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扭头看了一眼舒展了眉头,一脸恬静的李花,真没想到,明明表现的很平静,在心里面却憋着那么大的恐惧,这个女孩子还真是不同于普通人啊!
孙谆算的正经没坚持三秒立刻恢复到本来面目,大大咧咧的开口道:“这算是我的投名状了,以后我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吃馒头夹咸菜就看你的了。”
汪洋笑了笑:“那么相信我?”
孙谆算挑了挑眉:“不知道啊,一开始不相信,但是你说的越多,越总感觉你对我似乎有种别样的情绪,要不是你带着女朋友,我差点以为清白不保,你说的很对,像我这样的废物,几乎没什么人理会,既然你看的起我,我自然不会吝啬这些,君给我于明珠,我还君以明月,我这人啊!虽然一无是处,但是就剩一身硬骨头在挺着了,所以啊,你那种可怜我的表情就别露出来了!”
孙谆算也是心思透亮之人,汪洋说话的时候,总是不经意间像是对着一位老朋友的语气,而且处处带着对前世回忆的痛苦和怜悯,虽然汪洋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孙谆算敏锐的察觉到了。
汪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这货的臭脾气,还是这样,表面浪荡不羁,但骨子里比谁都死板,要不然也不会放弃成为一代宗师的机会,用自己的命帮前世几乎过街老鼠的自己逃出升天!
过了一会,李花悠悠转醒,汪洋和孙谆算早就离开了,李花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拿起来一看,上面汪洋留下一句话:“盛惠,二十万,卡号******”
“哼,找本小姐要钱?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接。”李花感觉到耳边再也没有那种若有若无的惨叫哭泣声,四周也没有了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看着手中的纸,笑了起来。
恢复气力的孙谆算再次恢复了话唠的模样,坐在汪洋房间里的沙发上,嗑着瓜子喋喋不休的问道:“喂,头,咱的组织规模是不是很大?手下数万兄弟,一挥手,就掀起腥风血雨,是不是还要火拼,和条子斗智斗勇?”
这货该不会和凌风一样看小说看傻了吧,凌风看都市异能的,这厮看的是黑道的?动不动就火拼,条子的。
汪洋认真的擦着手中的剑,每一处都用丝绢仔细的擦拭,每一个剑客都极度爱惜自己的武器,因为到了战场上,这就是自己活下去的资本,瞟了一眼如同好奇宝宝的孙谆算说道:“组织名字没想好,现在组织里就两个人,我第一,你第二!”
本来还嗑着瓜子的孙谆算石化在那里,还以为抱上了根大腿谁知道还要重新开始?那和自己在阴市摆摊有什么区别?
“你还我的一重修为来!骗子!我打死!”孙谆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朝着汪洋冲去。
汪洋弹了一下剑身,剑身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的声响,随手一指,正好抵住孙谆算的喉咙处,就好像是孙谆算跑过来自己撞在剑尖上一样自然。
从剑上传来的丝丝寒气让孙谆算打了个哆嗦,当然被吓到的成分居多,因为这一剑太平常了,平常到就好像汪洋只是随手把剑递过来,但是自己无论如何闪躲都无法让喉咙从剑尖上移开。
“头果然神功盖世,剑法超绝,乱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孙谆算很没有节操的立刻服软道。就凭这一手,孙谆算就知道,自己和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没有自己大的少年有着天地之别。
“放心,都是暂时的,这是一万块,你去准备一晚,明天八点来这里,我们还要去个地方!那里有能帮到我们的人!”汪洋扔给孙谆算一叠钞票开口道。
孙谆算接过钞票,验了一下真伪,瞬间不见了人影。这厮虽然五行缺钱,但是吃喝嫖赌全样样全占,用他的话来说,人生一世百载,不及时行乐枉为人,就是这样一个对社会进步丝毫没有作用的垃圾。但又垃圾的刚刚好。
第二天一大早,汪洋刚醒就看到孙谆算坐在自己的床头一脸淫笑的看着自己,汪洋想都没有一拳打了过去。
“哎呦,我好心好意替你盖被子,你打我干什么?”孙谆算捂着眼睛对着汪洋大吼道。
“对不起,你的笑的太恶心了,手不由自主的就挥了过去。”
对于这样让人火大的道歉,孙谆算却被噎的说不出来话,垂头丧气的看着汪洋说道:“准备好了没有,我随时可以出发。”
汪洋下床穿好衣服,一仰手,桌子上的剑便落在手中,这一手让一旁的孙谆算极其眼热,用这招把妹绝对无往不利!
两人吃完饭,汪洋把大胖托付给李花,两人便直径前往火车站,搭上前往山省省城的火车,孙谆算好奇的对着汪洋问道:‘你到底要找什么人?’
汪洋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淡淡的说道:“当然找鸡鸣狗盗之术的传人,山省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