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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投影

是我们忘不了黑夜,还是黑夜从一开始就不放过我们。

有一天我特别恐慌,我知道一切都是我自己在强迫自己,一切都是必然。我们不要平凡,所以只有这样,但又是这样让我们各自变得平凡。

其实我想知道,我是否能折腾成功,我想知道当有一天我丢失自信和魄力后将会有什么。

除了故事,我还要什么?

除了故事,我还迷恋什么?

我很想知道自己的前世,因为我感觉他很重要,重要到改变了我的今世。黑夜让我恐惧,恐惧自己的无能为力,我都不忍心去看,更不忍心去理会。似乎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如果那个死掉的魔能看见我的样子,估计也难以安心。

我把自己麻痹,把自己摧毁,从一开始就写着一个错误的故事。我说过我要对得起自己的思维,有时间我会把它发挥得淋漓尽致,为此我艰难地活到了现在。价值观,人生观,记得这是很久以前我们探讨的话题,记得那时的我们还活在遐想中。我们曾预言,有一天满世界的掌声是送给我们喝彩声,为此我们要与众不同,玩出自己的个性。而背水一战那是必须的,因为要的就是刺激,就是压力。

开始写小说,更可恶的是制造故事,让自己的人生变得坎坷,曲折,而我们却手舞足蹈。有一天画好了一个圆圈将自己隔离,看着跳动的文字一个人开始沉思。

是的,没有忘记。

夜风吹过,我们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这种日子,因为早先就说过这只是个疯子的故事,而疯子是不值得别人去明白、理解、记忆的。

我还会是什么,我忘记了你们。我贪婪、冷漠,我只要故事,因为我无所迷恋。

荧光下我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我只懂得那是一个平淡的微笑。仅此而已,如此简单,或许最简单的故事才会有最复杂的现实,而我们将是不现实的动物。

我看着我的影子,慢慢地向前走,没有目标地向前走。

一瓶水,一盒烟,一个我。

这些将是我的全部故事。在夜空下,迷恋是一个失落者的悲剧。望着夜空,我更喜欢碎风吹散我的头发,梳理我的心情。我确认我要写一部书,名字就叫《投影》,我确认我要做一件事,那就是谱写我的人生。

把我内心的恐惧写了出来,把我的悲愤和颓废说了出来,或许没有什么比这更荒唐,因为在早先他们就说我太悲观了。而这种黑色的文字是一种罪过,只是我知道这更是我想要说的心里话。

这里面是我的故事,一个九零后孩子的叛逆,一个只喜欢在黑夜下遐想的过去,一个想改变生活,一直在改却越改越乱的成长史。

这里没有虚构,只是对现实的记录,没有夸张,只是那些不愿相信而存在的故事。

每天在幻想中坚持着,我没有努力地学习,我放弃了到学校的学习,因为我不承认自己的无能。

我没有时间继续想,那是因为我要去做自己要做的事。

曾经我害怕过别人的眼神,最后我用自己的眼神让别人绝望,而现在我只有用微笑面对别人的冷嘲热讽。或许我早就无药可救,因为很早我就说过我不值得人去救,因为我本身就不会成为别人,更不会活在别人的程序中,我只会是我。

我忘记了过去,躲在一个角落中窥视着这个世界。总会在无聊的时候做一些无聊的事,看着自己的麻木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我像个傻子一样,不在乎一切。我知道我无路可退,我明白我要写到最后,但好多时候都会有一些意外。

如果有来世,你愿意做傻子还是做回自己?

天知道,这个无聊的话题我不想讨论,我不优秀,甚至太无能。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了那些被我废掉的稿子向我求救,一个劲地骂我,有时我特别恨自己。

或许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厌烦了自己的无理取闹。我把头埋得更深,我不想再想任何事,任何人。可事实证明我又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在编排一个寂寞的剧本,一切是为了文字,我刻意地把自己的人生当成了一部小说去完善。要的是曲折,要的是故事,我是编排者,更是承受者。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一切。从一开始我们就为一个谎言而持续到现在,我相信命,更相信自己。那是一个很乏味的酒场,我们都赶了过去,彼此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喝完了杯中的酒。过去的我巳经死了,活着的只是一个影子,我骗了自己的同时也在骗这个世界。

我们都一样,为了一个誓言而奋不顾身,为了一个目标而一路追逐。这个夏天过得很是漫长,在埋葬记忆的同时,我也孤立了自己的存在。很多时候我是一个人在窥视蓝天,寻找那些支离破碎的影子。

风提着一瓶白酒走上了一个通往乡镇的公交,因为他看见了一个长得和某人很相似的女孩,我知道他是一直在用酒精麻醉着自己的灵魂,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话要说的,或许是以前说得太多,彼此熟悉的只剩下忘却。

我没有再理任何人,包括自己,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坐在电脑旁看着鬼片,想着那些抽象的幽灵。被排斥在黑夜和记忆中的他们,拼命地挣扎在人们的心中,那是一个可爱的存在,可爱得让人恐惧。偶尔我会写一些抽象的文字来祭奠自己的心灵,偶尔会自己给自己讲笑话听,在黑夜中,我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就这样浪费着一个叫做青春的东西,我已经好多天没有写出一个字。这是悲哀的,也是我无法容忍的,因为我最恐惧的就是停止。夜已经很深了,网上也只有一些在逃避现实的人,他们在做什么,已经麻木了么?

你说我悲观也好,骂我颓废也行,但我知道你不是我,你不知道这些隐藏的故事,你不明白这些赤裸裸的现实。

弃学从文,一个好浪漫的字眼。那是因为我早就知道学校并不是出人才的地方,而是出疯子的地方。

那疯子呢?

他们都去做了人才。不是么?

我用我的文字将学校这个神圣的地方解剖,将那些让人不知所措的故事留下,我确认这是真实的存在。或许当你看完后,你会明白九零后的我们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因为他们的故事在这里也会出现。

而我却像一个复仇者一样,满脑子的压抑和无聊在书中一吐为快。我像个疯子一样,看到的只是人的劣质性,因为我本身就不允许自己睁只眼、闭只眼的过日子。

我愿意做一个愤青,哪怕这是一个贬义词。

到现在我都没有认为我做错了什么,当然这并不是我傲气,而是我不懂得识时务,也不懂得礼让的结果而已。

我不能彻底地把自己麻木,让自己颓废,所以我只有写一些文字,因为在文字中我还是一个干净的存在。就如韩寒的《杯中窥人》里写的一样,社会本身就是一盆水。只不过现在的学校大多成了一盆洗脚水那样滑稽而已。

我自认为我没有错,当然做了错事的人都这样说自己,只是我确实没有做错事而已。我挑剔的思维汇成了这些文字,写下了这些记忆,当我重新翻出来的时候,我一直麻木着,因为我知道这就是存在记忆的痛。

叛逆是因为不满,而我们只有用文字来发泄,只有用心情来宣泄。关于社会,关于这些恶性,我们做的也只有这些,因为现在我们拥有的只是这些。

叛逆是因为心中的正义在作祟,叛逆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做法,人生就是这样,或许傻,但傻得有个性,也很好。

所以我爱上了叛逆这个字眼,或许这也是我对于自己叛逆的一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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