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金术(Alchemy)是中世纪的一种魔合哲学的思想和始祖,是魔合的雏形。这是魔理侧世界的定义。
炼金术曾存在于古巴比伦,古埃及,中国,波斯,古希腊和古罗马,印度,然后在欧洲存在直至19世纪-在一个复杂的网络之下跨越至少2500年。我国自周秦以来就创始和应用了将药物加温升华的这种制药方法,为世界各国之最早者。西元九、十世纪我国炼丹术传入阿拉伯,十二世纪传入欧洲。
公元十九世纪,现代魔合出现,炼金术的真实性被怀疑。
无数的炼金理论被否定,炼金概念被称为“愚不可及的疯狂想法”,炼金术的地位被打压。炼金学家大批流失。
这被称为炼金史上的“最黑暗时期”。
但……科理侧和魔理侧是不一样的。
自十九世纪开始,炼金术的确在魔合的冲击下遭到了极大的破坏。不过当1860年国际魔合组织召开分子论确定会后,炼金术再次被拉上历史舞台。
【用以魔法概念式对事物分子模型进行构建重组,进而达到重组基础魔法物态式。】
这是现在炼金术的定义。
道尔顿和阿伏伽德罗创立了分子原子论,奠定的近代魔合的基础。同时,这也让炼金术再次活跃。
由于魔法的特殊性,人类得以用微细能量对物质进行干涉。自此,炼金史翻开了全新的一页。
康尼查罗确定分子论,炼金术完美展现基础物质关系。
但是——很多人都忘了炼金术的最终目的。
不是把万物变成金子,不是炼造不老药。
而是——炼造生命。
【在炼金术——“生命的呼吸”的“静止点”中创造显化】
这是极致和永恒的炼金课题——虽然在现代被称为“荒谬无稽的愚者课题”。但是根据炼金术是本质而言,在极限理论之下,炼造生命是可以实现的。
那就是【贤者之石】。
【贤者之石】是一个神话般的物质──西方炼金术长期以来的圣杯。
《炼金术博物馆》中描述:“这是最古老最神秘或是最不为人知的,从性质上看是最不可理喻的,也是上天的降福的和神圣的。它是道德和神的力量,但对无知者则是隐秘的,是天底下万物的极限和目的,一切贤者操作的最终而不可思议的结果。它是所有要素的完美精华,任何要素无法损害或毁坏的不可毁灭物体,是第五元素。”
而现在的最为贴切的【贤者之石】定义是——【特殊的波态介质,可以将“精神”,及“灵魂”储存在那其中。借以波对物质的干涉和修正,最终达到炼金极致。】
本来,这种事物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的——至少人类现在无法掌握。但是在15年前,国际炼金术平台上,丹尼尔·爱德华特·安德鲁提出来一条假想:基础的感受物质在极度精纯且庞大的能量下可以转变为【贤者之石】。
虽然这个话题没有被证实成立,但丹尼尔·爱德华特·安德鲁还是收到了来自广大炼金术士的褒奖。
只可惜,自那之后,他就没有在发布什么更为优秀的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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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德鲁来抢【幻想之地】是为了炼造【贤者之石】证明自己?”
我好奇的问向未茗,她刚刚说了一大通有关炼金极致的东西——好像是在说安德鲁之后发展不顺,最后沦落到抢东西吧。
“并非,”未茗摇了摇头,道:“安德鲁其实成就非常大——先不谈别的,那个【原始太一】就能拿两个诺贝尔炼金奖了。”
……诺贝尔炼金奖是个啥……
“但是,炼造生命可是炼金术的巅峰呀。所有炼金术师都追求的极致。没人能够放弃。”未茗顿了一下,拿出来了个平板,点了两下。然后她把平板翻了过来,给我们看。
“还记得吧。安德鲁之前干掉过一个人。那个忒什基式·V·卡利赞,这个家伙……怎么说呢?”
我把目光投了过去,看向平板上那个其貌不扬的金发老人。
“嗯,”我沿着上面的描述读了出来:“忒什基式·V·卡利赞,意大利人,炼金术师,在世界炼金领域十分知名,生前最后一部论文是……我去!《炼造生命》!”
“卡利赞也在研究【贤者之石】,而且他还利用了安德鲁的理论——他用了拥有【守望者】气息的物品作为能源。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未茗又喝了一口咖啡,她看了看那边的王子煬,继续道:“他的目的其实是复活一个人。”
“!”现在我大脑里只剩下这一个符号了。
科理侧和魔理侧应该是相对应的——无论是人,事物,体系都是一一对应的。唯独最真实的本质发生了变化。
但——复活这件事确实科理侧中所没有的。
复活人类,这明显已经超越了科理侧的事情——但魔理侧和科理侧应该是相互对应的呀!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他……他成功了?”
我不由得声音打颤着发问。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好像正在接触什么。但似乎还有更大的东西在阻挡着我。
“没有,他好像还差一步。然后他就让安德鲁干掉了。”未茗向上耸了耸肩,道。
没有呀……那就好。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口气。
“但这个人……怎么说呢……的确该死。他为了自己的实验,用活人做试验品,为此已经不知道有多少牺牲者了。也正因为如此,才没人找安德鲁麻烦。”
为了复活而杀人吗……好像有些狗血……
“未茗,那人要复活的人叫什么?”
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子煬突然开口问道。
未茗看了他一眼,顿了一下。
“罗蒂茵·V·卡利赞。他女儿。”
王子煬没有回话,只是更把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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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正在一栋高楼顶端站着,这里凉风嗖嗖的,吹的我连都快歪了。
莫也在我旁边站着,看样子他冻得也不请。棉服一层一层裹得非常严。
这里是安德鲁家旁边的一栋高楼,在这里能够清晰的看见安德鲁的家门口。
我们现在蹲在这里看门,等待着安德鲁。
“喂喂,未茗,你们看到安德鲁了吗。”
我朝着通讯器里小声喊话。
“看到了,他现在正在买一些启动炼金术式的东西……该死,他好像快完成【贤者之石】了。”
说真的,到现在我都跟不上未茗的大脑反应,至于她到底是怎么推断出的“快完成了”。我也决定不去理会。
未茗现在兵分三路。未茗,王子煬,沫沫现在在炼金交易所跟踪安德鲁。我和莫在高层上监视安德鲁的家门口。叶素依和邢莫殇则是在街道上进行着监视。
这么安排是因为叶素依和邢莫殇地面机动能力比较强,未茗和沫沫几乎没什么战斗力,所以去炼金交易所打探安德鲁,王子煬有炼金交易所的会员卡,同时负责保护那两位姑娘。
至于我和莫……
据说莫有高空带人高速移动的能力。
总感觉有些不靠谱……
但无论如何,这样的机动力必须要有。要不然安德鲁跑了,我们抓不住就有意思了。
而且作为唯一一个能够破解【幻想之地】的人,我必须时刻到位。
……真希望莫“空中高速机动”能靠谱点。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搓了搓手。我看着安德鲁的房间,总感觉自己好像和偷窥狂似得。
现在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马路上也开始出现了五颜六色的灯光。由于圣彼得堡的老房子都受到政府的保障,所以不会被拆去。狭窄的道路之上汽车自然会显得有些拥挤——但这些丝毫不影响它美丽的景色。橙黄色的灯光顺着地面向上投射着,将建筑映射的如同金筑的一般。不远处的河流当中,有一些船只在水面上摆动着,而在那水面上,无数绚丽的光反射着。
“很美呀。”在我旁边的莫突然这么感慨了一句,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景色的确很美。
“生命与灵魂的交融呀。”莫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出这么一句,我则是一脸蛋疼的看着他。
这丫的中二病太深了吧。
“这里的每一块砖土都离不开人类的举动。”莫还没完没了的继续中起了二。但他这话实在是让我难以吐槽。
今天他是怎么了?被西伯利亚的风吹感冒了?
“建造是用起动机建的。”我好死不死的吐槽了一句。
“那个建筑上所蕴藏的是一个设计师的精神。”谁知道莫根本就没理我,他指了指那边的一栋楼,继续开口道:“那是他送给他女儿的生日礼物。他把他的精神和理念融汇到当中——那简直和那颗恒星一样亮。”
我当时就惊异了——看样子莫不是发烧了呀!而是脑子被风吹走了呀!
你和那个设计师是好友吗?你来帮他宣传了是吧!要不然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件事呀!还有,那栋房子要是真的和那颗恒星一边亮,那么咱么俩现在也该熟了——你离“太阳”是多近呀!
我现在考虑的是要不要先把莫打晕过去……
“Database,”莫叫了一下我的代号,我万份蛋疼的看向他。只见他还看着远方,开口道:“这真是个有趣的文明呢。”
我连吐槽都懒着吐槽了。我本来想回应莫两句,但就在我开口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发现我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
不是说找不到反驳的东西,而是说,我好像张不开嘴。
似乎在心底了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嚷着:“别反驳,那没有错。”但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产生那样的想法——就有好像是有魔鬼在我耳边低语一般;又或者说是……
神的话语不存在错误。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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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他发现我们了!各部分准备!安德鲁现在正在向东南方向跑!”
就在我处于这种奇怪无比的状态的时候,未茗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里传开了出来,打断了我的思考。
紧接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大脑中被抽走了一般,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我大脑中流出。但这种感觉仅仅只持续了零点几秒便消失了。
刚才……是怎么了?
现在我的大脑一阵懵逼,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了,刚才……莫说什么了?
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快!朝暮思,莫!你们两个去前面截击他!他的位置我给你们发过去!”
未茗焦急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次莫明显没有再迟疑——只见他一把抓住还满脸懵逼的我,一下子从楼上跳下去了。
强烈的眩晕感让我一下子忘记了思考事情,此刻我大脑里只剩下一个字——“靠”!
老子晕高呀啊啊啊啊!!!!
救命呀!!!!
在我和莫快要落地的时候,一些黑色的东西突然从远处飞来,形成了好像是雾状的东西,一下子卷住了我和莫的身体,在接下去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感觉,我感觉自己又向上飞了起来。
大概五六秒后,这种感觉才停止。
“感觉不错吧!”
莫的声音传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现在正在空中飞着,而我的身上,正裹着一层好像是黑雾般的东西。
莫那边也差不多,此刻他正笑着对我说话。
我寻思了一下,感觉是应该会一句话。
然后我一张嘴,吐了。
“喂喂!朝暮思!”
“哇~~”
“哇,朝暮思别吐呀!”
“哇~~咳咳……哇~~”
“你这算不算是破坏环境!”
“哇~~”
我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也不知道我下面的那些人会不会被淋到,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感觉简直和吃了一口翔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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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好一阵子,才把自己胃里的东西吐干净,我又干呕了几下,才缓过劲来。
娘的,要命呀。
“没事吧……”莫在那边关切的看着我,我干笑了两声,没有回话。
我现在还感觉不太好,也所幸莫的飞行技术很平稳,我才没有更多的不适感。
“好了。”莫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把目光投向了前面。
“现在让咱们去追那个家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