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JOJO、圆圆,你们怎么光是缠着男士不放,把我们江总的朋友给忽略了呢?”
JOJO和方连圆举着酒杯,刚要敬江浩然,听见孙竞航这么一说,立即改变了战略,把予头指向了岳憬初和系花。
方连圆端着酒杯,笑盈盈地看着岳憬初道:“妹妹,姐姐有护你之意,可孙总却无惜玉之心,刚刚冷落了你们,姐姐我陪个不是,先干为敬了。”
不等岳憬初反应过来,方连圆已经豪爽地仰起脖子,把半杯白酒喝光了。岳憬初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是。
JOJO也学着方连圆,在系花跟前也喝了个精光。系花倒是大大方方地站起来,笑盈盈地说:“本该是我敬两位姐姐,如今倒叫姐姐们抢了风头,既然如此,妹妹就陪姐姐们喝了吧。”
说完,她也是仰起头,将半杯酒喝了下去。
接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岳憬初的身上。她求救地看了看江浩然,江浩然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并没有替她挡酒的意思。
“妹妹是瞧不起姐姐,不肯喝?”
岳憬初心头一苦,这一桌的女人,没一个敢在太阳底下走,谁有资本去瞧不起别人?这么想着,她就端了杯,憋着一口气就把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一股辛辣的感觉由喉咙直到胃里,岳憬初只觉得味道怪的想要全部吐出来。JOJO咪着眼,作势又要给岳憬初倒,岳憬初伸手一拦:“不行了,我不能再喝了。”
孙竞航掺合着嚷:“倒一点儿,就倒一点儿。”
岳憬初无奈,只好把眼巴巴地看着透明的液体往她的杯里流。
“够了,够了,不能再倒了.......”
岳憬初又要伸手拦,JOJO却举着酒瓶绕过江浩然,凑到岳憬初的身边,强势地说:“妹妹,这喝酒是学问,倒酒也有讲究。俗话说,茶倒半杯酒倒满,更何况,你是江总的朋友,我们哪敢怠慢?”
岳憬初根本就不是这两个女人的对手,再加上孙竞航在一边撺掇,稀里糊涂地又喝了一杯。
江浩然满意地看着岳憬初,总算开口了:“别再让她喝了,一会儿醉成泥,我可弄不走她。”
一句话,两个女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江浩然的身上,方连圆拱着媚眼,半嗔半怨地道:“怎么?江总心疼了?”
岳憬初满脸发烫,靠在椅背上看着方连圆讪讪地冷笑。江浩然会心疼?如果换了是姐姐或者是唐灿,她还相信,可现在,被灌了酒,全身难受的人是她岳憬初,江浩然那跟石头一样硬的心,怎么会疼?
江浩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方连圆:“你问问吴总,你这么个喝法,他心疼不心疼?”
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哄笑起来,方连圆也跟着笑:“几瓶酒,难道吴总还小气不成?”
姓吴的男人被方连圆迷的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又叫上服务员,补了几个菜。
岳憬初靠在椅子上,头重脚轻,全身发软,说她是喝多了吧,偏偏意识是那样清楚,心底还燃起一股想说脏话的欲望。
她眼角含春,看着席间发生的一切,嘴巴咧的大大的傻笑,眼底却冷到极端。服务员端了菜进来,是鹿血羹,这个吴总摆明了是没安好心。
两只花蝴蝶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的清清楚楚。看她们守着江浩然寸步不离的架势,她终于明白了,敢情那个姓吴的是特意带了两个女人来给江浩然进贡。只要江浩然稍稍放松一点,伸手随便一勾,那两只蝴蝶一定会迫不及待地坐进他的怀里。
系花坐在一旁一直不吭声,风头被人盖过去,她也不介意,只是孙竞航有些悻然:“莲莲,替我敬江总一杯。”
系花放下筷子,听命地用两手端起酒杯:“江总,我敬您一杯。”
江浩然顿了一会儿,刚要举杯,孙竞航以为江浩然迟疑着不想喝,随即不满地对系花吼:“敬江总怎么能用半杯?你没听见刚才JOJO说的话吗?去,把酒倒满了再敬。”
孙竞航声音一大,席间立即安静下来,方连圆和JOJO放下酒杯,诧异地看着孙竞航和系花,就连岳憬初的酒也醒了一半儿。
系花委屈的要命,却又不敢反抗,全身都在抖,拿着酒瓶倒酒,连着洒了不少。
岳憬初有些同情系花,至少,江浩然不会像孙竞航这么不是东西。她晃着身子站起来,一把抢过系花手里的酒杯。她的力气有些大,酒洒出来,溅的她满胳膊都是。
“孙总,光听您在这儿让这个那个的敬酒,喊的那么热闹,早渴了吧?来,我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