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这是我们新的开始。这是夏一用了一整晚的时间得出来的结论。她自己都觉得她是不是疯了。她还敢去靠近他,还要去靠近他。可是她做的这一切,那个男人会感恩真的会懂吗?痴情总被无情累,这是千古不亘的名言,这句话用在萧然身上合适,用在夏一身上也合适。
昨晚的夜对于萧然来说更漫长,因为他的胃痛的厉害,所以他没有去酗酒,没有吃东西,把自己一个人锁在那个充满回忆的房间里。在那里挂满了她的画。那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他曾答应她,只为她伏笔,只为她作画,他做到了。他的画除了她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人。他的胃一阵一阵的痛。他没有吃止痛片。因为这世间没有一种药是可以让心止痛的。不管是胃痛还是心痛,或者都在痛,没有区别。那止痛片对他早就失去了应该有的药效。他就这样沉浸在回忆里痛了整整一夜。他渴望黎明,渴望他痛后的重生。他是个男人,可他对一个女人做了什么?他知道夏一很无辜,可他就是无法控制面对她时的暴躁。因为她那张脸也搅乱了他的生活。他恨那张脸,恨那个女人,她让他多么辛苦的过了六年,他嫉恨夏一当初也抛弃了他。让他的生活痛不欲生。在那个初识的小湖边,一切是那么的恬静美好。他活在自己勾勒的世界里。有湖,有花,有草,有他,有他的爱。那样的他,不会去酗酒,不会折磨自己。是夏一的离开,彻底让他的世界分崩离析,她打碎了他的美梦。如果她留在他的梦里,他会选择永远都不要醒。或许那是另一个时空的天堂。
这个周末简直无聊透顶,没有约会没有聚餐,安瑶想着这几个神秘兮兮的人,要不一下都出现,要不就干脆都消失,好不容易不用设计,可以好好的玩,给梦小离打电话,她约了他的帅气律师,不能放人鸽子。安瑶真为自己感叹。她堂堂大美女一枚,要人有人,要手段有手段的。可是她都已经好久没有找到合适的猎物了。搞得自己孤家寡人无人陪,只能孤芳自赏了。就算没有人陪,她也不能把这大把的青春和美丽都浪费在这几十平方的房间里。出去钓个帅哥也不错,看吧,就说了,他和言佑诺还真的挺像。一大中午,她就一个人坐在酒吧里,一个人品位着那浓浓的酒香,本来是为了消磨这无聊的时光,可是只有她一个人,孤独让这无聊变成了落寞和失意,她手中的酒杯速度在不停的加快,这灯红酒绿的酒吧不大会儿在她的眼前开始晃动,让她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正要离开之际,却被两个男人阻拦了去路,他们毫无醉意,像是刚进来的,美女,这么早就要走了,来,我们再陪你喝几杯,让小爷好好欣赏欣赏你的美丽,安瑶被两个看上去就很猥琐的男人向酒吧的里面拉去,这一惊,她的醉意去了一大半,可是她又怎么能挣脱两个男人呢?她无奈的拜求着,现在这样的情况,什么美人计都不好使。对于这一点,她很清楚,谁来救救她,她才不要当这两个恶心家伙的陪酒女,他们也配。可是她的所有清高在这一刻毫无意义。她该怎么办?这时,路过的一处有一个男人在那里静静的品着酒,他的背影是那样的挺拔宽厚,她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拼命的抓着他,朋友,帮帮我?我不认识他们?我不想跟他们走,求你了?那两个男人恶狠狠的说,小子,识相的别管闲事,安瑶只听到那个背对着她的男人说了一句话,放手,那声音充满了冰冷的寒意。安瑶立刻放开了抓着他衣服的手,这一刻,她心如死灰,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