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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以辣为刑1

天气渐渐由凉转为寒冷,腊月深冬近期末。骆勤之在宿舍里正写着老师布置下来,要作为期末成绩的哲学论文。明月君打来电话,说道:“你在干么,到我教室来一趟。”骆勤之说道:“我现在在做功课,有什么事?”明月君说道:“政治老师说让你过来一趟。”自那次和明月君一起上了一节政治课后,骆勤之时常会再去听那位老师的课,并且二人彼此慢慢有了一定的了解。骆勤之说道:“好,我马上就来了。”忙放下笔,走出宿舍。

来到明月君的上政治课的教室,这时已经放学,教室里只有老师和明月君两个人。骆勤之走上前去,说道:“老师,您好,您找我?”老师说道:“我知道你在自修律法学,我手上有很多关于律法学的资料,想借给你作参考。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很好学,什么都想学,我想知道你最在意的是哪门科目,换句话说你的梦想志向是什么。”骆勤之不禁一怔,他有许多爱好,许多将来想做的事,但从未把它们当做梦想或志向,想了想说道:“现在我还没能够确定志向。”

老师心想普通人到这个年纪,对将来开始会有一定的取向和计划。但有些人安于现状,不思进取,不会去考虑将来的事;还有一些人视野开阔,志向远大,所以很难确定自己应该走那条路。这个学生不懈的学习进步,显然是属于后者。而且他自幼生活贫穷的农村家庭环境中,接触的人和事难免太过狭隘,而使的他信心不足,在远大的志向面前,会产生惧意退缩。说道:“不确定没有关系,但一定要有信心,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失去勇气而退缩。”骆勤之从没有被人这样鼓励过,不由自主的向老师鞠了个躬,说道:“一定谨遵教导。”

老师从讲台桌上去过三个文件夹,说道:“这些都是我自己整理出来,有关政治律法的材料,你拿去在学习的时候,可作为参考好好看看。”骆勤之见三本文件夹里鼓鼓的放满了资料,双手接过说道:“谢谢。”老师说道:“明月君同学说,你什么都学,出了课程里的学科,你的自修科目还有历史、文学、教育、经济、书法还有进化学和生态学,甚至还报了武术社团等等,接触的很广泛。”骆勤之说道:“是,我觉得学习了解这些都非常的有用,可以相互融汇。”老师说道:“这是殊途同归的意思,但你应该尽快的确定方向,这样就可以形成具有向心力一样,更系统的学习模式。”骆勤之似有所悟,虽不能完全理解其中含义,但老师所授必定有其非凡的意义,说道:“是,我一定会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

这时骆勤之的电话铃声响起,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人打电话进来,来的时候有些冲忙,忘了把手机调为静音模式,觉得对老师真是太过不敬。正想关了不接,瞥了一眼,见竟是百世同打来的,好几个月了才打来一次电话,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禁感到犹豫。老师见他眉头皱起,说道:“接吧,没关系。”骆勤之微微低了低头说道:“对不起。”走开两步,接起电话说道:“喂,世同还好吗,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由于情绪有些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明月君从来没见他跟谁说话的语气,会显得又是放松又是客气,不禁感到奇怪。

骆勤之听百世同说道:“嗯,我很好,寒假的时候麻烦你去接凝香回家,明年再送她回去学画,我可能回不去了。”骆勤之心想他肯定是查到了要紧的所在,说道:“好,你放心吧。你现在在什么地方。”百世同说道:“那些家伙藏匿的够好,我现在已经在湖南的冷水江市境内了。”骆勤之不禁代他扬起斗志,昂然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百世同“呵呵”一笑说道:“嗯,我也相信。那就这样了。”骆勤之本想多问他一些情况,又恐他那边不得其便,只得说道:“好,一切注意安全。”只听百世同“嗯”了一声说道:“凝香的事就麻烦你了。”便挂了电话。

骆勤之走回到老师和明月君跟前。老师说道:“你在大学有四年的时间,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在大三之前,确立方向。这样你就有一年的时间,来把你的所学的知识系统化。这对于你以后步入社会是有很大的帮助的。”骆勤之点了点头说道:“是。”心中却想:其实就目前自己的知识量还很片面,就算确立了方向,也不可能很好的系统化。这正是学无止境的道理吧。老师说道:“好了,今天就说怎么多了。你们如果没什么问题要问,可以回去了。”骆勤之说道:“谢谢老师,那我们回去了。”老师点了点头。明月君说道:“老师再见。”和骆勤之一起走出了教室。

明月君对刚才骆勤之的电话很是好奇,问道:“哎,那个世同是谁?”骆勤之说道:“是一个对我来说非常特殊的朋友。”他和明月君交往近一个学期了,几乎无话不说,但从未跟她提起过百世同和别凝香的事。明月君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个特殊的朋友?”骆勤之说道:“所以才说他特殊嘛。”心想:这两个朋友确实是特殊,说出来只怕都没人会相信吧。明月君说道:“既然是你特殊的朋友,说不定以后我也见到他的吧。”

却说百世同刚挂了电话,一直跟踪的目标又出现了。那人身材矮胖,正是武夷山那个总是露着和蔼笑容的茶商。那茶商当时在大田把自己的两个打手留给那个毒贩,以为对付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是绰绰有余,自己就回武夷山了。哪知过了几天,两个打手垂头丧气的大败而回。茶商听到他们两个和毒贩加上另外请来的三个朋友,合着六个人却是没能对付不了一个百世同,毒贩还被他逮住交给了公安,不禁又惊又怒,同时也感到害怕,当心毒贩下线把自己给供出来。忙把茶店生意交给老婆打理,带着几个打手躲到了在乡下,秘密建造的一栋小房子去。

呆了两三个月,见没什么动静,心下稍安。又见毒贩给放了出来便回到茶店继续打理生意。原来百世同把毒贩交给刘置队长的时候,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说他是纠结人群打架闹事,所以只是被拘留了几个月。但那茶商兀自不放心,一来他摸不清百世同到底是什么底细,而来去年腊月去查看传教的时候,被他见到了,还把自己给拦了下来所以实在不敢大意,而且他本来生性警惕。又是一连几个月只是认真打理他茶叶生意,丝毫不敢有他为。

但百世同的目标是他背后的邪教组织,所以一直不曾对他下手。而且开始时在学校读书,后来又为了别凝香身份证的问题,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了几个月,一直没去追查他,直到这一两个月才盯上他。后来茶商终于放松了警惕。直到三天钱,才来到这湖南便是为了与信神教的上线接头,汇报这一年来的传教成果,并接取来年的任务。百世同虽然不知道他此行何为,却也自然尾随而至。

百世同见他虽然没有发现已自己跟踪,但行动仍是十分谨慎小心。到这地方已经有三天的时间了,他一直像个游客一样只是在闲逛,始终不见他做什么正紧事,还不停的更换住宿。刚才便是见他进了一家宾馆,原来以为他会像前几天一样,会在里面住上一晚。哪知刚给骆勤之打完电话,便见到那个茶商又从宾馆里走了出来。觉得他的行为颇为反常,跟了上去。百世同很不喜欢这样的跟踪行为,不仅行为鬼鬼祟祟,而且极是累人,虽在精力旺盛的少年,也被弄的疲惫不堪,有时心里不禁怀疑,自己就像是在被耍着玩一样。但毕竟意志坚韧,有一股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拼劲,还是坚持了下来。

寒风簌簌,百世同只觉眼前一花,似有无数鹅毛飘飘而下,竟是下雪了。眼前模模糊糊,由于距离甚远,几乎快看不清楚那茶商的身影。脚步加快,跟近了些。那茶商转了一个路口,走进了一个大广场。天气虽冷,广场中却依然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娱乐赏雪。

在广场中走不到百米,百世同见一个穿着皮大衣的人,斜里走来与茶商比肩而行。两个人开始搭上话,你一言我一语的的说了好一会儿。百世同很想走近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但那茶商已见过自己的容貌,就不能装成行人如无其事的靠近他们。这时两个撑着雨伞的女子说说笑笑的朝前走去,便走在她们的另一侧三四米远的位置一起走了上去。广场上人来人往,那两个女子对百世同丝毫不在意。那个穿皮大衣的人正说道:“我们教……忽听到旁边有人说道靠近的声音,便闭口不言。见只是两个路过的女子,边和那茶商转了个方向继续谈论。但”我们教“三个字百世同刚好听听的清清楚楚,心想:不是信神邪教又能是什么。

那两个女子走开了去,百世同继续远远的跟在,那个茶商和穿皮大衣的人的身后,心中不停的在想:不知道这个穿皮大衣的人,是不是茶商在邪教里的上线,或者只是他上线派来的一个接头的人。才跟出没几步,突然一个人从横里走了过来,拦在了面前,面带微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百世同一见之下不由大惊,这人正是在十万大山中踹了自己一脚,带走赖朝张的那六个人中的老大。说道:“是你?”那人虽然面带微笑,但一双眼睛却显得严肃认真,问道:“少年,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事?”

那个穿皮大衣的人听到了背后的声音,转过了身来。茶商跟着转过身来,看到百世同,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颤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嘴上虽然忍不住一问,但心里明白他多半是跟着自己来的。这一次来接头自己以为已经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被跟踪了,而且还把他直接带到了上线面前,不由的越想越是后怕。

那个穿皮大衣的人问道:“这个小鬼是谁?”茶商说道:“他叫百世同是……是……”一时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百世同见拦在自己面前的那人说道:“这个少年就是我跟你提到过的,在十万大山中碰到的其中一个。”那个穿皮大衣的人点点头说道:“是个赏金猎人。”百世同心中不禁疑惑,见这两个人的样子,显然拦在自己面前的人,应该是那个穿皮大衣的人的手下。心想:难道赖朝张也是邪教里的人,和这个茶商一样,是邪教的敛财工具。又或者说,救他就是为了把他变成另一个敛财工具,一时不得其解。

茶商说道:“老板这个人早已经在注意我们信神教了。”那个穿皮大衣的人眉头一皱,瞪了茶商一眼。茶商不敢与他的眼神相交,微微低下头去。那人说道:“啊靖,带他回去。”说完转身走开了。茶商忙跟上一起往广场外走去。

百世同一听拦在自己跟前的人说道:“知道了。”不由一惊,心想自己与他的实力差距太大,现在绝不可能敌得过他,正想转身逃开,身后又出两个人来,和那个叫阿靖的,形成一个三角阵势将自己围在中心。百世同心念极快,反身向后左边的人挥拳猛攻,那人忙摆开架势准备御敌。同时右边的那人赶来相助。百世同正要他这样,会出去一半的拳头,忽然改变方向,反右边的那人攻去,这一下声东击西,快若闪电,眼见就可打倒那人挤进人群逃开。哪知那个叫阿靖的人已然看出了百世同的计策,从后面攻到。飞起一脚把百世同的拳头踢开了去。百世同见他这一脚踢得太高,上半身门户大开,曲起臂肘向他胸口撞去。哪知他不等高高踢起的脚落地,在空中一转,向自己的脑袋劈来,这一脚来的好不迅猛诡异。

百世同被三人合围着,本抱着就算受伤也要强行供出去,但他的这一脚偏偏是向着自己脑袋踢来,就算撞中了他的胸口,自己的脑袋被他这么劈上一脚,只怕被单场踢晕踢闷,到时候就正的任人摆布了。忙缩回手臂曲在脸颊旁,挡住了他这一脚。

这个叫阿靖的人的脚功极是了得,这一只脚还没完全落地,另一只脚已经飞起,朝百世同的脑门鞭去。百世同见这一脚来得快如闪电,急忙后仰相避。但这阿靖好像已经事先料到了自己会后仰一般,在脚划过自己胸口上方时,突然折下,脚后跟种种的锤在百世同的胸口上。百世同只觉胸口像被一把铁锤锤到了一般,摔倒在地,一口闷气堵在了胸腔,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刚想挣扎的爬起来,只觉颈上一痛,便失去了只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百世同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刚想站起身来,只觉得后颈一阵疼痛。登时记起来自己是在广场上被打晕的,忙站起身来戒备。只见自己身在一个豪华的大厅里,那个穿的皮大衣的人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自己,只是那件皮大衣已经脱了下来,这时穿着的是一件马甲。那个叫阿靖的和茶商也坐在他旁边的沙发椅上,身后还站在四个人,神情严肃,一看就知道他们定是四个打手。百世同心知如果他们想自己怎么样,就是再怎么戒备也是无益,收起架势,想着如何才能闯出去离开这里。

见那个中年人离自己不过三米来远,如果对他突然袭击,并擒住他,把他当人质,那就尽可以大大方方的离开这里;关键是有这个叫阿靖的人在一边,想要突袭成功便变得千难万难。

那中年人见他左右顾盼,非但面无惧色,而且还能定下心来寻找出路,一个少年竟然有这般临危不惧的气度,不禁暗暗称奇,说道:“嗯!醒啦?说说看你到这里来做什么?”百世同却并不回答他,看着那个叫阿靖的人,心想:在十万大山中辛局长的人没有找到赖朝张的影子,而且从那以后赖朝张认同消失了一般,问道:“赖朝张是不是在这里?”那个中年人问道:“怎么?还想抓他领赏金?不过区区十万的钱值得你冒生命的危险,为之拼命吗。”百世同说道:“你们比之赖朝张要危险十倍百倍,为害也不止是几个人命的问题。对付你们不用钱也可以。”

那中年人哈哈大笑,说道:“别看你年纪轻轻,说起话来,倒是很有气概,也很有勇气,我喜欢。加入我们怎么样?”百世同说道:“让我像赖朝张一样?”那人问道:“你知道赖朝张在这里做什么?”百世同说道:“如果他本来不是你的人,你却不惜冒险救他出来,不就是为了要他的贩毒本事。”那中年人鼓了鼓掌说道:“聪明,将来一定非常了不起,跟我吧,保证让你荣华富贵、前途无量。”

百世同见他这么念念不忘的想要俘获人心,心想:只怕他已经在很多地方发展了许多,为他赚钱的人。问道:“你救那个赖朝张,当然是为了钱,宣传邪教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钱吗,还是说你有更大的野心,将来发展成暴动?你在邪教里又是什么地位?”那中年人摇摇头说道:“这些可是机密。我在问你一次,你是不是同意加入我们。”百世同见他面带微笑,眼神中却透出一股寒意,知道自己一当拒绝,他一定会对自己采取某些手段对付自己,哪怕是杀了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还是摇头说道:“不同意。”那中年人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也还有些耐性跟你磨耗。你那里的人吃不惯辣食吧,带他进厨房开开胃。”

百世同见那个叫阿靖的人拿了一根小指般大小的粗绳,站起身往自己走过来。心知就算在这么拼命反抗,最后还是免不了要被缚住,便站着不动,任他将自己的双手捆在背上。只是想着那个中年人的最后一句话,莫非他喂自己吃辣椒吗。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辣对于不会吃辣的自己来说,毕竟也是难以忍受的事。正想着被两个人驾着推着进来厨房。百世同见厨房中有一个满脸横肉,一身的厨师打扮的肥胖之人在打量着自己,他的两只眼睛虽然用力睁着,却仍然眯成了一条线。那个叫阿靖的人又把百世同的双脚捆上,仍在厨房的一角。跟那个厨子说了几句话,然后走出了厨房,还把门给带上了。

百世同见那个厨子把厨房出阳台的玻璃门也拉上了,不禁大奇。心想:喂自己吃辣椒要关上门吗?那厨师从橱柜里取了一代的干辣椒出来,放在菜板上一阵乱剁。百世同见那么多的辣椒,要被硬塞进嘴巴,只怕辣也被辣死了,心中不禁砰砰直跳。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厨师,见他将一代的干辣椒剁碎后,却点燃了煤气灶,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是要把这些辣椒碎塞自己吃,还要经行加工处理。只见他又往锅里倒了大量的食用油。带锅里冒出油烟后,果然见他把剁碎的辣椒尽皆倒进了锅里,随即嗤嗤的油炸声音响起。百世同只觉一股极为辛辣之气扑鼻而来,登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没想到对付既然会用这样儿戏般的方法来折磨人,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受到辛辣的刺激,百世同只觉全身发热,外面虽然下着鹅毛白雪,这时身子却是汗水直流,皮肤更是奇痒难挡,偏偏手脚都被捆着,只得滚动身子,想通过与地面摩擦来止痒,可是地板铺着光滑的瓷砖,起不到什么作用。眼睛刺痛得早已经睁不开,鼻子吸进去的都极辛辣的气,自从那个厨子油炸那些辣椒开始,就不停的打喷嚏,更兼眼泪鼻涕直流,真是难受之彬莫过于此。

那厨子不停的拨弄了好一阵子,百世同几欲昏死过去。只听顶当一声似乎是厨子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跟着又传来一声关煤气灶的声音。百世同微微睁开眼睛一看,见那个厨子拉开了门,有打开了排气扇。厨房里的辛辣之气虽然很快消散了,但身上兀自难受之极。哗啦一声通向大厅的门被推开,那个叫阿靖的人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解开了百世同身上的绳子,又把他推回到了大厅。

百世同在大厅里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视觉恢复了许多,但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见大厅一角的饮水机上有还有半桶没喝完的清水,快速走了过去。那个中年人身后的两个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忙上前拦住。百世同双手探出,抓住二人的脑袋,用力一合,只听砰的一声两个人的脑袋撞在了一起,登时昏倒过去。那中年人和那个叫阿靖的人见他,瞬间击昏了两个得力的下属不禁一怔。百世同径直走到饮水机旁,拔起水桶喝了几口,然后提到头顶倒转过来,一股清水倾泻而下,淋在头上。直把半桶水全部倒完,才丢开水桶。

那中年人见他气喘吁吁,双眼被熏的殷红、带着血丝。受了这么一番折磨,竟然还神情镇定,倒是颇感意外。心想这少年如此气度,想让他对自己折服,看来不是件容易的事。问道:“辣的味道可好啊?要不要再尝尝?”百世同第一次被这样戏弄甚是气恼,但想到他这样对付自己,站在他的角度来说,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他们偏偏喜欢用这些让人活不活、死不死的手段,令人深恶痛绝。说道:“好极了,比在体育场里锻炼一个小时的效果来的,还要明显。”那中年人极是得意“哈哈哈”大笑说道:“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后面还有很多,像这样好玩的事在等着你。不过什么时候结束游戏,时间可以由你来定。”

若是普通人,经受一次非人的待遇折磨后,便会非常害怕再来一次,只要一被恐吓,心中的防线就会崩溃。但百世同却觉不过如此“哼”了一声,给他来了个置之不理。那中年人见他倒是很有骨气,说道:“你现在全身冒汗,如果让你去外面吹吹风会很舒服的吧。阿靖,带他上天台。”其实现在百世同身体已经开始冷下来了,不再冒汗,只是全身湿透,如果被推上天台冒雪吹风,非被冻僵不可。那个叫阿靖的人走到百世同跟前说道:“少年你真的是很不错,难得我们老板对你这么赏识。只要你点个头,那就一切痛苦都没有了。”百世同心想:跟这些人同流合污,那是万万不能的。但如果被他们这么折磨,在精神崩溃之前,身体只怕早就吃不消,被玩死了。

那个叫阿靖的人见他不回答,又拿了根绳子想绑住他的双手。百世同第一次因为知道反抗无益,所以束手就缚。这次岂肯乖乖就范,见他伸手过来想抓自己的手,手腕一转反他的手腕拿去。对方倒也没有粗心大意,手臂一缩避开了去。百世同见一击不中,双脚齐上,向他连番猛踢,却被尽数避开。那人见百世同的攻势稍顿,立刻反攻。百世同不敌,又被他以那迅捷诡异的腿功踢翻在地。被捆住了双手推上天台。

一阵寒风吹过,百世同不禁打一个寒颤,冰冷的感觉直透肌肤。其中一个人将百世同的双脚捆住,那后栓在天台中间的一根两头插在地板上,只露出一个小半圆的铁管上,然后和阿靖等人一起下楼去了。百世同本想磨断绳子,当水管甚是光滑,地板也是铺着光滑的瓷砖。哪能磨断得了绳子。心想这些不仅贪得无厌,而且奢侈之极,连天花板都铺着瓷砖。但也不能就此放弃,还是把绳子抵在铁水管上摩擦,一来是身体一直保持活动,可以稍稍抵御寒冷;而来更希望他们没那么快再次上天台来,自己有足够的时间磨断捆在手腕上的粗绳。初时,还能忍受得了寒风的侵袭,时间一长,外层的衣服裤子的水分凝结成冰霜,体内失去了大量热量,渐渐忍受不住,手脚首先被冻的发麻,失去知觉。但还是不停的拉动手臂,继续摩擦绳子。

也不知道是过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终于手脚被冻僵,只觉全身上下到处都不听使唤,只有意识还是清楚的。明知那些人不会让自己就怎么冻死,但到了这地步,心中却难免感到害怕。听到脚步声响,终于有人走上天台来。那个阿靖拉过百世同的手看了一眼,说道:“绳子快被你磨断一半了,怎么,是不是很想逃走啊?”百世同想:只要有机会,当然想离开这里,难道就这么让你们折磨。阿靖见他嘴唇已被东黑了,不停的打颤,面部肌肉也快冻僵了,只有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自己。说道:“抬他下去。”跟他一起走上来的两个人,解开百世同身上的绳子将他抬回到了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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