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侄女有心了,入坐吧”葛堂主说道。
“刘家小姐既然肯于大众面前献艺,却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也不知是何人在下面起了音。
卢笙小雨突然皱起了眉头,心想“在来郦城之时,处处都弥漫着一股和谐温暖之气,这样的感觉在青木堂尤甚,却是为何独在此处有这样为难一个姑娘的声音。如此看来实有蹊跷。”
众人也开始想要一睹这位舞姿不凡的姑娘的芳容。
“今日,盈月是我青木堂座上客,只要她不想摘下面纱便,便可一直戴着。”葛堂主说道。
大家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卢笙小雨惊叹于权力的威望,只简单一句话便解了刘家小姐之围。心里也替这姑娘欢喜,只这舞蹈,刘盈月已经走进了卢笙小雨的心里,她亦可断言,在这里,大家想的也多半是一样吧。若是,到这现代,绝对是古典舞之母。
“盈月谢过葛伯父,只是,盈月早前摔伤,才用这面纱遮挡着脸,今日,都是来为葛伯父贺寿的客人,戴着面纱确是无理,摘下这面纱,却也无妨。”刘盈月,礼貌的行着汉家女儿之礼。
卢笙小雨看着刘盈月,即使透过面纱,也能感受到面纱下那甜美的微笑。
众人见刘盈月如此的从容自信,料定这面纱后有不俗的容颜。戴着面纱只为揭开面纱时的那一份惊叹。
就在刘盈月准备揭开面纱之时,覃如枫突然说道:“早前听闻刘家盈月,舞姿不凡,郦城第一,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已心生爱慕,望义父成全。”
卢笙小雨看着突然站出来的这个男子,他似比葛星月年长,只是单独的站在此地倒也是十分出彩,算得上是帅哥一枚,但,同葛星月一比,却是逊色许多。
葛堂主并不作声,一旁,葛夫人,却急了,这是,她为葛星月相中的儿媳,这些年,覃如枫拿走的葛星月的东西也太多了,她不愿再容忍。便开口道:“如枫你和盈月姑娘,怕是没有这缘分了,早前,你义父同我已经为你弟弟星月去刘府提过亲了。今日,便是要宣布这订婚之喜的。”
覃如枫捏紧了拳头,他本以为抢在这宣布喜讯之前抢先求义父便可以赢得葛星月一筹的,他实在没有想到夫人会还没见过自己的媳妇之前便当众宣布,毕竟之前曾有传闻说刘家盈月容貌鄙陋。他覃如枫也没见过这刘盈月,只是想着只要不是粗俗鄙夷倒都是可以接受,再见刘家小姐婀娜之姿,心中也是有底了。毕竟,只有娶了刘盈月,才有望成为下一任堂主。毕竟,青木堂是需要刘家财政扶持的。
刘父这时起身说道:“小女确实许给了星月公子。”
刘盈月看着这个突然站出来的男子,听着父亲和葛夫人的话,心中甚是慌乱,“这可是要如何是好,这才出来的覃如枫硬是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但她仍然心存一丝希望。
她抑制住自己的慌乱,揭下了自己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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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唏嘘
众人看着刘盈月。
覃如枫也看着刘盈月,刘盈月并不回避他的眼神,而是微笑着迎上了他的眼神。
刘盈月是美丽的,这样的美丽,是清荷的淡雅,不是惊艳的夸张,而是浸入骨髓的芳香。只是,她的眼角,有一枚红色月牙。然而,这枚月牙却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