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又被晏子雷展现的男性魅力蛊惑了吧?我竟然允许他留下来,共同使用我的床,他淋漓尽致的发挥他超级发电工厂的能耐,无所不用其极的缱绻缠绵着我,几乎吻遍了我全身每个地方,甚至压抑自己的欲望只顾着讨好我,让我在一次次他制造出来的欢愉里享受天堂般的待遇。
开始我坚持端着伤员病号的架子不理会他,不响应他,可当我一直感受到紧贴着自己的男性躯体整夜散发着高热与性致勃勃,不但做不到无动于衷,还该死的产生了一种飞蛾扑火的不要命的破罐子破摔的念头……
凌晨拂晓前,稀薄的光线照进纱帘,晏子雷抚着我的雪峰,磁哑着嗓音一遍一遍低唤:“小七,小七…小七……”
“这改变不了什么。”我必须让他明白,桥还是桥,路还是路。
“是我意志薄弱……”他认输,把我转过来热烈的吻我。
“无条件。”
“对…都依你!”他懊恼的闷哼。
我抬高手臂:“我受伤了。”
他立时露出得逞的偷到腥的笑:“相信我,这不会是难题。”
那当然,他是谁?驰骋花海无往不利之楷模。
趁着我有软化的迹象他一把举起我的腰跨骑到他身上,坚硬的巨大简直是一秒钟没有耽搁的挤进了幽穴,仿佛生怕我反悔似的,突如其来的迫进让我痛呼:“啊……”
天,我要被撑破了,稚嫩的花壁裹着火刃寸寸灼烧,我上当了啦!
“不要,你出来!”一只手不能动,另一只手发狠的揪他的耳朵。
他定住不动,满头大汗的喘:“嘿,女人,别心急嘛……”
“不行,我不来了,你走!”开什么玩笑,亏我还称赞他本事大,结果呢?我怀疑我会肠穿肚烂而死!
努力了一宿,好不容易尝到甜头,这样就放弃他也不叫晏子雷了——拐开我肆虐的手,昂首含住一边乳蕊,以灵活的舌抵住樱红蓓蕾,不停来回舔动,感觉到他舌头异乎寻常的触感,我不由得酥麻了起来。
“嗯……”
伤手搭到他肩上,频频低吟,他得意的说:“小七,新姿势是需要适应的。”
然后故意用力啄吻弄出啧啧响声,害我红脸,我伸出五爪金龙抠他的背,他的回报是一记狂猛挺腰,其震撼的力道直达花壶最底部,始料未及的我惊诧的瞪圆了眼,难以置信的喊:“好深!”
“喜欢吧?”他的大手按住了雪白的俏臀,利用我自身的力量完完全全的掌控了我,我也毫无保留的吞噬了所有的他……
他刻不容缓的继续顶击,一波波汹涌的进犯导致我不停上下起伏,我呼吸失序的慌忙抱住他的头,他从善如流的埋入我胸前肆意轮流**娇柔,飘飞的黑缎长发如浪潮拍打着我们互相摩擦的肩,浇灌出一黑一白欲望的漩涡……
“会…会弄坏……小力点、小力点……”
这太疯狂了,我渐渐抵挡不住他的攻势,为这前所未有的贴近,体内撩起一团团火花,无法形容的快感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泛开,流进我的血液,感染病毒般遏制不了的占据覆盖了我的神智。
“不行,还不够,我要更多的你……给我!小七!”他粗粝嘶吼,猛的攀着我使劲往下压!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我而言就像做梦,我只感觉到他,只听到他的心跳,只闻到他的气息,随着太阳升起逐渐清晰起来的景物变成了碎断的剪影,最后我们一起呼喊着冲上了云霄……
事后他怜爱的抱着我,一边落下细碎的吻,一边检查臂上的伤口,知道完好如初没有被撕裂,他放下心:“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嗯,要是你现在就从我床上消失,那再舒服不过了。”我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说。
“喂,女人!”他扳正我的身子,浓烈的男人麝息扑面而来,“你当我是泄欲工具啊?”
我敷衍着拍拍他的脸:“也不算啦,你服务得很好,前后温存,精神慰藉都做得很足,有经验、地道、前途无量。”
他支起下颚,挑眉:“怎么我感觉你跟明星选秀的评委一样?”
“怎么可能一样?我充其量刚刚凑上品评牛郎的档次罢了。”
“牛、郎!?”他语气愁苦得像刚咬了一颗史上最酸的青梅果。
“你说的嘛,人可性而不可爱也,恭喜你,我想我被你同化了,偶尔玩一玩妖精打架的游戏的确怡情养身,在不妨碍咱们各自寻找其他伴侣的情况下,我不排斥三不五时找你一起上床运动。”
晏子雷简直整个彻底傻掉了,他瞠目结舌的挫样真是很丢钻石王老五排行榜榜首的脸,他眨了两眨眼,不确定的问:“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相信总裁你年富力强,听力绝对没有退化,像你这样的情场老手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拉被子盖好,说:“总裁,我请一个礼拜病假,还有今天早上你跟朋友约了打球,祝顺利,拜。”
他跳起来:“等一下,高七七!”
“干嘛?”我口齿不清的咕噜着,折腾了一晚体力透支,恰恰睡意朦胧时。
“你要我做你的床伴?”他尖锐的声音划开了清晨的冷空气。
“噢,你不愿意无所谓,我也就那么临时起意而已。”
“去你MD临时起意,你给我醒来!”他用力摇我。
我费力的撑开眼皮斜睨他冒出火苗的双眼:“别信口开河顺意问候我去世的母亲。”
他一顿,盘腿坐着:“OK,我说错了……靠!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问你,你是不是当真的!?”
“我高七七说一不二,不像某人说话不算话。”我含沙射影。
晏子雷一掌拍上床垫,我随之震动了一下,他吼:“你的行为等于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
估计我那句“在不妨碍咱们各自寻找其他伴侣的情况下,我不排斥三不五时找你一起上床运动”终于传感到他的大脑中枢,不知怎的他居然气得快吐血。
“知道当年孟母为什么要三迁吗?如果我遇上的是一个钻研科学的谦谦君子,下届诺贝尔奖指不定我能分得一杯羹,但我偏偏遇上食色性也的忠实拥护者,只好有样学样了。”
“你既然答应跟我上床,干嘛不干脆答应做我的女人!?”
“总裁,‘跟你上床’和‘做你的女人’二者之间概念大不同,你想确保你的自由,我当然也要保证自己无牵无挂,惟有这点上平衡了,我俩才有得玩。”
“玩?”他用咬断牙根的力道蹦出一字,气呼呼的下床迅速的着装,蓦地转身:“好!高七七,这是你说的,老子就陪你玩,看谁玩得过谁!”
语毕他轰然砸门而去,我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这厮古怪得紧,要他的爱吧,他吝啬得不肯给;现在转变观念只谈性了吧,他又不乐意?怎么有这么难伺候的家伙!?
下午三点从沉睡中苏醒,气血意外的顺畅,晏子雷功不可没,看来床弟之事他的确是个中高手,不服不行。
感到一丝异样,忙睁眼一看,刘琛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正用焦虑的眼神直视我,我长长叹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抱着被子挪高上身,不过暴露在外的脖子上爬满了“草莓”,白痴也晓得我之前干了什么好事。
“七七,告诉我,你和晏子雷到底是什么关系?”果然她开门见山的问了。
我耙了耙乱发,镇定的反问:“你和阔哥又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我攻击性那么强,刘琛刹那被我问住了,可疑的红润唰的冲上两腮,非常不自在的转着眼珠,支吾半天没出声。
红门以外的人是根本不可能进入总部的,她出现在这里不是很好的解释了一切吗?急着抓我逼供不料先露了马脚。
“你打算怎么跟家里人说?”全家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高阔是吃哪行饭的,撇开大姨和大姨丈不说,就外公那关她就过不了。
“那你呢?”犀利啊,问到要害了,高阔教得不错。
“我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不怕。”我耸耸肩,我和晏子雷连情人都够不上,但她和高阔应该是来真的,因为我深知刘琛不是随便的女孩。
刘琛吓得跳离沙发:“七七!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打算嫁人了?”
“嫁啊。”
她闻言松口气,拍拍心脏处收惊,可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我接着补充:“不过绝不是嫁给晏子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