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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陈大城一听此话就笑嘻嘻的说道:“哦,我明白了。府尹的恩师年纪大了,调到这儿来当府尹;我们东家的小舅子升为道台了。是不是这样啊?”

哪知道,那个捕快立马就恶狠狠的回答道:“是个屁啊。你们东家的小舅子已经罢官为民了。你……你还是赶快把马车赶走吧。”

陈大城一听此话就惊讶的叫起来:“啊,怎么会这样啊?你是不是在骗我呀?”

“我骗你?我骗你干嘛呀?我叫你把马车赶走,你这个人怎么不听啊?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陈大城还在那里吞吞吐吐的和那个捕快纠缠不清。那个捕快不耐烦了,就对站在衙门口的两个捕快叫了一声,那两个捕快立马就走到陈大城的马车旁边,他们三个捕快二话不说,就把陈大城的马车给牵走了。

陈大城追了过去,一把紧紧地抓住一个捕快的胳膊,轻声细语的问道:“兄弟,那原先的那个府尹是不是还住在你们府上啊?”

那个捕快一甩胳膊,气愤愤的回答道:“这个我不知道,你去问问现在的府尹大人吧。”

于是陈大城就跟着那三个捕快又来到衙门口,就在陈大城要往衙门里走的时候,那个捕快立马就对陈大城恶狠狠的吼道:“喂,你想干什么呀?我说你这个人没有长眼睛啊,这里是夷陵府府尹办公的地方,是你随随便便可以进去的吗?”

陈大城依然笑眯眯的说道:“兄弟,不是你刚才说,叫我进去问问那个府尹大人的吗?我不进去我怎么问啦?”

“那我叫你喝尿你也喝啊。你……你还是快点滚吧。我老实对你说吧,要不是我看见你是我们前任府尹家姐夫的奴才,我对你就没有这么客气的了。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赶快走吧。”

陈大城无可奈何的走到马车旁边,站在赵鑫强的身边,将他和那些捕快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给了赵鑫强。赵鑫强听了陈大城的话,就像是冬天里的茄秧,鄢了。

陈大城吆喝着牲口,无精打采的回到赵家洼,陈大城搀扶着赵鑫强往赵鑫强的书房里走去,牛如俊在院子里看见赵鑫强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就叫住了陈大城,对陈大城问道:“陈管家,你们怎么去了就回来了,我弟弟就没有留你们俩在他那里多玩两天?”

陈大城不好回答牛如俊的问话,就死死地盯着赵鑫强,等赵鑫强回答牛如俊的问话,哪知道赵鑫强只是看了一眼牛如俊,就往书房里走去。

陈大城搀扶着赵鑫强一进到赵鑫强的书房里,赵鑫强就在书桌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一坐下来,陈大城就附在赵鑫强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老爷,既然你的小舅子不再是夷陵府的府尹。难道没有了他,我们就活不成了?依我看了,只要我们一块儿想想办法,活路还是有的。”

赵鑫强这才不紧不慢的问道:“怎么想啊?活路在哪儿啊?”

“老爷,你是不知道啊,那些外出逃荒的人们又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他们刚刚回到家里,还是没有吃的,只要你松口,一天管三顿饭,我保准还是可以找到伙计的。”

“可是那些伙计能做陶瓷吗?”

“老爷,那些新来的伙计们是不会做陶瓷,但你不是会做陶瓷吗。而且已经干了这么多年了。那些伙计们来了,由你教不禁行了吗。你想啊,我们一天只管三顿饭,不开工资,这样我们不就赚了吗。”

赵鑫强听了陈大城的话,脸上这才有了一点点笑容。笑嘻嘻的指着陈大城说道:“看来还是你想的周到啊。”

贾和芬不仅仅要回来了属于她自己的田地,而且还得到了公羊熊的十亩田地。这天早上,贾和芬一手拉着高培福;一手抱着高培秀,欢天喜地的进到赵博强的房间里,她一进去就把高培秀放在地上,对赵博强轻声细语的说道:“赵家老爷,谢谢你们一家人收留我们母子三人,我们在你们家也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了。现在我的田地又收回来了,我们也该走了。我是来辞行的。”

赵博强立马就站了起来,打量了贾和芬母子三人一番后才问道:“贾和芬,你们就这么走了?你的房子没了,你打算回去住哪儿啊?”

“老爷,我们原先的房子被公羊熊给放火烧了,但墙壁还在,我回去再割一些茅草,把屋顶给盖上,还是可以住人的。”

“你一个女人家,会做这些事吗?”

“老爷,你就放心好了。自从我男人死了,我在家里什么事没有干过呀。不就是爬到房顶上盖一些茅草吗,这有什么呀。”

赵鑫强听了贾和芬的话,又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稍微停顿了一下后笑眯眯的说道:“贾和芬,我赵博强只有一个儿子,没有闺女。你就是我的闺女。你的两个孩子就是我的孙子孙女。我这个做爹的奉劝你一句,你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要再找一个伴啊。这样一来你们也好相互有个照应。我这个做爹的也就放心了。我觉得那个匡有伟不错。你现在不要走,吃午饭的时候,我和柴文骏好好商量一下,就让那个匡有伟跟着你一起回去好了。”

贾和芬一听此话就低下头,羞羞答答的说道:“爹,我是一个二手货,又有两个要吃饭的孩子,人家可是一个人啊。”

赵博强一听此话就气呼呼的说道:“一个人怎么啦?只要你真心实意的对待人家,人家也会真心实意的对待你的。你别看那个匡有伟和柴文骏他们是一伙的,都是土匪出身,但他们还是有血性的。你看那个柴文骏,他现在入赘我们赵家,不是和宋紫燕过的好好的吗。你就在我家里好好想想。等吃了午饭再回去好了。”

贾和芬听了赵博强的话,在赵博强身边稍微又站了一会儿,就扭过身去,拉着两个孩子,慢慢腾腾的出了赵博强的房门。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柴文骏带着兄弟们回家时,柴文骏刚刚走进屋子里,郎洛毛就对柴文骏轻声细语的说道:“少爷,老爷叫你回来以后就去他房间一趟。”

柴文骏笑眯眯的问道:“郎叔,你知道我爹叫我去他房间里有什么事吗?”

“这个,这个我不知道,还是你自己进去问问吧。”

于是柴文骏就进到赵博强的房间里,他一进去就轻声细语的问道:“爹,你找我。”

赵博强笑呵呵的问道:“柴文骏,你在天湖开垦的荒地都要回来了?”

“哦,都要回来了。明天我就带领兄弟们去那儿拾掇拾掇去。”

“那你在磨盘山开垦的荒地也是属于你的?”

“对,我在磨盘山开垦的荒地也是属于我的。”

“今天上午,贾和芬来向我辞行。我将贾和芬留了下来。她一个女人家,回去住没有地方住,那该怎么办啦?”

“是啊,她一个女人家,还带着两个孩子。爹,你把他们都留下来了?那就让贾和芬从今以后还是在厨房里帮忙做饭好了。”

“但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家啊。将他们留在这儿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柴文骏听了赵博强的话,摸了摸后脑勺,再一次轻声细语的问道:“爹,那你把我找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可是我也没有一个好的办法啊?”

“赵博强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柴文骏,你看这样行不行,叫那个匡有伟跟着贾和芬一块儿回去,你把磨盘山的田地让给匡有伟。贾和芬自己有一些田地,那个公羊熊家里的田地又分了她十亩地。如果他们俩有缘分的话,那个匡有伟今后也有了一个家,贾和芬也不会一个人回去带着两个孩子,我这个做爹的也就放心了。你看怎么样啊?”

“一听此话,柴文骏就又笑呵呵的说道:”爹,原来你都想好了啊。既然你拿主意了,那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啊。那就让匡有伟跟着贾和芬回去得了。“

“我已经认贾和芬为干女儿了,从今以后她就是你的干姐姐。你这个做干弟弟的,也要好好管管你的那个兄弟哦。”

“爹,你就放心吧,我的兄弟最听我的话的。那我现在就出去找匡有伟,和他好好说说。”柴文骏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柴文骏一出去就径直走进厨房里,对已经在吃饭的匡有伟说道:“匡有伟,那个嫂子今天下午就要回磨盘山她的家里去了,她家里没有男人,就两个小孩子,我爹不放心,叫你跟着她一块儿回去,她自己有一些田地,那个公羊熊家里的田地又分给她十亩。另外,我们在磨盘山山上开垦的荒地也由你来耕种。你下午就不要在去田地了,就跟着贾和芬嫂子一块儿回磨盘山去。”

匡有伟听了柴文骏的话,将吃进嘴里的饭菜三下两下就吞到肚子里去了,这才问道:“柴大哥,那我什么时候回来呀?”

柴文骏不耐烦的吼道:“我说你这个人是个猪脑子啊?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啊?她的男人早死了,家里就她一个人,还带着两个小孩子。你还回来干嘛呀,从今以后你就和她,还有她的两个孩子,就在磨盘山山上住下来了。我们在那里还盖了一间茅草屋,够你们住的了。茅草屋里还有吃饭的家伙什,也够你们用的;还有一些锄头和镰刀,你们回去以后什么都有,还不行啊?”

“行,行行。可是柴大哥,你可不能让我一个人在磨盘山住一辈子啊,我总得有一个时间啊。是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柴文骏再一次气呼呼的吼道:“不是一个月,也不是两个月。而是一年还是两年,我也说不准,这的看你的。”

“看我的。那我去一个星期,怎么样?”

“一个星期?你敢,要是一个星期你跑回来了,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你赶快吃完饭就去收拾去啊。”柴文骏说完就走开了。匡有伟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喃喃自语道:“柴大哥啊柴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又说是看我的,我说去一个星期,你又不答应。我就去一个星期就走回来,不跑回来,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吃过午饭,贾和芬和两个孩子坐在马车上面,匡有伟吆喝着牲口,向磨盘山走去,一路上,匡有伟和贾和芬谁也不说话。一到贾和芬原先住的地方,贾和芬在马车上面叫喊道:“兄弟,到了。”

匡有伟立马就停住马车,看了看路边上的残垣断壁,气呼呼的问道:“嫂子,你怎么说是到了呢?这里怎么能住人呢?就一个墙壁,屋顶上什么有没有。”

“兄弟,这里就是我以前住过的地方,是那个公羊熊放火给烧了的,只要墙壁还在就行,我们再在山上割一些茅草回来,在砍一些木料回来,把它重新修缮一下,不就可以住人了吗。”

匡有伟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还是先上山吧,看看柴大哥他们以前住的地方,若那里还行的话,我们今天晚上就住那儿好了,等今后有了时间,我们再来慢慢的修缮这房子,你看怎么样?”

贾和芬听了匡有伟的话,断断续续的说道:“那……那就听你的。”

于是匡有伟又吆喝着牲口继续往山上走去,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磨盘山山顶上,马车在柴文骏他们以前住过的茅草屋前面停了下来。匡有伟待马车一停下来就迫不及待的一步跳下马车,快步走到大门跟前,推开大门,走进屋子里,不一会儿他又风风火火的跑了出来。而这时候贾和芬已经下了马车,将高培福抱下了马车,又准备去抱高培秀。

匡有伟一出来就喜出望外的对贾和芬叫喊道:“嫂子,这里还可以主人,你看房顶上的茅草还是好好的。今天晚上我们就住这儿了。”

匡有伟说完就快步走到贾和芬的跟前,一把抱着高培福向屋子里走去。贾和芬则抱着高培秀也跟着进到屋子里。

那些出去逃荒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赵鑫强就按照陈大城所说的那样,果然又找来了一些伙计。那些伙计们天天在赵鑫强的指导下,又开始生产陶瓷了。

而这时候,柴文骏天天带领兄弟们在田地忙活着;郝淑芬则带领伙计们天天在作坊里做陶瓷;宋紫燕则带着小孩子;呼延春丽和柴文春则在厨房里帮忙做饭。他们一家人也生活的其乐融融。特别是那个宋紫燕,自从黄乾坤下了圣旨离开了赵家洼,她再也没有和柴文骏红过脸,把柴文骏服侍的服服帖帖的,那个柴文骏对宋紫燕母女两也是格外的照顾。

四十年一转眼就过去了。赵博强和郝淑芬先后去世了;呼延春丽也离开了人世间;那个柴文骏和宋紫燕已经老了。柴文骏没有食言,他和宋紫燕所生的儿子也姓赵,名为赵冬冠,赵冬冠娶匡有伟和贾和芬的女儿匡良莎为妻。

而这时候,乾隆皇上也已经去世了,乾隆的儿子继位,就在道光皇上执掌朝政的时候,大英帝国的坚船利炮打开了大清国闭关锁国的大门。大英帝国所产的鸦片也接二连三的运往大清国来销售。大英帝国的商务船舶顺着长江逆水而上,就到了宜昌猇亭白羊镇码头。

世世代代生活在白羊镇的人们从没有看见过这么大的船舶,都一个个站在白羊镇码头上看热闹。公孙祟丙也老了,他的孙子公孙丕甜和赵鑫强的儿子赵瑞鸿一样,是到英国留过学的人。

船长威廉杰克和夫人瑞思,带着船上的人们从船上一下来,公孙丕甜就走到威廉杰克的身边,用英语向他们问好。威廉船长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会说英文的中国人。你真了不起。”

公孙丕甜则笑眯眯的说道:“威廉船长,你忘了,我们俩还是同学呢?”

“是吗?”威廉船长说完,稍微迟疑了一会儿就尖叫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你叫公孙丕甜。今天你穿着你们大清国的服装,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威廉杰克说完就和公孙丕甜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在公孙丕甜的盛情邀请下,威廉船长和夫人瑞思来到公孙丕甜的家里,公孙丕甜一家人早早的站在大门口迎接威廉杰克和瑞思的到来。

当威廉杰克和瑞思坐着人力车在公孙丕甜的大门口停了下来的时候,公孙丕甜和他的父亲公孙胬金;母亲叶久桃一起走到人力车的跟前,而这时候,威廉杰克和瑞思已经下了人力车。威廉杰克紧紧地握着公孙胬金得手,笑眯眯的问道:“你应该就是公孙丕甜的父亲吧?”

公孙胬金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我就是公孙丕甜的父亲。公孙丕甜回家以后,经常提起他在英国时,经常去你家去玩。我们一家人也希望你能够来我们家一趟,没想到你就来了,那你可要在我们家多玩几天啊?”

“一定,一定。”威廉杰克说完又指了指叶久桃,笑嘻嘻的对公孙丕甜问道:“公孙丕甜,她就是你的妈妈吧?”

公孙丕甜笑呵呵的回答道:“威廉杰克,你说的没错,她就是我的妈妈。”

叶久桃则指着瑞思笑眯眯的夸道:“威廉杰克,你的媳妇好漂亮哦。”

瑞思随即笑眯眯的说道:“谢谢你对我的夸奖。”随后,他们就有说有笑的向公孙丕甜的屋子里走去。

他们有说有笑的进到公孙丕甜的客厅里,瑞思紧挨着叶久桃坐下了,她一坐下来就指着叶久桃的衣服笑嘻嘻的说道:“大婶,你衣服上面的图案太好看了。”

叶久桃见瑞思在夸她的衣服好看,就笑嘻嘻的说道:“在我们大清国,像我这样的衣服随处可见,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瑞思一听此话就尖叫起来:“真的吗?那太好了。”

这时候,威廉杰克才接过瑞思的话说道:“我记得,公孙丕甜在英国曾经对我说过,你们家是做布匹生意的。是这样的吗?”

公孙胬金即刻笑呵呵的回答道:“看来威廉杰克先生的记性非常的好啊。不错,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做布匹生意的,已经有好几代人了。”

“那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你的工厂看看呢?”

“工厂?”一听此话,叶久桃就疑惑不解的问道:“公孙丕甜,什么是工厂啊?”

“妈。工厂就是我们说的作坊。”

“哦,我记住了,作坊就是工厂。”

公孙丕甜随即笑眯眯的说道:“杰克,你别着急,等我们吃了午饭,我就带你们俩去看看我的工厂看看。不过,我的工厂可没有你们的大哟。”

就在这时候,下人端来了一盘点心放在他们中间的茶几上。公孙胬金指了指那盘点心,笑呵呵的说道:“威廉杰克先生,这是我们的特产,你们俩先尝尝。”

原来,那盘点心就是玉米糖,威廉和瑞思一人拿了一根玉米糖慢慢的咀嚼起来了。稍微过了一会儿,威廉杰克和瑞思把玉米糖吃完了,威廉杰克一个劲的夸道:“公孙丕甜,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好吃啊?”

公孙丕甜随即笑呵呵的介绍道:“威廉杰克,这是我们这里的特产玉米糖,就是用玉米面做的糖。”

威廉杰克一听此话就疑惑不解的问道:“玉米面能做糖,这是怎么做的啊?你能不能教教我呀?好让我回家以后也做这个玉米糖,让我的爸爸妈妈也尝尝。”

公孙丕甜摇摇头回答道:“杰克,这个我可不会做。”

威廉杰克又指了指公孙胬金和叶久桃,依旧笑眯眯的问道: “你的爸爸妈妈会做这个吗?”

公孙丕甜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杰克,只能让你失望了。对不起,我的爸爸妈妈也不会做这个。”

“那谁会做这个呢?”

“这个……哦,我想起来了,在我的舅外婆那里,就有一个人会做这个。你先在我家里玩几天,然后我就带你去那里买玉米糖去。”

杰克和瑞思听了公孙丕甜的话后,什么话也不说了,他们俩又各自拿了一根玉米糖,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这时候,叶久桃才问道:“丕甜,爸爸是什么呀?”

“爸爸呀,就是爹啊。”

吃过午饭,在公孙丕甜的带领下,威廉杰克和瑞思到公孙丕甜的布匹作坊里看了看,只见那些伙计们还在忙活着。威廉杰克看了看那些粗布匹,用手摸了摸,就一个劲的唉声叹气。

在布匹作坊里看了看,公孙丕甜又陪着威廉杰克和瑞思回到公孙丕甜的家里,一回来威廉杰克就对公孙丕甜笑眯眯的问道:“公孙丕甜,你们家的布匹怎么那么粗啊?不像我们英国的布匹,光滑。”

“威廉杰克,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大清国绝大多数人都生活在大山里,他们就是靠肩挑背抗生活的。我们这里生产的布匹粗糙耐磨。而你们大英帝国的布匹光滑,做成衣服后不耐磨,容易破。”

威廉杰克听了公孙丕甜的话后一个劲的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大清国的女人衣服上面的图案又怎么那么好看啦?”

“威廉杰克,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大清国的女子最好的,就是她们的针线活。我们大清国的男子汉就是天天在田地忙活,儿女人则在家里做针线活。因此,我们大清国的女人衣服上面的图案才非常的好看。”

“如果,把你们大清国的刺绣用在我们大英帝国的布匹上,那是不是很好啊?”

一听此话,公孙丕甜就高兴的跳了起来,笑呵呵的说道:“威廉杰克,你的意思是,我们俩联手做生意,你把你们大英帝国的布匹运到我们大清国来,让我们大清国的姑娘们用你们的布匹做刺绣,然后你再把布匹运回你们大英帝国去卖。是这个意思吧?”

威廉杰克点点头回答道:“不是我把我们大英帝国的布匹运到你们大清国来,而是运到你这儿来。”威廉杰克说完就和公孙丕甜大笑起来了。

威廉杰克和瑞思在公孙丕甜的家里玩了两天,公孙丕甜家里的佣人就吆喝着牲口,公孙丕甜和威廉杰克,还有瑞思坐着马车来到赵家洼赵瑞鸿的家里,公孙丕甜一下马车就兴高采烈的向威廉杰克和瑞思介绍道:“威廉杰克、瑞思,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的舅外公是我们这里第一个,去你们大英帝国学习你们大英帝国文化的人。”

威廉杰克和瑞思听了公孙丕甜的介绍后,都惊讶的看着公孙丕甜,好像从不认识公孙丕甜一样。稍微过了一会儿,威廉杰克才笑眯眯的问道:“真的吗?”

公孙丕甜笑眯眯的回答道:“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待会儿你见了我舅外公,你就用你们大英帝国的话来和我舅外公交流,你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候,赵颖师家里的下人蒋皎桥走到公孙丕甜的面前,毕恭毕敬的问道:“请问先生,你找谁啊?”

公孙丕甜随即笑呵呵的问道:“老人家,你不认识我了?赵颖师是我的舅外公,请问他在家吗?”

“哦,你就是赵芮勋的儿子啊。你看我这记性,怎么就把你给忘了呢?”蒋皎桥说完又仔仔细细大量了一番威廉杰克和瑞思,然后才将公孙丕甜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他们俩是谁啊?他们俩的个子怎么这么高啊?而且年纪轻轻就白了头发。”

“老人家,你是不知道啊。他们俩不是我们大清国的人,而是大英帝国的人,是我在大英帝国读书时候的同学。我今天带他们俩来看看我舅外公的,我舅外公不也在大英帝国读过书吗。”

“哦,你说得对,你舅外公是出国读过书的人。我想起来了。”

就在这时候,赵颖师和他的媳妇公羊琼相互搀扶着走了出来,赵颖师一出来就问道:“蒋皎桥,你在和谁说话呢?说的这么热闹?”

蒋皎桥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颖师的问话,公孙丕甜就快步走到赵颖师的面前,轻声细语的叫喊道:“舅外公,舅外婆,你们好。”公孙丕甜说完又指着威廉杰克和瑞思介绍道:“他们俩是我在大英帝国的同学,那个男人叫威廉杰克,那个女人叫瑞思。”

赵颖师一听说那两个人是大英帝国的人,不知道赵颖师是想显摆显摆自己,还是怕说中国话那两个大英帝国的人听不懂,立马就用英文上前去和威廉杰克和瑞思打交道。威廉杰克紧紧地握着赵颖师得手笑眯眯的说道:“刚才,公孙丕甜还提起过你,说你是这一带第一个去我们大英帝国读过书的人,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的英文说的这么好。你真的了不起。”威廉杰克说完就朝着赵颖师竖起了大拇指。瑞思则快步不走到赵颖师的跟前,紧紧地将赵颖师抱了起来,而且在赵颖师的脸颊上吻了两下。公羊琼的眼睛立马就眯成了一条线。

随后,他们就有说有笑的在赵颖师的带领下,向赵颖师的书房里走去,在半道上,公孙丕甜又向威廉杰克介绍道:“威廉杰克,我的舅外公世世代代都是做陶瓷的。他们家的陶瓷做的特别好,待会儿,你一定要去看看哦。”

当威廉杰克他们一进到赵颖师的书房里,他们几个人刚刚一坐下来,威廉杰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舅外公,刚才公孙丕甜向我介绍过,你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做陶瓷的,你能不能现在就带我去看看你们家的陶瓷工厂?”

赵颖师随即点点头,笑眯眯的回答道:“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你们走了这么远的路,也走累了,还是先歇一会儿,吃点点心吧。”

就在这时候,赵颖师家里的女佣人梁其清给他们一人端来了一杯茶,放在他们旁边的茶几上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又用一把木盘子端来了一些玉米糖进来,放在中间的一把茶几上就又出去了。

威廉杰克和瑞思一看见玉米糖,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来就吃了起来。威廉杰克吃了一根玉米糖后,笑眯眯的问道:“公孙丕甜,你们这里是不是家家户户都有这样的玉米糖啊?”

公孙丕甜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威廉杰克的问话。公羊琼就抢着回答道:“是的,在我们这一带,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玉米糖。”

威廉杰克又问道:“舅外婆,那你会做这个玉米糖吗?”

公羊琼摇摇头回答道:“我不会做。离我们这儿不远的那一户就会做这个。”

一听此话,威廉杰克就迫不及待的说道:“是吗?公孙丕甜,我们一定要去那家看看去。要他教教我,这是怎么做成的。我一定要在他那里好好学学。”

公羊琼疑惑不解的问道:“威廉杰克,你学这个干什么呀?”

“我学会了,我回到家里以后我就会做玉米糖了,做给我爸爸妈妈吃,还可以做给我的亲朋好友吃。难道这样不好吗?”

赵颖师随即问道:“威廉杰克,你为什么要自己去学呢?在在我们大清国买一些带回去,不就行了吗?”

“你是不知道,从你们这里回我们大英帝国我的老家,要走一个多月,我就是买再多的玉米糖,恐怕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都被我在路上给吃光了。”威廉杰克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了。

威廉杰克他们三人在赵颖师家里玩了一天,就在公孙丕甜的带领下来到柴文骏大门口,公孙丕甜敲响了柴文骏的大门,顾凯群开门一看,他从没有见过威廉杰克他们,不禁大吃一惊。傻愣愣的盯着威廉杰克和瑞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公孙丕甜则笑嘻嘻的问道:“老大爷,你们老板在家吗?”

顾凯群从没有听说过老板是什么,就傻乎乎的盯着公孙丕甜,什么话也没有说。公孙丕甜以为顾凯群耳背没有听清楚,就提高了嗓门,再一次亲切的问道:“老大爷,你们老板在家吗?”

顾凯群这才回过神来,笑呵呵的回答道:“你说老板了。那……哦,原来你们是来我们家借门板的啊。那你要门板干什么呀?”

公孙丕甜忍不住笑了笑,继续问道:“我们不是来找你借门板的。而是问你,你们老板在不在家?”

“你刚才不是也是这么说的吗?老板,不就是用老松树做的门板吗。我没有说错啊?”

顾凯群说的公孙丕甜无话可说,他稍微停顿了一会儿继续问道:“那你们东家在家吗?”

“我们东家啊。那他在家里。原来你们不是来找我借门板的啊?而是来找我们东家的啊。那你早点把话说清楚不就行了吗、还……什么老板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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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青春年华里你曾来过

    “我难过的,不是有人离开我。而是他们当初明明说过不会走!”她,是个孤儿。最爱的男人自杀了,得过抑郁症,经历了两次开颅手术,有着术后听觉性失语后遗症!他,则是医院里为数不多的脑科权威,也是个孤儿。相依为命的妹妹,最终因车祸死在自己手上。也许是上天的眷恋,把两个命运相同的人,连了起来~~!
  • 危险世界:末日游戏

    危险世界:末日游戏

    末日来临,丧尸袭城,面对生死抉择,面对人性和生存,你会怎么做?片段一:男子惊愕地看着逃亡的人群中那一抹破碎的洁白毫不犹豫地将怀中正在哭啼的婴孩丢入身后的丧尸群,那可是她的亲生孩子啊!片段二:“只有这个洞了!一个一个来!”话语刚落,身旁原来无比恩爱的情侣开始互相推搡,想要第一个进入保卫洞“你做什么!你不是最爱我的吗?让我先进!”“婊子!口口声声说爱我到能为我去死,现在倒是先顾你自己了?”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女孩咬咬牙,痛心的举起匕首,一道红光闪过,两人的头颅不翼而飞“快!后边的人快进去!不准吵闹,违者杀!”人性,,都湮灭了啊。。
  • 魔女当道:帝少诱妻成瘾

    魔女当道:帝少诱妻成瘾

    她少时痛失双亲,立誓要灭去杀亲仇人。然她将走上一条不归路,谁能在她深陷之前拯救她呢?他帝国少帅,z国帝都的主人。当她无意踏入他的领域,会擦出怎样的火花。某少“小丫头乖,跟我回家”某女傲娇的说“我不,我要和晨,翰,烁他们出去嗨!”某少满头黑线,怒吼道:“你要我还是要兄弟,说清楚,不然......”某女早已逃之夭夭。
  • 宿命的使命之战火世界

    宿命的使命之战火世界

    Theendiscoming,pleasedon'tblameme.Donotblameme.....昨日,灾难已经降临,我不想选择逃避,因为在那以前,城市里主宰一切的不是人类而是那代表一切的金钱,许多人都以为,一切不会再变,承受不住压力,匆忙选择放弃,从楼顶到地面,他失去了生命,换来亲人的悲痛,引来他人的嘲笑。Theyareabouttochangeeverything,Iamtheirguide,pleasedon'tblameme.失去一切之后,这里只剩下人性,当最后一点点人性泯灭于资源,我在怀疑,我是否能进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