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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这儿是哪儿啊?”

“这儿是我们住的地儿,赵家洼啊。”

“哦,我明白了。当月亮走到我们赵家洼的时候,就是半夜子时了。”

“对,对对。我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

“对,对对,对个屁啊对?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有时候月亮一出来就到我们赵家洼来了,那也是半夜子时啊?”

“师父,你看菜盆里的菜都凉了,咱们俩还是把它给吃了吧?”

“你不是说这酒菜里面有毒的吗?怎么,有毒你也敢吃啊?”

“师父,这有什么呀?我们俩是大男人不是?一个大男人就这么一点胆量啊?你怕我不怕。你先让我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那要是她放的是慢性毒药呢?”

“那就让我……”

温璐琳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浪俊就抢过去继续说道:“那就让你一个人尝完了。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赵浪俊说完就朝菜盆里瞅了瞅,这才冷生生的问道:“筷子呢?这菜盆里怎么没有筷子啊?没有筷子我们怎么吃啊?”

“筷子啊,我知道,我现在就去拿。”温璐琳说完就走开了。待温璐琳走开了,赵浪俊就走到窑门口,向窑里塞了一些柴火,然后就用一把铁锹将窑里的火炭拨了一些出来,放在窑外面,然后将三块土砖放在火炭边上,就在这时候,温璐琳拿着两双筷子来了。递给了赵浪俊一双。

赵浪俊没有接过温璐琳递给他的筷子,而是气呼呼的嚷道:“你这个人怎么只知道吃啊?”

“师父,你不是刚才叫我去拿筷子的吗?我拿来了筷子,那当然是要吃的啊。怎么?我又错了?”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我记得你刚才说菜盆里的菜都凉了吗?你就不知道将那个铁锅也拿来热一热啊?”

“师父,你老人家说的话,我哪敢不听啊?没想到我说的话你也听啊。我现在就去拿铁锅去啊。”温璐琳说完就一转身又走开了。不一会就把铁锅拿来了放在三块土砖上面。赵浪俊则把菜盆里的菜倒进铁锅里,又从水桶里舀了一点水倒进铁锅里去了。温璐琳则走到窑门口塞柴火去了。

没过多久,铁锅里就冒出了热腾腾的热气。赵浪俊就打开那瓶酒一边喝着,一边啃着鸡肉。温璐琳则还在往窑里塞柴火。不一会儿,赵浪俊就吃饱喝足了,这才站起来慢悠悠的走到温璐琳的身边,轻声细语的说道:“小子哦,那鸡肉不错,酒也是好酒。我吃饱了,也喝足了,还剩了一点点鸡肉,你去吃了吧。可是那半瓶酒你可能不能动我的啊。我留着明天继续喝。”

温璐琳立马就走到窑门口,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那半瓶酒还放着地上。温璐琳拿起酒瓶,喃喃自语道:“就这半瓶酒还给你留着你明天喝,你能喝我就不能尝尝啊。”他说完就扒开瓶盖,咪了一小口。就又吃起鸡肉来。哪知道他这一喝就没办法收拾,不一会儿是酒也给喝光了,菜也吃完了。他将酒瓶收起来,铁锅也端走了。这时候才觉得喝多了,只觉得头昏脑胀的。

而这时候,赵浪俊也不禁头脑发热,昏昏欲睡。嘴里还一个劲的嘀咕道:“温璐琳,你吃完了没有啊?你师父我还没有吃呢,你的给我留一点啊。”

顾蓓秀睡了一觉就起来了,每天这个时候她就起来,做好饭菜就给赵浪俊他们送过去。当她端着饭菜来到赵浪俊的窑上的时候,她不禁傻眼了,窑里的火已经熄灭了。切看见赵浪俊倒在窑门口的地上睡着了,温璐琳则背靠着窑的墙壁,鼾声如雷。顾蓓秀还闻到赵浪俊和温璐琳身上的那股酒气。

顾蓓秀气急了,立马就从柴火堆里抽出一根细小的棍子,就朝赵浪俊身上胡乱的抽打起来,这一打就把赵浪俊给打醒了,他一醒过来就站了起来,看了看窑里的火就又摇摇晃晃摊到在地上,两眼直直的。顾蓓秀则气呼呼的嚷道:“老头子,你老老实实的说,你是不是将家里的酒给偷到这儿来喝了?”

赵浪俊摊到在地上什么话也不知道说了,就在这时候,听见顾蓓秀嚷嚷声的温璐琳醒了,他一醒过来就走到窑门口,只见赵浪俊摊到在窑门口,窑里黑漆漆的,不禁问道:“啊,怎么会这样啊?”

温璐琳一走到窑门口,顾蓓秀就一把死死地揪住温璐琳的耳朵,气呼呼的问道:“温璐琳,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酒是从哪儿弄来的?”

温璐琳只好把万洽姝给他们送酒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温璐琳说完了,顾蓓秀才松开手。赵浪俊这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温璐琳则走到窑门口,向窑里塞了一把柴火,重新把火点了起来。

由于中途熄火了,窑里的陶瓷花瓶肯定不行,要是重新在烧一窑的话,时间又来不及。赵浪俊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到了开窑这一天,那个老太监曹飒胜一大早就赶来了;那个赵杭炳也在包宏木的陪同下来了;附近的乡亲们也赶来了。

当伙计们打开窑们,抬着一个花瓶走到曹飒胜的身边,曹飒胜瞅了一眼那个花瓶就背过身去了。赵浪俊和温璐琳都低着头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闯了祸的孩子在等着挨打似的。

曹飒胜在椅子上一坐下来就气呼呼的训斥道:“赵浪俊,这就是你给宫里做的陶瓷花瓶啦?你当宫里要的东西是随随便便就能糊弄过去的啊?那你也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我也是给宫里办事的,也就只好宫里按规矩办事了。”他说完就对站在他身边的官兵吩咐道:“你们还是先给我把他们两捆了吧。”随着曹飒胜话音一落,站在他身边的几个官兵就一拥而上,将赵浪俊和温璐琳给捆了,然后押上了囚车给拖走了。

站在人群种的万洽姝和钟雪娟看见曹飒胜把赵浪俊和温璐琳给押走了,她们俩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了,就急匆匆的回到家里。而顾蓓秀则像得了大病一样躺在床铺上。

顾蓓秀躺在床铺上是越想越气人,就一股脑儿的从床铺上爬了起来就往门外跑去。站在床铺边上的杜正莲也不知道顾蓓秀这是要到哪里干什么去,就在后面一个劲的叫喊道:“师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干什么去啊?”她一边叫喊一边跟着也跑了出去。

顾蓓秀气呼呼的闯进万洽姝的小餐馆里,她二话不说就把小餐馆里的桌子椅子掀翻在地上。还在厨房里忙活的万洽姝和钟雪娟听见外面桌椅倒在地上的声音,这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一看,只见顾蓓秀还在一个劲的掀桌子椅子,万洽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儿得罪她了,就站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

顾蓓秀将小餐馆里的桌子椅子都掀翻在地上,然后指了指万洽姝,气呼呼的吼道:“你……你•;;;……”她说不下去了,就气呼呼的出了万洽姝的门。钟雪娟立马就跟着走了出来。

钟雪娟在屋子外面叫住杜正莲,杜正莲一听见钟雪娟的叫喊声就停下了脚步。钟雪娟快步走到杜正莲的跟前,轻声细语的问道:“杜正莲,你师娘这是怎么啦?究竟出什么事了?”

杜正莲这才把赵浪俊和温璐琳烧窑时喝醉酒的事,以及陶瓷花瓶没有烧好,赵浪俊和温璐琳被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随后她们俩就各自走开了。

钟雪娟一回到小餐馆里,万洽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钟雪娟,你问了没有啊?究竟出什么事了?”钟雪娟就把刚才杜正莲对她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万洽姝,万洽姝听了此话不禁惊讶的问道:“啊,这……这,怎么会这样啊?”

包宏木得知赵浪俊和温璐琳被抓的事情以后,急匆匆回到家里,匆匆忙忙的进入赵杭炳的书房里,他一进去就凑在赵杭炳的耳边,笑嘻嘻的说道:“老爷,好消息啊,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赵浪俊被曹飒胜给抓走了,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的徒弟温璐琳,他们俩都被抓了,那在赵家洼就没有一个会做陶瓷活的人了,今后就没有谁再跟你争了,那你在赵家洼就是这个了。”包宏木说完就竖起大拇指在赵杭炳的眼前晃了晃。赵杭炳则惊讶的问道:“他们俩被抓了?为什么呀?”

“听说啊,那个赵浪俊对面小餐馆里的那个女人给赵浪俊送了一只鸡,还有一瓶好酒,那个赵浪俊和温璐琳一见的好菜好酒,那还了得,肯定是喝醉了,就睡着了,窑里的火就熄灭了,烧出来的陶瓷花瓶肯定不合乎那个假男人的要求,于是就把他们两师徒给抓走了。”

赵杭炳听了包宏木的话,笑嘻嘻的问道:“这是真的?你在哪儿打听到的?”

“这当然是真的。外面都传开了。那个老婆娘还跑到小餐馆里,把那个小餐馆里的桌椅都掀翻在地上,大闹了一场呢。”

“还有这等事?”

“老爷,你说那个小餐馆里的那个娘们是不是个贱人啦?你对她那么好,可她呢,一见到你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远远地躲着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要不这时候你再去那个小餐馆里看看她去?”

“我看她干什么呀?就她那人,值得我看吗?我看还是明天吧。”

“好,好好。今天咱不去,明天去。”

顾蓓秀把小餐馆里的桌椅掀翻在地上以后就急匆匆的回到家里,那些伙计们都一个个待在家里,也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伙计头头邓兑怀轻手轻脚的走进顾蓓秀的房间里,轻声细语的对杜正莲说道:“杜正莲,师娘这是怎么啦?我想跟他说说话,你看这架势,可以吗?”

杜正莲小声的说道:“师娘还不是被那个小贱人气的。好好地你给师父送什么酒啊?难道她不知道酒后会误事的吗?你有什么话要对师娘说的,你就过去跟师娘说好了,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啊?”

邓兑怀听了杜正莲的话,就什么话也不说了,他稍微站了以后儿,就扭过身要往外走。坐在床铺上的顾蓓秀听见了邓兑怀和杜正莲的谈话,就在床铺上叫喊道:“你有什么话就进来说好了。不就是抓了一个老头子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邓兑怀这才战战兢兢的走到顾蓓秀的床铺跟前,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顾蓓秀不耐烦的吼道:“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说吗?你怎么不说了,你倒是说啊。”

“老板娘,就是•;;;……就是……”

邓兑怀支支吾吾的还没有说完,顾蓓秀就不耐烦的训斥道:“就是,就是什么呀?你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快说;有什么屁就快放。天塌不下来。”

“那些伙计们就是要我进来问问你,这陶瓷还做不做啊?”

“做啊,怎么不做了。我刚才不是说过吗,不就是抓了一个老头子吗?老头子被抓了,我这个老婆子不是还在这里吗。怎么不做了,做。你出去就告诉那些伙计们一声,今天我就放假一天,让他们好好休息休息,明天继续做。”

“哦。”邓兑怀轻声细语的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待那个邓兑怀一出去,顾蓓秀立马就起床了,她伸了伸懒腰就向门外慢悠悠的走去。

而这时候,万洽姝站在客厅里,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桌椅,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站在旁边的钟雪娟笑眯眯的安慰道:“老板娘,你也别太伤心了,你又不是故意的。谁让那个老头子,还有那个小子喝酒不知道多少,出事了就来找你出气,不知好歹的东西。我看你还是先进屋吧,这里让我来收拾好了。”

万洽姝听了钟雪娟的话,就掏出手巾擦了擦眼泪,随后就慢步走到桌椅跟前,慢慢的将她面前的一把椅子给扶了起来。随后她们俩就把屋子里的桌椅全部扶起来了。并将坏了的桌椅搬到后院去了。

赵浪俊和温璐琳分别坐在囚车上,一路上摇摇晃晃,好不容易才到了夷陵府,夷陵府知县单朗黎一听说曹飒胜的轿子回来了,就立马走到衙门口,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恭候曹飒胜回来,曹飒胜一走出轿子,单朗黎立马就站了起来,一把拉着曹飒胜得手进到衙门里,曹飒胜一坐下,单朗黎就站在他身边,毕恭毕敬的问道:“老爷,陶瓷花瓶做的怎么样啦?”

曹飒胜不耐烦的训斥道:“你自己出去看看去。”

单朗黎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立马就快步走到衙门口一看,只见两辆囚车还停在衙门口,那些官兵站在囚车周围,好像怕那两个犯人跑了似的。

单朗黎在囚车旁边稍微站了一会儿就进到衙门里,再一次恭恭敬敬的问道:“老爷,怎么会这样啊?”

曹飒胜依然不耐烦的训斥道:“你问我,我问谁呀?你得问他们俩。”

“那我现在就把他们俩押进来,好好审审?”

“这还用得着我教你吗?”

于是,在单朗黎的吩咐下,那些捕快将赵浪俊和温璐琳押进衙门里,曹飒胜坐在堂上,单朗黎毕恭毕敬的站在曹飒胜的身边,那些捕快拿着棍棒站在两边,赵浪俊和温璐琳跪在堂前。

单朗黎一拍惊堂木,把温璐琳吓了一大跳,他立马就睁大眼睛,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堂上。单朗黎随即高声大嗓的训斥道:“堂下所跪何人啦?”

温璐琳一听此话,一双眼睛就死死地盯着赵浪俊,赵浪俊则低着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温璐琳战战兢兢的回答道:“老爷,我们是……是活人不是死人。”

单朗黎再一次不耐烦的吼道:“我没有问你是死人还是活人,我是在问你,你姓什么叫什么?”

“老爷,你不是在问我是活人还是死人啦?原来你是问我姓什么叫什么呀?那……那我姓温,叫璐琳,合起来就是温璐琳。我师父……”

温璐琳的话还没有说完,单朗黎又狠狠地一拍惊堂木,再一次气势汹汹的吼道:“你是说那个老头子啊?他自己不会说吗?”

温璐琳这才看了看赵浪俊一眼,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你会不会说话呀?”

单朗黎一听此话,又把惊堂木狠狠地一拍,气呼呼的吼道:“你师父会不会说话,你不知道啊?”

“我师父他……他老人家以前在家里会说话,就是不知道现在他还会不会说话?”

“你是怎么说话的?怎么是他在家里会说话,现在会不会说话了呢?”

“老爷,你是不知道啊?在家里都是师父说了算,可是现在他到了你这里,那就是你说了算,我就不知道我师父会不会说话了?”

“那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说了吗?”

“这个……这个……”温璐琳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也就说了这两个字,他随即低着头,轻声细语的问道:“师父,那个老爷在问你话呢?是你亲自回答他的问话呢?还是我替你说啊?”

赵浪俊这才懒洋洋的说道:“小子,你师父我还能说话,没有被他们吓死,我也是个大活人。”赵浪俊说完就又对单朗黎说道:“再下姓赵名浪俊。”

“你……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到现在眼睛还睁不开呀?”

“回知县大老爷的话,我昨天烧了一夜的窑,所以到现在眼睛还睁不开。你有什么话要问的就问我的徒弟好了。”赵浪俊说完就打了一个哈欠。

曹飒胜一看赵浪俊那个样子,就气愤不已的对那些捕快叫喊道:“那个老东西不是还没有睡醒吗,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呀?还不快给他提提神。”

于是那个捕快就用棍棒把赵浪俊夹住了,棍棒雨点般的打在赵浪俊的屁股上。每打一下,温璐琳的身子就要抖动一下,好像那些棍棒都是打在他身上一样。

过了一会儿,那些捕快才停了下来。赵浪俊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唉声叹气。温璐琳立马就快步走到赵浪俊的身边,将赵浪俊给扶了起来,随后就搀扶着赵浪俊往外走去。单朗黎狠狠地一拍惊堂木,把温璐琳吓了一大跳,他立马扭过头来问道:“老爷,你还要打啊?你要是再打的话,那我师父还受得了吗?你能不能干几天后再打啊?”

单朗黎大喝一声:“跪下。”温璐琳一听此话,立马就搀扶着赵浪俊,和他俩跪下了,可是他们俩的头朝衙门外面,屁股朝着堂上。单朗黎又狠狠地一拍惊堂木,再一次气呼呼的吼道:“你们俩把屁股对着我们,这成何体统啊?”

一听此话温璐琳立马就搀扶着赵浪俊站了起来,慢慢腾腾的转过身来,面对着堂上站着。单朗黎又高声大嗓的叫喊道:“你们给我站着干嘛呀?还不快点给我跪下。”

温璐琳又搀扶着赵浪俊跪下了。赵浪俊一跪下就趴在地上,单朗黎指了指赵浪俊,再一次气呼呼的训斥道:“你这个老东西,你是不是还欠打啊?把屁股撅的老高老高的。”

赵浪俊轻声细语的回答道:“老爷,我的屁股早就被你打烂了。可我的屁股一挨着我的大腿就钻心的疼,我确确实实受不了啊。”

那个坐在堂前的曹飒胜这才摆摆手,慢慢悠悠的说道:“先把他们俩关进死牢里再说吧。都是一些什么东西?”于是,单朗黎就又对那些捕快高声大嗓的吩咐道:“你们几个,快点把这两个犯人打进死牢,等候发落。”

曹飒胜不耐烦的吼道:“还发落个什么呀?他们这是在欺骗皇上,那是欺君之罪,是死罪,就判他们俩一个秋后问斩得了。”

单朗黎一听此话,立马就接过去说道:“那就先把他们俩打入死牢,待秋后问斩。”

一进入死牢里,温璐琳搀扶着赵浪俊在床铺上坐了下来,赵浪俊一坐下来就躺在床铺上。温璐琳扒开赵浪俊的裤子看了看,一个劲的埋怨道:“都是一些什么人啦?打起人来怎么这么狠啦?皮开肉绽的,连骨头都看得见了。师父,我看你今生今世是残废了。”

“残废了就残废了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呀?你刚才没有听见那个曹飒胜说吗,我们俩犯的是欺君之罪,只等秋后问斩了。”

“什么叫欺君之罪啊?”

“就是欺骗皇上啊?你怎么连这个也不懂啊?”

“师父,我才多大啊?我哪能跟你比啊?要是我什么都懂的话,那我不就成了师父了吗?哪你是什么呀?”

“我是师父他师父啊。”

“师父,怎么叫秋后问斩啦?现在不行吗?”

“秋后问斩了就是等秋天以后就把我们俩押到京城的……京城的一个……一个什么菜市口,在那里将我们俩给斩了。”

“怎么还要去京城啦?那的走多长时间啦?从赵家洼走到这里,就走的我胳膊酸麻酸麻的疼,还要去什么京城?那要是去京城的话,我估计我的胳膊早断了。难道这夷陵府就不能秋后问斩吗?”

“要是在夷陵府能行的话,那在京城设一个菜市口干嘛呀?”

“这夷陵府就没有卖菜的呀?”

“这……这,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

“肯定有啊。菜市口不就是买菜的地方吗。师父,你想啊,那个夷陵府知县自己肯定没有种菜,他没有种菜那他吃什么呀?还不得去菜市口卖菜来吃啊。只要有买的就有卖的,那不就有了菜市口吗。”

“看来你师父我没有白养你这么一个徒弟,到死的时候还是多多少少有点聪明气的。”

“师父,你说我们俩被判了个秋后问斩,师娘她知不知道啊?”

“她知道后又能怎么样?你以为她是皇上啊。能饶过我们俩一命?”

“我不是说这个……”温璐琳的话还没有说完,赵浪俊就抢过去问道:“那你要说什么呀?

“要是说师娘要是知道了,她也许会给我们俩准备两口棺材。你、我死了不能连一口棺材也没有吧?”

“你说的也是啊。可是现在我们俩都在死牢里待着,谁给我们俩送信去啊?你、我又不是孙悟空。要是我们俩也会变的话,那我就变成一只蚊子飞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师娘,也好让她给我们俩准备两口棺材得了。”

“师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难道你被那几个捕快打糊涂了?要是你能变成一只蚊子的话,你飞回去了干嘛还要飞回来啊?你躲起来了不就行了吗?还要师娘准备什么棺材啊?

“那我要是不飞回来,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你不觉得害怕吗?再说了,我养你也养了这么大,一想起来你马上就要离开我去另外一个世界了,而且今生今世永远不相见了,一想起这些我的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你说我能不飞回来吗?”

一大清早,万洽姝早早的起床了,她一起床就找出来一些白纸糊灯笼,她糊着糊着,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就在这时候,钟雪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客厅里看见万洽姝糊的白灯笼就疑惑不解的问道:“老板娘,你好好的糊什么灯笼啊?你糊灯笼怎么不用红纸而用白纸啊?这多不吉利啊?”

万洽姝没有回答钟雪娟的问话,而是吩咐道:“钟雪娟,你去厨房里将昨天晚上吃剩下的饭菜热一热,你自个儿吃去,你吃完早饭我们俩就把这些白灯笼给挂起来。”

“老板娘,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好地挂什么白灯笼啊?”

“是我害了赵大哥。你想啊,赵大哥这次没有把宫里要的陶瓷花瓶做好,宫里的人能轻饶了赵大哥吗?我想赵大哥这次一定是凶多吉少。他肯定死定了。”

“老板娘,这怎么能怪你呢?你是好心好意怕他夜里没有饭吃才给他送饭菜去的。你怕他夜里一个人害怕才给他捎酒过去的,好让他喝了酒壮壮胆的,哪知道他自己不知道多少喝醉了,这才出了乱子,这怎么就怪起你来了呢?”

“钟雪娟,你说完了没有啊?你要是没有说完你就等把早饭吃完了,我们俩把灯笼挂起来了再说好了。你要是说完了就快点去厨房里忙活去吧。”

钟雪娟听了万洽姝的话,什么话也不说了,就朝厨房里快步走去,当她走到厨房房门边上的时候又扭过头来问道:“老板娘,今天我们还做不做早点啦?”

万洽姝摇摇头回答道:“不做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做那玩意儿。”

“可是……”钟雪娟的话还没有说完,万洽姝就抢过去气呼呼的问道:“可是什么呀?”钟雪娟一听万洽姝说话的语气就什么话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就向厨房里快步走了进去。

赵杭炳和管家包宏木一前一后,有说有笑的来到万洽姝的小餐馆外面,在老远赵杭炳和包宏木就往望见万洽姝的大门口悬挂着白灯笼。包宏木指着那些白灯笼疑惑不解的问道:“老爷,她们家怎么挂这样的灯笼啊?”

赵杭炳停下了脚步望了望万洽姝的大门口,这才转过身来,对走在他后面的包宏木吩咐道:“你进屋子里看看去,看看这个小餐馆里究竟出什么事了?”

包宏木还在磨磨蹭蹭的。赵杭炳不耐烦的吼道:“难道你想要我自个儿进去看看去啊?”

包宏木立马就笑嘻嘻的回答道:“老爷,那哪能呢。我去就是了。”包宏木说完就慢腾腾的往万洽姝的小餐馆里走去。

就在这时候,伙计头头邓兑怀慌里慌张的跑进高培秀的房间里,他一进去高培秀就气呼呼的嚷道:“你急什么呀?看你慌里慌张的。是来报丧的啊?”

邓兑怀笑嘻嘻的回答道:“老板娘,你算说对了。我就是来报丧的。我今天早上打开大门往对面小餐馆里一望,就望见对面那个小餐馆门口悬挂着白色灯笼。你快去看看去吧。”

“我去看看去?我去看什么呀?”

“老板娘,老爷被那个老太监给抓走了。是那个老板娘惹的祸。我怕她一时想不开……”邓兑怀支支吾吾说不下去了。高培秀立马就接过来嚷嚷道:“她想不开,她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去看她,她算个什么东西啊?值得我去看她吗?”

包宏木走到万洽姝的大门口,敲了敲万洽姝的大门,钟雪娟打开大门一看是包宏木笑嘻嘻的站在大门口,就疑惑不解的问道:“我以为是谁呢?这么早来我们家敲门。原来是包管家啊。你来我们家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今天我们家老爷闲的慌,出来随便走走,就走到你这小餐馆旁边来了。老爷望见你们家大门口悬挂着白灯笼,就叫我来问问•;;;……”

钟雪娟气愤愤的问道:“问,问什么呀?”

“问问你们家的包子还有没有?”

“哦,包子啊?对不起,我们今天没有做包子。”

“为什么呀?是不是你们家的老板娘病了?”

“你才病了呢?我说你能不能积点口德啊?怎么动不动就希望别人病了呀?”

“既然你的老板娘没有病,那她今天怎么没有做包子啊??”

“我们家做不做包子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我们家的老板,你凭什么管我们呀?”

“我这不是在关心你们吗?”

就在这时候,万洽姝听见钟雪娟和包宏木说话声就边往外走边问道:“钟雪娟,你在跟谁说话呢?”

钟雪娟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万洽姝的问话,万洽姝已经走出大门来了,她一看见包宏木站在大门口就笑眯眯的问道:“原来是包管家啊?我还以为是谁在跟钟雪娟说话呢?请问包管家,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儿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老爷今天在家里闷的慌,想出来走走,于是我们就走到你这里来了。老爷突然想吃你亲手做的包子,就叫我来问问,看看你们家的包子卖完了没有。”

“对不起,包管家,让你失望了。我们今天早上没有做包子。”

就在这时候,赵杭炳看见万洽姝从屋子里出来了,就快步走到万洽姝的跟前。包宏木一见赵杭炳来了就什么话也不说了。万洽姝则转过身往屋子里走去、钟雪娟见万洽姝进到屋子里去了,就也跟着关门想进入屋子里。哪知道赵杭炳一把挡住大门,钟雪娟疑惑不解的问道:“赵老爷,你这是要做什么呀?我们今天没有做包子。你明天来好吗?”

“就算你们家今天没有包子,难道你们家连茶水也没有吗?我们进屋里喝杯茶总可以吧?”

“那……那你们进来吧。”钟雪娟极不情愿的说完就向屋子里走去。赵杭炳快步进到屋子里,只见万洽姝在一张小桌子边上坐了下来。赵杭炳也快步走到万洽姝的对面坐了下来。包宏木看见赵杭炳进到屋子里去了,就也跟着进到屋子里,就站在赵杭炳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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