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梓回到白天潜伏的地方,直等到所有的士兵都已经回来,然后又谨慎的确定了两遍,然后这才沿着来时的方向,还是往回撤退。
不过他们并没有急行军多长时间,便是将方向调转,直接往正西直插过去,去往他们并不知道的地方。至于那处营寨是什么部落的,刚才到底杀了多少的人,这些莘梓都全然不在意。他所在意的只有自己能不能很好地完成任务,所以刚才士兵所杀的人,虽然他并没有都看见,但是凭着自己的知觉,还是将之估计的七七八八,按照既定的计划,可以说是不多也不少。
眼看又是走了三天的路程,期间并没有发现什么新的部落,但是这是确实出现了意外。
原却说莘梓虽然是取得了一些成功,但是身为军人的他,深知小心无大错的道理,所以它还是保持着一贯的谨慎,还是在部队的前面派出了大量的探子。不过这些探子虽然还是十分仔细而又小心的在前面探查,但是他们所探查的范围,也仅仅地面之上而已。
所以虽然他们已经远远的探查过去,而且是连着两三波的探子,胆汁他们却是没有发现躲在树上的一个两个老猎户。这两个老猎户本来是想要趁着这季节,多捕获些猎物,用来补贴家用,所以他们便是一连呆在了野外好几天,而且是害怕睡觉的时候,遭到野兽袭击,所以他们便是睡在了树上,而且是用绳子将自己松松的系上,这样还可以防止掉落下去。
这一天他们才睡觉醒来,还没有有什么动作,便是听见似乎是有什么动静,本来以为是什么野兽要经过这里,这样的话,正好可以将之捕获,这也可以算得上是守株待兔了。不过他们计划的虽然好,但是过了好一会,他们这才发现,原来传出动静的不是什么野兽,而是有些分散的好多人,而且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比较远。也是多亏了他们此时是在树上,要不然恐怕就是只能看见眼前的人了。
虽然他们好奇,这些人这样是要做些什么,想要下去问问,但是再一看他们的样子,竟然还是有些鬼鬼祟祟。于是这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虽然并没有开口讲话,便是决定再呆在树上看一会再说。他们的选择并没有错误,只见这些人才过去并没有多长时间,这两个人才是要下来,然后尾随他们,便是又听见了新的动静。
也是有了一些经验,所以这两个人,便是停下心头的打算,然后继续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呆在树上。果然又过了并没有多长的时间,只见这些人的后方不远处,便是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看样子他们不像是什么平常的人,而是像是有编制的侍卫队。不过看衣着却并不像是这里的人,毕竟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以兽皮制作衣服,就算是有少数的用别的材料制作衣服,但是像是这样大规模一模一样的,还真是没有。
所以他们也就留了一个心眼,一直等到这一队人马远远地离开以后,这才来到树的下面。只不过三言两语的谈论,他们便是决定,不管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管这些人来自哪里,单只是看这些人的样子,以及他们的举止,就知道他们定然是不会做出来什么好事。于是乎这两个人便是定下主意,不管是他们要做什么,还是先返回到部落之中,让部落留守的人,做好抵抗的准备。虽然是大部分的部众都去前线抵抗北方的哒哒了,但是要是把留守的都召集起来,还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当他们说到抵抗北方的哒哒的时候,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更加的不敢在犹豫,便是急忙又寻了一条路径,急忙的回到了部落之中。
不过虽然他们十分的着急,而且十分的重视这件事情,但是部落的人却是全然不当做一回事一样,而且是压根就没有相信的他们的话。看见他们竟然是这个样子,这二人顿时便是有些着急,不过虽然他们是着急,但是这里的人根本就是不为所动,而且还是一阵冷嘲热讽,说他们在这里造谣,因为有前方的那么多的部众镇守,北方的哒哒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还是这么多的人,穿过防线来到他们这里。
听这些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这两个人也就渐渐地放下心来,也许真的是他们太多心了。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人的本性就是如此,居安而不思维。其实这里并不是那些大部落的老窝,只是他们的附属的部落而已,至于他们部落的青壮年前去前线,完全是被抽调而去,并不自愿去的。此时既然已经占了先机,但是他们却是并不相信,所以也是该他们倒霉。
却说那两个人回到这部落之中没有多久,莘梓所派出的探子便是也发现了这里,而且在回禀的时候,还特意的在发现了部落之后,又加上了一句,经过他们的观察,这个部落并不是十分的大。
莘梓听见探子的汇报,只见他双眼一转便是又有了主意。上次本来是可以厮杀的过一把瘾,但是怎奈上面有命令,所以是不敢放开来,但是这次就不同了,毕竟上面并没有交代碰见这样的小部落,应该作何对待,所以此时还不是自己想要怎样做,那就怎样做。
于是乎还是如同上次一样,先是白天休息,然后只等深夜时分,这里的人都已经安静的睡下,他们才慢慢的摸到这部落的外围。只等莘梓一声令下,还是先防火,然后便是分批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在莘梓的带领下,好一顿的厮杀。而且是不单单如此,他们在将这里的人都杀完以后,还是又检查了一遍。
因为虽然白天的那两个人,虽然是相信了这里的人的话,但是他们却还是放不下心来,毕竟莘梓的这些人,行动时鬼鬼祟祟,给他们留下了十分不好的印象,所以他们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格外的留心动静。不过饶是如此,他们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他们还没有穿好衣服,莘梓的部队便是已经杀到他们的跟前。
本来是希望装死能够逃过一劫,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莘梓竟然是会这样的小心,不仅是将这里的人全部杀害,而且是害怕还有些剩下,竟然是在确定了以后,还要检查有没有残存的。此时被看他们搜了出来,那其中的一人便是不再伪装,冲着他们便是问道:“你们要杀了我可以,不过能不能够告诉我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让我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听见他的话,莘梓将自己的刀收了起来,然后走到他的跟前,对着他说到:“好我可以满足你的最后的愿望!”
听见莘梓竟然这样对自己说,那人急忙两眼放光的看着莘梓,虽然看见了他的目光,但是莘梓却是丝毫的不抵触,随意的便是说到:“我们是舍勒登首领派来的!”
听见他的话,那人似是有些怀疑,毕竟他虽然没有见过舍勒登的部众,但是它还是听说过的。那里并不比这里富有,所以连这里都没有统一的服饰,那么他那里又怎么会有呢?似是知道他的怀疑,只见莘梓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然后将脸凑过去,对他说到:“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知道什么叫做栽赃嫁祸吗?要是我们还是原本的打扮,那么肯定是会被你们一眼就认出来,那么日后还要应付你们的讨伐。不过要是这样,你们只会认为是北方的人,偷偷的越过了你们的防线,,要是这样说来,即便是有个别的漏网之鱼,那么你们又怎么会想到我们的身上。要是这样的话,你们不会记我们的仇,日后我们正式的开始行动,那么你们肯定是不会有任何的防备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他的这话,看似是对眼前的人说,但是实则是对这里的部下都讲了一遍,让他们也知道日后究竟该如何讲话。只见他此时说完以后,便是猛然将这人的头往下摔去,也不管有没有摔死,然后又将自己的刀拔了出来,朝他的后心连刺了两刀,然后也不管他有没有死透,就带着手下离开了这里。
这里的行动是十分的迅速的,从开始到结束并没有过去多长的时间,当莘梓将所有的士兵都召集到一起之后,先是想了想,然后便是放了一把大火,将这里烧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这才施施然,带领着部队浩浩荡荡的往正南而去。
虽然他们已经离开,但是他暗暗的估计,凭借着自己的经验,这里应该是还会活下来一人,也就正是那个被自己连刺了两刀的那人,至于要将他留下来的原因,明眼之人自然是都会知道。至于他的部下,当时在场的当然是都知道,那人有很大的机会会活下来,不过前提就是他的生命力很顽强。当然至于这些,他们是不会对别人提及的,哪怕是身边的战友也不行,毕竟他们知道在这里什么可以说,而什么又不可以说,要是说多了说错了,被训斥几句,或者是受几下刑罚,那都是小事,怕就怕因为一时的口快,而将自己的小命所断送,那样可就是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