们家来了,麻烦你到我家里告诉我一声。要是你敢窝藏逃犯,那你可罪加一等。你知道不?”

柴许琴还是点点头回答道:“我知道。”

逯仁伟说完就向那两个民兵招了招手,然后就向屋外走去。柴韬盖依然抱着鲁杰瑞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柴许琴则走在后面,一直把逯仁伟他们送到大门口,逯仁伟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径直走开了。柴许琴立马就把大门闩上了,然后背靠着大门,稍微舒了口气,这才向厨房里走去。

柴许琴一进到厨房里,一把就从柴韬盖身上把鲁杰瑞给抱了过来。柴韬盖则拿着一盏煤油灯走到地窖边上,把地窖上面的树叶手忙脚乱的扒开了。又将地窖上面的木板给揭开了。然后对着下面小声叫喊道:“叔叔,叔叔。你在哪儿?”

邱道亘在地窖那道门里面听见柴韬盖的叫喊声就拿着煤油灯走了出来,他一出来就问道:“他们都走了?”

柴韬盖点点头回答道:“都走了。”

邱道亘这才把梯子竖了起来,然后端着一锅狗肉从梯子上慢慢的爬了起来,当邱道亘端着狗肉的锅一露出地面的时候,柴韬盖立马就接过那口锅,邱道亘就上来了。邱道亘拿着煤油灯,柴韬盖端着锅就来到厨房里。

一到厨房里,邱道亘接过柴韬盖手里的那口锅放在灶台里面。柴许琴就抱着鲁杰瑞站了起来,柴韬盖坐在灶门口的椅子上,把灶里的火生了起来。

当锅里的狗肉煮沸腾了,柴许琴就把鲁杰瑞放在柴韬盖的怀里,她则将碗柜里的瓦盆端了出来,然后就把瓦盆里的饭倒进锅里,又接着煮了一会儿,这才拿出四个碗,盛了起来。

当柴许琴将四个碗都盛满了以后,就拿着一双筷子端着一碗饭进到霍蒙秀的房间里。把饭碗放在床头的一张小桌子上,然后就把睡的迷迷糊糊的霍蒙秀给推醒了。随后就坐在床上把霍蒙秀给扶了起来。然后就把小桌子上的那碗饭递给霍蒙秀。这才走了出去。

柴许琴一进到厨房里,首先从柴韬盖怀里把鲁杰瑞接了过来,然后自己端了一碗饭,就坐在灶门口的椅子上吃了起来,这时候,邱道亘和柴韬盖各自端了一碗饭分别吃了起来。

吃完饭以后,邱道亘和柴韬盖一起向房间里走去,他们俩坐在床上,邱道亘问道:“小子,这狗肉好不好吃啊?”

柴韬盖笑眯眯的回答道:“好吃。”

“好吃个屁,连盐也没有放,还好吃呢,今天食堂里的菜多少还放了一些盐,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咸味。这要是再多放那么一点点盐,再放一些花椒、大蒜、辣椒,还放一些葱花蒜苗,那才好吃呢。”

当邱道亘说完这些的时候一看柴韬盖,不知道什么时候,柴韬盖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邱道亘立马就把柴韬盖给摇醒了,柴韬盖一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问道:“叔叔,你怎么还不睡啊?你不睡,也不让我睡了?”

邱道亘拍了拍柴韬盖的脸颊问道:“我昨天晚上叫你打探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啦?”

柴韬盖这才盯着邱道亘回答道:“我都打探清楚了,一个民兵叫黄三福,住在东面;他们家没有喂鸡;另外一个民兵住在西边,叫卢成冬。他们家喂了三只鸡。”

邱道亘一听此话,随即问道:“那你想不想吃鸡肉啊?”

柴韬盖想都没有想就回答道:“想,我一做梦就想。”

“想就快点起来。”

柴韬盖一听此话就立马有了精神,就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就和邱道亘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当柴韬盖和邱道亘出了大门的时候,他们俩站在大门口向四下里一望,全生产队所有人户都睡了,没有一个窗户还没有灯光的。邱道亘和柴韬盖就摸黑来到卢成冬家门口,邱道亘就问道:“柴韬盖,他们家的鸡舍在什么地方啊?”

柴韬盖则歪着脑袋问道:“叔叔,鸡舍是什么东西啊?”

“鸡舍就是关鸡的地方。”

“哦,原来是鸡笼啊。就在堂屋边上,我早上捡柴火看见他们家的鸡就是从堂屋下面出来的,还有一只公鸡,它一出来还叫了两声。”

邱道亘一听此话就不做声了,然后就和柴韬盖摸到堂屋边上,邱道亘划了一根火柴一看,就在大门边上有一个洞,鸡就是从那儿进到屋里去的,在屋里用一块木板子一挡,鸡就出不来了。

邱道亘又划了一根火柴,仔仔细细看了看那快木板,然后就把手伸了进去,可他怎么也够不着。邱道亘这才唉声叹气的抬起头来,然后就站了起来,就在他一站起来的时候,看见大门那一边放着一把竹扫帚,立马就把竹扫帚给拿了过来,将竹扫帚上面的绳子给解开了,将竹扫帚上面的细竹枝拿了一根,又在大门口找了一个小石头,然后就把竹枝倒着伸进去,从木板下面慢慢的把木板给翘了起来,把小石头垫在木板下面。然后就叫柴韬盖把头伸进去,那个洞刚刚好,柴韬盖的头勉强能够伸进去,当柴韬盖的头碰到那个木板的时候,就把手伸进去了,他在里面一摸就摸到一只鸡,就把那只鸡给抓了出来,由于是夜晚,鸡都不叫唤,就这样,柴韬盖就把鸡舍里的三只鸡都给抓了出来,然后邱道亘抱着两只鸡,柴韬盖抱着一只鸡,又摸黑回到柴韬盖的家里。一回到家里,邱道亘就用菜刀将三只鸡给宰杀了,扔到地窖里去了,这才和柴韬盖简简单单的洗了洗就上床睡觉了。

晚上,刚刚做完家庭作业的良冬菊一边收拾书、本子和笔,一边对良能七说道:“爸爸,我们俩已经在你的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睡了半个多月了,你怎么还不打算回家啊?我想妈妈了。要不今天晚上我们俩就回家去吧?”

坐在沙发上一个劲抽闷烟的良能七,将手里的烟屁股往嘴里一赛,接二连三的吧嗒了几口,然后把烟屁股往地上一扔,回答道:“今天天已经这么晚了,明天我们回家,好不好?”

良冬菊点点头,撅着小嘴吧,极不情愿的回答道:“那好吧。”

睡到半夜时分,邱道亘醒了,他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火柴,将床头一张小桌子上的煤油灯给点着了,然后就穿好衣服,拿着煤油灯来到厨房里,坐在灶门口把灶里的火生了起来,待灶里的火燃旺了,就站起来走到水桶跟前舀了几瓢水倒进锅里,然后就拿着煤油灯来到地窖边上,把地窖上面的木板揭开了,然后从梯子上下到地窖里,把那三只鸡提了上来。然后就坐在灶门口往灶里赛柴火。

当锅里的水烧沸了,邱道亘就将水舀到洗脚盆里,然后就蹬在地上拾掇起三只鸡来了。

天大亮了,当柴许琴从床上起来的时候,邱道亘已经把鸡给拾掇好了。并用一个破口袋将鸡毛给收拾起来了。随后就把三只鸡提到地窖里,和他一起藏在地窖里。

柴韬盖起床以后就把地窖上面的木板盖的严严实实,然后就把一些树叶盖在上面。这才拿着一条破口袋出去了。

清早,卢成冬的父亲卢新国走到鸡舍边上一提起鸡舍口上的木板,平时这个时候,只要他把那个木板一提起来,鸡就一个接着一个出去了,那只公鸡一出来就叫唤几声,好像在说,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可今天,卢新国切没有听见公鸡的叫唤声,就立马走了出去。

他站在堂屋大门口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又心急火燎的返回到堂屋里,将鸡舍上面的木板全部揭开一看,鸡舍里什么也没有。这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冬儿子,冬儿子,你快点起来。冬儿子,你听见没有啊?我叫你快点起来。”

睡的迷迷糊糊的卢成冬一听见父亲的叫喊声,用脚将被子往边上一蹬,伸了个懒腰,这才慢腾腾的坐了起来,随即气呼呼的问道:“爹,这么早把我叫起来做啥子吗?”

“做啥子,做啥子?我们家的鸡没了。”

一听此话,卢成冬立马就穿好衣服,将鞋子往脚里一赛就跑了出来问道:“爹,你刚才说什么?我们家的鸡没了。这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们睡的时候,鸡不是还在鸡笼里吗?”

卢新国的媳妇虎春花从房间里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气呼呼的说道:“鸡没了,你们俩快点去找啊,站在屋子里能把鸡给说回来呀?”

卢成冬和卢新国一听此话,这才出了大门,分别向东西两边找去了。

不一会儿,食堂里的铃声响起了了,他们父子俩就分别跑到食堂里。卢成冬端着一碗饭蹬在地上就吃了起来,卢新国端着一碗饭来到卢成冬身边问道:“你找着鸡没有啊?”卢成冬刚刚扒了一口饭在嘴里,他摇摇头,然后把嘴里的饭嚼的吞下肚子里去了才回答道:“没有,你呢?”

卢新国懒洋洋的回答道:“我连鸡毛也没有看见。”

就在这天晚上,四处的人户都睡了以后,邱道亘提着三只鸡和一条装有鸡毛和狗毛的口袋,柴韬盖则拿着一把篾火把,扛着一把锄头,他们俩悄悄地来到逯仁伟屋外面,邱道亘把鸡毛和狗毛就倒在逯仁伟的屋旁边,然后就和柴韬盖上到山上。

一到山上,邱道亘就把火把点着了,柴韬盖拿着火把,在火把光亮的照耀下,邱道亘在山上捡了不少的干柴,他随后就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用那条破口袋将三只鸡包裹起来,放在大坑里,然后就在大坑上面生起火来。柴韬盖就把火把给灭了,接着柴火的亮光,邱道亘搬了两个石头分别和柴韬盖坐在石头上,随后又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三个字,那就是“柴韬盖”,然后就教柴韬盖来认。

柴韬盖跟着邱道亘读了几遍后突然问道:“叔叔,我们俩在山上生起这么大的火,要是被那个伟儿子看见了,他带着民兵跑来了,那该怎么办啦?”

邱道亘则笑嘻嘻的回答道:“你放心吧,那个逯仁伟白天就够他忙和的,现在肯定在床上睡大觉,他那里还管得了我们了。”

邱道亘说完就继续教柴韬盖认字,不一会儿,一股香气从地上冒了出来,柴韬盖又问道:“叔叔,好香啊。你闻到没有啊?鸡熟了吧?”

邱道亘没有回答柴韬盖的话,而是站起来把火稍微移开了一点点,继续教柴韬盖认字。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鸡的香味紧紧地淡了,邱道亘这才用锄头把鸡给刨了出来。那个柴韬盖看着邱道亘手里的鸡口水直冒。邱道亘则说道:“等我们俩回到家,和你的奶奶,还有你妈妈一起吃啊。”

邱道亘说完就把手里的鸡递给柴韬盖提着,他则把火里的柴火移开,然后和柴韬盖一起用脚把剩下的明火给踩灭了,这才拿着一把锄头,肩膀上扛着一些干柴,然后就和柴韬盖摸黑往柴韬盖家里走去。

一到家门口,邱道亘就把肩膀上的柴火往地上一丢,一把接过柴韬盖递给他的大门钥匙,把大门打开了。邱道亘划了一根火柴先进的屋里,然后又划了一根火柴进的厨房里,当他划燃第三根火柴的时候,就把厨房里灶台上的一盏煤油灯给点着了,然后把煤油灯拿到门外,柴韬盖这才提着鸡进到屋子里,他一进来就把手里的鸡递给邱道亘,邱道亘就把两只鸡往碗柜里一放,把那只公鸡的两条腿扯了下来递给柴韬盖,柴韬盖就一手拿着两条鸡腿,一手拿着煤油灯进到霍蒙秀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就把煤油灯放在床头的一张小桌子上,然后就把霍蒙秀给推醒了。

霍蒙秀一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就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呀?”

柴韬盖笑嘻嘻的回答道:“给。”

霍蒙秀这才看清楚,柴韬盖笑眯眯的站在她的床面前,鸡的香味随着她说话张开嘴的时候,已经潜入她的五脏六腑了。霍蒙秀禁不住一把接过柴韬盖递给她的鸡腿,然后问道:“你们从哪儿弄来的?”

柴韬盖这才轻声细语的回答道:“这鸡是昨天晚上,我和叔叔一起把那个民兵卢成冬家的三只鸡给抓来了,晚上我和叔叔一起上山,在山上把鸡烧熟了才回来。”

霍蒙秀一听此话就用一个手指头捣了一些柴韬盖的脑门,笑嘻嘻的说道:“你跟着那位叔叔也学会了干偷鸡摸狗的勾当了。不过,也好,那个卢成冬仗着有那个逯仁伟给他撑腰,没少欺负我们。”

霍蒙秀说完就用脚把柴许琴给蹬醒了,柴许琴一坐起来就问道:“妈,这是什么时候啊?你是不是渴了又要喝水啊?我去给你倒去啊。”

柴许琴说完就要翻身起床。霍蒙秀还是笑嘻嘻的问道:“柴许琴,你的鼻子是不是不好使啊?”

柴许琴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直盯着霍蒙秀,稍微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妈,你今天是怎么啦?咋这么问我呢?”

霍蒙秀这才把鸡腿递了一个在柴许琴的面前说道:“难道这鸡的香味你没有闻到啊?”

柴许琴没有接过霍蒙秀递给她的鸡腿,而是疑惑不解的问道:“这鸡腿是从哪儿弄来的呀?”

霍蒙秀还没有回答柴许琴的问话,柴韬盖就笑嘻嘻的说道:“我不告诉你。”他说完就把小桌子上的一盏煤油灯给点着了,然后就拿着煤油灯一溜烟跑了出去。霍蒙秀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你管它从哪儿来的呢,先吃了再说。”柴许琴这才接过霍蒙秀递给她的鸡腿,和霍蒙秀一起就撕咬起来了。

柴韬盖把煤油灯拿走以后,邱道亘啥也看不清楚,就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当柴韬盖进到厨房里的时候,邱道亘这才把那只鸡一分为二,自己拿了一半就站在灶跟前吃了起来,柴韬盖则把煤油灯往灶台上一放,将剩下的那一半也拿了起来,和邱道亘一样,站在灶跟前就嚼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柴韬盖还是像往常一样,提着一条破口袋,走街串巷的捡柴火。

逯宏学起床后就四处转悠,他就是想把他们家的“招财”找回来,当他经过逯仁伟的屋旁边的时候,看见逯仁伟屋旁边有不少的毛,就停下了脚步,蹬在地上,用一个小树枝将毛翻开,仔仔细细辨认着。然后就站了起来,气愤不已的跑到逯仁伟大门跟前,一个劲的敲门。

睡的迷迷糊糊的逯仁伟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一边问道:“谁呀?”一边忙着穿衣服。

逯宏学什么话也不说,就是一个劲的敲门。逯仁伟连衣服扣子也没有扣就跑到大门后面把大门打开了,他打开大门一看是自己同族的叔叔站在大门口,就亟不可待的问道:“叔叔,这么早急着敲门,找我有什么事啊?”

逯宏学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一把将逯仁伟拉到那堆毛跟前,指着那堆毛问道:“逯仁伟,你怎么这样啊?你怎么连我家的狗也不放过啊?”

逯仁伟一听此话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道:“叔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听不懂,那你仔细看看,这些毛,这里面就有我们家‘招财’的毛,你还听不懂?”

逯仁伟一听此话就指着那对毛反问道:“这堆毛管我什么事啊?”

逯宏学也不示弱的问道:“这堆毛就在你们家屋旁边,不管你的事,那它管谁的事啊?”

也就在他们叔侄俩争论不休的时候,食堂里的铃声响起来了。逯宏学还在说些什么,逯仁伟则忙跑到大门跟前,把大门一锁就心急火燎的往食堂里跑去,逯宏学一见逯仁伟向食堂那边跑了过去,他也往食堂那边心急火燎的跑了过去,一直站在离他们俩不远处的柴韬盖这才笑嘻嘻的往家里跑去。

在食堂里吃饭的时候,卢新国看见逯宏学板着个脸就问道:“逯大哥,你今天是怎么啦?虎着个脸给谁看呢?”

逯宏学鼻子一“哼”然后才说道:“吃了我家‘招财’的肉,下辈子他就的变狗吃屎。”

在田地里干活的时候,卢新国还在一个劲的想,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逯宏学怎么会说那么一句话。当休息的时候,卢新国看见逯宏学今天没有在食堂里做饭,也在田地里干活。就紧挨着逯宏学坐在一个大石头上,卢新国掏出旱烟包袱,摊在大腿上,先自己卷了一支烟,往烟袋锅子里一装,就把旱烟包袱往逯宏学跟前一推,笑眯眯的说道:“你今天怎么没有在食堂里做饭,跑到田地里来了?这是我去年的烟,你卷一支尝尝。”

逯宏学也不讲客气,就抓了一些烟,拿了一张纸边卷了起来边回答道:“今天我媳妇在食堂里,我就换她到田地里来了。”卢新国则掏出打火机将旱烟点燃了,然后就“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而这时候,逯宏学也把烟卷好了,装在他的烟袋锅子里,卢成冬立马就掏出打火机给逯宏学把烟给点着了。

逯宏学也“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卢成冬这才问道:“逯大哥,我这烟咋样?”

逯宏学这才笑眯眯的回答道:“口头还可以,也就火,不错。”

这时候,卢成冬才问道:“逯大哥,你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哦,你说今天早上啊?你别说了。我家的‘招财’已经好几天不在家了。我天天出去找,就是没有找着。可今天早上我又出去找的时候,路过逯仁伟的屋旁边,看见那儿有一堆毛,我就蹬在地上仔仔细细一看,那是一堆鸡毛,在那些鸡毛里面就夹杂着我家‘招财’的毛。我好不容易把我家的‘招财’给喂大了,就这样没了。你说说看,这搁谁心里谁都不好受。我就去问逯仁伟,他还装糊涂不承认。这年头除了他谁还敢干偷鸡摸狗的事啊。

卢新国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鸡毛,你刚才说鸡毛。我们家的三只鸡是昨天不见的,我和我儿子是昨天找,没找着,今天又找,还是没有找着。我今天吃午饭的时候去他们家旁边看看,看看是不是我们家的鸡毛。”

中午时分,还没有等汪晓臻喊大家伙回家去吃饭,食堂里的铃声也没有响起来,卢新国就扛着锄头跑了。当他按照逯宏学说的地方跑到那儿一看,果真有一堆鸡毛,而且那堆鸡毛就是他家的鸡毛。他蹬在地上仔仔细细看了个究竟,但他又无可奈何,只是摇了摇头就站起来。一双腿就像灌了铅似的慢腾腾往食堂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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