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小姐,大人正在处理公务,你不能进去。”一位男子面容冷峻,挡在书房的门口。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还不让开!”女子费尽力气,想要推开他,可他却纹丝不动。
“大人交代,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不管乔仙怎样软磨硬泡,这个大冰块怎么都不给面子。
“爹,爹,他欺负我!”乔仙继续大喊大叫。
“仙儿,你都多大了,还胡闹。”乔术打开房门,一脸严肃。
“大人。”男子弯下腰,利落的闪开了身子。乔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气冲冲的走了进去。
“爹……”乔仙坐在他的身边,摇着他的胳膊,开始撒起娇来。
“行了,行了,别摇了。我这把老身子骨,可禁不起你折腾了。”乔术摇摇头,轻轻拿开她的手。
“说吧,又想要什么?”拿起茶盏,慢慢饮了一口茶。
“爹,你怎么又安排人到白月身边了。听说这次他都把人带回来了!”她的脸瞬间变了,生起闷气来。
“我什么时候在他身边安排人了,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乔术语气强硬,听的人一阵寒气。
“我不管,我不管,他都把那个女人带回府了。爹,你答应过我的,会把我嫁给他,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乔仙皱起眉头,满满的都是怪罪的语气。
“仙儿,你要知道,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乔术拉过她的手,安抚着。
“可是……”
“我就是看不过在他身边有别的女人,想想我心里就难受。”乔仙趴在桌子上,闹起小脾气来。
“只有让他对那个女人彻底死心了,他才有可能爱上你。不然,即使强迫他娶了你,你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放心,很快,你就能如愿了。”
乔仙听的云里雾里,但她心里还是知道的,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父亲都会给她,这次也会一样。白月,永远都逃不过他们父女两个人的控制。
大将军府。
马车上,一只玉手掀开车帘,车中的人探出身子,细看确是一位清秀的女子。白月见她,笑容更添了几分,走过去,亲手扶她下车。
月念见到马车上出来的女子,心中就感觉堵的很,又看到了这一幕,眼睛都瞪大了,随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小小只觉得一阵风吹过,身边的那个人就不见了。
“将军,我来。”月念挤开白月,硬生生的把那位女子的手拿起来,搭在了自己的手上,还不忘给她一个灿烂的微笑。
看到突然出现在身旁的人,女子懵了,先是看了一眼白月,又打量了打量月念。见白月没什么动作,便扶着月念下了车。
议客厅。
“黎叔呢?”今日看热闹的丫鬟下人倒是不少,唯独没有看到黎叔。
“黎叔染了风寒,正在休息呢。”李妈妈凑了过来。
“染了风寒?请大夫了吗?”还没等白月开口,清流一把将李妈妈拉了过去,焦急的询问。
“将军放心,请了大夫……”
突然被他拉过去,李妈妈稳了稳心神,才慢慢的说出来。清流哪等的急她把话说完,即刻冲了出去。
“将军,大夫说黎叔的病无妨。”见清流走了,只好转过身子,对着白月把话说完。
“派几个人细心的人好好照顾黎叔,还有再找几个人把君兰院收拾一下,将小姐的东西搬过去。”
“是。”李妈妈抬头看了一眼女子,就带着几个人退下了。
“大哥。”清书快步走进来,在白月耳边低语了几句。
“好,你先去,我随后就到。”白月拍了拍清书的肩,他就急匆匆的走了。
“念儿,你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我有些事要处理,晚些时候再去看你。”白月含情脉脉的望着她,语气温柔。
“好。”女子微笑的看着他,脸上还泛起了红晕。
月念一惊,这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竟然也叫念儿,真的是冤家路窄。
“带小姐去客房休息。”
月念回过神来,看了看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了,应该是对自己说的,可是他却一眼都没看自己。
“小姐,这边请!”月念的语气加的很重,就像要把她吃掉一样。
“小姐,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说完,月念就要退出去,想尽快离开她的视线。
“等等,这几天一直在坐马车,我的肩膀实在是疼的很,来给我捏捏吧。”女子坐下来,闭上眼,等着月念去伺候她。
“捏肩?”月念心想,这个女人,最好不要太过分,要忍,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揉了揉脸,露出了一个假假的笑容,慢慢的走了过去。
“小姐,君兰院打扫好了,你去看看还缺点什么?”李妈妈该是意识到了白月对这位女子与旁人不同,费尽心思巴结着。
“好,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过去看看吧。”可能是白月不在的关系,女子抬起头,高傲的很。月念站在房门口,看那一群人朝着君兰院的方向走去,低下头叹了一口气。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呀!”
一股暖风在耳边吹过来,月念斜眼看过去,又是那张欠揍的脸。
“怎么又是你,怎么哪里都有你呀!”月念不想理他,撒腿就跑。
“唉!你跑什么呀!”
听到他喊的声音,月念只想快点消失,没注意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尴尬的站直身子,还不忘看看周围。一眼看过去,身后不远处的那个人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
“小丫头,你接着跑啊!哈哈哈!”
神炎帝宫。
“帝君紧急召见,不知出了什么事!”
白月眉头紧锁,不知在自己不在的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飞鹊宫。
“这都是什么!一群没用的东西!滚!都给孤滚!”帝君大怒,一堆竹简被推到地上。
内侍们跪在地上,一个个吓得脸色铁青,安静的出奇,生怕说错一个字,小命就丢了。同样跪在大殿上的还有相国大人乔术,他也低着头,一言未发。
走到大殿门口,一股威压迎面而来,二人也从未见过帝君发这么大的脾气。白月捡起滚到脚下的竹简,随手翻了一下,心中便知晓了七八分。
“臣下,拜见陛下。”
白月和清书跪了好一会儿,帝君的气焰才慢慢的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