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酒足饭饱,席间王武见所有的人都围着钟放,这么多年的老人精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一直打听钟放的个人情况,比如家在何方?可曾娶妻等等······。
钟放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弄得老人更加相信其非富即贵,当即跪下:“小人就喜妹这一女儿,这些年媒人也算是踏破了门,可我跟老婆子一商量,我们也是老来得女,曾经有一云游高人说她是富贵之命,也就未曾许配人家,一直在等啊盼啊,终于是盼来了大人啊”
“两老请起,”钟放示意陈俊扶起跪拜在自己面前的俩口子:“许是我与喜妹姑娘有缘,这些金子你们收下,去置办房产,购买一些侍奉你们的下人,这辈子你们也算是衣食无忧了。不过······”钟放又把手缩了回来。放佛是在犹豫不决。
本来大喜过望的两人彼此交汇了一个眼神,见钟放出手如此阔绰还想着再多要些。见他放佛又犹豫了忙急急问道:“不过什么?”
看着焦急的俩人,钟放轻声笑了一下:“签字画押,从此以后喜妹将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不行,我们可是老来得女。”笑话,女儿就是他们的摇钱树,怎么可能断了以后的财路,就像一个人守着一座金山不要谁会那么傻。
“喜妹姑娘,如若你的父母能断绝与你的关系,你将是当今惠王爷之女,”喜妹是何许人,仗着自己的姿色,一直想着自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听着钟放在自己的耳边轻语,又见他能拿出这么多的金子。在心里掂量了几分,决定:“爹,酿,只是让签字画押断绝关系而已,女儿又岂会不认自己的爹娘呢?惹恼了公子,说不定公子什么都不给了,公子如此的富贵,定是什么样的人儿没见过,难道爹娘想让女人一辈子在这农家吗?”
两个人想了想,也是。便同意了,接过金子笑的合不拢嘴。哪还有丝毫与自己骨肉分离的忧伤。
喜妹终究是女儿家,盈盈跪别父母,双眼含泪煞是惹人怜爱。
“王爷,接到飞鸽传信,钟放已寻得美人归来了。”
“哦!办事效率还不错,但愿他带给我的是惊喜。“、
“蓬莱岛上的兵马都在蛰伏着,直等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这东风刮得越猛越好。
而此时钟放一群人也来到了惠王府的门口,喜妹黑巾蒙面,反倒更添一番风姿。看着眼前气势磅礴的王府,想着经过的那繁华的街道,喜妹在心里感叹道:王城果然是不一样,这里才是适合自己的地方。
“请跟随我来,王爷和总管已等候许久了。”见到钟放一行人,早就守候在门口的总管亲信说道。
“好好好,钟放眼光果然独到,有功,大功”见过喜妹后惠王爷王心大悦,吩咐早就等候在此的桐麼麽带着喜妹现行退下。
“钟放,可有斩草除根?”
“小人在离开之后派人在王村的水源处用病牛病羊污染,不久之后那里就会爆发瘟疫。”
“你们都做的不错,”惠王眼光一寒:“绞兔死走狗烹,你们现在对我来说已无用了。”
钟放等人感到不妙,一种求生的本能让他们站起来想跑,结果却都开始七口流血,眼睛瞪得很大,不甘的咽下了气。原来他们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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