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无语,妈蛋这他么什么鬼啊,这么不经吓,他妹的,他倒是连屁股也不拍一下就走了,可我他么的怎么办啊,先不说这些毒虫了,就这大哥倒在这,我该怎么解释啊,难不成我真说他是因为鬼上身才这样的,那我岂不是该被送去精神科了。
“妈蛋,这些鬼真他么的没公德心啊。”
无奈之下,我也只好自己亲手捉回这些毒虫了,毕竟这里是医院,若让它们咬了人,可就不得了了,我他么的都会成杀人嫌疑犯的。
第二天,我要出院了,而老易他娘勾搭上了妹子,在医院里呆得乐不思蜀,那他么的愿意出院啊,看他那样子,是巴不得一辈子呆在医院跟妹子腻在一起。
如此有异性没人性的货,我狠狠的鄙视了一番,但换来的是一阵阵嘲笑,靠,老子成了羡慕忌妒恨的单身狗了,我去,老天怎么就不收了这货啊。
回到了村里,不少叔婶都来问候了一番,特别是芳儿的妈,还给我熬了鸡汤,我真的是感动得不行,在世风日下的现今,能这么关心人的真不多见了。
没办法,谁不忙着自己那点事啊,谁不是为了这一日三餐养家糊口忙着啊,只不过,在农村,不忙时倒是闲点,当然,在农村一忙起来,就是玩命般的忙,天天都累得跟狗一样。
在农村,农活一直都是吃力不讨好,又脏钱又都最少的活,虽说农业发达了,但是那只是在北方,在平原地带,在南方,在小山村中,依然是人工种殖收割,机械什么的,根本下不了梯田,上不了田,更无法跨进田中,或许当有一天,机械实现轻巧化后,小山村中的农民才可真正解放吧,这事,我一直在期盼着,可那天不会太近,我为什么如此期盼呢,因为干农活真的太苦了,没干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而在村中,有一位很了不起的人,他是我的叔公,为什以说他了不起呢,因为他是个残疾人,他的双腿的膝部以下是弯屈的,也就是说,他走路是只能蹲着走的,所以与他同辈的人,都叫他啊蹲,而叔公他虽残疾,但干起农活来一点也不慢,甚至比身体好的人还厉害,所以不少人,说起叔公来,都是竖起个大拇指,很是配服,更时常说,若叔公不残,那可真不得了。
而我与一些小伙伴,小时候与叔公倒是蛮熟的,为什么呢,因为他什么都会,是个能工巧匠,什么捕知了的网,抓鳝鱼的夹,抓鸟的弓,他都会做,当然,他更有一手好故事,他曾给我们讲过很多故事,其中,有很多鬼故事,而其中的其中,就有一个关于他自己的真故事。
在几十年前,叔公他说他是个先生,跟我爷爷同一个师傅,他是个天才,是个真正的天才,他当时才二十不到,便稳稳步入了炼气境,那时,已入炼气的他心高气傲,目空一切,以为自己什么都做得到,没有什么是他做个到的。
虽然叔公是个天才,真正的天才,可正如某句古语讲的,福祸相依,身为天才的叔公,也有他的祸,他天生的祸,他的师傅说,他天才便犯真忌,而叔公的这个真忌便是二生肖之岁前不可到外家,什么叫二生肖之岁呢,我那时这样问。
叔公这样答:“二生肖之岁便是二十四岁,一生肖为十二年。”
“也就是说,叔公我,二十四岁之前,不能去妈妈的妈妈家。”
“就是不能去外婆家了。”
一小伙伴这样说道,叔公点头,嗯,就是这意思,但是,在我二十四岁时,我外婆病重,为了见她最后一面,我还是犯了这真忌,在外婆家办完她的后事后,回家的路上,我遇上了一女子,她受了伤,我本着好心救她,但不成想她是厉鬼上身,因为看上了我的元气,所以对我施以暗算,最终,我杀了那厉鬼,自己的双腿也受了伤,最后因为涉嫌杀人,被送进了派出所,因此担误了治疗,造成了双腿残疾,一身修为也几乎全废。
其后,叔公又跟我讲过,其实他不应该中了那厉鬼的计的,可当时,那厉鬼上身的女子,实在是太楚楚可怜,让人心中生爱了,也就因此放松了警惕,最后落了个悲惨下场。
最后的最后,叔公说,他师傅动了些关心,把他弄了出来,老人家当时是又气又恨又心疼,恨铁不成铁啊,最后老人家把叔公逐出了师门,叔公说,这也是为他好,并非是老人家狠心,因为人在玄门,身不由己。
为什么说这么多呢,因为叔公也为我算过命,他修为虽没了,但反而因此让他专精这门,他曾算到我有这一劫,不过,我当时只是呵呵一笑,并不信他所讲,包括他的传奇,他犯了真忌的故事,没错,我把他讲的一切,都当做故事了。
而最后的最后,结局是叔公很贫苦的死去,上天并没有因此放过了他,而是在他六生肖之年,七十二岁时,又给了他一劫,让本就残疾的他中风,让他连基本的行动都变得艰难无比。
而无儿无女的他,不用说,也知道,他最后的生活,有多惨淡了,基本上可以说真的是在等死,再无半点对生活的憧憬,连他自己也没算到,他最黑暗的日子,竟会是他最后的时日。
这事,是芳儿妈告诉我的,她说,在去年,她与一些邻居,为叔公凑了些钱,请了些人给叔公做了法事,安葬在山上了。
芳儿妈讲起这事,勾起了我年少的回忆,如今看来,一切似乎都是注定,无论是我,还是叔公,叔公是不得以犯之,我是无意犯之。
经过自己这些年的遭遇,由不得我不信忌这回事,我也是犯了忌,才会做了几年植物人的,只是所幸,我犯的是内忌,并不是最可怕的真忌。
忌有三忌,真忌内忌外忌,真忌最可怕,如同叔公那样一生下来便有,内忌好多了,内忌只是忌某一年中不能犯某种事,比如在二十岁时,不能近红白喜事,也就是结婚丧事这类不能去,即便是兄长结婚也不能近,要避开。
而外忌就没什么了,比如倒霉几天之类的,这些都无伤大雅。
三忌的存在,我现在不得不信,有时候便是这样,你想不信也得信,老人不是常说嘛:“时常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