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紧张之时,傲平赶了过来,他俩才合力把那两人制服了。傲平把一人按倒在桌上,傲天则伤了另一人拿刀的手,用剑把他逼得跌坐在地。
“哥,你怎么样?”傲平按住黑衣人回头问道。
“没事,一点轻伤。”傲天松开搂着蔓儿的手,看了看左肩上的伤。
蔓儿这才发现他受了伤,知道他是因自己才会受伤,蔓儿紧张地问:“你伤到哪里,严重吗?”
傲天没好气地回她:“刚才不是让你快走吗,你在发什么愣?”他很生气,但却不知道他自己是生气她把自己置于危险中,还是气她害自己受伤,想来这点伤他理因不在乎的。
被傲天这样一问,蔓儿一时语塞,“我……”自己太害怕挪不开步,才害他因而分心受伤。他这是在责怪她。“我先帮你包扎一下。”
“不用,你最好呆着别动。”傲天冷冷的语气让蔓儿不知所措,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哥,诗琴也许被吓住了。”傲平连忙打圆场。
“大少爷,二少爷。”凌总管也听到了动惊,赶了过来,帮忙制住两个黑衣人。
傲天伸手拿掉两人的蒙面巾,想看清楚来者何人,眼前的两人却是他们不认识的。
“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深夜闯进雄傲庄?”傲平拉起桌上的人,夺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问道。
“我们俩兄弟载在你们手上,算我们到霉。”其中一人说。“有人雇我们来偷回被你们强占的店铺地契,本来进来一切顺利,哪知道你竟然守在这里?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夜会来?”他们哪里知道傲天一直住在书房,还以为是他事先知道才特意守在这里。
“谁雇的你们?”傲平更想知道谁这么大胆。
“不知道。我们没见过他正面。”另一人回道。
“你们是不想说还是真不知道?”傲平继续发问。
“落在你们手里,我们也知道命是你们的了,要知道肯定告诉你们,我们也想知道是谁让我们送了命。”像是两人中的大哥说。
“他要你们偷哪间铺的地契?”傲天冰冷的语言响起。
“城东的米铺。”
“朱顶仁。”凌总管和傲平异口同声地说出那间铺原来的主人。
“哥,怎么处置?”既然知道是谁了,这两人便无用了。
傲天面无表情,“天一亮,交给官府。”
“好。走。”傲平和凌总管准备拉着两人出去。
一人突然喊道:“你不杀我们?”“你们还不如杀了我们,都说你们杀人如麻,简直就是杀人魔,我看你们比杀人魔还残暴。把我们交给官府等于要折磨死我们,还不如给我们一刀痛快。”两人知道以两人过去干的勾当,进了官府不死也会在牢里被剥掉一成皮。
“闭上你胡说的嘴。”凌总管给了那一拳,打得那人直咳嗽才住了嘴。
傲天不以为然,可蔓儿却听得清清楚楚,她回头看着他,一直只知道他们是经商的,人虽冷酷,但对庄上的人都还不错,却不知道在外间原来是这么霸道冷血的人。她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你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回你的屋去。”傲天还是那副冷冷的面孔对蔓儿说,自己居然想要逃避她的眼神。
回过神的蔓儿,愣愣地离开了书房。等她再次从卧房出来,她忍不住看看旁边的书房,想起受伤的傲天,终是因她受的伤,脚便朝着书房而去。
来到书房外,透过窗看到却是傲天自己在包扎伤口,他笨拙的拉过纱布却怎么也扎不上。蔓儿推门进去帮他扎紧纱布。
傲天见是蔓儿,推开她的手,“不用你帮忙。”蔓儿不理会他的不接受,固执的上前帮他。
“你别以为昨天我是为救你,我只是不想庄里的人出事。更别以为你帮我包一下伤,我就会接纳你。”傲天嘴上这么说,余光却在看她的反应。
“我没想你接纳我,无论你出于什么原因,在我心里你终究是因救我而受伤,帮你包扎也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蔓儿说得那样平静,因为她已经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冷酷、无情还有些凶残。
蔓儿帮他包扎好,端着染血的药棉离去。刚走到门口,整理好衣服的傲天叫住了她,“别让老夫人知道。”蔓儿没答话,径直出了书房。
看着蔓儿离去的背影,傲天摸摸她帮自己伤口的包扎,他不明白自己刚刚在抗拒什么,才说出那样的话,仅仅因为她是老夫人在自己毫无准备下安排给他的,就算如此,自己也没必要对她这般,似乎太过分了。可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呢?还是因为她可能不是陈诗琴,迟早要离开这儿。脑海里此时竟然还浮现她的笑。
“哥,有消息了。”傲平来到傲天书房。“我去接人当日与她前后离开陈家的还有一个人,名叫秦蔓儿,是陈海表妹雪娘的女儿,母女俩之前一直住在陈海家,在她离开陈家前,雪娘几日前不知何故也离开了陈家。据说俩母女在陈家并不受陈家人待见,尤其是陈海的大夫人。”
“为什么会两人一同离开陈家?”傲天听后不解地自问。
“我有个大胆的猜想,嫁进咱们家这个的是陈诗琴还是那叫秦蔓儿的姑娘?种种迹象都让我觉得比较像那个秦蔓儿。”傲平说出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蹦出的想法。
“照你的意思,秦蔓儿顶着陈诗琴的名义嫁了过来?陈海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傲天更是不解,脑海也浮现出蔓儿那句话‘你以为我愿意来这儿’,“她曾表露出不愿意嫁来这儿,如果她是秦蔓儿,既然不愿意又为何来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被逼来的,陈海一定以什么要胁才让她逼不得已?”傲平又大胆设想。
“会是什么让她甘愿冒名代嫁而来?”傲天想到蔓儿的苦有些隐隐作痛。
“可能是雪娘,听说她们是来投靠陈海的,她除了雪娘应该再无牵挂的人。”傲平有点恍然大悟似的说。
“有必要让陈海来揭晓答案,去书信一封,就说诗琴非常想念他,娘也想见见爹生前的结拜兄弟,让他来沧州一见。”
“好,我马上派人去。”傲平说着便向外走。
“暂时别让她知道。”傲天补上一句交代。
“哥是怕如果是真的,陈海会对这个可能是秦蔓儿的姑娘和雪娘不利。”傲平回头看着傲天说,见傲天不说话,傲平知道猜到哥的心思,便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