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鲜艳的女子正对着一名宫女不如的女子剪着衣服。
苏文雪把衣柜里的所有漂亮衣服弄得到处是皱,让手中的剪刀自由穿梭在衣服中。“姐姐,你看,我把这件衣服改的怎么样?”苏文雪用极其做作语气轻轻说。
“妹妹做的真是巧夺天工。”苏文雨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装作欣赏。
”多谢姐姐夸奖,来,你也试试。“苏文雪看到苏文雨脸上那挤出来的表情,得意的笑了。她装作把剪刀递给苏文雨,另一只手却没闲着,迅速的抓住苏文雨的一只手,用力往剪刀上一划,殷红的血像决堤的洪水,源源不断的流出。
”啊!来,我帮你包扎。“苏文雪剪掉苏文雨的衣袖,包起来。这么冷的天,衣袖断了一截,当然会冷,苏文雨很快就瑟瑟发抖。说是包扎,可那长长的指甲却忙活个不停,时不时划两下伤口。苏文雪真是个人才,别人一柱香的时间就可以包扎好,而她忙活了一刻钟。血从手臂流到腿上,衣服很快湿了一大半,苏文雨被冻的嘴唇发紫。
苏文雪总算走了。苏文雨如释重负,可当她听到苏文雪的话,不禁打了个寒颤。”今天,不准给这个贱人准备热水!“苏文雨笑笑,自嘲道:”居然奢望她会放过我,苏文雨,你也太傻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苏文雪这座煞神,苏文才又来了。
“哥哥好。”像往常,冷若冰霜。
苏文才熟视无睹,在房间里闲逛。就让苏文雨在那跪着。苏文雪和苏文才就像约好了要把苏文雨冻死,领起一个瓷做的,装满水的水壶,毫不犹豫往苏文雨腿上一砸,水和血混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
“这刺绣不错,我要了。”苏文才拿起桌上一堆绣品,走了。还不忘叮嘱一句“你们,都懂。”
出了门,苏文才毫不犹豫把手上的东西丢了。
苏文雨痛,不仅身体上痛,心也痛,那绣品,是她补贴家用的,看来,这个月又得冻着了。银子,早就从三两变成了五钱,冬衣,没有一件完整。
苏文雨无奈。就算找足了证据,去讨回公道,还没苏夫人哭几句管用;就算打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可是你连门也进不去;找可靠的人帮忙?笑话!可靠的只有两个母亲的丫鬟和同样无依无靠的妹妹,何来帮忙一说?解决完伤口,换件薄薄的单衣服,又陷入了忙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