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展大人,不知道是不是三叔派展大人来查案的?”包勉看见展昭亮出了开封府的令牌。
“包大人,不必多礼。实不相瞒,展某这次确实是来查有关于芦洲县孕妇被杀的案子。”展昭也直截了当的说。
“关于这案子,那凶手也够凶残的,他不但把孕妇杀害,还开膛破腹的取下胎儿。”包勉交待着案情。
“那你知道凶手是谁吗?”展昭问。
“可惜,到现在还不知道凶手是谁。”包勉显得很无奈。
“你们的文师爷呢?”展昭看了一下四周,都不没有看见文若愚的身影,就问包勉。
“文师爷?他可能有事出去一下了。”包勉没有想到展昭会突然问起他那师爷。
“包大人,请找他回来。”展昭急着要见识一下这文若愚,看看他到底是谁,居然敢包庇那花蝴蝶裘飞。
“好,来人啊!”
“大人,有什么吩咐?”一名衙差进来问。
“快,快去找文师爷回来,就说:开封府的展昭要找他!”包勉吩咐的说。
“慢着。”展昭深怕包勉这样说会有机会让那文若愚通知裘飞,就说:
“你就说:大人找他有急事,请他马上回来。”
“这……”那衙差看了一下包勉,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这什么?我只是七品,而展大人是四品,当然是听展大人的。”包勉急着说。
“是。”那衙差领命,就去找文师爷回来。
“展大人,我们是否见过面?”包勉看见那衙差走后,就问展昭,因为刚才展昭一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面善。
“我们当然见过面,包大人,难道你忘了昨晚的那个问路人了吗?”展昭提醒的说。
“对,对,想不到展大人就是那个问路人。”包勉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他昨晚把一肚子的气都出在了展昭的身上。
“想必展大人是和妻子及公孙先生一起来的吧?”包勉想了一下,他记得昨晚展昭是和一名妇人及一名书生在一起的。
“是的,不过他们俩都被人掳走了。”展昭担心的说。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本县掳人?”包勉听了展昭这样说,顿时觉得面子全无,更怕展昭会追究他的管理不善。
“那人是……”展昭正想说是花蝴蝶干的好事,可是这时那衙差带着文师爷回来了。
“大人,你找我有事吗?”文师爷看见包勉旁边坐着一位英俊的少侠,但不知这是什么人,不过这一定是大人要他急着回来有关。
“他是……”包勉正想介绍,可是展昭一看见他就马上起火了,他已经拔出了蝉翼宝剑刺向文若愚。
“展大人,展大人,你这是……?”包勉看见展昭刺向文师爷,马上挡在展昭的面前,而那文师爷也吓得躲在了包勉的身后。
“如果你没有做过亏心事,就不用怕展某的宝剑!”展昭生气的对着文若愚说。
“对,只要你没有做过亏心事就不必害怕。”包勉他自己也十分害怕,不过他也要安慰着文师爷。
“是。”文若愚见包勉也是这样说,没有办法,只好走出来站在展昭的剑锋前。
“说!你有没有勾结江湖匪类,杀害怀孕妇女,盗取紫河车?”展昭责问着文若愚。
“展大人,冤枉啊!小民并没有盗取紫河车!”文若愚刚才听包勉称这少侠为展大人,想必他就是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展昭。
“真的没有?”展昭的剑锋向前再逼问着。
“没有!”文若愚知道展昭不会真的杀他,他也只有否认说。
“好,没有就好!”展昭知道他是说谎,可是现在也只有他知道花蝴蝶的所在,所以先放过他再说。
“展大人,我也很想去抓那个凶残的凶手。现在我马上就去追查!”文若愚看见展昭放下了宝剑,他第一个想法就是马上离开这里通知裘飞说展昭已经来到了芦洲县,要他小心一点。
看见文若愚匆匆的离开,展昭也知道他是要去通知花蝴蝶,他也向包勉告辞,偷偷跟在了文若愚的后面。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公孙先生就昏在我的旁边。我看了四周的环境,这里是一个地窖,旁边放着一张床,墙角的桌面上是放着大小的药瓶,而中间的那一张大枱上放着一些草药,还有……一个洗干净的胎儿,而且还带有着胎盘。
“展夫人,这里是?”公孙先生也醒来了,看见我正望着中间那一张大枱。
“这里是一个地窖,相信是那凶手藏身和制药的地方。”我对公孙先生说。
“展夫人!”公孙先生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现在担心的是那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而且展夫人也正怀有着身孕。
“你们是逃不出去的。”地窖的门打出了,进来了一个身穿白色紧身衣,样子还算俊美的男子。
“你是谁?”我大胆的问他。
“展夫人,我是江湖上人称花蝴蝶的裘飞。”裘飞说得十分的温柔。
“花蝴蝶?”我虽然是江湖第一人,可是我从来没有在江湖行走过,所以不知他是什么人,不过听他的外号,就知道他是一个奸污掳掠的采花贼!
“听说展夫人你是月明公主的转生?”裘飞对我说。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你还敢抓我?”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武林大会时,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你!没想到你转生之后,聪明如昔,相貌更胜从前千百倍。”裘飞靠近说。
“你……”我退后了一步,刚好退到了大枱的边上,手不小心的摸到了那死胎。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我是这么的喜欢你!”裘飞越说走得越近!
“我会杀你!”我随手拿起了死胎旁的一把小刀,就往他的胸口刺去。
“你想杀我?”我的武功本来就不及他,再加上我现在已有了六、七月的身孕,所以裘飞一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并把那小刀丢在地上。
“为什么?”裘飞把我一推,我的脚一滑,身体就往后倒,眼看就要狠狠的摔到那枱角上了,幸好这时公孙先生及时把我扶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不知有多少的少女看见我的样子都会神魂颠倒,我有什么比不上展昭和白玉堂?”看来裘飞对自己的相貌是十分的自信,而他那花蝴蝶的称号也并不是白得来的。
“你什么都不及他们,展大哥的一身正气,白玉堂的清朗,而你只是一面的邪毒之气!”我大声的骂他。
“你……”看来从来就没有人这样的骂他,裘飞扬起手来想打我,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打下来,看来他是真心喜欢我的。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地窖上面走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下来。
“文贤弟,出了什么事?”裘飞看见文若愚这样的匆忙,就问。
“开封府的展昭找到县衙里来了!”文若愚急着说。
“我知道,今天一早我就看见过他了。”原来我们还在吃早餐的时候,裘飞就已经一直注意着我们了。
“他们是?”文若愚看见地窖里还有一名美丽的孕妇和一名稍胖的书生。
“她是展昭的妻子,他是开封府的公孙策。”裘飞指着我们对文若愚说。
“大哥,你也太大胆了,怎么可以……怪不得展昭闹到县衙里来了。”文若愚真是被裘飞气坏了。
“文贤弟,你不知道……”裘飞一心想着心上人,所以今天早上看到心上人和展昭来到了芦洲县,虽然明知他们是来查盗紫车的,可是他就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所以才铤而走险。
“我知道,我明白,可是你也不应该这样啊!”文惹愚知道裘飞的心思,可是这时抓了展夫人和公孙策也太不应该了,这样只会败露出他们所做的一切。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展昭走进了地窖。
“展大哥!”我开心的叫着,我就知道展昭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展昭,你不要动,要不然……”文若愚这时才知道展昭一直跟踪他来到了地窖,一时情急就在地上捡起了那小刀,抓着我来威胁展昭。
“文贤弟,你要干什么?”裘飞看见文若愚正利用他的心上人来威胁展昭,他十分担心文若愚会伤了展夫人。
文若愚不比裘飞,他只是一个书生,所以我脚一踢,抓着他的手腕一扭,那小刀就从文若愚的手上拿了下来,并把他制住了。
“啊!”裘飞看见我制住了文若愚,加上现在展昭也在这里,所以他头也回就夺门逃走。
“月娘,你没事吗!”展昭担心着妻子,一心只是想着妻子,裘飞逃走了,他也并没有去追,只是马上过来看着爱妻。
“展护卫,他……”公孙策看见裘飞逃走,而展昭正担心的看着妻子。
“公孙先生,不要急,他逃不了的。”展昭当然知道公孙策的心思,可是他早已经做好了安排。
“月娘,我们走吧!”展昭扶着我走出了地窖。而公孙先生也忙着在地窖里面收拾着裘飞和文若愚杀害孕妇盗取紫河车的证据。
我们刚离开地窖不久,白玉堂和雷总镖头就押着裘飞过来了。
“白五哥?你怎么来了?”我看见白玉堂在这里出现就不明白的问。
“六妹,我一直都跟在你的后面。”白玉堂说。
“是吗?”我睁大眼睛的问。
“要不是白兄肚子痛,你就不会被人掳走。”展昭还是有点生气的说。
“我现在不是平安了吗?加上白五哥也抓了花蝴蝶了。”我笑着对展昭说,我不希望他们现在的关系稍好一点又会被破坏。
“对,重要的是你平安。”展昭没有多想,他也只是希望我平安开心就好!
“展大人,他们怎样处理?”雷总镖头指了一下文若愚和裘飞说。
“把他们押回开封府,让包大人处理!”展昭知道他们是重犯,并不宜再多等了,就对我说:
“月娘,今晚我必须马上押他们回开封府,你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和公孙先生回开封府吧。”
“展大哥,你要小心一点。”我知道展昭的责任,也不想当他的包袱,唯在听他的话,明天再和公孙先生回去。
“白兄,月娘和公孙先生就交给你来照顾,你这次可不要再把他们弄掉了!”展昭交待白玉堂说。
“不会的,我一定会好好看着他们俩。”白玉堂保证。
“月娘,我走了。”展昭跟我道了个小别,就和雷总镖头骑上马,押着文若愚和花蝴蝶裘飞消失在夜幕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