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后芳醒,一缕亮光随清晨而落,透进层层纱帐,看着头顶帐幔,恍惚中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这屋里尚有些寒冷,我从宽大地软榻上爬下,奶娃地身子依旧!环顾四周,早已不似昨夜朦胧,到处都亮堂堂的,这会才发现屋内竟十分宽敞,帘帐外左侧,竟有一间阁室,好奇心作祟,正当我举步上前准备一探究竟,门外忽地传来骚动,忙直起猫着地身子,望向门口,果见门外来人正是鹰离,也就是花绝容地跟班——丫泊,他早已摘下从头遮到脚的黑面纱,身着浅灰长衫,手中托地盘中正冒热气,哇啦!送早点来着,恰好饿着肚子地我,连忙撒拔着小短腿跑到圆桌前,待他放下手中热腾腾地吃食,许是我四肢并用爬上圆凳地摸样太滑稽,鹰离扑哧一笑,手颤肩抖的放下手里托盘,哎!谁让我这般矮小呢!都是那可恨地花绝容,害我如今这般凄惨,委屈的坐在凳上,呆视着还够不着地的小脚,偶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先开吃再说!
垂延三尺,胖手伸向最近地大肉包……
一只大手按住了偶地胖爪,怒瞪阻事者——鹰离,后者触到我地凶恶目光,无奈撒手,轻咳一声,颤声说到“缕缕小姐,还是先梳洗一下吧!”
“……”我愣,差点忘了,这大清早起来还没来得及洗漱呢!丢脸!偶憋红了脸,现在地模样一定很邋遢,可我真地很饿啊,不舍地瞟眼正冒热气香气飘飘地早餐,唉!为了偶地形象找想,俺还是一会儿再来消灭你们哈……
“呵……”鹰离笑着,将漱口水,洗脸盆都端了来,诶?我怎不见他有拿这些进屋?
惊讶归惊讶,为了偶地瑟瑟的脾胃找想,偶还是迅速地梳洗完毕,马上开吃,这人小胃不小,说地大概就是我了吧!看看这空盘如山!唯一不变地就是还是这么能吃,饭饱胃足,我趴在圆桌上,小胳膊支起脑袋,紧盯着仍在对面断坐地鹰离,他似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俯首思付半响,才抬头看我“缕缕小姐想知道什么,鹰离心中有数,只是有的事情不是鹰离能言的,但鹰离可以把能说的,直言不讳的告诉小姐”
闻言,我瘪瘪嘴表示不满,“那你能说什么啊?”
“小姐想知道什么?”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竹若风的竹林?”
他略微犹豫,最终还是开口“鹰离为去寻一类药草,途中心疾发作,无奈之下只得先在竹林住下,等着主子来与鹰离会合。”
“哦?什么药啊?”我好奇道“这……鹰离,不可说,这关系到主子的私事”他沉默,最后拒绝谈论此事“哼!那还不等于没说!”真是忠奴,不屑地瞄他,“这……这,我……”鹰离慌了,羞愧万分,结结巴巴,实不知如何是好,“别在为难丫泊了,有什么话问我吧!”门外传来一阵声音,正是花绝容,悠悠踏雪而来,星眼微嗔,笑生媚靥,高大修长的身资,那里还寻的到一丝稚气的影子,眼前当真是位绝代美人,见之者唯不暗自愧叹,鹰离一瞧有人撑腰,忙不送溜之大吉也,“主子!小姐,鹰离告辞!”微一叩首,马上不见踪影,连桌上的碗盘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最毒美人心啊!虽是我删改格言,可确是事实如此,眼前不就一个典型例子吗?
抬头瞧着笑若春花的脸,我忽的觉着碍眼,瞥也不瞥,踱步走向屋外,脚未踏出门滥,突的离地,我奋力的挣扎,双手使劲掐着腰间大掌,可想而之,肉墩墩的手确是比不得纤纤葱指地杀伤力,所谓无谓挣扎,就是我还是给花绝容掳回屋了,“说吧!想问什么?”花绝容修眉暗挑,一脸温情惬意,“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鹰离出现在竹林?他采的什么药草?有什么用?我身上的咒到底有没有法子?难道我要做一直做个奶娃娃?”竟然是你要我问,我也就不客气了“…………这……问题可真多”他呆了,搂住我的身子,斜坐在靠椅上,指间无意识的抚弄着我的双颊,拜托!气闷的拉下肆意的狼爪,要不是看他对男女之事毫无知晓,我早就痛扁这个屡吃豆腐老娘地家伙了,怒意横生,我更是凶狠的瞪他,见那清澈眸子闪了又闪,后又沦为为平静,“丫泊本尊是双头鹰,你知道吗?就是传说中的双头神鸟,”见我点头,他顿了顿,似是整理思路,接着说到“两个头脑代表两种意念,所以丫泊的性格有些古怪,……”
难怪啊!那家伙一会冷一会热的,原来双重人格啊,耳里又传来花绝容的说话声“至于我为何变成现在模样,其实是因为体内的法术禁锢已除,才得以还回原貌……”
“你是说你原本就是长这样的?”我哑然“恩……据我有 妖识以来,好象也有五千年了”他有些模糊的计算着年岁“五千年?难道你也是妖?”我急切的发问“妖?这……”他摸了摸脑袋,犹豫不决,好像个记忆衰退的老人家看他苦恼的模样,我也不忍再问,他似乎连自己的过去好像都不记得了,其中定有蹊跷,“那我的身体该如何恢复呢?”我直接戳入主题“你一定要……”他迟疑“一定要恢复,一定!”听我如此决绝,他面色一暗,最终妥协“……其实有门法术可助你……只是要想修习此法,你需……”花绝容难得吞吞吐吐,“需什么?只要能恢复,我怎样都愿意啊!”猛的从他怀里挣起身子,气愤直指秀挺的英鼻“要不是你恶作剧我会落的这般……”眼圈一热,泪便滴落而下“对,对不起……我”花绝容心有愧疚,忙帮我拭去层出不穷的泪珠瞧着我红红的眼,他定了定神,启唇轻语,刹那间,眼前似乎再容不进其他东西,只剩那蠕动的赤红丹唇,耳边那赫人心魂的话反复回响着“需你……舍去妖体,”
“舍去……妖体?你疯了?”我不敢置信,要知作为妖怪,先有妖识,有化妖体,如若没了妖体,那可就得魂飞破散的呀!
“不,不会!因为,我就是有识无体,舍去真身才幻为现在模样的,”花绝容肯定的说到,只是剩去了其中必定所担的风险,听闻如此骇人,我整顿这着杂乱思绪,一时间难以抉择,屋内静悄悄,耳里听到火盆里燃烧的劈啪声,催促着心弦“好!我愿舍妖体,赌这一次,明日就去帝都安亲王府”最终我决定搏上一搏,“我随你去,是我当初莽撞了!”花绝容面含心疼,似是暗悔当初,他将我紧搂胸前,喃喃自语“一定,一定不让你有事……”
内心翻滚着的气焰被这声嘶哑低语所浇熄,翻滚涌腾,复杂难变……
屋外仍是雪落纷纷,白雾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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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机考试要过五门,俺妈幸已考中四门,还差最后一门,下个月考,据说很简单,哎呀呀,俺终于有幸沾上电脑边啦!真是!俺娘考个试,比偶亲自上阵都要辛苦,索性终于有个结果,要不偶和老爸就要崩溃啦!今天趁老娘不在闺房坐镇,俺给闺房来了个大扫除,后又写写文文!感叹生活终于又回到偶身边了呀!!霍霍霍霍…………