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松怀着一些侥幸心理,先去了一些一类武馆碰碰运气,但好几间武馆门都不让他进,有几间武馆倒是让他进去了,根骨还未眼看,让他先出具担保人证明,袁松只能放弃。无奈之下,只能把目标定在了一些二类武馆。但由于身体过于瘦弱,骨骼发育的不好,根骨验看之后,屡被拒收。两天后,袁松从天河武馆出来,决定放弃,这家武馆隶属天河帮,天河帮名声很不好,来的人很少,但袁松还是被拒收。三类武馆袁松由于没钱,也去不了,这让其不得不放弃,准备去学个手艺,看以后能否伺机见到池天明。
袁松不知道的是,此时街边已有二人盯上了他。二人中,清瘦老头名曰宇文洪,身材魁伟之人名曰洪天。此时,宇文洪正恭敬的站在洪天身旁,说道:“师父,此人完全符合要求,背景也已调查清楚,乃是前几天入城,最初两天靠乞讨为生,后开始做些短工。入城时衣衫破烂,现在的衣服明显是偷的,应该是云州城附近的难民,这样的人…。”说罢,看向洪天,露出你知我知的表情。
洪天远远看向袁松,目中青光闪了一下,点点头道:“确实是很好的材料,你有心了,这件事办好了,记你功劳一件。”说罢,径直离去。宇文洪闻言心中一喜,看向袁松,更觉得是看向一件宝贝。
看袁松正要离去,宇文洪强压心头的喜意,装作镇定走上前来拦住袁松,问道:“老夫看你这几天出入好几间武馆,是否想学武?”袁松警惕的看着此人,没有言语。宇文洪看袁松表情,心中暗道小兔崽子还挺警觉,但嘴上却是呵呵一笑,说道:“小友见谅,老夫唐突了。老夫名为宇文洪,乃云门武馆的一个武师,最近恰好有事需要和云州其他武馆协商下,碰巧几次看到小友。”
“云门武馆?”袁松吓了一条,这可是云州城前十的武馆,里面的武师据说每个人都有些绝招,颇为了得。“我是袁松,你能收我入云门武馆吗?”袁松压住心中的震惊,急切问道。
“这个…恐怕不能。不过由于一些缘故,老夫自己要招收一批弟子,不知你可有兴趣?”宇文洪问道。
自己招收?袁松很是诧异,一般武馆的武师很少自己招收弟子,穷文富武,学武的开销是比较大的,袁松一看就是个穷人。难道他另有所图,但自己身无长物,又有什么能被人惦记的?袁松一时有些犹豫。
宇文洪看着袁松的表情,以为他在为钱发愁,就又补充道:“你学武期间的一切费用由我来出,如何?”
袁松年龄虽幼,却也明白一些道理,感激说道:“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晚辈一无所有,前辈如此厚爱,晚辈何以为报?”
宇文洪闻言,心里一阵冷笑,需要的就是你这样无根无底的人,不过看着袁松感激的表情,还是很满意,说道:“学成之后,自有吩咐。不过现在,且随我来吧。”
宇文洪先领着袁松来到一间饭馆,袁松吃的狼吞虎咽,宇文洪却并未动筷,只是对袁松旁敲侧击,打听其身世。由于本能的觉得西山村发生的事情并不简单,袁松不敢照实说,以早已想好另一套说辞应付,声称家在城外三十里处的一座山中,父母为猎户,前不久闹虎灾,父母皆亡。这座山林袁松在来云州时路过,对其情况有一些了解。宇文洪面露了然之色,显然对虎灾之事有所耳闻。又询问了一些打猎的趣事和注意事项,袁松对答如流,西山村猎户不少,袁松也经常参与打猎,自然非常了解。宇文洪对袁松的回答很是满意,已信其所言。
饭后,已有一辆马车等在了饭馆门口,但车上却并无一人。宇文洪亲自驾车,载着袁松,出城后先是沿着大路行进了约莫半个时辰,然后二人下车进入一片竹林中,七绕八拐,来到林中心一座亭子里。这座亭子中央有一个石桌,桌子周围有四个石凳。宇文洪先是调整了下石凳的位置,而后把石桌用力向左转了三圈,又向右转了半圈,此时听得几声响,一个洞口出现在了亭子旁。袁松此时已有些怀疑,这里实在是太过偏僻,且没有人烟,这宇文洪招收个弟子而已,为何费这么多周折,如此小心,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袁松装作腹痛,捂着肚子说道:“唉呦,唉呦,肚子好痛,你等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很快回来。”说罢,转身就要跑开,不想宇文洪已拦在了前面,笑着说道:“洞里有厕所,很快就到。”一把抓住袁松手臂,向洞中走去。袁松试着挣扎了下,却发现左臂已丝毫使不上力气,只得随其进入洞中。
进入洞中后,袁松才发现里面颇为宽敞,可容一辆马车出入。宇文洪将左侧墙上一块石板向里一按,洞门即合上。洞中光线并未因洞门的关闭而变暗,洞壁镶嵌了很多青石板,可发出荧荧的光芒,而洞顶每隔一段距离就镶嵌有三颗鸡蛋大的夜明珠,保证了光线充足,这让袁松暗暗心惊,太奢侈了吧!
宇文洪先领着袁松来到了一座石屋中,石屋不大,里面仅有一张石桌,一张石床和两个石凳。不过令人惊讶的是,这不大的屋子中竟还有一个澡堂,占去了屋子三分之一的面积。
进屋后,宇文洪说道:“床头有夜壶,你到时放门口,自会有人收拾。我要出去一趟,你先休息下。”说罢,就离去了。
袁松估摸着宇文洪走远了,准备偷跑出去,不想那看似一无所有的门口却有什么东西拦着,把袁松鼻子碰得生疼,也根本走不出去。奇怪了,看着什么也没有呀!这让袁松很是诧异,双手在门框内抹了一遍,感觉到了门框内似有一面墙,恰好堵住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