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了,天气已经转冷了,雪也开始慢慢的飘下。
“月娘,小院子的修理也差不多了,明天就搬回去住。”展昭看见窗外的雪花,也知道我一向是最怕寒冷的,加上住在悦香居也多有不便。
“好啊,我早就想回去了,好想见一下青儿。”我想起了差不多一个月没有看见她了,自从我进宫之后,她就随陈总捕头回去,帮助未来的家翁收拾上下,以取得好的印象。
“青儿后天就会和陈总捕头回来。因为开封府快修理完毕,也要开始工作了。”展昭说着。
“那你也开始要忙了。”我真是不舍得这半个月来展昭难得的空闲日子就要结束。
“对啊,以后就没有这样清闲了。不过百姓的安居乐业才是最重要的。”展昭看着对面的开封府说。
小院子的修理只是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只是在小凉亭的旁边多加了一个小揪迁来给我和我未来的小孩玩耍。
“怎么没有了?”我一进房里就发现以前那墙洞,以及床下来那小地洞都不见了。
“什么没有了?”展昭拿着我的行李走进来问。
“这里和这里啊!”我指了一下那墙洞和地洞说。
“当然没有了,修理时就把它们都填了。”展昭放下行李说。
“那,那些东西去那里了?”我指着地洞问。因为我知道那墙洞里东西,展昭和白玉堂早就放在了月明陵,而地洞里的东西和之前屋顶上的是他们不知道的。
“你说那银票吗?”展昭笑着说。
“是啊!”
“修理的时候发现了那地洞,里面的银票我都已经放入了银楼。月娘,你要不再挖地洞、墙洞了。”展昭笑着说,他当时发现这地洞时真得觉得妻子像一只小老鼠那样,就喜欢挖洞藏东西。
“那武林令呢?”我又指了一下屋顶说。
“在这里。”展昭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那面金色的武林令说。
“月娘,你怎么可以把这重要的令牌藏在屋顶?要是被人偷了怎么办?”展昭有些怪责说。
“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啊!”我自以为事的说。
“月娘,我说你怎么可以乱放东西,以后银票就要放入银楼,这武林令也要小心保管。”展昭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铁盒。
这铁盒上面有一把锁,展昭把武林令小心奕奕的放进去,上了锁,就把钥匙挂在我的脖子上说:
“这样就不怕会不见了。”
“哦。”我看着这钥匙,知道展昭是怕武林令会落在坏人的手下,到时武林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所以这武林令是十分重要的。
“展大人,包大人有请。”门外王朝在叫着展昭。
“好,我马上就去。”展昭看了门外的王朝,知道包大人打他一定是为了开封府重开的事。
“月娘,我要工作了。”
“去吧,不要让包大人等得太久了。”我送展昭出了小院子,我也要重新收拾一下这小院子了。
夜深人静,开封府才重开了几天了,可是展昭就就已经从早忙到晚,每天差不多到子时之后才回来。
“小姐,不要再等姑爷拉,你先上床休息。”青儿看见我还在小凉亭里等着展昭,可是这时我已经是大肚便便了,并不适宜在这寒风中等待。
“青儿,都快过了子时,展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我不知为什么,今天好像非要等到展昭回来,因为今天展昭出门时我的心就一直不安。
“小姐,你就放心,姑爷只是去巡夜,很快就会回来的。”青儿扶着我一边走回房中,一边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我想说出心中的不安,可是这时却听见开封府外的鸣冤鼓被敲响了。
“发生了什么事?这怎么晚还会有人击鼓?青儿,我们去看一看。”我担心展昭是不是出事了,就连忙和青儿到开封府的门口去看看。这时正在值班的王朝和马汉也听见击鼓声,就和我们一起到了开封府的门外。
“你是谁?”一名黑衣人追杀着击鼓人到了开封府门外,却被刚好巡完夜的展昭看见,两人就打了起来。
“展大哥!”我一出开封府的门就看见展昭正和一个黑衣人打在了一起。
“展大哥?你是开封府的展昭?”黑衣人听见有人叫着。
“即然你知道是展某,还敢在开封府门前行凶?”展昭也亮出了身份,正准备抓拿这黑衣人。
那黑衣人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御猫也敢不再打下去了,只有逃跑了。
“展大哥,你没事吧?”我担心的看着展昭。
“月娘,我没事。”展昭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又知道妻子的担心,也不好追上那黑衣人。
“那击鼓人呢?”展昭回头却不见了那击鼓人。
“王朝他们已经把人抬入开封府,相信公孙先生正在为他疗伤。”我说着,就和展昭一起进去看看那击鼓人的伤如何了。
“公孙先生,他的伤……”包大人看见正躺在床上的击鼓人,问公孙策。
“回大人,他只是一些皮外伤,不过他中的毒镖……学生并不懂毒,所以不知如何救治。”公孙先生说。
“包大人!”展昭和我进了客房,看见包大人正询问着公孙先生。
“那黑衣人呢?”包大人问。
“让他逃了。”
“知道他是谁吗?”展昭看着床上的击鼓人说。
“不知道。”包大人摇了摇头。
“包大人,你看!”展昭从那击鼓人的手上看见一只虎形的黥记(纹身)说:
“大人,这是镖师的标记。”
“展护卫是说他可能是一名镖师?”包大人问。
“明天,我就去问一下附近的威远镖局看看。”展昭想他如果是一名镖师的话,应该镖局会知道的。
看见他们正商量着,我就走到击鼓人的旁边看着。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击鼓鸣冤?这里是开封府。”我叫了几声,他都没有反应。
“你是谁啊!为什么要击鼓!”见他没有反应,我就打算把他叫醒摇醒。
“月娘,你要干什么?”展昭看见我正用力摇着伤重的击鼓人,吓了一大跳。
“展大哥,你在叫他啊!”
“那有你这样叫法!”展昭有些生气了。
“包大人盗紫河车。”那击鼓人蒙蒙胧胧的说了这么的一句。
“你是谁?”包大人看见我居然把那人摇醒,就马上过来问。
“包大人盗紫河车。”那人还是那句话。
“紫河车?什么紫河车?”包大人正想追问的时候,那人又昏了过去。
“紫河车?道家在一种紫色的汤药,就叫紫河车,是谁偷了紫河车?”包大人疑惑的说着。
“包大人,紫河车也有另一种说法。”展昭感觉得这人所说的紫河车并不是包大人所说的那种。
“什么说法?”包大人问。
“在江湖上,紫河车是指胎儿的胞衣。”展昭看了我一下说。
“那是胎盘。”我知道他所说的胞衣,可是并不是叫紫河车啊!
“出生之后的就叫胎盘,不过小孩还没有出生,就被人剖腹而取的,就叫做紫河车。”展昭解释说。
“什么?那不是一尸两命吗?”听见展昭这样说,我真是毛骨悚然。
“太过份了,谁会做这事?”包大人听得也发起火来。
“包大人!”我对包大人说。
“什么?”大家都看见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是包大人。
“那人不是说了吗?包大人盗紫河车。”我说。
“他只是伤重,说不清楚,可能是说:包大人,有人盗紫河车。”公孙先生说。
“可是……”我明明听见他是说包大人盗紫河车,我想在朝中一定还其他的包大人。
“月娘,你累了,别胡说!”展昭觉得我今晚有一点失常,就连忙扶着我回小院子,不想我再谈这事。
天一亮,展昭就来到了威远镖局。
“今天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南侠吹到镖局里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雷威出迎说。
“雷总镖头,今天我是想问一下你知道那位镖师手上有虎形鲸记?”展昭和雷总镖头走进了大堂。
“展护卫,你说的虎形鲸记是和墙上的一样吗?”雷总镖头指了一下大堂正中的那一副猛虎下山图说。
“对,就是这虎形。”展昭看了一下,确认说。
“那是我的义弟,他叫敖震。前几天他回芦洲县去看望他的女儿。”雷总镖头说。
“昨晚有一个伤重的击鼓人,我想雷总镖头去认一下是不是敖震。”展昭请雷总镖头去认一下人。
“什么?你说敖震出事?走!我跟你马上到开封府看一下。”雷总镖头听见展昭说那伤重的人可能是他义弟,就马上跟展昭回开封府。
“包大人,击鼓人叫敖震,是威远镖局的副镖头。”展昭把雷威认人的经过说了一遍。
“什么?你是说敖震去芦洲县看望他怀有身孕的女儿?”包大人吃了一惊。
“是的。相信他所说的盗紫河车就是他女儿的紫河车被盗了。”展昭说。
“你知道现在谁是芦洲县令吗?”包大人伤心的说。
“属下不知。”
“现在的芦洲县令是叫包勉。”包大人想起了敖震所说的,加上之前展夫人的分折,他可是害怕那个包大人就是指包勉。
“包勉?是大人的亲侄儿?”展昭这才明白包大人的担扰。
包大人点了点头,说:
“本官想要你去芦洲县,查一查这事。”
“包大人,我也要去!”我在门外听见包大人和展昭的对话。
“展夫人,你现在身怀六甲……”包大人看见我走进来。
“就是我现在这样子才去,展大哥不是去查盗紫河车的案子吗?我正好是诱饵。”我笑着说。
“这……”包大人在想着是否让展夫人同行,因为以展夫人的聪明,一定会很快就破案。
“大人,王御医到了。”公孙先生这时进来了。
“好,请王御医马上为敖震医治。”包大人见终于请来了宫中以解毒闻名的王御医,心中也放下了一块大石。
“对了,公孙先生,明天你就和展护卫和展夫人到芦洲县查一下那里的孕妇被杀的案子。”包大人同意我和展昭一起去了,不过要公孙先生同行他才放心。
“展夫人也去吗?”公孙策看了一下展昭说。
“展夫人就让公孙先生照顾了。”包大人说。
展昭并不想我跟他冒险,因为这是查紫河车一案,包大人却也同意妻子作诱饵,可是公孙先生又怎么可以保护得了月娘呢?看来要请白玉堂在暗中保护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