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德王呆呆的看着对面的军队,他们竟缩成无数个圆团,盾牌如一个半圆的盖子,将他们盖在里面,这是,是什么?
听到子墨影的喊声,号吹响,盾牌一开,准备好的弓箭手开始还击,对岸哀叫声四起。
子墨影挥舞着长剑,喊道:“冲啊!”
号又吹响,香怡骑马紧紧跟在他身后。
四股士兵,在各自将军的带领下,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很快冲入了敌人的阵型,将他们分成了四块。
由于阻断了他们的信号兵的传递,很快,敌方士兵不知要做什么,都在慌张的互相观望,军心开始如子墨影预测的那样开始慢慢涣散。
子墨影和子墨寒直扑扎德王,趁他们混战之时,香怡和几人动手砍下了他们的旌旗,看着旗子纷纷落地,想到自己军中大将已死,士兵们无心恋战,纷纷投降。
扎德王虽然有些本事,但也是单打独斗,很快被他们拿下,看着王被俘,原本继续抵抗的士兵,也放弃了挣扎,丢下了武器。
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子墨影大胜,凯旋而归。
回到营地,香怡看到慕枫身上的衣服竟已被血染红了半边,脸色很苍白,赶紧动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还疼么?”香怡看到他右胸有一道深红色伤口,血已经凝固。
“还好,不疼。”
香怡用棉花洗去血迹,撒上药粉,再用干净的白布裹住伤口,喂他吃下药丸,“卫海的药很有效的,你放心吧,明天就没事了。”
见她照顾着自己,那份隐藏在慕枫最深处的情在心里暗涌,可是。。。他强压下心中酸楚,笑了笑,“谢谢,你的武功真是不错。”
香怡呵呵一笑,“没你说的那么好啦,你休息吧,等会儿我就叫人送吃的来。”
“好,辛苦你了。”
看着她玲珑的身姿走出帐篷,慕枫心里有一些失落。
扎德王被五花大绑的押着走入帐篷,看着上面端坐的子墨影,他仍然不屑一顾,傲慢的看向一边。
子墨影淡淡道:“来人,放开他。”
刚解下绳索,他便猛得踢起一脚,那小兵立刻跌入帐篷的角落,咆哮道:“不用这样好心,要杀要刮随便你!”
子墨影淡淡道:“要杀的话,本王不必等到现在,你自十八岁东征西战到如今,已经二十个年头,倒也成了一个汉子,本王很欣赏你。”
扎德王看了一眼站立在他两旁的御使,傲慢的说道:“哼,本王什么也不会答应,真想不到,你们竟要靠女人来取胜。”
“靠女人?”香怡冷冷开口道:“请问扎德王,没有女人,你又从何而来?难道你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何必对女人嗤之以鼻,难道你的妻子是男人么?”
扎德王直直看着她,一下结巴,脸涨得通红。
“你的后宫靠女人来打理,你的三餐靠女人来烹煮,你的衣服靠女人来缝补,”香怡笑笑,“更别说是你的枕边了,你又何不是在靠女人?”
扎德王张张嘴,脸色由红变成紫。
子墨寒悠闲的品着茶,面带笑意,自在的看着这一幕,在座的几个将军忍俊不已,低声笑了。
“我,我,”扎德王结巴的说道,“你,你,”
香怡打断他,“别我呀你呀了,把舌头打直了再说。”
子墨影早已暗笑不止,强忍住笑意,道:“是了,女人不管在家,还是在国,她们的作用都非同小可,为家,她们会不辞辛苦,为国,她们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你也看到了。”
扎德王无言以对,转过脸去。
子墨影走到他身边,淡淡说道:“你能为王,也不容易,若你依旧和我们作对,便只有死路一条,我们也会踏平你的国度。”
“若你放不下你的国家,家眷,以及外面那些为你出生入死的士兵,我们便签订国书,你的国便是我们的友国,永不再开战。”
一时,扎德王的眼前浮现出城中的百姓,家中老母,妻子,以及膝下的幼儿,不觉湿了眼眶。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挣扎许久,他哀怨的叹了一口气,“我接受,成为友国。”
“好,拿国书。”子墨影笑了,“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