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的眼睛骨碌骨碌转动,露笑,“既然如此,我就大人大量告诉你吧。”
“大人大量?”他嘴角微搐。
我拍着他的肩膀,叹口气:“所谓费厄泼赖呢,就是指……平等。”
“平等?”李赐城狐疑地看着我,“什么是平等?”
轮到我嘴角微搐了:“一个皇帝连平等都不懂?怎么做好皇帝?”
他怕怕地看着我:“你不要瞪着我呀!我真的没有听过平等。”
我不耐烦:“算了算了,反正你又不杀我,以后我会慢慢让你明白所谓的费厄泼赖。”
“拉勾!”他居然伸出小手指,“为了做一个好皇帝,你一定要教我费厄泼赖。”
“好的。”我与他一言为定,“但是你不能杀我噢。”
他故作深沉起来:“嗯……我考虑一下。”
“混蛋!”我用手拉长他的脸,“这么重要的事你还考虑?信不信我把你的脸变成大饼脸?”
他的脸被我拉成畸形,艰难地发出声音:“好,我答应你。”
我这才满意地笑了。
他揉着脸,忍着痛:“你们金宫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泼辣?”
“这叫能干。”我有些强词夺理,“如果不这样就会被你们男人欺负。”
“是吗?”他有些相信了。
“当然啦。”我捶着肩膀,“累死我了。”
李赐城说:“累吗?”
“嗯。”我点点头,看了看他,忽然心生一计,“对了,你给我捶捶背吧。”
“我?”他用手指指自己,“叫我给你捶背?”
“怎么?不愿意啊?”我不悦,“还是不会?”
他为难地说:“都有点。”
轰隆隆……轰隆隆……
“啧啧啧,”我紧皱着眉头,“你看,又懒又笨的皇帝要遭天谴的。”
“是这样吗?”他两只手猛地按在我肩膀上,只听我肩膀的骨头咔嚓一声,我咽呜一声:“你谋杀啊!”
“啊?”
两人一个不稳,轿子大大地颠簸了一下,他摇摇晃晃整个人扑在我身上,轿子一翻,倒在地上。
“嗯……嗯……”他似乎完全没感觉到我被他整个人压倒下身下,十分享受地含着我的嘴唇,我伸手想推开他,可是两只手已经没有了知觉,动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