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骂街之前我是做好充足的准备的,当时我明明已经看到街上没人了,那么这个把手拍我肩膀上的人是哪里来的?居然能把气息隐藏的如此隐蔽,我手中握了握搁在我腰带旁边的太刀,故作平静的样子:“你是谁?”那个人感觉到我语言的冷意后手也放开了,然后说道:“光剑皇族,亚拉特。”
回头一看,一个长相十分帅气威严的人,腰间还别着一把光剑,但是,他腰带上的却还有一把太刀,而且,脸上的贼兮兮的笑和我简直一模一样,我突然反应到!原来是同道中人,我与他畅谈起岛国啥的,动作片什么的,他虽然听不懂,但是我还是仔细的和他解析了一遍,他听懂之后恍然大悟!看我的眼神完全变了,好像沐浴在圣光之中!然后就是我们两的把酒言欢时间,他喝得大醉后提出要和我组队的请求,而我却一点事情都没有,亚拉特奇怪的问我:“兄弟,嗝~为啥?你为什么酒量那么好呢?”
“因为我喝的是白开水。”
“原来是白开水。”然后他便一头栽到地上,这神秘人酒量也太差了,本来以为又要来一架了的,吓死宝宝了。。。。。。
我看着刚刚醒来的亚拉特道:“不是皇族吗?怎么一个护卫都没有?”
“行了吧,早就被赶出来了”亚拉特一脸忧伤道。
“赶出来?怎么回事?你犯了什么罪了?”
“调戏长老儿子的未婚妻啦。”
“不愧是贵族,调戏的女人都不是同一个级别的。”我不禁默默地忧伤了起来。
“重点不是这个好伐!重点是我现在已经没有去处了,有一伙人想杀我很久了,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然后呢?所以说你没钱吗?”
“也不是说没有,这里有一点金币。”说着亚拉特好像想要伸手拿出金币
咳咳,我这一主角说话方式都和土匪似的了“那就随便给我几万金币吧。”
“几万?!你咋不去吃观音土呢?!正常人一辈子都赚不到100金币啊!”
“那到底是有多少?”我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我这只有1300金币”
“以后我们就是有难同当的朋友了!”我一脸不耐烦的表情,立马变得坚毅无比!
“变得好快!有点不习惯啊!”
“你那么有钱,随便雇佣个强大的冒险团,不就好了?”
“没有那么容易的,算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就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金色头发的男人,不会是那种杀害别人未婚妻的人,我回到:“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人,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和我组队吧。”亚拉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十分感激的和我走出了酒店,
我和亚拉特回到了旅馆。
瞎子看到我们进来之后打了个激灵,:“你们俩个好像把其它人请到了。”其它人?只有我们俩个呀,难道说!是想杀亚拉特的那一伙人?这里我心中浮想起一丝可能性,瞎子的杀意波动不可能会错!这可是公共场所啊,那些人敢怎么样?然我看到的场景证明我错,
大厅,厕所,浴室,卧室,阳台,七横八竖的服务生的尸体,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孔,瞎子缓缓道:“现在这个旅馆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
“总共来了多少人?”亚拉特不安的问到。
瞎子:“楼上8个,阁楼里12个,卧室里3个,厕所里2个,总共25个么?”说罢瞎子头上出现了一道道波动刻印,并道:“你们躲远点,我有信心杀死他们所有人,居然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不可饶恕!”说罢,头顶上出现了一道又一道充满波动力量的符文。
亚拉特抽出太刀:“我自己找来的麻烦,这么好意思全给你们解决?”我也握紧了腰间的太刀。
咔嚓一一窗户,天花板,墙壁,沙发,一次袭来十几个穿着黑衣的刺客,只见瞎子高抬鬼手,大喝一声:“波动爆发!”
一股强大的波动从瞎子的鬼手袭出,将那十几名刺客震得吐血,并弹出几十米远处,我与亚拉特都惊讶于这个技能的威力,但马上又出现了几名刺客,瞎子再喝一声:“波动爆发!”这次却什么都没有出来,我对瞎子吼到:“你刚刚不是用过了么?!”瞎子一拍脑袋道:“你瞧我这脑袋,又忘了。”我不想多说什么,与一名刺客厮杀在了一起,我不断的斩击,他不断的格挡,兵刃相接,我和他都寻找着对方出现破绽的机会,这就是对付怪物和人的不同之处么?
那刺客与我对砍一会后也发现了,其实我只不过是虚张声势,我的实力只不过是一个新手罢了,他连续几个后跳,跳到一张宽大的桌子上,拿出三只苦无朝我扔来,我打掉一只想击中我心脏的,其它俩只苦无分别插进了我的肋骨和右手,导致我拿刀不稳直接掉在了地上“这家伙,好阴险!”
他站在桌子上又释放了一个黑色的皮球似的浮在半空中的球状物体,“暗魂波!”那黑色的玩意好像索命鬼一般,看到虚弱无力的我,就好像几天没吃饭的饿狼似的扑来,并附在了我身上,我感觉这玩意要炸!立刻换左手拿刀挑了出来,同时放生剧烈的暗属性爆炸,将我的太刀炸得粉碎,虽然我将暗魂波挑了出来,但也受到了爆炸的波及,又没有了武器,只能摇摇晃晃的站着,那名刺客在远处扔了一只苦无,射向了我的头,我身体像破布袋一样倒在了地上。
那名刺客带着得意的笑容慢慢的靠近着我,突然!我猛的一起!用苦无划破了他的咽喉!“就算你的等级再怎么超过我,咽喉被划破了,也还是会死吧。”在他扔出苦无的时候,我也只是学电视上的装13技术咬住了那支苦无,倒在地上的时候顺便吃了个HP药剂,看着那名刺客捂着脖子慢慢的痛苦的死去,我心中萌生了一种罪恶感,要是没有遇到这个纨绔,可能就不会被暗杀,我也就不会用那么卑鄙的方法杀人了吧。
当我那么想的时候,几名刺客也就把我围住,瞎子和亚拉特情况不明,只剩下我只身一人,浑身是血的拿着一只苦无,血液顺着我的手臂从苦无上滴下,在我血液刚刚触碰到地的时候,他们冲上来了,一个我都打不过,更何况一群,在我绝望之际,一束银色的光闪烁在那几名刺客之间,“三段斩!”亚拉特将那冲在最前头的刺客直接击毙,剩下的刺客逃的逃伤的伤,看得出暗杀已经结束了,我眼睛一黑也便昏了过去,这是我第二次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