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会帮你安排,不会让你再做萧然的秘书,不用再和萧然天天见面,但是,我需要你的偶尔出现,萧然更需要。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只是陪了萧然这么多年,他过的太苦了,我真的不忍心就这样放手不管,你知道吗?他有时会陷入深深的回忆中去,他会崩溃到犯胃病,我看过无数次疼的满地打滚的他,我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这么多年他连一个朋友都没有。连一个懂他照顾他的人都没有。我早就放任不管他了。他是个怪物,他从来不会主动去体贴任何人。他不是故意要针对你的。请你相信。你如果还在乎这样一个上司的话,就请马上跟我回去吧?他虽然伤了你,可你那些话,又何尝不会深深的伤了他呢?说不定此刻的他正躺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呢?你真的忍心吗?
他的胃真的伤的很严重吗?我问。
不严重,就是会经常犯起来就要命的疼痛。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止痛药了。
丁佳,那个女人你见过吗?
见过,以前就经常在一起玩,他们很相爱,他们说好要相守一生的。本来死的会是萧然,是她用命保全了他。萧然经常会一个人默默的念叨,留他一个人在世上干什么?可是他最爱的女人丢了自己的性命也要萧然好好的活着。可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萧然却让自己活的这么辛苦,他根本不愿意这样的活着,才会把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回去,我们马上回去,萧然疼得满地打滚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我怎么忍心看他这样的痛。他并不坏,只是太痴情,难道不是因此他才深深的吸引着我吗?我和丁佳快步跑了回去,还好离公司并不远,站在萧然的办公室门前,门依然反锁着,丁佳去找了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我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跟前,看着他满头满脸的汗珠,看着他虚弱的表情。我能相像得到他经历了什么?
萧然,你没事吧?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只是很短暂的一眼。没事。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他的声音很小。小到我勉强能听得清。我又决定不走了,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又看了看丁佳。你爱走不走。说完,他用力的把手支在桌子上,似乎很痛苦的表情,我急忙伸手要去扶他,别碰我,我自己会走。我的手怔怔的被冰冻在半空中,伸也不是,收也不是。这个男人还真会折磨人,可我却还是要死皮赖脸的待在这,我是有多贱,才会被这个男人一直牵着鼻子走。他缓缓的走出了这间办公室,消失的无影无踪。夏一呀夏一,谁稀罕你的关心和在乎了。萧然什么时候眼睛里有你了。你做什么都是一厢情愿的。他永远看不到你的好。怪只怪你和那个女人长了一张相同的脸。你说你长成什么样不好。真是冤孽。这样一个没有温度,不会融化的男人,你招惹来干什么?六年前你潇洒的放手了,可如今却是那么的不忍,你不忍看着他酗酒,不忍看着他沉沦在回忆里,更不忍看着他疼痛的表情和被折磨的身体。你这一生完了,从在机场相遇的那一刻开始,你和他就再也纠缠不清了。那个女人的脸,是你永远也逃不脱的宿命。缘起缘落奈何天,情到深处无怨尤。 我的爱曾经有笑有泪有天空,我的梦曾经无怨无悔无尽头,为谁默默的行走。有多少不愿相识的错过,有多少不愿停留的念想,我们终不在一个地平线上。 我愿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这两句诗是我对爱情最终实的向往,可离我是那么的遥远。唾手可得的星辰,垂眸相识的恋人。永远是那镜中花,水中月。摘不掉也捞不出。
这时,手机响了,是言佑诺,夏小姐今天可否赏光出来一聚呀?我巴不得赶紧逃脱,公司那么多人看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我无从解释百口莫辩。她们心里对我和那个帅气总裁有着各种的猜想。管他们呢?最多是觉得我勾引帅气总裁不成蚀把米呗!我夏一要是在乎这些的话还怎么出来混呀?比这更无耻的角色我都不知道当过多少次了。那还是拜言佑诺所赐。跑为上册。丁佳,拜拜,我晚上有约,别忘了你要帮我安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