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完时已是下午1点左右,出租车继续往机场赶,罗荷却不知怎么这时打来电话。
“笑笑,你快来我家,不然你就等着见我尸体吧!”罗荷无力地宣告着,这是认识她来第一次说狠话,千兰笑不敢懈怠,罗荷现在有危险!来不及与白海粼过多地解释什么,撇下白海粼救罗荷去。
终于赶到罗荷家门口,千兰笑敲了很久的门,家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连起伏小的呼吸声都听不见。白海粼不放心千兰笑跟在她后面,走得匆忙不做掩护措施。
千兰笑拨打罗荷的电话,手机一直不在服务区内,把千兰笑急坏了。白海粼什么都不说,把门用一踹,里面动静可大了,随后又是一片平静。
门开了,是罗荷开的门伴随着身上的酒味,千兰笑厌恶地将酒挥离自己。
罗荷地用手在空气中挥着手,也不知道她在挥着什么,白海粼很是快速的闪出罗荷的视线。
千兰笑扶着摇摇晃晃的罗荷进门:“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该不会想你的偶像吧!”
罗荷甩开千兰笑的手,醉得不成淑女样地躺在沙发上:“不关白海粼的事,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的男朋友吗?他居然找别人来伤我的心,没关系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可是每每我想到了他拿他的新女朋友来气我时,我就……为了能让我心里好过,我用酒来麻痹自己。可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呢,我就想到了你。”一个饱嗝让罗荷不再继续说,脸比关公还要红,千兰笑看着很同情她,都是爱情惹的祸!
白海粼又回到门口,躲着做好掩护工作在门外偷听,他听见里面两人一句一句地说着,原来老婆的这个朋友真的是自己的粉丝,听老婆说过,叫罗荷,一个被情伤的人,若自己伤了老婆,她会不会也用酒麻痹自己呢?
千兰笑想到自己待会儿还要赶飞机,联想到白海粼,对罗荷说:“要不这样,你别哭,我如果去北京一定去帮你要白海粼的签名,再说白海粼这样典范的好男人还是有很多的!”
说了很多好话,罗荷心情才好些,大部分都是关于白海粼的,每次把话题转到白海粼,她都会露出微笑,要是让她知道白海粼的匿名老婆是自己,她会不会狠心夺过去呢?
白海粼看了眼手机,手机显示14点,再晚点,恐怕就赶不到这一航班,只是他不方便出面,只好用电话催她。
千兰笑安慰好罗荷休息,与白海粼碰面赶往机场。
回到北京,依然是白雪皑皑,没有长沙的冰天雪地,没有哈尔滨的冰雕世界,零下十几度的温度,让住惯南方的千兰笑很不适应,起初刚到北京就是这般感受,现在仍是如此。
一路上,在白海粼的照顾下,千兰笑被白海粼一层层包粽子一样包得快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到了北京的家,打开暖气,剥开里三层外三层的“粽子皮”才呼吸正常。
回到北京白海粼的心情极好,还哼起了不知名的旋律:“灰尘滚滚,要洗澡!”
“你烧了热水吗?”千兰笑不解地问。
白海粼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拿了套换洗的衣物走进浴室,很快地从浴室出来,惹得千兰笑又是不解,白海粼懂她的疑问,便直接答:“水还没开,再等等!”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关注自己的新闻,把鞋脱了腿搭在茶几上,惬意地吃着瓜子。
千兰笑把行李箱里的物品重新收拾放在家里,拨打电话给母亲:“妈,我平安的到了,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