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想起自己的手机因为接个这样的一个诈骗电话已经寿终正寝了,貌似连里面的手机卡都捏成了碎片,自己还要去买个新手机补个新卡,看来这次是亏大了。
汪洋带着小雪出了门,买了一个新手机,刷卡的时候发现楚天歌还真是出手大方,光是1后面的七个零都让自己看花眼了两次。
现在怎么说,自己也算是小有身家,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劫富济贫,这个富还真是富的可以。
汪洋把补得手机卡插进手机里,随手拨号给孙谆算打了过去:“喂,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刚才的情况,看来孙谆算在那些人去别墅的时候早就提前离开了别墅,自己还要打电话找他。
接到汪洋电话的孙谆算带着终于通了的激动直接一大串话蹦了出来:“头,你还没死啊,我还以为我们的组织已经解散了,正准备买车票回阴市摆摊啊,你不知道,上午的时候有七八个人来凌风的别墅,幸好触动了我在外面布置的阵法,我才遁地出来的,我还以为我们组织已经被条子盯上了,准备跑路。”
汪洋舒了一口气,像自己和孙谆算这样前世惹了无数麻烦,却逍遥自在活了几年的人,想要被人抓个现形还是有点困难的。
这也就是好人活不长,坏人活百年的硬道理,现在想想,前世的自己和孙谆算的定义似乎还真不算是个好人,处处和各大门派作对,到最后甚至灭人家满门,一直到最后说坏人都算抬举了自己。
汪洋自嘲的笑了笑,让孙谆算来汪洋带小雪来的咖啡厅,不一会,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转着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走进咖啡厅。
汪洋朝他招了招手,孙谆算如同找到组织一般,一步走到汪洋桌子对面,吓了正在挖冰淇淋吃的小雪一跳。
孙谆算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叫了一杯冰镇果汁,看着汪洋碎碎念的说道:“头,这不行啊,虽然以前我干的算是招摇撞骗的勾当,但最多给的定义就是宣传封建迷信而已,现在怎么条子都寻上门了!这掉脑袋的生意,我可不做!”
汪洋没好气的看了孙谆算一眼,从这货嘴里就蹦不出来什么好词:“你不想想你住的是什么地方,那地方本来就是人家国家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国家的人去?”
孙谆算一拍大腿顿时明白了过来:“对啊,卧槽,我看见条子跑习惯了,都忘了自己现在还属于条子的编制呐!”
汪洋懒得理这夯货,随手把手中的卡丢给孙谆算说道:“这里有一千万,你在枫城买一处宅子,前提是够大!毕竟我们的人以后不会太少,家具什么的你看着办,最后剩下的钱归你。”
孙谆算一听,眼睛都泛着光,双手捧者卡,如同捧着自己老婆一样,狠狠亲了一口卡很狗腿的看着汪洋说道:“头,我办事你放心,不出一个星期,我就给你置办好!”
孙谆算看着手中的卡,竟然有点热泪盈眶,自己最多的时候,兜里就不超过五张红爷爷,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大笔钱落在自己手中,自己天生犯财命。终于等来这一天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汪洋站起身抱起吃完冰淇淋的小雪轻声说道:“时间也快到了,赵家那边也该来信息了,你也好好准备准备。”
孙谆算一听,本来有点狂热的眼睛瞬间清明了下来,看着汪洋点了点头,对于物欲这种东西,孙谆算可以说的上流连忘返,但是却可以自由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一个人想要成就什么事情,首先就要学会分得清主次,只有知道什么事是最主要的全力去做,才会成功。
汪洋和孙谆算在咖啡厅分开之后,便抱着小雪朝家走,走到家之后,发现汪雨菲已经回来了,汪洋刚想打招呼,但是汪雨菲如同没有看到自己一般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汪洋摸了摸鼻子,今天早上两人的关系才有点冰释的意思,没想到现在又冻上了,不过也是,自己演的也太逼真了,逼真到让自己都有点恶心。
汪洋也懒得管汪雨菲对自己的态度,毕竟自己这几天暴露的太多,是时候安心潜伏一段时间了。
汪洋带着小雪在院子里玩,看着小雪一边喊着大狗狗,一边把大胖追的满院子乱跑,看着这样美好的一幕,汪洋竟然有种说不出的享受。
突然汪洋想起了从自己捡回家就遗忘的那颗树灵,走到那颗树灵旁边看了看,自己砍出来的痕迹已经消失了,树木成灵之后本身就带着很强的恢复能力,毕竟那么多的天才地宝植物可是占了其中的九成之多。
汪洋拍了拍化作一颗榕树的树灵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把你移过来心中有些怨恨,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在那里生活,我敢向你保证不出一个月,要么你被别人拿去炼器,要么就被人当做妖怪铲除了!所以安心在这里生长吧,我不会强求你做些什么,相反我会给你带来,你不能想象的好处!”
树灵摇了摇树身,表示自己听到了,但是对于汪洋的话还是持怀疑态度,毕竟像这样灵智初开的植物很容易就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例如汪洋讲到自己强行把他掳来时,汪洋伸手拍开向自己脖子伸过来的藤蔓来看,的确是这样。
下午的阳光还很炙热,就算是快入秋了,但是枫城所处的位置来看,似乎秋天和夏天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就只是阳光已经不再那么热烈了。
汪洋抬起手遮住阳光,正准备叫小雪回屋,毕竟小孩子的皮肤还是比较娇嫩的,如果晒伤了会很麻烦的。
刚走了没几步,门铃却响了起来,汪洋停下脚步奇怪的打开门,门外面站着的是今天上午已经来过的楚天歌。不过神色中却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清冷,反而有一丝丝紧张。
汪洋倚着门框看着楚天歌身后的八个吊着胳膊的兄贵,有些疑惑的问道:“钱已经送来了,照理说我们两清了对吧!”
楚天歌听到汪洋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纠结,毕竟骄傲如他,很少会这样上门拜访,更别提求人了,不过楚天歌也不过挣扎了一下,随即长叹一口气,双手朝着汪洋拱了拱说道:“这次我上门来是想请你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