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轩辕伤这样的命令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但是他却是不会对别人讲的,毕竟他现在是由轩辕守德、轩辕明智和轩辕晓义等,共同穿下命令所承认的最高的指挥官,所以对他的命令所有的部队,只需要坚定不移的执行即刻,至于其他的事情,乱问的话,那可是属于违反军纪的事情。
不过虽然他们这里有所调动,但是南方的这些蛮族,却像是根本就没有觉察到一样,连距离他们非常近的天落关那里,铁夫也并没有派人前去应对。只见他只是将自己的联军人马,都驻扎在塞鱼寨的原本营地,日日欢饮夜夜笙歌,日子过得好不快活。至于其他的事情,好像根本就和他无关一样,他也根本就没有过问过别的事情,不知道私下里如何,但是最起码表面上是这个样子的!
他们这里尚且是这样,更不要说一直呆在自己的营中,一直没有外出,也基本上不与外界联系的,南方蛮族的盟主——塞古古他日尔巾。他此时对这些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此时他唯一还有些在意的消息,便是关于这里的战况,对于轩辕一族,他现在基本上是属于不设防的。
既然情况是这样,那便是满满的观众,此时只看三岭和舍勒登他们的表演了。
不过虽然他们都是睁大了眼睛,但是三岭和舍勒登却是仿佛有了默契一样,都没有任何的,进一步的动作。三岭已经将探子全部都恢复了,而且这次派出的探子,更加的机灵,所以这消息也就一直没有断过。已经连续半个月的时间,接到的消息都是舍勒登他们驻扎在原地,并没有丝毫的移动,至于大规模的调动人马这样的事,那必然是更加的没有了。他们唯一的举动,便是隔些日子,就会派出一小队的人马,专门的挑一些小的部落,或者干脆就是三三两两,散居在各处的人,进行一番掠夺。虽然他们是这个样子,但是却没有能够猜想出来,他们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与他们不同的是,三岭虽然是有些动作,但是也只是听从了狐长生的建议,简单的将营地,从原来的地方,迁移到了葫芦口的正出口处。然后在那天早上,他和狐长生登上的小丘陵顶上,又分出来一部分的人手,驻扎在那里,除此之外,在没有其他的动静。
又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眼看着还是没有一点的动静,此时的铁夫他们倒是可以静下心来,舍勒登他们也是亦然,但是三岭却是已经有些着急。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长期的在这里驻扎,难免会有一些意外的情况发生。再说虽然是兀格已经回到部落那里镇守,但是要是这样长时间的分隔两地,难免的会有一些照应不周之处,此时本就是风起云涌暗流涌动,根本就是不能够出现一点的意外,毕竟这一丁点的意外,导致的就有可能是致命的结果。
所以这一天,看既然还是饮片的风平浪静,三岭急忙传令让人将狐长生找来。
不多时狐长生领命来到,不过虽然三岭还没有开口,狐长生已经将他要说的话,猜了个七七八八。只见三岭还没有开口,狐长生便是说到:“怎么,在这里这舒坦的日子过不惯,有些着急了?”
“也不是我要着急,毕竟这拖延的时间已经不短,要是再拖延下去,我是怕会徒增一些变数。要是这样的话,不仅仅是让舍勒登他们能够彻底的缓过劲来,也会让铁夫他们将计划更加的完善,那样子对我们来说,就有些太过于不利了,所以依我之见,还是快快的将此事解决为好呀!”
“既然是这样的话,要想要早一点结束,也并不是没有办法,不过要是这样的话,恐怕就要让我们的一部分人马,承担一点风险了!”
“哦?说来听听,你是怎样打算的?”
“我们先派出一部分的人马,装作是舍勒登他们的手下,然后悄悄地袭击那几个部落的其中一个。要是能将那三个部落的其中一个打残,最起码也要是让他有所损失,那么另外两个部落也许会开始讲部落驻扎在一起。只要他们一开始行动,那么舍勒登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时机,而舍勒登他们一动,就必然是会给我们留下可趁之机!”
听见狐长生的话,三岭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又想了许久,似是心里也有些矛盾的问到:“难道就没有什么皆大欢喜的局面吗?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所有的部落,都放弃彼此之间的争斗,让我们这里变成一片祥和的局面吗?”
听见他这突然开口的问话,狐长生也是愣了一下,过了一会这才开口说到:“想要让我们这里变成这样,也不是不可以,而且还有两个办法!”
“哦?”
“这其一嘛,便是铁夫放弃自己的野心,然后带领着他那里的那些首领,向舍勒登他们道歉。这道歉必须是十分真诚的道歉,是做好心理准备,承担一切后果的道歉。这样必然是不可能的,那么便是舍勒登他们放弃抵抗,然后归顺铁夫,当然这样还不完全,必须要我们也归顺了铁夫,从今往后为其马首是瞻,不再有任何的抵抗。这样的话也行,但是平心而论,先不说舍勒登他们,我们也根本不会做得到!”
事实确实是如此,只见三岭听完他的话,连连的点了点头。随即便是看着狐长生,等待着他讲出另外的一个方法。
“虽然这个方法,十分的柔和,但是实行起来十分的不可行,但是另外一个方法,虽然说十分的可行,但是实行起来,却是十分的血腥!”
“在这普天之下,不管是哪里,在一片区域之中,要是有两个或者是两个以上的统治者,那么即便是关系再好,也会有可能出现争执,毕竟是人的思维不一样。虽然说一两次的争执或许会没有问题,但是要是这争执出现的次数多了,那么势必是会出现矛盾。那么此时只需要一点点的引线,那就有可能将这矛盾演变成为争斗,这样的话就会变得像我们这里,现在的情况一样。”
“当然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办法去挽回,只不过是有某个比较强势的人站出来,然后除了他以外的统治者,全部都变成自己的追随者。要是能够变成这样的局面,那么在小事之上可以让别人,互相讨论一下,以达到最佳的效果,但是在大事上,就虽然是可以让别人讨论,但是在他们争执不下的时候,这个人便是要立即站出来,然后从所有的意见之中,挑选出来最佳的意见。虽然这样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但是却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动起手来相互厮杀。你说这样说,是也不是?”
听见狐长生的话,三岭陷入了一片沉思,虽然他并没有开口讲话,但是从他紧皱的眉头就可以看出来,是他的心里一定是在做着十分激烈的思想斗争。既然是这样,狐长生就知道他听出了自己的话的真实含义,于是就不再开口讲话,更加的不会催促他,就是让他自己想通,然后作出决定。
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下来,虽然是三岭此时是在思考着,足以影响许多人命运的事情。于是这时间便是悄然流逝,眼看已经是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但是三岭似是还没有想好,更没有开口做出任何的决定。狐长生似是打定了主意一样,就是要等他自己决定,不过此时只见他正在喝水,突然三岭抬起头来,然后抿嘴一笑:“刚才听你一眼,似是醍醐灌顶一般,顿时让我茅塞顿开呀!”
虽然他的话有些语病,但是狐长生明显不会在此时去挑剔,只见他开口便是问道:“想好了?”
“嗯,想好了!”
“决定了?”
“嗯,决定了!”
虽然他回答的坚决,但是狐长生并没有放过一丝的蛛丝马迹,只见此时他的眉宇之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微不可查的担心。
“是不是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
“没,没有,我既然是考虑了这么长时间,才做出决定,哪里还会有什么担心的事情!”
“呵呵,没事,即便是有什么担心,现在说出来,我也好给你参详参详。但是要是你现在不想说,日后影响到大局了,那时候在后悔,可是一切都完了!”
听见狐长生的话,三岭又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个道理,尽管他并不想承认,但是此时是事关重大,由不得他只是顾及自己的颜面。只见他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这才说到:“也不是担心其他,只是我考虑到我们现在势弱,与舍勒登他们争斗,还不知结果如何。先不说失败,毕竟要是失败了,那就真的是一切都完了。但是即便是胜了,那也会是惨胜,要是那样的话,我们还有什么力量和铁夫相抗争。先不说铁夫会不会给我们时间,让我们得以恢复,而且是在我们恢复的时候,他也会有充足的时间,去发展自己的实力。而且是恐怕我们和舍勒登他们才一有结果,铁夫他们就会立即将我们剩下的一方清除掉,毕竟这样他才可以花最小的力气,来让自己成为我们这里的霸主!”
听见他原来是为了这个担心,,狐长生倒是有些不以为然,也是为了仅仅是因为这些,就让本已经是打定了主意的三林,再次将自己的主意更改,于是便是急忙做起了他的思想工作:“既然这些我们都已经想到了,那么为什么不可以将之避免呢?人在平常的时候,确实是斗不过野兽,但是为什么许多的野兽,再看见了人以后,还有主动地避让开呢,那就是因为我们具有野兽所没有的智慧,所以他们才会畏惧。现在也一样,我们拥有他们所没有的智慧,况且我们的人手也不少,所以为什么不能够和他们博上一搏呢?”
既然他已经这样说了,三岭便是突然问道:“那么你愿意和我一起,用生命来搏这一把吗?”
虽然三岭问话的言语并不是十分的正规,但是只见狐长生顿时便是站起身来,然后向他先躬身施礼,这才开口说道:“若不嫌弃,愿效犬马之劳。若大功得成,我可归隐山林,若大业未成而中道崩卒,我便陪你身败名裂,哪怕是有殒身之险!”
看他说得这么正式,这么慷慨激昂,自己哪里还有理由再退缩,于是乎这三岭便是急忙站起身,然后来到狐长生的跟前,将他搀扶起来,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若是他日功成,我又怎会舍得让你归隐山林,一定要让所有追随我的人,都能够享尽荣华富贵!”
说完两个人便是对视着,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