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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诸葛琅也不理睬赵浪俊的,端起饭碗就吃了一口菜,然后就皱着眉头走开了。

待那些士兵都走了。赵浪俊这才对温璐琳和马霖署,还有邓兑怀轻声细语的说道:“走,走走。我们也走。”

温璐琳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我们走哪儿去啊?”

“我说你跟着我走不就知道了吗?你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啊。”赵浪俊气呼呼的说完就抱起放在墙角边上的那个他掏了籽粒的冬瓜。温璐琳又笑嘻嘻的问道:“师父,你抱着个冬瓜干什么呀?”

“这不是我抱着的,我是拿起来让你抱着的。”赵浪俊冷生生的说完就把冬瓜往温璐琳的怀抱里一塞就走开了。温璐琳抱着那个冬瓜傻呆呆的站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抱着冬瓜干什么呀?”

赵浪俊他们蹑手蹑脚的走到院子里,又快步走到陶瓷作坊里,他们把那些稻草扎成一个稻草人,将那个冬瓜扣在上面就是一个人头。赵浪俊这时候才对温璐琳气呼呼的嚷道:“温璐琳,你看这像不像个人啦?”

温璐琳笑眯眯的回答道:“师父,不像。”

“哪儿不像啊?”

“我也说不准。要是他穿件衣服还差不多。”

“既然你知道它穿件衣服才像个人,那里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去师娘那儿把我的衣服拿来啊。”

温璐琳立马就跑开了,但他跑到大门口又跑了回来,赵浪俊气呼呼的问道:“你又跑回来干嘛呀?”

“师父,我忘了问了,是去大师娘那儿,还是去小师娘那儿啊?”

“你怎么这么哆哆嗦嗦的呀?不管是去大师娘那儿,还是小师娘那儿,她们俩那儿都有我的衣服,你随随便便拿一件来不就行了吗?你还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呀?”

“你婆婆那里也有你的衣服啊?我怎么没有看见过呀?她老人家住在哪儿啊?”

“你就是我爷爷,我婆婆在哪儿你不知道啊?”

温璐琳被赵浪俊这么一吼,他也说不出什么来就跑了出去,当他跑到顾培秀房间外面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嘴里喃喃自语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师父的爷爷了。他没有被那个诸葛琅吓疯吧。”

温璐琳在顾培秀房门口稍微站了一会儿才敲了敲顾培秀的房门,顾培秀打开房门一看是温璐琳站在房门口,就笑眯眯的问道:“温璐琳,你站在我房门口干什么呀?”

“大师娘,师父叫我来给他拿一件衣服去。”

“你师父他人现在在哪儿啊?”

“在陶瓷作坊里。”

顾培秀什么话也没有再问了,就进入房间里拿了一件衣服出来,往温璐琳手里一递就又回房间里去了。温璐琳也没有看,就拿着衣服向陶瓷作坊里飞快的跑去。

温璐琳风风火火的跑到陶瓷作坊里,将衣服往赵浪俊手里一递,笑嘻嘻的说道:“师父,你要的衣服我给你拿来了。”

赵浪俊一把接过温璐琳递给他的衣服打开一看,就把那件衣服丢在地上。温璐琳疑惑不解的问道:“师父,你这又怎么啦?”

赵浪俊气呼呼的训斥道:“温璐琳了温璐琳,你自己看看,这么高大一个稻草人,你拿这么小的一件衣服来干啥呀?你就不会把我的长衫拿来啊?”

“师父,你把衣服穿上面,再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穿下面不就得了吗?”

“我把裤子脱下来给它穿,那我穿什么呀?”

“师父,难道你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穿着衣服裤子睡觉啊?你看天不是已经黑了吗。你也用不着穿裤子了,干脆脱下来给它穿得了。”

“我们不是还有正经事没有干吗?”

“那你怎么不早说啊?你今后叫我做事的时候把话说清楚一点不就行了吗?还怨我。”

“那我每次叫你吃饭的时候,并没有叫你吃菜,你怎么也吃了呢。从今以后我叫你先吃白菜后吃萝卜,煎鸡蛋你千万不能吃,你听我的吗?”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行了吗?谁叫你是我师父呢?下辈子我给你做师父得了。”

“你这辈子就做不了我的师父,还说下辈子。看你这个样子,你下辈子的下辈子,你就做不了我的师父。”

温璐琳只好又来到顾培秀的房间里,拿了一件衬衫来到陶瓷作坊里,赵浪俊他们把长衫往稻草人身上一穿,把冬瓜往头是一扣,马霖署拿了一顶旧草帽往冬瓜上面一戴,活脱脱一根妖怪呈现在大家伙面前。赵浪俊这才轻声细语对他们说道:“那些士兵今天晚上吃的菜特别的咸,他们肯定要起来找水喝。待会儿,我们就把稻草人立在他们房间门口,只要他们打开房门一出来,一看见这个妖怪,我保准他们一定会尿裤子,明天一大早乖乖地给我滚蛋。”

诸葛琅和那些士兵吃了饭菜以后,就像赵浪俊所说的那样,个个都口干舌燥的,不是这个士兵出去找水喝,就是那个士兵出去上厕所,闹腾到了半夜好不容易才睡下了。

赵浪俊他们几个人就在陶瓷作坊里耐心等待着,好不容易才熬到半夜,马霖署和温璐琳抬着茅草人放在离士兵住的房间也就两三米远的地方。待马霖署和温璐琳放好以后,赵浪俊就快步走到房门口,使劲敲打着房门,睡的迷迷糊糊的诸葛琅猛听见敲门声,就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呀?”

站在房门口的赵浪俊听见诸葛琅的问话声就停止了敲门,待房间里没有动静了,就又使劲的敲打着房门。诸葛琅又迷迷糊糊的问道:“谁啊?半夜三更敲什么门啦?你还让不让我们睡觉啦?”

赵浪俊听见诸葛琅不耐烦的叫喊声就停了下来,待诸葛琅不吱声了就又狠命的敲打着房门。诸葛琅立马就坐了起来,推了推睡在他旁边的一个士兵,气呼呼的吩咐道:“你快开门看看,是谁在这里敲门啦?”

那个士兵极不情愿的起床了,连衣服也没有穿,将鞋子一穿,一边揉眼睛一边慢慢腾腾的走到房门口。站在房门口的赵浪俊听见房间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就立马跑开了。那个士兵一打开房门就四处张望着。当他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稻草人的时候,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就揉了揉眼睛,仔仔细细一看,这一看就吓的立马就转过身向床铺那边慌里慌张的跑了过去。诸葛琅看见那个士兵慌里慌张的样子,就冷生生的问道:“你这是怎么啦?慌里慌张的。”

那个士兵一边往被褥里钻一边哆哆嗦嗦的回答道:“鬼,鬼,有鬼。”

诸葛琅不耐烦的吼道:“鬼,什么鬼啊?鬼在哪里啊?”

那个士兵已经钻进被褥里面去了,连头也蒙在被褥里。就再也没有回答诸葛琅的问话了。诸葛琅不耐烦的一把掀开那个士兵的被褥,再一次气呼呼的问道:“你刚才说有鬼,什么鬼啊?哪里有鬼啊?”

那个士兵指了指房间外面,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外面,外面有鬼啊。”

“外面有鬼?外面有什么鬼啊?”

那个士兵傻呆呆的盯着诸葛琅,什么话也没有说。诸葛琅立马就推醒了睡在他旁边的一个士兵,和那个士兵俩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间门口四处张望着,那个士兵眼尖,一望见那个稻草人,就立马转过身来,快步跑到床铺跟前,高声大嗓的叫喊道:“鬼啊,鬼啊。有鬼啊。”

诸葛琅一听见那个士兵的叫喊声,这才隐隐约约看见那个稻草人,也立马就跑了回来。而这时候,那些士兵一听见那个士兵的叫喊声,都一个个坐了起来,听说外面有鬼,立马就钻进被褥里去了,是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赵浪俊躲在墙角处偷偷的笑个不停。

第二天一大早,赵浪俊还是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吃过早饭就去作坊里干活去了。诸葛琅他们睡到太阳有一竿子高了才懒洋洋的爬了起来。他一起来还浑身直达哆嗦,就叫醒了那些士兵,然后就气势汹汹的走进作坊里。赵浪俊远远地望见诸葛琅带领士兵来了,就快步走到诸葛琅的面前,毕恭毕敬的问道:“军爷,你们昨天睡的还舒服吗?”

诸葛琅气愤不已的回答道:“舒服个屁啊?”

“怎么叫舒服个屁啊?哦,我懂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吃多了不舒服啊?放了个屁就感觉舒服多了?”

诸葛琅依旧恶声恶气的训斥道:“你才舒服呢?”

“军爷,你说得对,我每天睡的都很舒服。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舍不得离开这儿啊。军爷。你这么早来我作坊里干什么来了?是不是想看看我们是不是在偷懒啦?我们哪敢了。单营长交代过的事情,我们哪敢不听啊。你看看,我们这不都在这里干活吗。没有一个偷懒的。”

诸葛琅用手指头指了指赵浪俊,这才冷生生的问道:“赵浪俊,你自己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的早饭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叫我们吃早饭啦?”

“军爷,我昨天不是对你们说过吗?我们家里的粮食先是被你们拉走了。接下来你们就把我给抓走了,我被你们抓走以后,也不知道是那个没有教养的东西,把我们家的玉米棒子都掰走了,我的田地里今年是颗粒无收啊。你叫我拿什么弄给你们吃啊?你昨天也看见了,你们吃的是干饭,我们吃的是玉米面糊糊。要是我们家里还有粮食的话,我们干了一天的活,哪还吃那个啊。我们到现在不是也没有吃早饭吗?你就给你的弟兄们好好说说,我们今天晚饭早点做,争取比昨天早那么一点点。”

诸葛琅一听此话,肺都气炸了,一把紧紧地抓住赵浪俊的衣领,再一次恶狠狠的吼道:“赵浪俊啊赵浪俊。你敢耍我,你当我是一头猪啊。我问的是我们什么时候吃早饭,你怎么扯到晚饭上去了呢?你就给我好好说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们吃早饭啦?”

“太阳下山之前,我一定让你们吃早饭,这样总可以了吧?”

“那你见过谁太阳下山之前吃早饭的呀?”

“我,我,我,我每天吃早饭的时候,太阳早就下山了。下山之前吃早饭的,那我就没有看见了。”

就在这时候,温璐琳快步走到诸葛琅的面前,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一拃多长,比大拇指稍微粗那么一点点的红苕递到诸葛琅的面前,笑嘻嘻的说道:“军爷,你不就是还没有吃早饭吗?我在田地里偷了一个红苕,还没有来得及吃呢,你把它拿过去吃了吧。我就求求你,把我师父先放了吧、我们一大家人全靠他呢。我师父从小胆子就小,你要是把他吓出一个好歹来,那你回去也不好交差是不是?”

“我回去交什么差啊?”

“那要是单营长问起你来,诸葛琅,你怎么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回答他呀?难道你说,那个赵浪俊家里闹鬼,我们就回来了?那个单营长信吗?”

一听到说“鬼”这个字,一个士兵就吓的浑身直打哆嗦。他旁边的士兵看见那个士兵那样,也吓的浑身摇摇摆摆的。邓兑怀立马就指着那两个士兵,笑眯眯的问道:“你们俩这是怎么啦?是不是觉得冷啊?”

赵浪俊笑呵呵的问道:“军爷,你看看你的这两个士兵,他们俩是不是水土不服啊?要是那样的话,我劝你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要是你们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的话,我可担当不起啊。你们就是把我打死了变成鬼,我也没有办法赔你两个士兵啊?”

那两个士兵又听见赵浪俊说“鬼”,就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了。站在那两个士兵身边的士兵也开始摇摇摆摆起来了。诸葛琅一看这样就气呼呼的训斥道:“都给我站稳了,你们好好看看你们这个样子,你们还是当兵的人吗?都给我站稳了。我们现在就回去。”那些士兵一听说现在就回去,一个个站的笔挺笔挺的。诸葛琅见士兵们都站稳了就指了指赵浪俊,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向外面走去,那些士兵也就跟着出去了。赵浪俊待那些士兵都出去了,这才笑呵呵的说道:“我就说吗,他们今天一定会给我滚蛋的,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诸葛琅带领士兵回到白羊镇军营里,就进入单怀剑的房间里向单怀剑报到,单怀剑气呼呼的问道:“诸葛琅,我叫你在赵浪俊家里给我盯着,你怎么跑回来了?”

“单营长,你是不知道啊。那个……,那个赵浪俊家里,昨天夜里闹鬼。”

“闹鬼?闹什么鬼啊?”

于是,诸葛琅就把他昨天夜里,他们在赵浪俊家里看见的一五一十向单怀剑讲了一遍后,哭丧着脸说道:“单营长,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要亲自去问问那些士兵啊。”

“鬼,我只听说过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半夜鬼敲门。你老老实实的说,你是不是得了那个赵浪俊什么好处,才跑回来对我这么说的啊?”

“单营长,我哪敢啦?我就是有那种想法,我也没有那个胆儿啊,就算你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了。”

“那我问你,那个赵浪俊家里还有多少陶瓷啊?”

“这个……这个我没有仔细看,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昨天在他们家干什么了?你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啊?”

诸葛琅被单怀剑训斥了一顿,就傻呆呆的站在那里什么话也不说了。稍微过了一会儿,单怀剑才恶声恶气的吩咐道:“你马上跟我带两个排的人再去一趟赵家洼,给我把那个赵浪俊家里的陶瓷,有多少就给我拉多少回来。他们家不是闹鬼吗?我把他们家的陶瓷统统拉回来了,我看他们家再怎么闹鬼。”

一听此话,诸葛琅就结结巴巴的说道:“可是……可是……”

诸葛琅的话还没有说完,单怀剑就不耐烦的吼道:“可是什么呀?看你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是得了那个赵浪俊什么好处。”

“我没有啊。单营长,我是说昨天那些士兵都见鬼了,你让他们还去啊。”

“他们都见鬼了,那不是还有一些士兵昨天是在这里过夜的吗。难道他们也见鬼了?你不会把昨天跟你在一起的士兵留在家里,再挑选两个排的士兵去啊。而且一去就回来了,又不要你们在那里过夜,你们怕什么?”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带领两个排的士兵去赵家洼拉陶瓷去。”

那些士兵一回来就在军营里,就将昨天夜里在赵浪俊家里看见的鬼,对那些回来的士兵“咋咋呼呼”咋呼开了,当诸葛琅来叫兵的时候,那些士兵一个个都吓的战战兢兢的站不稳,诸葛琅气呼呼的吼道:“你们这是怎么啦?一个个摇摇摆摆的。都给我振作点。你们一个个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那还像个当兵的样子。你们要是继续是这个样子,我就让你们给我滚回家抱娃子去。”

一个士兵立马就笑呵呵的问道:“诸葛连长,我还没有媳妇呢。你让我回家抱娃子去,我抱谁的娃子啊?我抱你的娃子行不行啊?”

就在这时候,单怀剑走了过来,他一过来就气呼呼的嚷道:“你没有媳妇回家就不能抱娃子啦?我家里有娃子,你抱不抱啊?”

那些士兵一看见单怀剑来了,都一个个站的笔挺笔挺的。那个说话的士兵立马就低着头,站在单怀剑的面前一言不发。腿吓的直打哆嗦。单怀剑对诸葛琅气呼呼的嚷道:“诸葛琅,你把士兵都集合好了,那你还在这里磨蹭干什么呀?还不快去?”

“单营长,我……我现在就去。”

赵浪俊待诸葛琅他们走了以后就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钟雪娟跑到作坊里,对还在干活的赵浪俊笑眯眯的叫喊道:“师父,该吃午饭了。”

赵浪俊从小板凳上站了起来,对那些还在干活的马霖署他们笑呵呵的叫喊道:“你们都给我停下来,先回去吃午饭再回来接着干。”

温璐琳笑嘻嘻的嚷道:“师父,吃过午饭我们还干啦?我都干了一天一夜了,你就不能让我们中午休息一会儿?”

“我让你们中午休息了,那你们晚上干什么呀?”

“中午睡的是昨天夜里没有睡的觉,今天晚上睡的是今天夜里的觉。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我是想不明白,你想的明白。你早上吃了饭的,你怎么现在还要吃啊?你想明白了没有啊?”

“这一天三顿饭是该吃的啊。”

“那一天吃一顿饭不行啊?”

“当然不行了。要不然的话,怎么早上要吃早饭,到了中午要吃午饭,到了晚上还要吃晚饭啦?”

“温璐琳,看来你比我还是聪明那么一点点,你看你,今天你师父我就说不过你了。”赵浪俊边笑嘻嘻的说着,边慢慢腾腾的走到温璐琳的身边,冷不防一把紧紧地揪住温璐琳的耳朵,再一次气呼呼的问道:“你究竟想明白没有啊?”

“师父,师父,你轻点行不行啊?我媳妇还看着呢。你就是说不过我想打我的话,你能不能让我的媳妇走了以后再打我呀?”

“我今天就是要你的媳妇好好看看,让你也长长记性。看你今后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我,我再也不敢了。”赵浪俊听了温璐琳的话这才松开了手。赵浪俊一松开手温璐琳就跑开了,笑嘻嘻的问道:“师父,你除了打入揪耳朵你还会什么呀?”

“温璐琳,你以为打人揪耳朵也是那么容易做的事情啊?我告诉你,打人用的棍子就有很多学问,要是棍子细了,打在人的身上不痛不痒的,哪肯定不行。要是棍子粗了,把人打成残废了,那我还不的照顾他一辈子啊。要是下手轻了,他不长记性。要是下手重了的话,把他打的皮开肉绽的,那他还不到在床铺上躺他个一年半载啊,那我不亏大了吗。”

赵浪俊和温璐琳边走边说,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到厨房门口了。赵浪俊突然尖叫起来:“我的烟袋呢?我怎么把烟袋忘了,还放在作坊里呢。温璐琳,你腿跑的快,麻烦你快去给我拿来。行不?”

温璐琳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笑呵呵的说道:“师父,钟雪娟是叫你来吃饭的,又不是叫你来抽烟的,你要烟袋干什么呀?”

“我吃完饭抽支烟不行啊?”

“你吃完饭就去陶瓷作坊里抽烟不行啊?”

“要是行的话我还叫你给我拿烟袋去啊?”

“怎么就不行了呢?”

“我说温璐琳,是我是师父还是你是师父啊?我叫你给我拿烟袋来,就这么一点点小事,你就推三阻四的,那要是再过个三年五载,我把制作陶瓷手艺都教给你了,那你还不把我扫地出门啦?”

“师父,那怎么可能呢?我就是想把你扫地出门,也的再等个十七八年以后啊。你想啊,小师娘刚刚给我们生了个小弟弟,我要是现在就把你扫地出门了,我还不的养活那个小弟弟啊。你说我说的是吧?”

赵浪俊一听此话就气愤不已的吼道:“温璐琳啊温璐琳,我今天终于看见你的真面目了,原来你就是个白眼狼。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赵浪俊说完就去找棍子,邓兑怀忙拦住赵浪俊,轻声细语的说道:“老爷,他温璐琳就是心直口快,你就不要再跟他一般见识了。”

马霖署也附和道:“师父,你不就是想吃完饭后抽支烟吗。你烟袋放哪儿啦?你说,我去给你拿去。”

“不行,我今天非要那个温璐琳去给我拿来不可。”

温璐琳极不情愿的说道:“拿就给你拿去,不就是给你拿根烟袋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等下辈子我做了师父,你做了徒弟,看我怎么收拾你。”温璐琳说完就跑开了。

赵浪俊待温璐琳走开以后就笑眯眯的说道:“小子,看你今后还敢不敢顶撞你师父。”

温璐琳风风火火的跑进陶瓷作坊里,拿起赵浪俊放在他坐过小板凳上面的旱烟袋就又快步向厨房那边跑去,就在他跑到院子里的时候,看见诸葛琅带领士兵又浩浩荡荡来了,立马就飞快的跑进厨房里,对正在吃饭的赵浪俊他们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师父,师父,不好了,不好了。”

赵浪俊停了下来,站起来疑惑不解的问道:“怎么不好了?”

“那个……那个猪……猪……诸葛琅又来了。”

“啊。”赵浪俊一听此话就尖叫起来:“他们怎么又来了呢?”赵浪俊说完紧接着吩咐道:“钟雪娟,杜正莲,你们俩赶快给我把饭菜藏起来,每人面前放一碗白开水,我们就坐在饭桌边上喝水得了。”

诸葛琅带领士兵们气势汹汹的闯进厨房里,看见赵浪俊他们一个个坐在饭桌边上,还以为他们坐在那里吃午饭,就快步走到赵浪俊他们身边一看,他们一个个面前放着一碗白开水。赵浪俊一看见诸葛琅又来了,就立马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问道:“军爷,你们怎么又来了?是不是你们回去吃饭又来我这儿监督我们干活的呀?你看看,我就说吗,我们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了。我们实在是饿得没有办法了,就一个人面前放着一碗白开水,就是没有什么东西吃,喝点水心里也舒坦了。”

诸葛琅端起赵浪俊面前的那碗白开水,咪了那么一小口,然后就把饭碗往饭桌上一丢,那碗水就全泼洒在饭桌上。然后恶狠狠的吼道:“赵浪俊,你给我听好了,单营长有令,叫我来你们家看看,看看你们家有多少陶瓷,我们全要了。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打开库房,让我们进去看看去。”

令赵浪俊万万没有想的,那个单营长会来他们家抢他们家的陶瓷,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要是多少不给点好处那个单营长,他是不肯善罢甘休的。赵浪俊立马就摇摇晃晃的往往外走去。邓兑怀他们看见赵浪俊往外走去,也都一个个站了起来,跟着赵浪俊往外走去。

赵浪俊慢慢腾腾的走到陶瓷仓库房间门口,极不情愿的,哆哆嗦嗦的打开库房房门,诸葛琅和那些士兵立马就蜂拥而入,他们一进去看见还有半库房的陶瓷作品,诸葛琅就立马对那些士兵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呀?赶快给我把马车赶过来,给我把陶瓷搬到马车上面去。”那些士兵听了诸葛琅的话后就立马把马车赶来了,然后就把库房里的陶瓷都搬到马车上面去了。

诸葛琅大摇大摆的走出库房,对赵浪俊恶声恶气的问道:“赵浪俊,你的老老实实告诉我,你们家还有没有陶瓷啊。要是有的话你就赶快告诉我,要是你敢隐瞒不报的话,若被我搜出来了,看我不把你们的房子给烧了。”

“军爷,你们要的陶瓷还有,就是不知道你们要不要?”

“要,要要。只要是陶瓷,我们就一定要。你倒是快点带我们去搬来了。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呀?”

于是赵浪俊就把诸葛琅他们带到陶瓷作坊里,赵浪俊指着那些他们刚刚做好,还没有烧的陶瓷胚子说道:“就是这些。”

诸葛琅一看那些陶瓷泥巴胚子,就一把紧紧地抓住赵浪俊的衣领,再一次恶声恶气的吼道:“好你一个赵浪俊,你看见我们搬走了你们家的陶瓷不耐烦是吧?你竟然敢耍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呢?”

诸葛琅说完就一把就赵浪俊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立马就挥舞手里的马鞭子,要往赵浪俊身上抽去。温璐琳和马霖署立马就挡在诸葛琅的面前;钟雪娟和杜正莲立马就把赵浪俊给扶了起来;邓兑怀则对诸葛琅轻声细语的说道:“军爷,军爷。这可万万使不得,使不得啊。”

赵浪俊立马就笑呵呵的说道:“军爷,难道这些不是陶瓷作品吗?”

“我要的是已经烧好的陶瓷作品。不是一堆烂泥巴。”

赵浪俊低着头,轻声细语的回答道:“你要烧好的陶瓷作品啊,那……那就真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千真万确。”

“好,我就信你一次,那我们走了。”

待诸葛琅带领士兵走了。顾培秀拉着赵敦娥;万洽姝抱着赵功懋走到赵浪俊身边来了,顾培秀一来就轻声细语的问道:“老爷,这些官兵怎么这么不讲理啊?他们先是把我们家的粮食给拉走了,又把我们家的伙计赶走了,这回又来把我们家的陶瓷拉走了。他们要是再来了,还不知道他们还要什么呢?”

赵浪俊这才在小板凳上坐了下来,慢慢腾腾的说道:“他们要是再来的话,那就只好要我们家的房子了。”

温璐琳一听此话不禁问道:“那要是他们把我们家的房子要去了,那我们今后住哪儿啊?”

钟雪娟掐了一下温璐琳,温璐琳立马就气呼呼的问道:“难道我说错了?你掐我干什么呀?”

“你就知道和师父顶嘴,你就不知道帮师父想想办法呀?”

“我,我哪有什么好办法呀?”

“那你平时和师父顶嘴怎么就有办法呀?”

顾培秀哭丧着脸嚷嚷道:“老爷,那些当兵的这么做,到底还让不让人活啦?再过一个月,我们家就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了。原想指望陶瓷卖了换几个钱。这下该怎么办啦?”

温璐琳亟不可待的安慰道:“大师娘,你别这样啊。我们赶快再做一些陶瓷,烧一窑后卖了不就有了一些买米的钱了吗?”

赵浪俊不慌不忙的回答道:“陶瓷我们是做不成了。就算我们做出来了陶瓷,烧好了,还没有等我们卖出去,那些当兵的还会来抢的。”

“师父,那我们不做陶瓷做什么呀?”

赵浪俊还没有来得及回答温璐琳的问话,马霖署就抢着说道:“师父,我不是会木匠活吗,就让温璐琳跟我打下手,我们就走街串巷做木工去,也许还能挣几个小钱了。”

赵浪俊一听此话就立马反驳道:“可是眼下兵荒马乱的,那里还有人家找我们做木工活啊?”

邓兑怀一听此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老爷,你莫非要我们离开这里,搬到别处去住去?俗话说惹不起我们躲的起吗。”

“我们搬到哪儿去啊?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顾培秀不耐烦的吼道:“老爷,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难道你要把我们这一家老小饿死不成啊?”

稍微过了一会儿,赵浪俊才笑眯眯的吩咐道:“不如这样,我跟着马霖署走街串巷找木工活做去;温璐琳和邓兑怀去猇亭码头上看看去,看看能不能在码头是找个活干干;夫人,你就在家里带着钟雪娟、杜正莲去山上挖些野菜去,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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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的希望尚在何处。我的路被堵的死死的,我是一把磨损了的钥匙,打不开任何一扇门。被拐卖,收养,犯罪,逃亡。我在25岁之前,在一个个陌生的城市辗转,每一次的希望回报给我的都是失望。迷失,绝望。爱情让我欲生欲死。我听过一首歌,女子轻声唱道:爱会在罪望中重生。我渴望重生。尽管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有机会。我是Key。一个皮箱,一个影子,一段回忆。我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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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侦行动组

    韩陌,曾经东华省最杰出的特勤人员,被调入新成立的特侦行动组,时隔多年回到华城这处伤心地,面对的第一个案件,便是诡异的连环死亡案。罕见飞虫串联起数人亡故,是巧合?还是蓄谋?连环案背后究竟还是藏着什么惊天秘辛?真相就在抽丝剥茧中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