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然问应林想不想上去敲钟。
应林哈哈一乐,‘我可是负责企业情报,抛头露脸好吗’。
“行,那我就把你代表了。”要在HK和东南亚游走,适当露露脸,公开身份为人所知,有助于拉近与企业家距离。
廖文化的敲钟位置让给廖系骨干。
李滨很为难,自己名额让给廖文化,李家内部会有意见,再者自己也很想上去敲钟好不好,毕竟同龄人中还没人有过此经历,值得夸耀。如果和林昭然商量增加一个名额,那搞不好林家也要再增加一个名额,不妥。
思来想后,她决定不管他人眼光,准备把名额让给廖文化。
当她告诉廖文化决定把名额让给他时。廖文化坚决不同意,理由应林都不上,我上做什么,让李滨先上去好好享受成功的喜悦,等花达饮品上市,他肯定要上去敲。李滨打心眼里高兴廖文化能了解她的心情。
林昭清联系林昭然,市长给他布置一个任务,带团到HK招商。
“给你升官了?”
“没呢,还是镇长。”
“他凭什么给一个镇长派招商任务?他叫什么,什么来头?”
“张齐允,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头,只知道他是本省,工农兵学员,升官速度还不慢,颇为神秘。虽然让我带团,可团里一半成员级别比我高,指挥不动。”
“他会不会来坏李叔的事?”
“我只能说,感觉来者不善,但能怎么破坏,我还真看不出来。姐,怎么办比较好。”林昭清有计划,实在不行,装病,总不能让一位病人出差吧。
“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得了一时多不了一世。昭清,记住躲看似无害,其实危害会发酵,是下策。勇往直前才能不断前进。什么事,临了我们总有办法解决。”
林昭然打算找李元云商量,几个市同时招商,多少会受到影响。
李元云告诉林昭然一个信息,张齐允和张系有点关系,最好能够把两个城市招商代表团分开,昭清级别太低,团员出幺蛾子,他管控不了。不过这事不好办。我们再想想办法。
林昭然、应林、李滨、廖文化、林昭清、刘莹莹关在酒店想办法。
刘莹莹首先发言,“不让一个代表团参加酒会不就得了吗?”
“他们都是冲着酒会来的,不让谁去都不好。不让昭清带的团参加,对昭清的前途肯定有不好的影响。”李滨说。
“哦。”刘莹莹捏捏林昭清。
“在招商代表团车子做文章?比如启动不了,或者中途熄火。只要司机配合,怎么着都行。”廖文化建议。
“酒会时间很长,我们拖不了那么长时间。”李滨否定。
“能不能把酒会分成两个,不同地方,这样他们也碰不到面。”刘莹莹想了个办法。
“宾客不好分。”廖文化道。
“是啊,安排哪些宾客到哪里,是个大问题。”林昭清顺着思路想。
“不仅宾客,然然到哪个场所都成问题。酒会全然没那个氛围。”李滨又多出一个问题。
“下点泻药,这样代表团肯定去不了。”廖文化又异想天开。
……
所有办法都行不通。
“然然姐,你说怎么办?”
“这些办法对林昭清都会有不利的影响。”林昭然抚着额头。
李滨听到这话,心思一紧。然然会不会牺牲李书言,先保证林昭清这边。如果她做这样决定,自己怎么办,站哪边?
“两边都不能损伤,肯定有两全齐美的办法。”林昭然没让李滨担心多久,这句话让李滨放下心来。
李滨又担心两全齐美的好事哪里那么容易想出来。
廖文化联想起林昭然、应林任何事情都追求各方面满意,屡屡苦思冥想。
“昭清,你们招商项目中有没有一个项目是主要领导最重视的?”应林皱着眉头,太难了。张齐允真不是东西,凭空插一杠。
“应林分清主要领导是指什么了?”廖文化揶揄道,应林以前不知道主要领导特指书记和市长,认为和重要领导一个意思。
“别打岔。”李滨拧一下廖文化。
“我们市也算四通八达,最期盼有一条高速公路。可省里没钱,市里也差钱。规划好几年,至今没见影子,成领导心病。”
林昭然眼睛一亮,天无绝人之路,在HK呆这么久,参加各种聚会,换来今天的机会。
前几天在一个企业家聚会场合,HK有名富豪程家、周家有意投资高速公路,其中程家曾经在南边一个省投资过一段高速公路。在内地知名度比较高。
只要能让两家随林昭清回去考察,那么难事变成好事。
“应林,我们带昭清去程家、周家,只要他们愿意到内地考察,那事情就好办了。”林昭然吩咐助理上官空蝉和程家、周家约今天或明天见面,越快越好。
“除需要程家、周家答应在酒会当天约见招商代表团外。怕到时招商代表团会分成两组,一组见程家、周家,一组参加酒会。”
“那要看昭清手段。昭清如果这种事都办不好,那还能干成什么事。”林昭然果决地说。林昭然自然不会让林昭清单兵作战,她准备调动关系,给代表团施压,让他们无法分心关注酒会。
她把高速公路招商事情告诉李元云,请李元云帮忙。
“然然,这事情我可以帮你。我认识他们省里一位领导,他会给市里主要领导打招呼。让招商代表团高度重视,这样他们就不敢分心。”
“那太好了,只要领导下令一定要拿下,那么昭清运作空间就会大点。”林昭然很放心,李元云办事一向面面俱到,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