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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罗秀梅只好唉声叹气的,把她和汤君琼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后,刘兴成气呼呼的嚷道:“媳妇,我早就对你说过,对那些不讲理的人,你就不能仁慈。决不能心慈手软,你只要给他们一点点颜色看看了,他们就会乖乖地听你的摆布了。”

罗秀梅一听此话就狠狠地蹬了刘兴成一脚,刘兴成又气呼呼的嚷道:“你蹬我干嘛呀?难道我说错了吗?”

“刘兴成,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啦?我说过的话你怎么就记不住啊?你少给我出馊主意。要是你敢动任何人一个手指头的话,你就给我滚的远远地。这房子还是我做主买的呢。你爱去哪儿就给我去哪儿。你听见没有啊?”

“媳妇,你……你怎么好歹不分了?我这是为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罗秀梅用手指头指着刘兴成,继续气呼呼的嚷道:“刘兴成,你要是再这样哆哆嗦嗦的,你就给我滚。到别处睡去。”

“好,好,我不说行了吗。真是的,好心没好报。”

也就半个月的时间,罗秀梅就把公路挖到山林里去了。那些村民们在罗秀梅和刘兴成的带领下,将山林里的松树砍了一些,刘兴成把熊碧俊,还有马庞虎叫了回来,拖到柏杰坛那里卖了。

腊月来了,那些村民们今年都把自个儿的年猪给卖了,也没有谁杀年猪了。这天晚上,汤君琼对管福舒冷生生的说道:“管福舒,你怎么一点心都不操啊?红苕已经吃完了,你打算给什么年猪吃啊?”

“红苕吃完了。红苕吃完了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长着一双眼睛是出气的啊?你不知道看啦?”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我明天就去找杀猪佬去。这总行了吧。”

管福舒把杀猪佬找了以后的那天晚上,他先去易仁斌家里。走到他的道场里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易仁斌,易仁斌,你在家吗?”

易仁斌的媳妇向弼芬一听见管福舒的叫喊声,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笑眯眯的问道:“原来是管福舒啊,你来找易仁斌干什么呀?是不是今天又在你家里开会啊?”

易仁斌摆摆手,笑眯眯的回答道:“不是的。是这样的,我打算后天杀年猪。我是来找易仁斌帮忙的,请问他在家吗?”

“他呀,天天在罗秀梅那里干活呢。你不知道啊?”

“我……我知道。我就是来问问你,他回来了没有啊?”

“他呀,天天住在刘祖瞩家里。你去保管室里问问刘祖瞩去吧。”

“那后天你也去我家里帮忙去啊。”

“管福舒,明年我们不是在罗秀梅家里包吃包住吗。你还杀年猪给谁吃啊?”

“是……是别人定好了的。说我们农村的年猪是用粮食喂的,比用饲料喂的年猪好吃。”

“哦,可是我们今年没有年猪杀了,去你家里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现在谁家里没有饭吃啊,谁家里还差一顿肉吃啊。你后天一大早就去帮忙去啊。”

“好勒,我后天一定去啊。”

管福舒离开易仁斌家里,又去了其他几户人家,那些男人没有一个在家里的。都是自己的媳妇在家里,她们所说的话和向弼芬说的一模一样。管福舒只好回到家里。

他一回到家里汤君琼就气呼呼的质问道:“管福舒,那个杀猪佬怎么说啊?”

“后天,后天杀了吃早饭。”

“那帮忙的人你都找了没有啊?”

“我都找了。”

到了后天,天还没有亮,汤君琼和管福舒还是像往年一样,早早的就起床烧水,水还没有开,沙湾的杀猪佬费岱宝的儿子费泊秋就来了。他一来就坐在管福舒的火笼边上烤火,过了许久许久,费泊秋才找汤君琼要了个小磁盆,端了一点水在外面磨起刀来了。

而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汤君琼还是没有看见一个人来他们家帮忙的,就气呼呼的叫喊道:“管福舒,管福舒。你找的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一个啊?你究竟找他们的时候,他们是怎么说的呀?”

哪知道管福舒不紧不慢的回答道:“这不是还早吗,再等一会儿。”

“还等一会儿,还等到什么时候啊?水都烧开了,你还等什么呀?”

就在这时候,那些妇女陆陆续续的来了,她们一来看见费泊秋还早一个劲的磨刀;管福舒和汤君琼站在屋檐下,也就什么话没有说就进入汤君琼的火笼屋里,就坐在火笼边上烤火,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傻呆呆的干坐着。

管福舒也进入屋子里,坐在火笼边上烤火。汤君琼气呼呼的闯了进去,气愤不已的吼道:“管福舒,你就在这里坐的啊?”

哪知道管福舒嬉皮笑脸的回答道:“那我不在这里坐,我去哪儿坐啊?”

“你没有看见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吗?你找的那些帮忙的人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一个人啦?”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去年我们就说好的,今年我们尖山头的田地和山林都归那个罗秀梅的了,那些男人都在罗秀梅那里干活呢?”

汤君琼一听此话就气的把脚在地面上狠狠地一跺,气愤不已的吼道:“管福舒啊管福舒,你是孙子都有的人了,你怎么就这么不着调啊。闹了半天,那些男人还在罗秀梅那里干活。那你一个人把猪捉出来杀啊?”

“那不是还有你吗?”

“我……我……我不管了。”汤君琼说完就坐在管福舒的身边,不禁嚎啕大哭起来了。那些来帮忙的妇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都一个个不知所措,站起来就走开了。费泊秋听见汤君琼的哭声,就丢下杀猪刀,快步走进管福舒的屋子里,疑惑不解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啦?”

一个星期以后吃午饭的时候,罗秀梅笑嘻嘻的说道:“你们今天晚上都回家去住啊,顺便给你们的家人说一声啊,我明天杀年猪,叫大婶们明天都来我这里帮忙啊。一共是二十头猪,往年一天也只能杀六头,我估计要三天才能杀完,你们明天早点来啊,还是像往年一样,杀两头了吃早饭啊。”

第二天一大早,了刘兴成和罗秀梅早早的就起床烧水,天蒙蒙亮,费泊秋就来了,紧接着,村民们就接二连三的来了,他们一来就在火笼边上坐了下来,稍微坐了一会儿就出去该干吗干吗去了。就在他们杀了两头猪的时候,那些妇女也陆陆续续的来了。罗秀梅对朱洁莹交代了几句就来到道场里,高声大嗓的叫喊道:“刘兴成,刘兴成。”

蹲在地上整理猪毛的刘兴成一听见罗秀梅的叫喊声就直起腰来,笑呵呵的应道:“我在这儿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你赶快给我把摩托车骑上,我们走。”

“我们俩走哪儿去啊?”

“我叫你走你就走,你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啊?”

刘兴成也就不再说些什么了,就赶快走到水池边上,将手洗了洗。然后就快步走进屋子里,将三轮摩托车给骑了出来,罗秀梅一上车就冷生生的说道:“走,去管大叔家里。”

“去管大叔家里干嘛呀?”

“你没有看见大家伙都来了,就是管大叔和汤大婶没有来吗。我去叫他们俩去啊。”

“他们不来就不来吗。少了他们俩我的猪就杀不死了。”

“我说你不跟我顶嘴不行啊?这个家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呀?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快走。”

“好,这个家是你当家,我听你的。”刘兴成气呼呼的说完就发动摩托车,一溜烟的跑了。

摩托车在管福舒的屋旁边停了下来。罗秀梅一下车就气呼呼的说道:“你就在这里等我呀,待会儿管大叔和汤大婶来了,你就把他们俩拉到我家里去啊。给我好吃好喝的待着啊。要是你怠慢了人家,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罗秀梅说完就快步走到管福舒的道场里,她一到那里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管大叔,管大叔,你在家吗?”罗秀梅见没有人答应他的,就又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汤大婶,汤大婶,你在家吗?”

还是没有人答应她的,罗秀梅就推了推管福舒的大门,大门随即就开了,罗秀梅就走进管福舒的屋子里,切看见汤君琼傻呆呆的坐在火笼边上烤火,火笼里的火发出一点点微弱的光来。罗秀梅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汤大婶吗,原来你在家啊?管大叔在家吗?”

汤君琼气呼呼的回答道:“他不在家里,你找他干什么呀?”

“汤大婶,是这样的,我今天杀年猪。我是来找你和管大叔去给我帮忙的。管大叔不在家,那他去了哪里啊?”

“我不知道。”

“那他去了哪里就没有给你说一声啊?”

“要是他跟我说了我会不知道吗?”

“那……既然你不知道管大叔去了哪里,那就算了,那你去给我帮忙去。”

“我给你帮什么忙啊?”

“汤大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知道的。我也是明白的。自从我罗秀梅嫁到你们尖山头来了以后,那一年杀年猪的时候,不是所有的人都去他哪里帮忙啊。就算昨天两个人刚刚吵过架,第二天只要是对方杀年猪的,就没有不去帮忙的。何况我们俩昨天也没有吵架啊。你就去给我帮一天的忙,也耽搁不了你多大一点事。”

汤君琼听了罗秀梅的话,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就站了起来,跟着罗秀梅来到刘兴成的三轮摩托车旁边,汤君琼在刘兴成的三轮摩托车旁边稍微犹豫了一下子就上了刘兴成的摩托车。罗秀梅笑眯眯的说道:“刘兴成,你把汤大婶送回去啊。我去爷爷家里一趟啊。你回去以后就去接爷爷去啊。”

“那我现在就给你一块儿去接爷爷好了。”

“你看看现在还是什么时候啊,爷爷肯定没有这么早起床的。家里还等汤大婶去帮忙做早饭呢,你把汤大婶送回去家里了再来接爷爷啊。”刘兴成也就不住说什么,就发动摩托车跑开了。

刘兴成把汤君琼送回家后就又来到刘远鸿的道场里,他一来就看见刘远鸿站在道场里,就高声大嗓的叫喊道:“爷爷,爷爷。”

刘远鸿笑眯眯的回答道:“刘兴成,你这是怎么啦?火烧眉毛啦?”

“爷爷,不是的,我今天杀年猪,我是来接你去我那里吃年猪饭的。”

“哦。那我把火笼里的火退了就跟你去啊。”

“罗秀梅呢?她去了哪里啊?”

“罗秀梅来跟我说了,他去管福舒的田坎那里修公路去了,叫你待会儿给她把饭送过去。”

一听此话了刘兴成就气呼呼的嚷道:“这个罗秀梅也是的,今天大家伙都在我那里杀年猪,她去修什么公路啊。”

“刘兴成,你管她干什么呀?她叫你待会儿给她送饭来你就给她把饭送来不就行了吗。”

汤君琼一到罗秀梅的屋子里,。那些妇女见了汤君琼没有一个理睬她的,她就哭丧着脸在罗秀梅的火笼边上坐了下来。一直等到了吃饭后,就慢慢的回家了。她一回到家里就又进入火笼屋里烤起火来了。

罗秀梅用了半天的时间,就将汤君琼田地的公路挖通了,又有了半天的时间,把汤君琼山林里的一段公路也挖通了。

罗秀梅家里的年猪杀完了,吃晚饭的时候,罗秀梅笑眯眯的吩咐道:“大婶们,你们家来的猪都卖了吗?”

查福红的媳妇马巧玲笑眯眯的回答道:“卖了,早就卖了。”

“既然你们家里的猪都卖了,那你们今后也来给我干活啊,就是把镰刀带上,把我们砍了树的枝桠子理起来,能弄回来烧的就弄回来烧,不能弄回来烧的,我们就弄的田地里烧火土去。另外住在保管室边上的几户人家,你们回家后就把你们的猪栏屋腾出来,我好喂猪。母猪已经下崽满月的,待我们把小猪崽一捉就给我把母猪关都保管室我妈的猪栏里啊。还没有下崽的,就麻烦你们在家里还喂一段时间啊。再就是,把你们家里的用具都给我拿来,也包刮你们家里的什么小型打米机啊。你们家里喂的鸡子都给我抓来啊。”

查福红随即笑呵呵的问道:“罗秀梅,我们家里的那个大型打米机你要不要啊?”

“查大叔,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你们家的打米机我要了。”

“那……我的那台电动机呢?”

“当然也要啊。”

“那放哪儿啊?”

“就先放你自己的屋里。”

待大家伙都走了,查福红的媳妇马巧玲和查福红还坐在罗秀梅的火笼旁边。马巧玲这才轻声细语的说道:“罗秀梅,刚才我看见大家伙都还没有走,我就没有说。”

一听此话,罗秀梅就笑嘻嘻的问道:“马大婶,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你就说吧。”

“罗秀梅,你可能不知道。但刘祖瞩和朱洁莹肯定是知道的。那台打米机是田地下放到各家各户的时候,生产队卖给我们的。后来我们自己又花钱买回来了一台电动机,你能不能多少给我们一点钱了?”

罗秀梅一听此话,依旧笑眯眯的回答道:“马大婶、查大叔,给你们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要是我把钱给你们了,那其他人会怎么看啦?要不这样,你的家离保管室比较近。我再给你买一台粉粹机回来。从今以后查大叔就给我喂猪好了。有时间的话,就用粉粹机将玉米秸秆粉粹成饲料喂母猪。我们喂了二十多头母猪,光靠去打猪草喂猪,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就只好把玉米秸秆粉粹后喂母猪。你看咋样?”

一听此话,查福红和马巧玲看了对方一眼,查福红随即笑呵呵的说道:“那行。就这么定了。从今以后我就管加工和喂猪。就是不知道一年喂多少头猪啊?”

“不多。”

“不多是多少啊?”

“我们一个村小组是二十户人家,每户人家是一头母猪。一共是二十二头母猪。一头母猪两年是五窝小猪仔。一头母猪一次按十头计算,一年应该是五百五十头猪。”

一听此话,查福红就尖叫起来:“啊,这么多啊,就我一个人那我怎么喂的过来呀?我还要加工。”

“查大叔,看把你急的。既然我安排你干这个,你就一定能干好。山林里还要一车木料还没有运走,等下一次运木料的车来了,我就叫刘兴成跟着去小溪塔,把粉粹机给买回来啊。一旦粉粹机买回来调试好了,你就在家里给我粉饲料啊。”

待查福红和马巧玲走了,罗秀梅又笑眯眯的问道:“妈,听爷爷说,你们朱家坪有一个兽医是谁啊?你认识吗?”

“按辈分来说她是你舅舅,就是我兄弟。他媳妇没了,就一个女儿出嫁了。到现在还住在朱家坪。他叫朱得楷,他爹叫朱本乾,田地下放以前是朱家坪生产队队长。你爷爷曾经在我们朱家坪安装柴油机的时候,在他们家吃过饭的。”

“哦,那照你这么说,他也应该有五六十岁了吧,手艺应该不错吧?”

“那是当然。”

“妈,那我们俩明天就去朱家坪看看外公去,顺便去看看那位舅舅去。既然他的手艺不错。我们现在一年要喂五百多头猪,没有一个兽医那怎么行啊。”

“那好吧,我们俩明天就去朱家坪看看去。”

刘远鸿随即轻声细语的问道:“罗秀梅,你今年还有钱给大家伙发工资吗?这可是你头一次给大家伙发工资啊。你看千万别一个子也不往外拿啊?那样会散了人心的。要是人的心散了,你就收不回来了。”

“爷爷,这个我知道。可是我还真的有点发愁。明年开春就要买种子肥料,还有买农药。这些都是要钱的呀,还有猪饲料也是不能耽搁的呀。”

“罗秀梅,你不要着急,爷爷就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刘远鸿的话还没有说完,罗秀梅就惊讶的问道:“爷爷,难道你手里还有个十万八万的可以借给我,以解燃眉之急。”

“哎,看你说的,我哪里有什么十万八万的呀?不要说你爷爷没有那个能耐,就算我有那个能耐,我还能住在那样的房子里吗?还不早就把钱拿出来整理屋子去了。刘兴成,你把粉粹机买回来以后啊,就提着一块座子肉和一根猪蹄去神农架,找那个宁建强去。我给你写封信你一并带去,你只要把信件交给那个宁建强了,说不定他还能给你们弄个十万八万的。”

罗秀梅一听此话就惊讶的问道:“十万八万的,那个宁建强是谁啊?爷爷,你说的那个宁建强是你什么人啦?他怎么会一下子拿这么多钱给我们啦?”

“这个你不懂就不要问了,等那个宁建强回来了你自然而然就知道了。罗秀梅,你去给我拿一张纸和一支笔来。”罗秀梅听了刘远鸿的话就进入房间里,不一会儿就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出来了,刘远鸿就在一张小桌子写了起来。

晚上睡觉的时候,罗秀梅不禁轻声细语的问道:“刘兴成,爷爷说的那个宁建强是你们家什么人啦?”

“他呀,也说的上是我爷爷的学生。我也不知道爷爷怎么就敢肯定,那个宁建强就会给我们那么多钱的?那个人我就见过几次面,一次就是我们尖山头修公路的时候,也就是我爷爷当村小组组长的时候,我跟着我爷爷去过他们家,还在他们家玩过一天;再就是他爹死了回来一次,我是在帮忙埋他爹的时候见过一面。他在神农架当什么旅游局的局长。可能现在已经退休了吧。”

第二天,罗秀梅和朱洁莹就来到朱家坪朱惠磊的家里,朱惠磊的儿子都搬到外面去住去了,家里就朱惠磊和他媳妇熊雪梅两个老人在屋里。熊雪梅和朱惠磊一见朱洁莹和罗秀梅去了他们家里那是招待不暇,不是泡茶就是找吃的。朱洁莹和罗秀梅在朱惠磊的火笼边上稍微坐了一会儿,罗秀梅就笑呵呵的问道:“外公,听说你们这里还住着一个叫朱得楷的舅舅,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兽医,那他人在家里吗?”

“应该还在家里吗。我今天早上还看见他在对面山林里砍柴呢。”

罗秀梅一听此话就忙站了起来,迅速的跑到道场里张望着,果然看见对面山林里是有一个人在砍柴。就又回到屋子里,对熊雪梅轻声细语的说道:“外婆,我想和外公一起去找一下那个舅舅。你看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家里又没有什么事要做的。”

朱惠磊随即问道:“罗秀梅,你找他干什么呀?”

“外公,那个舅舅是兽医,我当然找他去给我看猪啰。”

“那你们东垭那边头不是有个兽医吗?你怎么不去找他呀?”

熊雪梅气呼呼的嚷道:“老头子,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呀?罗秀梅爱找谁就找谁。你管得着吗。既然罗秀梅叫你跟他一块儿去找朱得楷去,你就跟他一块儿去好了。”朱惠磊听了熊雪梅的话,就什么话也不再说了,就站了起来,杵着拐杖和罗秀梅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朱惠磊和罗秀梅一前一后的来到朱得楷砍柴的地方。朱惠磊站在山林脚下高声大嗓的叫喊道:“朱得楷,朱得楷,有人来找你来了。”

朱得楷听见有人的叫喊声,就停了下来,他把一把弯刀拿在手里,一只手撑着一棵小树,高声大嗓的问道:“二叔,谁在找我呀?”

“是我我外甥媳妇,她找你去她那里帮她看猪去的。”

“找我看猪去。你就别寒碜我了,我都好多年没有人找我了。”

“我没有骗你,这是真的。你快点下来。”

朱得楷听了朱惠磊的话还在犹豫不决。罗秀梅随即高声大嗓的叫喊道:“舅舅,这是真的,我外公没有骗你,我是来找你帮我看猪去的。你看现在已经到了吃午饭的点了,你就下来,跟我们一起去我外公屋里歇一会儿去吧。”

朱得楷这才从树林里慢慢的走了出来,只见朱惠磊和罗秀梅还站在那里。罗秀梅一见朱得楷走出了树林,就又轻声细语的说道:“舅舅,我是尖山头的。我妈就是你们朱家坪的人,她叫朱洁莹。是她带我来这里找你的。”

朱得楷随即笑眯眯的问道:“那你的猪究竟怎么啦?”

“我的猪没有怎么呀?”

“既然你的猪没有怎么的。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呀?”

“舅舅,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绕弯子,开门见山的对你说了吧。我们尖山头有二十户人家,一户人家喂了一头母猪,一年下的小猪仔我都喂着,一年下来少说也有个五百多头吧。我一年喂这么多猪不能没有一个有能耐的兽医啊,那要是猪一发病,那我不就亏大了吗。我妈说你行,我就来找你来了。舅舅,走,去我外公家里歇会儿,我们慢慢说。”

朱惠磊也笑眯眯的说道:“朱得楷,走吧。”

于是他们三个人就一前一后的来到朱惠磊的屋子里。罗秀梅依旧笑眯眯的说道:“舅舅,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从今以后就在我们尖山头住下来,跟着尖山头的人一起干活。他们干一天的活我给四十块钱包吃包住。你也一样。要是猪有了什么毛病你就帮忙看看。要是没有什么事你就跟着他们一起干活好了。一年还可以挣个一万多块钱呢。”

朱得楷听了罗秀梅的话,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才笑眯眯的说道:“那好吧。你说的啊,是包吃包住啊。”

“那是当然,我们尖山头的人都跟着我干活,也是包吃包住,一天也是四十块钱。那你现在就跟我们一起走吧。”

第二天一大早,村民们就一个个来到罗秀梅的家里,他们真的把鸡也给罗秀梅给抓来了,这一下罗秀梅家里先没有把养猪场办起来,到把养鸡场给办起来了。

刘兴成在小溪塔把粉粹机给买了回来,罗秀梅就安排一些人抬到查福红的家里,经过刘兴成和查福红半天的安装调试,就可要运转了。随后,刘兴成就用他的三轮摩托车,将玉米秸秆运到查福红的家里,查福红就在家里粉饲料,喂猪。那个朱得楷就把他看猪的家伙什带到罗秀梅家里,从那以后他就住在刘祖瞩保管室的屋子里。

这天,罗秀梅带领大家伙在寨弯里烧火土,汤君琼气势汹汹的跑来了,她一来就走到罗秀梅的面前,指着罗秀梅的鼻子气愤不已的嚷道:“罗秀梅,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啊?”

罗秀梅疑惑不解的问道:“汤大婶,我又怎么啦?我可没有招惹你啊。”

“罗秀梅啊罗秀梅,没想到你的心咋就这么歹毒呢。你那天叫我去你家里吃年猪饭,原来你是想把我支走了,你好在我的田地里修公路啊。你自己去看看去,我的田地都被你用挖土机挖成什么样子了。”

“汤大婶,你田地里的路是我挖的不错。不把你田地挖通我们去田地里干活也不方便了。”

“哦,为了你们方便你们就不管我的了。”

“汤大婶,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啥时候不管你的了。那这样你看好不好。一呢,你来跟着那些大神们一起干活,我一天给你四十块钱。要是你不想跟着我干的话也可以,你自己看看,你看上哪快田了,我让给你,怎么样?”

哪知道汤君琼依旧气呼呼的嚷道:“罗秀梅,我可以跟着你干,但一天就四十块钱我不干,你的给我一百二十块钱一天。”

一听此话,罗秀梅就笑了笑,继续笑眯眯的说道:“汤大婶,那我跟你干,你一天就付我五十块钱,你干吗?”

“我……我不需要人手,我凭什么要你跟我干啦?”

“汤大婶,既然有人肯给你一天一百二十块钱,你咋还在我们尖山头住着啊,你怎么不去跟别人干啦?”

罗秀梅问的汤君琼无话可说,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汤君琼继续冷生生的说道:“反正我不管,我就要我的那块田,你去给我把田地整理好了给我呀。”

“汤大婶,那要是我不给你呢?”

“那……那我就去村委会告你去。”

“汤大婶。你可要去告我去,我在家里等着你啊。”罗秀梅气呼呼的说完就走开了。汤君琼也就无可奈何的回到家里去了。

管福舒从村委会开会一回到家里,汤君琼就气呼呼的嚷道:“管福舒,你去村委会开会怎么开到这个时候才回来啊?”

“我这么晚回来又不是头一回。你今天又是怎么啦?”

“你也不去看看,那个罗秀梅她真的不是个东西。她前几天让我去她家里吃什么年猪饭,我当她是好心好意,哪知道她把我支走以后,就把我田地给挖的不能再种庄稼了。还有我山背后那块山林,也被她挖的不成样子了。你也不去看看去。”

“汤君琼,我们家有的是田地和山林,她挖了就挖了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嗳呵,管福舒,究竟是我是你媳妇啊,还是那个狐狸精是你媳妇啊?你怎么倒帮着她说话了。那好,你今天晚上就去她那里吃晚饭去,就在她那里睡去啊。”

“汤君琼,你说的是真的呀。那……那我现在就走了啊。这可是你说的啊。”管福舒说完就骑着摩托车要走。汤君琼随即快步走到管福舒的身边,一把紧紧地抓住管福舒的胳膊,继续气呼呼的嚷道:“好你一个管福舒,好你一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看现在孩子们都长大成人了,你就不要我了。你走可以,你的把钱给我。”

“我给你钱,家里的钱不是一直是你管着的吗?我还给你什么钱啦?”

“哦,那我跟着你几十年就白跟了?我给你生儿育女就白干了?”

“汤君琼,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儿子?是我的女儿不是你的女儿?孩子叫我爹就没有叫你妈呀?你呀你,你就是一个胡搅蛮缠的泼妇。我……我怎么就娶了你这样的女人呢?”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我胡搅蛮缠,我今天就胡搅蛮缠让你看看。”汤君琼说完就站在管福舒的前面。管福舒随即就下了摩托车就要往屋子里走去。哪知道汤君琼还是一把死死地拽住管福舒的胳膊不松手。管福舒再一次气呼呼的质问道:“汤君琼,我是走你不让我我走。我是进屋去你也不让,你就这样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究竟想要干什么呀?”

“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你怎么就和那个狐狸精混上了。”

“我跟她混上了。汤君琼,你也太高看我管福舒了,就那个罗秀梅还能看上我?下辈子吧。你也不好好看看你男人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劝你今后这样的话你少说,你说的我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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