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红被陈青山一爪提离地面一尺有余,立马面色涨成了猪肝色,细嫩白皙的脖颈道道青筋泛起,两手无力地怕打着陈青山那如若钢筋铁爪般的大手,咽咽呜呜就是说不出一句整话。
眼看叶红双手渐渐没了力道,瞳孔也如同死鱼眼般涨大突兀,分明已到了出气多进气少的濒死地步。
陈青山怀中的关雨柔却是心生不忍,止住了哭声,小心翼翼朝那如若巍峨战神般举世无双的陈青山劝道:“青山.青山大哥,你就放了她吧。刚才是我的不是,是我打碎了她的胭脂。”
陈青山一侧目,似笑非笑道:“她刚才这般嚣张,你不怨她?”
关雨柔支吾道:“怨是怨的,但她平时对我也还好,就为这么点小事就取人性命,我.我心里难受。”
关雨柔眨巴这一双桃花大眼,看到陈青山笑容一收,以为说错了话,心神一慌,赶忙认错道:“青山大哥,你别生气啊。我知道在你们眼里讲究一个斩草要除根,你杀了她吧,我心里不难受的.”说到最后,关雨柔声音越来越小,竟是又抽泣起来。
望着关雨柔那如雨打浮萍般的无助哀伤,陈青山心中一叹,“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世道,良心都被狗吃了?”
笑着揉了揉关雨柔的螓首,陈青山怜惜道:“哪个不开眼的畜生说的斩草要除根,我就喜欢听自家媳妇儿的话,偏偏就要绕她一条狗命。”
说完,低头往关雨柔那艳如红脂的樱唇上就是一啄,羞得关雨柔身子一酥,彻底瘫在陈青山怀中,再也不肯抬头。
陈青山大手一挥,如同抛死尸般把叶红随意丢在地上,大马金刀往座椅上一坐,清丽佳人入怀,清了清喉咙,冷着一张脸道:“小爷向来讲究一个以理服人,今天咱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喂,地上的,别装死人了,起来,哭什么,真是的。你们几个帮她顺顺气。别整死了啊!”
陈青山招呼了旁边几位女生把叶红扶起来,顺了顺气,这才继续说道:“叫什么啊?”
叶红此刻犹自心魂未定,听到陈青山问话,乖得像猴儿一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小声答道:“奴家姓叶名红。”
“星野明虹?这名字也忒绕口。”陈青山撇撇嘴,自言自语道,看也不看叶红那瞠目结舌的呆滞面孔,这位大爷心眼也太大了吧。
陈青山清咳两声,看了眼地上的碎瓷片,说道:“这胭脂多少钱买来的啊?”
叶红哪还敢要陈青山赔偿啊,忙摆手道:“不要钱,不要钱。”
“恩?怕爷给不起银子?”陈青山冷哼一声,直接往她怀里塞了大大一锭十两纹银,“多的算赏了,买点猪脑子补补。”
“是,是。”
陈青山环视过众人,缓缓开口道:“现在银子我也赔了,好话我也说了。你们也给我说说到底是谁在打我家柔柔的主意啊?”
叶红心头一惊,怎么这位爷好像先知似得,啥都知道啊,但此时哪敢实话实说,忙辩解道:“没有,爷,没谁打关雨柔的主意!”
“恩?是不是见爷放过你了,就看不上爷的手段了?”
“没.没.”叶红现在回想起陈青山刚才那冷若冰霜的眼神都两腿一软,哪还敢再多嘴,如同竹筒倒豆子般把计划和盘托出。
原来叶红姘上了一位男子高级班里的学生,凑巧他男朋友来她班级里作威作福的时候看上了清丽可人的关雨柔,这才出了这么个损招,认定关雨柔拿不出银子,接下去当然是拿肉抵债咯。
可万万想不到出了陈青山这么个变数,全盘计划瞬间变为空中画饼。
陈青山面色一寒,果然不出他所料,冷冷扫视过在座众人,吓得她们一哆嗦,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啊,去把那位爷给我请过来。今天我就把这条路子给捋顺了,也别难为他动其他心思了,猪脑也挺贵的是不?再说能不能补进去还不一定呢。”
一席话,引得众女一阵轻笑,偷偷摸摸道这位爷嘴皮子可真是一点都不饶人。
陈青山打发了一位女生去找人,闲来无事,掏出几锭银子,笑道:“也别傻站着了,来给爷跳个舞儿,边跳边脱,脱一件衣裳拿一锭银子。”
众女起先还不好意思,但实在熬不过真银白银的诱惑,一有人身先士卒,后面人便也放开了胆,争先恐后跳了个欢,到最后把陈青山怀里的碎银榨了个一干二净还不知休。
关雨柔看着眼前那群魔乱舞脱得只剩件贴身小袄的众女,霏霏之音不绝于耳,羞红着脸小声提醒道:“青山大哥,钱不好赚,省着点花。”
对于这些庸脂俗粉,陈青山本无多大兴趣,只是感怀下在地球上的生活而已,听见关雨柔提醒,戏谑道:“差点忘了现在是媳妇管家了。来,先领个几千两去买点胭脂水粉。”
关雨柔看到陈青山往自己怀里塞的那几张一千两面额的银票,吓得小脸一白,连连往外推,“青山大哥,雨柔用不了这么多,你拿着就好。”
“拿着。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此生若不能与你长相厮守,纵是金山银海在手又与粪土何异?”
关雨柔心头一震,只觉得有她青山大哥这句话,即便是现在死了也心甘,咽咽呜呜却是怎么都开不了口,手上却是把陈青山抱的更紧了,好似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要塞进陈青山身体里。
“这傻丫头。”陈青山心头一叹,眼前这淫霏丽色顿时索然无味。
正当二人温存之际,陈青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教室外传来,笑道:“正主来了。”
啪啪啪,陈青山拍了三下巴掌,说道:“姑娘们,把衣服都穿起来吧。”
“怎么,爷,是不是我们跳的不好看,恼了你啊?”一女只着青衫亵裤,在陈青山耳边吐气如兰道。
陈青山往她那挺翘的秀臀上抽了一记巴掌,五指带香,笑道:“好看归好看,可这会有几条汉子来了。银子是爷出的,这美景却被别人给看去了,这蚀本生意换谁都不肯做啊!。”
“啊,爷,你好坏啊。”那女子娇嗔道,忙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来。
待众女纷纷收拾好衣衫,门外来人却是人未至,声先到,“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找你金刚爷爷的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