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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月是故乡明

中国魅力城市襄阳,柳风的家位于HB襄阳,有着2800年的历史,在金庸先生笔下的、《射雕英雄传》里郭靖与黄蓉誓死保卫襄阳,罗贯中笔下的《三国演义》120回故事就有31回发生在襄阳。

中华腹地的山水名城。这才是一座真正的城,古老的城墙仍然完好!凭山之峻,据江之险,没有帝王之都的沉重,但借得一江春水,赢得十里风光,外揽山水之秀,内得人文之胜,自古就是商贾汇聚之地。今天,这里已经成为内陆重要的交通和物流枢纽,汲取山水之精华。这是当代文学大家对襄阳这座古城最好的诠释。

而柳风小时候大部分时光都生活在这里,古城文化的熏陶,养育了柳风睿智、坚韧的性格。柳风的父亲是这个古城书店的小职员,虽然没有上过多少学,但是长期处于书店这种文化的氛围,让他坚定的认识到读书的重要性。

由于父亲一个人在城里工作,柳风童年时代在乡下陪母亲和外婆生活,而父亲就陪着奶奶在古城墙根的小四合院生活,偶尔星期天,柳风会步行几十里,经过一条小河坐轮渡到城里,就是为了看书。

长期的分居,加上父亲生活的心酸,一个人工作,要照顾一大家人,生活的压力也让父亲沉默寡言,柳风对于父亲有一种敬畏感。如果在街上看到父亲,他会选择绕道走,如果不是为了看书,她甚至不愿来看父亲。

小学毕业了,父亲托关系把柳风带到城里上学。在乡下上学的日子,基本都是在玩中度过的,到城里之后,柳风的学习很跟不上同学,这让父亲很不安。父亲有时候会骂柳风,骂的很难听,但是绝对没有打过,父亲只是想望子成龙,有时候恨铁不成钢。

柳风在城里挨骂之后,无人倾诉,有时候就偷偷跑到河边,对着妈妈的方向失声痛哭,哭过之后还得回家学习。

后来外婆走了,妈妈也来到城里,为了减轻生活的压力,妈妈经营一个小摊,赚点钱补贴家用,妈妈起早贪黑,也没有时间照顾柳风。

初中毕业之后,爸爸又托关系,把柳风送到古城的重点高中,在柳风的学习经历之中,就少了好多环节,别说同学们都有扎实的基础,柳风很苦恼。

在班上每次考试,柳风基本都是最后一名。上课时,老师们都喜欢找他提问,不知是故意找茬,还是有意想帮他,他照例是回答不出来的,于是,老师就罚站,在同学们的嘲笑和老师的挖苦声中,一站就是一节课。两节课后,又换了一门课,老师又要提问,柳风每次都做好罚站的准备。

老师们都愿意要柳风,向爸爸告状,爸爸在骂过柳风之后,还是带着柳风跟老师、班主任送礼,要不就要被开除。

高一结束,柳风不意外排在倒数第一,爸爸很生气,他不理解为什么别人都行,而柳风总在最后。爸爸在一次痛骂之后,柳风在班上害怕同学们的嘲笑,在家里还得忍受爸爸的辱骂,他快要奔溃了,他恨死爸爸了,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在一个下午偷偷跑了,老师点柳风的名,没有人站起来,才发现他的不存在。于是,班主任联系爸爸,爸爸说柳风一大走就去上学了。问题严重了,爸爸、妈妈开始寻找柳风。

柳风没有勇气上学了,他跑到小河边,本想过轮渡,回到乡下,可是乡下已经没有亲人,他已经没有地方去了。一个人独自坐在河边,多年来的委屈和屈辱,让他感到绝望,他已经没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他甚至想过投河自尽。

爸爸一直寻找到河边,看到瘦小的柳风,满脸泪痕,他不忍心再骂他了,抱着柳风,父子俩痛哭。

“小风啊,回家吧,爸爸再也不骂你了。”柳风看着爸爸佝偻着身子,走过来抱着他,眼泪滴在他的脸颊,柳风倒是有点心疼爸爸了。

在柳风眼里,爸爸一直是严肃的,从没有一次笑脸,柳风也没有一次主动和爸爸说过话。在心里,他无数次恨过爸爸,他从来没有理解过爸爸的心。柳风总以为所有人都和他过不去,故意羞辱他,让他难堪。

爸爸也开始改进了方法,虽然他希望柳风学习成绩好,但是这次逃跑,让爸爸警醒了,他让柳风办理了休学手续,离开这个班级,也好好让柳风放松一年。

在这一年,柳风并没有闲着,他开始学会思考,学会了主动学习。柳风利用书店书多的优势,他从初中开始补习,一个人在家从不外出,他学会了做饭,学会了与爸爸相处。他每天晚上自己学习到转钟,经常睡觉后忘了关灯,爸爸妈妈夜里起来帮他盖被子、关灯。

暑假,爸爸找来英语老师,帮柳风补课,在乡下,柳风没有一点英语基础,自己看书很困难。这一年柳风的学习有了进步,开始有了自信。

爸爸再次找人,进入重点高中学习,老师、同学都是陌生的,柳风没有了心里阴影,学习开始突飞猛进,与以前开始判若两人。

柳风的数学开始拔尖,每次考试总是早早做完,第一个交卷,物理老师总觉得柳风的解题方法走在讲课的前面。柳风还是那样学到转钟以后,爸爸妈妈习惯了帮柳风关灯。

一年下来,数学老师告诉爸爸,你儿子高考没问题,物理老师告诉爸爸,你儿子有进步,爸爸的脸上开始感觉有光,人也精神了许多。高考之后,柳风如愿考进长沙一所重点大学,

在上学报道的那天,爸爸送柳风到武汉,爸爸的工作很忙,妈妈还有小摊需要爸爸帮助,柳风不想爸爸送到长沙。爸爸看柳风比较坚决,就不执意送了,他带着柳风来到一家商店,亲自帮柳风买了一套西服,然后回家。

柳风独自一个来到长沙,柳风以前没有做过火车,他尝试着跟着别人一起下车,一起过检票口,一个人蜷缩在火车站门口,等待接待新生的人来。

柳风以前没有穿过西装,习惯了中山装,所以在学校一直把压西装在箱底。离家在外,他开始想家,他开始理解爸爸,也有点想爸爸妈妈了。

爸爸妈妈省吃俭用,用他微博的工资和妈妈惨淡的经营,供着柳风上学,柳风也很争气,年年三好学生。

每次回家,爸爸都会来车站接他,他开始发现,爸爸又苍老了许多,头发大部分已经白了,佝偻着身体来接他,老远看见爸爸不停的张望,他心酸了想流泪。爸爸妈妈身体都不好,他劝妈妈不要再经营那个小摊,妈妈老说,你爸爸一个人的工资要供全家生活,压力太大,我趁着还能动,多少挣点钱补贴家用,等你毕业了,我就歇息。

柳风有了奖学金,告诉妈妈别干了,好好养身体,可是妈妈说,你毕业了,也该娶媳妇了,我们得多挣点钱,给你以后娶媳妇用,两位老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四了,柳风该毕业了,柳风又告诉爸爸妈妈,儿子长大了,要毕业了,可以挣钱孝敬父母了,妈妈的身体比以前更差了,所以妈妈才答应停下来。

爸爸妈妈好不容易盼到儿子毕业了,柳风本打算回到老家,可以就近照顾父母,可是由于和小沫的恋爱,本想争取两个名额会家乡,小沫也愿意跟柳风回来,可是天不遂人愿。

为了父母,柳风甚至想过放弃小沫,为此,他给爸爸打过电话,爸爸说:“爸爸妈妈老了,能活多长时间,你们还年轻,只要你们能够在一起就行。”柳风知道,爸爸妈妈多想他能回去,实习之前就打过电话问他,工作的事确定了没有?什么时候能回去?俩老日夜都盼着他,板着指头数着柳风回家的日子。

父母的心永远远比天高,远比海阔,对自己的儿子没有一点私心。尽管父母支持他跟小沫走,也是为了柳风,父母不仅盼着柳风回家,而且盼着柳风早日成家立业。但是柳风知道当父母正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远走高飞,而且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他觉得对不起父母的养育之恩。

想到这,柳风的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决定在报道之前,要带着小沫回家一趟,看看父母。

父亲得知儿子要带着女朋友回家,开始收拾院子,整理院子的花花草草;妈妈得知儿子带着女朋友回家,把家里都换了心的被褥,买了新鲜的蔬菜,天天盼着儿子回家,家里像过节一样。

柳风回来了,带着小沫,刚走出站门,爸爸妈妈在出站口等着,爸爸妈妈穿着新衣服,显得比以前精神了许多,争着要拿行李,柳风哪能啊。小沫脆声声叫了声叔叔阿姨,爸爸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

回到古城下的家,爸妈迫不及待端上准备好一桌饭菜,柳风顾不上旅途劳累,小沫顾不上羞涩,食欲大增,小沫没有一点拘束,就仿佛回到了家。爸妈看着他们,心里笑开了花。

爸爸为了这个家,几乎没有什么爱好,唯一的奢侈的就是订份报纸,坐在小四合院,摆弄花草,看看报纸,喝喝茶。小沫对这个家的印象,温馨自然,生机勃勃,吃完饭,迫不及待就在院子走走,柳风看得出,小沫喜欢这里。

小沫不顾旅途的疲劳,缠着柳风带着她到古城看看。襄阳古城的名人古迹太多,一下子还不知先去那里,柳风还是决定先带她带西巷子看看。

现在看来,这是一条不起眼的巷子,但是关于西巷子有个美丽的传说。柳风向小沫介绍西巷子的来历。

单懋谦是襄阳城内人,他身经清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四朝,历经清廷六部中的五部,最终主掌朝政,襄阳男女老幼都尊称他“单宰相”。在他做吏部尚书的时候,皇上恩准他建亚相府第,宅基就选在襄阳城北街临汉门内,紧靠城门西侧。这恰同襄阳巨商杨家为邻。相府建成,要砌一道围墙。就在下基脚时,隔壁的杨家不依,说是占了杨家地界。

要说这杨家也非等闲之辈,掌柜的名叫杨天禄,是年五十八岁。杨家三代经商,江南、山陕都有他的生意。发财之后,杨家在襄阳广置田产,是襄阳第一大户。单懋谦出身贫苦,其父单立基自小就以挑水卖为生,为杨天禄所不屑。杨家的大院号称杨家花园,与正在兴建的单府为邻。杨天禄见单家拆旧起造府第,也大动土木起来,于是两家为尺把宽的地界起了纠纷。两家下人各为其主,几乎闹到要械斗的地步。当时,单府总管是单懋谦的侄儿,名叫单太源。他见杨家恃财傲物,出言不逊,便修书一封速送京城叔父,请叔父替他出口恶气。没想到送信的人带回单懋谦的复信只写着四句话:“千里来信为一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单太源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按叔父的意思,将围墙往里移了三尺。

怒气冲天、剑拔弩张的杨天禄,忽然见单家把围墙基脚后移了几尺重新开挖,暗中一打听,不由得感叹道: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啦!他赶紧吩咐下人将自己的院墙向里移了三尺,以报单相礼让之德。至此,单杨两府之间便隔着一条六尺宽的巷子,后人称之为让家巷,也有的称仁义巷,因为它在北街西边,今又称西巷子。这一让,单杨两家的损失都不大,给左邻右舍带来的方便却不少。

八年后,“单宰相”的父亲仙逝,单懋谦回襄阳守孝。过年前,单懋谦手书一副对联亲自送到杨家,上联是“两邻为一墙我嘁你喳嘁嘁喳喳方寸地面邻里不谐人笑谈”,下联是“单杨结同心互谅互让谅谅让让六尺巷子街坊和睦杨单家”。横批“和气生财”。杨天禄见“单宰相”送来亲自手书的春联,高兴劲儿就不用提了,心里原有的一点雾霾一扫而空。从此,单杨两家亲密无间,走动得比亲戚还亲,襄、樊两城都称他们是邻里和睦的样板。

柳风带着小沫继续走到北街。北街坐落在襄阳城中心十字街之北。 北连古城墙,南接昭明台,长860米,宽12米,这是一条全国最长的仿古一条街。

沿着北街一直步行到小北门,小北门,是襄阳城六大城门之一,又称临汉门。位于今天的HB襄阳古城。“汉沔津梁”“北门锁钥”是对它作为战略要津的又一赞誉。小北门城楼建筑在拱券式城门洞上,城楼四柱三间,重檐歇山顶,七檩抬梁构架,砖木结构,为清代建筑。小北门城楼具有北方建筑的稳重、浑厚之风,又兼南方工艺的灵动、飞扬之气,而脊吻、饰件则多采用襄阳地方传统工艺。城台长13。75米、宽22。6米,外有垛墙,内有女儿墙,台西侧有蹬城马道。

走过小北门,就是汉江,汉江在襄阳形成长约30公里的平湖,一望无际的江水,烟波浩渺,气势恢宏,犹如大海在这里形成一个回水湾,让游客浮想联翩。

沿着江边,走到了护城河。这是中国最宽的一条护城河,号称华夏第一城池。

站在汉江边,柳风和小沫也是思绪万千,这次好不容易能够到一起,又来到柳风的家乡,小沫说是看风景,更多的是加深对柳风以及的家乡的印象,挖掘柳风家乡的文化内涵,利于两人今后更好的融合,但是看过这些之后,小沫倒是完全喜欢这里了,她不停的指点,不停的询问,不过到现在才知道柳风知道的这么多,对柳风的爱更深了。

晚上,妈妈为小沫准备了一桌襄阳特色菜,小沫经过一下午的游玩,也有些饿了,胃口还是那么好。妈妈看到小沫喜欢她做的菜,脸上也流露出笑容。

爸爸妈妈是个比较传统的人,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就为他们准备了两个房间,其实小沫心里还是喜欢和柳风在一起,但是女孩天生的羞涩和第一次的恐惧,她甚至晚上反锁了房门,久久不能入睡,几次几乎想打开房门,喊柳风进来陪自己,但是始终没有迈开这一步。

夜晚,她梦到了柳风,牵着她的小手,远着汉江走啊,一直没有尽头,在天际的边缘,有一片花海,只有她们两个人,柳风轻轻的拥抱她,然后轻吻了她,她觉得好幸福,流泪了。。。

早晨起床,是柳风轻轻敲门,小沫这一觉睡得好香、好沉,一直到柳风叫醒她,她才如梦初醒。妈妈早晨做的襄阳的特色--牛肉面,襄阳人早餐都喜欢一碗牛肉面、一碗黄酒,牛肉面的那个香,让小沫回味无穷,一碗下肚,意犹未尽。

第二天上午,柳风带着小沫游览习家池。习家池,是东汉初年襄阳侯习郁的私家园林,延存至今已有近2000年的历史。它是中国现存最早的园林建筑之一,全国现存少有的汉代名园,被誉为“中国郊野园林第一家”。池边旧有凤泉馆、芙蓉台、习郁墓,群山环抱,苍松古柏,一水涓涓,亭台掩映,花香鸟语,风景清幽,自古常有骚人墨客来此咏诗作赋。“天下习姓,源自习国,望出于襄阳”,便出于此。

下午,柳风带着小沫去古隆中,古隆中至今已有1800多年历史。因诸葛亮“躬耕陇亩”、刘备“三顾茅庐”,引发《隆中对策》,被世人称为智者摇篮,三分天下的策源地。“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鹤相亲,松篁交翠”,这是《三国演义》中对隆中的描述。

在襄阳城西在绵延起伏的山岭间,忽有一山“隆然中起”,北枕汉水,林泉幽邃,蔚然深秀,这地方便是古隆中。由于三国蜀相诸葛亮曾在此地居住,并且由这里结束隐居生活,出世辅佐刘备成就了一番夺天下的事业,地因人而名,古隆中便成为“垂千古”、“永清幽”的胜地,吸引中外无数游人的足迹与眼光。

由于柳风的缘故,小沫对襄阳这座古城有了新的了解,古城的文化底蕴,古城的每个细节,对小沫内心感触很深,她深深的喜欢上这座古城,她法子内心的对柳风说:

“风,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动,因为你,我已被烙上了古城 的印记,如果有一天,我们老了,我希望住在这里,你牵着我,我拉着你,度过余生,好吗?”

能够与心爱的人,牵手一生,柳风也多么盼望。“当然好啊。”

小沫伸出手,拉着的柳风的手,相互交织在一起,那我们来个约定吧:“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小沫和柳风重复着同样的话语,有着同样的决心,作了一个同样的决定。小沫有些醉了,靠在柳风的肩上,享受着这幸福的时光。

最后一天,陪着爸爸妈妈,一起品茶、浇花,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如果时光能够停留在一刻,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时光。爸妈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尽管儿子要远离家乡,但是看着他们这么幸福,他们多么开心。

在走之前的这天晚上,小沫不再锁门,她多么盼望柳风能来,她需要一场暴风雨般的爱恋,她需要一场疯狂的爱来融化,她仅仅在门缝上嫁了一张纸,她需要柳风的勇气。

第二天早晨,没等柳风来敲门,她就早早的醒了,她推开房门,那张纸掉下来,柳风没有来。这样的柳风,简直让她爱恨交加。

她轻轻的走到院子,坐在藤椅上,早晨的露珠挂在花尖,晶莹剔透,把树叶洗得一尘不染,冰清玉洁,好让人怜爱,她忽然明白柳风,理解柳风,这样的男人让她沉醉。

柳风轻轻的走过来,拿起一件外衣,轻轻披在她的肩上,生怕打扰了她的兴致。

“这么早就起来了,这里靠近江边,早晨冷啊。”柳风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让她回味无穷、温暖无比。她真的陶醉了,她真的好想给他一个亲吻,如果不是害怕爸妈看见的话。

她原来也是喜欢这样的温馨,一直以来柳风忐忑不安,怕小沫不喜欢这里,几天下来如释重负。

走之前,妈妈拉着小沫的手,拿出一个布包,翻开层层包裹,拿出一沓钱塞给小沫。

昨晚,爸妈就对我说了,我本来是不想要的,爸妈微薄的工资要养活几个人,这些钱,要靠爸爸攒多久啊,他们还年老多病,我于心不忍啊?

妈妈说:“这钱不多,你们拿着,你爸爸早知道你要回来,就开始攒钱,几个月的报纸也省了,你爸说,我们再苦再穷,不能哭了孩子们。”

爸爸晚上没有见我,但是我想着爸爸辛苦了一辈子,如今老了,还得为儿子操心,我的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流下来。

爸爸,我爱你!请原谅儿子一直没有读懂你,你是否已经早就原谅儿子年少时的无知,是不是?我想去看看爸爸,妈妈说,他早就睡了。后来我知道,爸爸根本没有睡,他躲在屋里偷偷的流泪,害怕儿子看见啊。原来我们的走,他多么舍不得。

小沫看着我,我说拿着吧,这是我爸妈的心意,小沫懂事的收下了。

时光荏苒,我们真的要走了,告别了父母,告别了家乡,我们带着父母良好的祝愿,我踏上北上的旅程。

我的爸爸妈妈,感谢您的养育之恩,儿子一定会早日回来看望你们!我在心里默默的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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