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红袍狂人石镇天,再次仰天狂笑。
笑过之后,石镇天一指依然坐倒在地,瑟瑟发抖的于小点,道:
“站起来,过去将刚才说是要将你碎尸万段的,教主夫人的衣裳剥了。”
“啊!我——”脸色煞白的于小点,吓得舌头僵硬,说不出话来了。
“站起来!”
看着于小点那般模样,石镇天一声爆喝。
接着,又道:
“本教主一念之慈,留你一条小命,不是让你到本教教宫来吃干饭的,要是这点事也做不了,你就只能像躺在地上的那人一样了。”
脸色煞白的于小点,看着离自己不远,胸口洞开,身上血迹斑斑的尸体,尖叫着一蹦而起,像那地面突然变得滚烫。同时,声音完全变了样的喊:
“我能!我能!”
他那惊恐万分的模样,就像石镇天的灭神刀,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
当他踉跄几步,扑到浓妆艳抹的美**人身前,又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石镇天见状,冷冷骂道:
“怂货!这么大了,连脱女人的衣裳都怕成这样。再不动手,老夫可就耐不住了!”
听了石破天的骂,美**人转过身来,哭道:
“罢了!罢了!夫君要如此羞辱我,小女子也只能认了。这山野小子,就别为难他了。”
石镇天狂笑道:
“哈哈哈!西门玉佩,你错了!不要忘了,你已经是老夫夫人。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进本教教宫,成为教主夫人之后,你我不只是睡了一夜吧?老夫是念着这份恩情,如今特地为你除去心魔,哪来羞辱二字?”
就在这时,看着跪倒在自己身前的于小点,美**人一咬牙,就在那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那众目睽睽之中,缓缓宽衣解带,直到身上再无一丝半缕。
看着渐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身躯,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的于小点瞠目结舌;一张脸,也渐渐由煞白变成了通红。
一种十分难受的感觉,堵在他胸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就在这时,石镇天又狂笑道:
“哈哈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能在这朗朗乾坤下展示自己的风采,跟身处万万人之上的教主我欢乐,西门玉佩,这是你的福气呀!”
接着,石镇天又对依然跪倒在西门玉佩身前的于小点道:
“野小子,你能在这青天白日下,一睹教主夫人风采,也是你的福气呀!可莫忘了,老夫我不是让你到本教教宫里来享福的。”
随即,石镇天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于小点爆喝:
“还不快过来为老夫宽衣解带?”
听了石镇天的话,于小点再次从地上弹了起来,表情十分怪异的转过身来,晃晃悠悠,踉踉跄跄的走到红发红须,一身红袍的狂人石镇天身前。
石镇天双手一抬,于小点赶紧将手伸向他的腰间,但那双抖得十分厉害的手,怎么也掌控不住,半天也解不开石镇天的腰带。
“混账!”
极不耐烦的石镇天,一耳光扇出,叭的一声将于小点扇得飞出老远,半天也爬不起来。
一丝不挂的西门玉佩,看了于小点一眼,缓缓走向脸色难看的石镇天,道:
“夫君,这事还是小女子来吧。他不过是山野小子罢,得调教调教才行的。”
“哈哈哈!也对,也对。”
面对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着一丝半缕的身躯的西门玉佩,石镇天不再理会一直挣扎着想爬起来的于小点了。
当西门玉佩脱光石镇天的衣裳,石镇天一把她抱起,几步走到一剑惊魂江齐之的尸体边上,将她摁倒在地,在众目睽睽中,尽情的蹂躏起来。
石镇天不发话,不光原本簇拥着西门玉佩的那些年轻女子不敢离开,就是那两名原本被招来抬江齐之尸体的黑衣人也不敢离开。
就在那青天白日下,就在那众人环顾中,石镇天在西门玉佩原来的夫君——江齐之的尸体边上,尽情的蹂躏着面无表情的,被他横蛮霸占着的美**人。
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挣扎起来的于小点,看着这一幕,千种感觉,万般滋味,都在他心中冲撞激荡,最后乱麻一样绞在一起,绞得他恍然如梦,绞得让他一脸茫然。
——明知身在教宫,偏偏又怀疑起来,怀疑起自己的所见所闻不是真实的,怀疑起自己是在做梦了。
在那恍恍惚惚中,在那心惊肉跳里,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也像是过了片刻,也像是过了千年万年,赤条条的红发狂人石镇天,慢慢从赤条条的美妇西门玉佩身上离开,立了起来。
随后,石镇天对看着此情此景,既像是在做梦一样的,又像是没了魂于小点喝道:
“还不过来为老夫清理污物?”
然而,于小点还是一动不动的,根本就没听见一样。
原本仰躺在地的,也是仰躺在自己曾经的夫君尸体边上的西门玉佩,爬了起来,对石镇天道:
“还是小女子来吧!”
随即,西门玉佩掏出手帕······
看到这里,原本一脸茫然,不知道是梦是醒的于小点,在浑身一震间脸色大变,张嘴想呕,却无法呕吐出来。
立在那里,很是享受的石镇天,又对于小点道:
“看好了!要想活命,以后就得这样服侍老夫。”
西门玉佩仔仔细细的为石镇天收拾干净那脏货之后,又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裳穿好,再把自己的衣裳穿上。
随即,石镇天仰天狂笑,旁若无人。
在石镇天狂笑着离开之前,那两名黑衣人,才在他的指示下,抬着一剑惊魂江齐之的尸体,匆匆忙忙离开。
浓妆艳抹,脸上泪痕斑斑的西门玉佩,表情怪异的看了于小点一眼,然后,在众多年轻女子的簇拥之下默默离开。
见众人都走了,怎么也定不住心神的于小点,恍恍惚惚的看了看地上那滩变黑风干的血,踉跄着,摇晃着,既像走,又像爬,还像飘的回到了高大的马棚中。
马棚里,几匹骏马,正在浓重的血腥味里悠然的嚼着草料。
地上那滩变得发黑的血,让于小点双腿一软,一头向床上栽去,死人一样挺着一动不动。
他脑子里,却不断的闪现着刚才的场景。
当他突然想到,自己以后得像西门玉佩那样服侍石镇天,又激灵一下站了起来,打算一头撞在墙上,活活撞死了算逑。
刚立起来的于小点,双腿一软,又死人一样躺了下去。
之后,挣扎了半天也站不起来。
当他想到石镇天那把煞气腾腾的灭神刀,又一阵心惊胆战,连想死都怕了。
死人一样挺在床上的于小点,在想死又不敢死的反复纠结中,马棚外面传来一声高喊:
“教主驾到!”
一听这声喊,于小点一个激灵从床上滚了下来,无师自通的对着马棚大门,跪倒在地,浑身抖瑟的耷着脑袋盯着地面。
他身前,是一剑惊魂江齐之留下的,那滩已经发黑的血。
光线一暗,石镇天带着一肥头大耳的胖老女人,跨过原本就开着的马棚大门门槛,走进来了。
跪倒在地的于小点,垂着头,一动都不敢动,那脚步声,在棒椎一样敲打着他的胸膛,咚咚咚咚咚的敲得他差点闭过气去直接死了。
石镇天和那胖老女人身后,是三名搬椅子,拿绳子、豹皮,和提着半桶水的年轻女子。
那名搬椅子的年轻女子,将椅子在石镇天身后轻轻一放,再接过另一名女子手里的,那张色彩斑斓的豹皮铺了上去,石镇天便大马金刀的坐在了椅子上。
椅子上斑斓的豹皮,让一身红袍的石镇天,更显凶猛张狂。
见石镇天坐定,那肥头大耳的胖老女人嘻嘻一笑,道:
“想不到,这么多年了,师兄还来看师妹我操刀干活,怕是担心师妹手艺不精吧?”
坐在豹皮上的石镇天,脑袋一仰,哈哈笑道:
“想当年,师兄我学杀猪卖肉,师妹你学劁猪、骟猪,不过是为了糊口活命罢。没想到,天眼大开,机缘巧合,师兄得以身怀绝技,便改行杀人,并开创一大教派。如今,一统天下也指日可待了。每每看师妹为师兄骟人,师兄我就会想到旧时光,就会忧心自己沉溺于美色,耽搁了一统天下大业。师妹就莫多心,以为是师兄放心不过你了。”
肥头大耳的胖老女人听了,嘻嘻笑道:
“师妹能入圣都,享受无比尊荣,还不是师兄念及旧情,提携于我,师妹哪敢多心?”
石镇天听了,正色道:
“师妹错了!要不是当年师父好心收留,我已经饿死街头了,哪会有今日之事业?现在,师父走了,这份情,师兄我还是断断不敢忘的。”
胖老女人也正色道:
“师妹我多嘴了,都陈年旧事了,师兄身为一教之主,身处万万人之上,眼看就要一统天下,难得还会记住这些陈芝烂谷。只是当年父亲教我劁猪、骟猪,一开始,我还是挺难为情的。”
听了这话,石镇天大笑起来,道:
“如今师兄我见你骟人,也没半点难为情呀!”
依然跪倒在地的于小点听到这里,原本就浑身筛糠般狂抖的他,心中更是电闪雷鸣,惊得差点昏迷过去。
肥头大耳的胖老女人也笑道:
“说来也是怪了,在过去,自从这活儿干多了,几天不劁猪、骟猪,见了猪手都会痒痒;现如今,几天不骟人,见了男人手也会痒起来的。手痒之后,师妹我,还偶尔会拿师兄送的那些男人练手。”
石镇天听了,又大笑起来,道:
“哈哈哈!技痒难忍,技痒难忍。师妹舍得用那些百里挑一的俊男练手,师兄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技痒难忍了。师妹还不快快动手,让师兄我看你手艺又精进了多少。”
肥头大耳的胖老女人听了,正色道:
“遵命!”
同时,胖老女人那眯成一条缝了的眼睛亮光大闪,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起来。
只见她接过身后那名年轻女子手里的绳索,便野兽般吼叫一声,扑向跪在地上,心中惊雷滚滚,几欲昏过去的于小点。
随之,一阵眼花缭乱,也看不清那胖老女人如何动作;于小点那“天呀地呀妈呀哎呀”的凄厉惨嚎,倒是声声入耳。
不过片刻之间,原本跪倒在地,被吓得动弹不得的于小点,已经被那胖老女人双腿大开的倒吊在墙上,就像一头即将开膛破肚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