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帅富听着小强的谢谢声,心里是翻江倒海,这神精病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恶心自己呢,常帅富擦了擦满头满脸都是腥臭的口水,用力拉住王小强的背心领口说到;你这个神精病要是给不了我常帅富一个满意的解释,你快快在我面前消失,谁爱做你这神经病的大哥让谁做去。
小强笑了笑看着常帅富说到,常哥哥啊你看看这小花园子到处是树青花香,一些公用的摆设更是被老爷爷老奶奶们擦的是漂漂亮亮,一不小心吐了上去,我们会被告上民政局滴,难到常哥哥是想和民众作对,常帅富明知道这是王小强在用可大可小的问题忽悠自己,可一时间真找不到反扑的理由,有不想在一个神精病面前认怂,常帅富想了一会,拉起在一旁生这闷气的朱持康,美滋滋的问王小强,小弟弟你对两位哥哥所追求的爱情都不满意是吧,那我们两位哥哥敬请你这位大神小弟弟赐教一二。
王小强苦这脸哀求道;常哥朱哥俺是个神经病那会知道什么春华秋实的爱情是砸会事,你看看常哥哥都是四十的人了看起来也就是个二十七八岁样子,活到一百岁不成问题,我小强坚信常哥哥过了百岁快死的时候会有莫位大嫂真心相送,常哥哥一定会余光返照壮的像一头发情的公牛,某位大嫂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完成常哥哥的最后心愿。
常帅富非常郁闷,有被这神经病套住了挖苦的更是完美至极,自己在想问罪王小强就没有了君子气度,生这闷气,气呼呼的坐到了那条木凳子上不言语,王小强美滋滋的看着常帅富有说到;我作为一个精神病的角度还真有几句话想和两位哥哥说说,是关于爱情的,老哥俩一听爱情两字来了精神,快说说。
王小强立到了木凳子上伸直了腰杆,啊;我小强强是一名诗人,我狂热的追求着我所认为的完美爱情,我珍惜着懂我的女人,啊;我一不小心她成了我的敌人,一不留神她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啊;我是一名信徒,我留恋着我懂的女人,看这她带着我的大儿子抱着她和別的男生,生的小儿子,在我面前诉说着她今生的甜蜜,啊;我是一名完美的人,理解了懂字有多伟大,啊,,,哈哈,两位哥哥这句俺小强强给忘了,不过下句小强强还记得,常帅富朱持康看这王小强的阵势笑的捂着肚子点头哈腰指着神经病王小强说到剧须忽悠剧须,啊;我小强强还是我,我只会在乎,在乎我,我的女人,我们携手同行在人生的喜怒哀乐风风雨雨,不求同生但求同忘,我们如愿的化成了一对牵手的亡魂,坐在插满鲜花的坟头看着幸福的儿女带着,【他她】们的伴侣,真诚的为我们这对牵手的亡魂上香,虔诚的向这老天为我们这对牵手的亡魂祈福,来生还是夫妻,来生还要投胎做我们这对牵手亡魂的儿女。
常帅富和朱持康深思考虑这小强的说词,听的是头头是道,件件是真理,这要有多高的人生阅历啊,不亚于大师级的人生论坛,老哥俩,投契同声的问到,王小强你到底是不是神经病,大姑娘美来来,大姑娘浪,,浪,王小强唱起了情歌。
就在这时一辆加长的商务轿车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车牌号被图的乱七八糟看不清了字样,打开车门下来一位非常标志的二十七八岁的熟女,双手端着一台摄像机,于她那胸口颤巍巍的大馒头形成直角对比十分养眼,她身后紧跟这下来,七名如狼似虎的壮汉,各那棍棒,走在前头一名壮汉目露凶光,一条深可见骨的刀疤从眼角扯到了嘴角处,单手拎着一把砍刀,走在他们最前的那名美女慢慢扛起了摄像机对向他们三兄弟,柔柔的问到,常帅富哥哥还没有吃饭吧,没有,王小强速度的捂住了常帅富的大嘴,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气的说到;还是完了一步,常哥啊你不认识人家就敢瞎答应啊,你看看啊他们伪装的多到位,就是打死我们也不会有谁替我们报警,常帅富看着眼前的摄影组个个大汉那的都是真家伙,听着小强的分析,不到一秒钟辨想出了因果,哆哆嗦嗦的说到,她奶奶的张娟娟这报复的也特速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